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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本术一家人一看这劲头,第一的想法就是廉泽挺生病了,可是私人医生来给他上外伤药的时候,简单的检查了一遍,确保他很正常。

这一下子,大家只有想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中邪了。但当事人廉泽挺,被爷爷打醒后,了解了整件事情的经过,立马否认,说自己明明是在休息,根本就没有上手术台,怎么可能出事故了呢。

但没办法,除了他这个当事人以外,所有的人都能证明这场手术就是他本人做的,而且上面白纸黑字的还有他的签名呢。最后,廉泽挺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但那家的家属闹得很凶,根本就不想和解,只想着让廉泽挺偿命,而网上的言论对他来说很是不好,有的甚至都猜测说他是因为吸食不良药物,产生幻觉,才在手术中做出失误的。

总之就是事情持续两个月了,廉泽挺一直在廉家本家躲着,不能出去,不能见人,还得时不时的配合警方的调查。

廉本术想到已经快要废了的大孙子也是无奈啊,可是这件事就算他们廉家在淮阳有权有势,但也挡不住悠悠众口啊,而且人家只是平头百姓,他们怎么能仗势欺人呢,只能靠着警方那边缓解一下,看看能不能争取和解了,“我这不也是着急吗,可是阿挺什么都不知道,我有什么办法,老二他们呢?”

“今天小可出院,他们一家接小可去了。”廉本术的二儿子廉亦伟今年五十四岁,也同样生了两个儿子,大儿子廉泽皓三十三岁,年前刚离婚,离婚的原因是他的老婆给他带了绿帽子,而且不止一个,被廉泽皓发现后,气急了的廉泽皓就狠狠的收拾了那个女人一顿,可是谁知,那女人一转眼竟然一家暴的名义把廉泽皓告上了法庭。

廉泽皓现在是廉氏企业的副总裁,在外面也是个公众人物,那个女人不仅把人给告了,还把这件事告诉了媒体,这样一来,廉泽皓是真的成了网络红人了,再加上廉泽挺的医闹,一下子把廉家都推上尔康了风口浪尖。

而廉亦伟的小儿子廉泽彬,比廉泽言大了两岁,结婚已经六年了,有一个五岁的儿子,叫可可,前不久在外面玩儿,出了车祸,小家伙的腿被撞断了,这个年都是在医院过的,这不今天出院。

从去年过年开始一直到今年过年,廉家可所谓是鸡犬不宁,就连个五岁的小娃娃都出事了,这也就是廉本术着急看风水的原因。

“我和阿言在四九城找了位大师,已经到淮阳了,明天就能见到了,到时候你通知老二一家,都给我客客气气的,她可是太叔显宏推荐的能人,要是你们给我得罪了,那接下来你们就自己负责吧,反正我也活够了,到时候两眼一闭,不管你们这些糟心的事情了。”

廉本术自己对禹夏怎么看那都是闹着玩儿的,他很喜欢这个小辈儿,但是,老二那媳妇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儿,还不知道到时候见到禹夏后会说出什么来呢,他必须把话放到前面,谁要因为个人原因,耽误他家的大事,那就滚蛋。

第二天,上午九点半,血戈开车载着禹夏和陆彧泽往廉家本家去,禹夏很为难的看着陆彧泽,这家伙,昨天赖在自己的床上,死活不肯走,说什么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他就算没机会也要创建机会和她好好的亲热亲热。

禹夏倒是没直接说,而是婉转的把夏敬昱临来之前交代的话说了一遍,对此陆彧泽很是不屑的冷哼,“我现在是想把你这样那样了,可是你能确定明天和廉家的会面还能继续?”

禹夏睁大双眼的看着他,什么叫这样那样,这家伙原来脑子里是真的再想这个啊,不过…她现在的小脑袋瓜里好像也不怎么纯洁,由其是看到只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的陆彧泽,那湿哒哒的水珠儿从他的发梢滴到那健硕的胸肌…啊…禹夏赶紧念了个净心神咒,不然的话,她怕自己先把陆彧泽这样那样了。

后来的后来,两人是没有做到最后,但是不该做的一点都不少,让禹夏两只胳膊都在发酸,最可气的是,小彪子曾在半夜跑出来过,听到声音不对,刷的一样子又钻进去了,让禹夏有种被人捉。奸了的感觉啊。

本来打算今天晾着陆彧泽的,谁知道这家伙用完早餐后就贴了上来,用他的话来说,媳妇儿现在是大师,大师出门怎么能不带两个保镖的呢,于是乎…血戈是保镖一号,负责远程,而他是保镖二号,负责贴身侍奉。

对此禹夏只能呵呵了,贴身侍奉!

