这一片叫好声让晴森有点怀疑，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大神是不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
“啊呀，这是不是表示我以后进办公室找孟经理的时候不用提心吊胆了？？”
“也表示我以后在画室跟老板娘讨论人生大事的时候不用担心厉总突然出现了？”
“哦耶！”
“你们真棒！”晴森不得不给他们发了个大拇指。太狠了，还好大神不在~
“老板娘，不，老板。其实我们一直都好奇，厉总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呀？”
水彩这边的陈欣欣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这个纠结许久的问题。
“对啊，我也老好奇了！厉总不仅是高岭之花，还是宇宙黑洞，圣洁又神秘…”
虽然厉总的出现率挺高的，基本孟经理出现的同时都能看到厉总，但是厉总实在太神秘了。说他是老板吧，他也不管事儿；说他不管事吧，孟经理忙的时候他绝对立刻现身。没事儿的时候就在办公室里学画画。当然这是米佳姐姐说的，他们也没进过老板和孟经理的办公室。
晴森听着这一个比一个扯的问题，感觉有点儿脑阔疼。
“其实厉总就是河川绘的创始股东啊。”晴森开始心惊惊的瞎掰模式。
“在你们还没来之前，河川绘只有陆经理和寒川大神两位员工，后来工作室运营稳定了，厉总就决定扩大规模了，于是你们就这么出现了……”
“那厉总为什么会突然退出呢？”
“这个，就是我要跟大家强调的，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晴森斟酌了一下，决定还是按原计划说。
“厉总脱离河川绘的原因，我现在还不能跟大家明说，但是不久后你们都会知道的。在那之前，我希望大家能够配合我，对于厉总曾经是河川绘股东这件事，大家保密。”晴森表情郑重。
大家沉默了一下，一致点头，“我们会做到的！”
只要是孟经理说的，他们都会照做。何况，陆经理也跟他们签过保密协议了，关于工作室的一切内容，员工不得对外作任何议论。再者，他们是真的知之甚少啊！厉总是哪个“Li”，是真名还是化名，他们现在都没搞清楚...
“谢谢你们！”…
办公室，晴森轻轻合上门。还是扰了正在画画的人。
“开完会了？”放下画笔，厉川离开了画架前。
“嗯，都安排好了。”晴森拉着大神一起到办公桌那边。
“挺顺利的，就是…大神，大家好像不是很欢迎你啊~”终于找到机会损一下大神了！
“他们开香槟庆祝了？”厉川配合道。单手梳理女友柔软的发，爱不释手。
“差不多。”晴森一本正经的地回答。
“以后办公室就是我一个人的啦！”
“大神你进厉氏是不是会很忙？”
“那你都没有时间画画了。”
“寒寒大神要退隐江湖了吗？”
“晴森。”
“啊。”
“我的位置不能撤。”
“那租金怎么算？”
“你说了算。”
“成交。”
距离厉川的生日还有三天。在晴森的坚持下，厉川同意还是回厉宅过。
交代通叔做了些准备，跟往年一样，只邀请走得近的朋友。
“以前都是只有厉大哥的朋友吗？一个亲戚也没有？”晴森听了厉川的话，有些惊讶。生日会如此“从简”，是有点匪夷所思。
“当年的事情闹得很大，厉家本来也没有多少近亲，唯一的堂大伯因为被清理出厉氏，两家再也没有往来。我从小不跟人亲近，所以就没有朋友。老陈和通叔…身份比较特别，朋友们不方便来往，所以就只有厉城的朋友会来。”
厉川淡淡叙述，仿佛事不关己。他本来就对生日会没什么感觉，只是厉城觉得厉家该多点人气，偶尔热闹一下。随他们罢了。
“那厉大哥的朋友，是合作伙伴吗？”
“不是，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跟厉城关系很好。他们人都不错。”少迁哥、周赞、路锦州他们几个，跟厉城的关系最好。
“噢~，那就是厉大哥的青梅竹马咯？”晴森明白了，是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呀。
“都是竹马之交。”厉城更正。
“咦？没有女孩子啊？”一个女孩子都没有？
“厉城小时候不喜欢跟女孩子玩。”
“为什么？”
“嫌麻烦。”
“哦…直男。”晴森直接下定论。
“堂亲姐妹好像有一些，但是父亲不在后大家都没有往来了，相当于没有。”
他7岁以前的记忆里，是有一些堂姐的。那时候逢年过节还有些往来。
“这样子呀，是挺冷清的。”
“晴森呢？你的生日也快了，想怎么过？”
椅子很大，厉川半躺着，晴森坐着弄资料，两个人都不觉得拥挤。这是晴森亲自给他选的，还有按摩功能，让他画画累了可以休息一下。
坐起来，伸手拉开右边抽屉，厉川拿出一根细细的发绳。用手梳理了几下面前人的发，手指灵活地上下翻飞。
晴森猜应该不到一分钟，大神就说好了，打开手机自拍模式一看，是个简单又干练的侧编发。
“今天风大。”
晴森不爱绑头发，实在有必要的时候就脱下手腕上的发绳随便一扎。两人在一起后，他的手上也习惯带着一根发绳，备用。
没人知道，厉总的办公桌里，还有各种各样的发绳…
“厉先生，你经检验合格，可以胜任首席托尼了。”上次晚宴她的头发就是大神弄的，她保证大神绝对没有提前学过，在度娘看了十几秒的视频就上手了。
晴森干脆来了个自拍，还选了一套考拉熊的耳朵萌拍。拍完的后果是被某人抢了手机，选中刚刚拍的照片，微信发送：万能大神川。
关于这个微信名，厉川有稍微抗议过。
“男友川更好。”一本正经。
“要含蓄。”晴森当时一脸老成地教育他。
好吧，“万能川”也许是比较含蓄。
照片发送成功，厉川又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保存，设为桌面。
晴森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厉川的电脑和手机里，都有一个文件夹专门存放她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