但现在禹夏为难的是,陆彧泽要跟着,他这张到哪里有被人认识脸,还有名字,是要过去吓死廉老爷子的吧。

说来也奇怪,陆彧泽从来就没有接受过任何的采访,只是在一些国宴上露过面,然后被媒体报道出来了,其实都是在国家的新闻上,和那些娱乐八卦中的贵公子不同,但是,却被大众们深深记住额。

禹夏曾经听赤悉说过,有的公司甚至把陆彧泽的照片当财神爷供着,还有的,在新员工入职的时候,专门把陆彧泽的照片给他们看,意思是他们虽然一辈子都接触不到这位大神,但是以防万一,现在认清楚了人,以后要是千万分之一的机会见到了,一定不要把人得罪了。

当然了,除了陆彧泽赤悉也是他们的重点培养对象,至于血戈他们,都是对个人隐私及其保护的,因为他们要经常去做一些秘密的任务。

“泽哥哥,你这样去是直接亮明你的身份吗?”禹夏很不肯定的问到。

“怎么了,我给你丢人了?”陆彧泽一条眉毛,往后一靠,眼中有点小委屈,“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

额…禹夏能说是吗?他这个动不动就刷委屈的技能真是越来越熟练了啊,真是让她这个小女子甘拜下风啊。

“这话谁说的!我这不是怕泽哥哥你的威望吓到他们一众凡人吗?”禹夏无不狗腿地恭维着,笑话,不恭维的话,这小脾气又上来了,吃亏的是自己,想到这里,禹夏就感觉自己的两胳膊酸的要命。

“哼哼,我这是给我媳妇儿撑场面,你懂什么。”陆彧泽一把揽过禹夏,前面的血戈很自觉的放下了挡板…

“宝贝儿,你不知道,这大家族的人心思都是不一样的,虽然这个廉家的关系还算简单,但他们家也是有势利小人的,就像他们家的二房,那姻亲是当地的书香门第李家主家的小姐,也就是廉泽言的二婶,但是这女人,可一点书香门第小姐的作风都没有,比你那个二婶也好不到哪里去。”

听陆彧泽说道女人身上了,禹夏小嘴微微张开,很是惊讶的看着他,“泽哥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啊!”

陆彧泽哼哧了一声,点了一下禹夏的小鼻子,“我还不是为了谁?!为了我的小宝贝儿,我让赤悉把人家祖宗五代都翻出来了,你以为我这是闲的啊。”

“嘿嘿…泽哥哥,你真好,木…嘛”禹夏自知理亏,在陆彧泽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后者很是受用。

“这人喜欢捧高踩低,你要去了,虽然有廉本术坐镇,但是也难免她不会说什么,所以我要跟着你啊,我不能让我的小宝贝儿受欺负不是?”

禹夏很窝心的钻进了陆彧泽的怀里,这座冰山为了她都能八卦女人的事情了,真是让她很感动,很感动。

“对了,还有这个。”陆彧泽拿出今天血戈交个他的资料,“这是廉家现在的基本人际关系和情况,他们家可所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了,除了廉本术本人以外,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自己的问题了,就连他的重孙子,才五岁,年前还出了车祸。”

禹夏看着这些资料,廉家这还真是不知道得罪了哪方尊神了,竟然连五岁的孩童都祸及到了。不过…“这个廉泽皓的妻子出轨的是李家的太子爷父子?那不就是他的舅舅和表兄弟?”

“嗯,这件事只有廉亦伟夫妻和廉泽皓知道,而他们把这件事都瞒了下来,但没想到被这女人钻了空子,直接把廉泽皓给告了,你看,家暴。”这是赤悉通过自己的手段调查的,比外面的那些知道的清楚多了。

“这就哑巴吃黄连?明明是老婆出轨了,为了两家的关系,却不能说,最后自己还要背上这么家暴的名声,呵呵,那廉老爷子的暴脾气没把他这个孙子打死?”禹夏那天见到过的廉老爷子,就是一句话不多说就要动手的啊,知道自己的孙子打女人,他会怎么做还真不好说。

“打了,半个月没能下来床,但是没办法,廉本术要是知道这件事的话,一定和李家没完,到时候会更乱,再说了…这女人和李家父子中间,还不知道有没有李静萱的参与呢,”李静萱就是廉泽皓的母亲,上面记载这,廉泽皓的老婆是经常跟着婆婆去李家,才会有机会认识李家父子的,这样要是一想的,这李静萱在脸面还真是不知道扮演什么的角色了。

“他们中间有利益关系?”禹夏想不通一个女人把自己的儿媳妇推出去会是因为什么,她第一想到的就是利益吧。

“廉亦伟在廉氏企业连他的大儿子地位都不如,最近他在谈一个项目,这个项目要是成了,是直接能敌得过廉泽言在东边的损失的,甚至还要多,而这个项目的开发,必须有上面人的签字,这个李家的太子就是所谓的上面人。”

陆彧泽把说这么一说,好像整件事就能联系到一起了,为了老公的利益把儿媳妇推出去,呵呵,还真是不敢想象这一家子是怎样的黑心,“那现在他们算不算,偷鸡不成蚀把米?”

陆彧泽点点头,怎么不算,廉泽皓的名声抽了,廉家受到了牵连,而这个项目自然的从廉亦伟手中溜走了,不过…到了他们定禹的手里就是了。

就在这时,前面的血戈轻轻的敲了一下挡板,“老大,廉家到了。”

陆彧泽应了声,“宝贝儿,给廉泽言打电话,放行啊。”

得,禹夏听陆彧泽的这语气就知道,他还在急着昨天自己说廉泽言长的帅的事情,呵呵,先在禹夏会以为这家伙就是因为吃醋而来的,前面那些都是顺带的。

面对禹夏的打量,陆彧泽一点都不心虚的任君观看表情,让遇袭顿时觉得自己的战斗力是真的不如他啊,最起码自为脸皮还算可以的她,对上这人是没有可比较的。

廉家的人此时都在客厅等着了,廉泽言接到禹夏的电话后,赶紧起身出去,一边的廉泽彬也就是小可的父亲也跟在后面,现在他们这一辈,也就廉泽彬和廉泽言在精神上是正常的,那两个大哥…唉,不提也罢。

当廉泽言看到禹夏从一辆阿尔法·罗密欧的车上下来时,身形一顿,这车在华夏可是限量的,可能也就一两台这样子,而现在禹夏从这车上下来,让廉泽言对禹夏又换了一个角度。

可当他看到另一边下来的男士时,廉泽言瞬间感觉智商不够用了,但也是在这个时候,秒变小迷弟的看着那人,眼神里都是挡不住的粉红泡泡啊。

禹夏本来和廉泽言打招呼,谁知道,他竟然满眼粉红的盯着她家男人!禹大师的心情顿时就不好了,她几步走到陆彧泽跟前,伸出手就挽住了他,像是在宣示主权,一边的血戈都不忍直视了,他们的小公主啊,竟然也变了啊,幼稚果然是会传染的。

廉泽言见禹夏的举动,结结巴巴的,“禹小姐…你…这是…”

“嗯,容我介绍一下,这位是陆先生,我的朋友。”被廉泽言这么一问,禹夏忽的就清醒了,她不慌不忙的放下手,还肯客气的称之为陆先生,让陆彧泽眉脚轻轻一扬后,不漏声色。

“陆,陆先生…您好,我是廉泽言,廉氏企业的执行总裁,您能帮我签个名吗?”

听到堂弟这么说,一边沉默的廉泽彬心里只嘀咕:阿言哦,你的人设崩塌了啊,你也是霸道总裁啊,你还比人家陆先生大呢,怎么就这么一副小迷弟的样子哦。

陆彧泽没拒绝,也没答应,而是看着禹夏,等着她的决定,要知道,刚才小家伙幼稚的模样还是挺可爱的,可是理智的太快,真不好啊。

禹夏直接忽略了陆彧泽的视线,而是转移话题的问廉泽言,“我们是不是能进去了,时间上要来不及了。”阳宅看上午,阴宅看下午,这是禹夏自己的规定,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要是再不进去的话,她就要转身走了啊。

廉泽言一听这话,才想起来自己是出来干嘛的,呵呵,这是他掌家以来第一次失误啊,他赶紧把禹夏三人引进了客厅,里面等候多时的廉家人除了李静萱以外,其他人都很有耐心。

“真是不知道爸在哪请来这么个江湖术士,还摆这么大普,让咱们一家人在这等着,要知道,咱们的时间可是分分钟都是钱啊。”李静萱的声音不小,廉本术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作为公公和儿媳妇的关系,他也不能多说什么,只有当没听到。

但廉亦伟捅了捅她,小声的在她耳边说道,“你少说几句吧,大嫂他们不都在这里了吗,小心点好。”

李静萱撇撇嘴,继续坐着不出声了。但是,她刚才的嗓门还算大,让一进门的禹夏几人听了个满耳,廉泽言尴尬的对禹夏笑笑,毕竟自己的长辈他不好说什么。

倒是廉泽彬很是不好意思的道歉到,“陆先生,禹小姐见谅,我母亲就是一般的妇人,什么都不懂。”对于有这么一个母亲,廉泽彬是真的很无语也很无奈。

禹夏笑笑不说话,一般的妇人知道分分钟能挣钱的事情?呵呵,那这还真是不一般啊。

“爷爷,禹大师来了。”廉泽言边说边把禹夏三人往里面迎,廉本术一听也站了起来往外走,当他看到禹夏身边的陆彧泽时,也是一愣,不过,他没想起来这人是谁,倒是以为是禹夏的小男友了呢。“禹大师,带着朋友过来的?”

“爷爷,这位是陆先生。”廉泽言怕老爷子说错什么话,惹到陆先生,那就不好了,他赶紧跟大家介绍陆彧泽的身份。

这时不管是随着老爷走出来的廉亦杨一家,还是不情不愿的被拽出来的李静萱一家,都被廉泽言这话给惊着了,最先反应过来的竟然是李静萱,“阿言…你说的陆先生,是二婶知道的那个陆先生?”

廉泽言听李静萱这么一惊一乍很是不喜,他稍微的看了陆彧泽一眼,见他依旧是没什么表情,稍微的送了口气,廉泽彬走到他妈跟前,“妈,你失礼了。这位正是陆先生,跟着禹大师来淮阳游玩儿的。”

这话是刚才禹夏对他们的解释,不然难道说陆先生是怕她被廉家人欺负,才来看着的呢,那还不真的把廉家的人吓死啊。

“陆先生?陆先生请。”别看廉本术的年纪大,但是对上陆彧泽的身份地位,他都不能以老卖老,毕竟陆彧泽要是不开心了,小拇指不用动,他们廉家就不够看的了。

陆彧泽倒一直都是正常的态度,在外面都是不言不语,不多说一句,他只是对着老爷子点点头,一边的血戈作为定禹的发言人,这个时候就派上用场了,“廉老先生不用太拘谨,我家先生就是和禹大师过来学习,看看,哦对了,现在禹大师是我们定禹集团的首席风水师,也和我们陆先生是好友。”

听到血戈这话,禹夏偷偷看了陆彧泽一眼,呵,这家伙在外人面前就是这么‘装腔作势’啊,好正经啊,好禁欲啊,好想扑倒怎么办啊!

不过…她什么时候成了定禹集团的人了?那以后要是为定禹集团看看风水什么的,他是不是不给自己钱啊!果真是奸商啊,压榨劳动人民的血汗钱,哼!

陆彧泽感觉到了小家伙的眼神,在别人没注意的时候,从后面够够她的小手指,至于什么钱不钱的,他的都是她的,定禹随便她怎么折腾,大不了自己再建立一个定禹就好了。

廉本术这么大岁数,什么人都见过,这两人往他跟前一站,就是金童玉女啊,还有什么他不明白的呢,不过…这也说明这个小丫头是真的有本事啊,陆彧泽是什么人,那是华夏的传说,整个中东的天神,他都能认可的人,他们廉家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但先在,廉家的其他人心里都有了自己的掂量,廉亦杨是什么事都不管了,只想着儿子好好招待陆先生和禹大师,不能得罪了就好,至于交上什么关系,他是不奢望的了,他们在淮阳是名门望族,但到了四九城却什么都算不上了,他还不住冲动到抱这个他们根本就抱不动的大腿,那样实在是太不自量力了。

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像廉亦杨这样有自知之明的,李静萱在确认这陆先生就是她心里想的那位时,算盘子早就噼里啪啦的打起来了,廉家这帮窝囊废她是指不住了,那她就要把陆先生来这里的消息告诉李家,要是李家能个陆先生搭上线的话,她的地位不也就高了吗,呵呵,到时候她怎么会听一个毛孩子的话,这廉家换换掌门也未必不可。

禹夏见人看面,就知道他们的心思是好是坏,这也就是她不想这么快和陆彧泽公开的原因,光陆彧泽三个字一说出去认识,就让人疯狂了,更别提和他是有交情的了。不过这里是淮阳,不是四九城,一切还不是那么麻烦,所以这次禹夏没有拒绝陆彧泽以朋友的身份亮相,就当是为他们公开做为铺垫,锻炼吧。

当禹夏要提出看宅子的时候,廉家人所有人都同意了,老宅是一家的根源,就算在外面各有自己的房产,只要不分家,不从这个根源分出去,那么,这老宅里的风水就会影响到住在这里的人们。

廉家的阳宅选的地址还不错,依山傍水,三进三出,老爷子年纪大了,住在了最里面清静,往外就是廉亦杨和廉亦伟两人人,再往外就是廉泽言这一辈儿了,可以说是廉家是真的很注重规矩的家族。

禹夏转了一圈,这个宅子是真的没有问题,就像那个风水师说的一样,是个极其养人的风水宝地。

而且宅子的建筑也很是注重风水,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大师的手笔,像这宅子的‘内外六事’,内六事,内部布局,包括了立向、通风采光、宅内各个功能区的分布和尺寸、房屋房间的形状、楼层,颜色什么的都是很完美的搭配。

而再看外六事,里面人走的路,直通外面的大门,一口古井是古代之物,灵水活泛,养人养牲畜,还有就是外围的花花草草都很好的形成了一个镇宅的法阵,配上周边的山川河流…这些是真的让禹夏不得不点个赞啊,这位大师还真是有一手的。

走完这一圈后,禹夏把自己的结论说了出来,廉本术不自觉得跟着点头但同时又皱起了眉毛,她说的这些都和那几个风水师说的一样,他点头的意思是这小丫头懂得和那些五六十岁的风水师们一样,说的一字都不差,但是…廉本术害怕这丫头这么说了以后,会不会也和他们一样,看不出哪里不对劲儿,没有办法。

“阳宅外面没问题,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到各个房间内看看,要知道风水上一个不经意的小挂件就能挡住人的财路,廉老先生您说呢?”

禹夏站在厅里,后面的陆彧泽一直跟着她,这时的他也像个迷弟一样,见到小家伙说自己专业上的东西时,那炯炯有神的眼睛,那自信满满意气风发的样子,很是耀眼到他想把她藏起来,只让自己一个偷偷的欣赏。

禹夏也感应到了陆彧泽那火热的眼神,她小心的往后挪了一下,轻轻的踩了他一脚,示意他适可而止,他这个样子,自己都不能专心做事情了。

血戈这时为了老大的幸福和颜面,也挪动了一下,挡住了别人的视线,作为第一特助的他来说,时时刻刻看到老大犯二还要帮他维持形象,也是蛮累啊。

廉本术听到禹夏的提议,当然是没意见了,可是李静萱却站出来阻止,“爸,我们的房间都是私人区域,怎么能随随便便让外人进呢。”说到外人的时候,李静萱还看了眼禹夏,挑衅的意思就是明显的是在说她啊。

李静萱这人的脑子回路不太跟的上,她是想要巴结陆彧泽,但是对于一个小丫头,她还没放在眼里,她现在只不过以为是这个小丫头会这么一两手,暂时的把陆彧泽给迷住了,男人嘛,谁不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等到陆彧泽腻了,这丫头就什么都不是,还大师…呵呵,说出那些话来和自己硬背似的,她一点都不相信。

很显然,李静萱把陆彧泽当成了那些有钱爱玩儿的公子哥了。只是…当她知道自己多么愚蠢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而现在,她想的是怎么给这位公子哥介绍一些新鲜的事物。

而不管李静萱在想什么,她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着禹夏的表情,生怕她露出一丝不喜,可是禹夏根本就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就好像没有听到她说的是什么一样,只是等着廉本术的决定。

这无疑是闷声在李静萱脸上打了一巴掌。而我们在这里要解释一下,为什么李静萱会在廉家这么的自以为是自作聪明…

廉亦杨的妻子和廉亦杨是同学,但是家境普通,不是什么世家孩子,而且性格上算的上不争不抢,所以在和廉亦杨婚后,她的身份只是廉家的长媳,但是当家主母这个身份不是她的,因为她不想。

再往下就是李静萱了,虽然她嫁的是廉家老二,按道理说是没什么话语权的,但是她的家世在淮阳是大族,也就养成了她比别人高上一等的想法,再加上廉本术不和儿媳妇们计较,况且家里还真的需要这么个女人来管事,所以在一些宴会上什么的,李静萱一直是主场,廉亦杨的妻子只是协助。

不过这些对她来说根本就不过,她心大的想要做廉家的当家人,只是没想到大伯退下以后,廉家家族的那些老顽固们竟然把这个位置交给了最小的廉泽言身上,这让她一下子就弹跳起来,可怎奈自己的丈夫平庸,两个儿子也是碌碌无为,廉家的男人又没有死光,怎么也轮不到她的啊。

所以她只能忍了下来,但由于廉泽言没有结婚,也就是当家的没有主母,廉家的这些事还是有李静萱管着,只是李静萱为了自己能有更多的实权,不然的话,等廉泽言娶妻以后,自己还是得乖乖的让位,于是她就怂恿丈夫和自己李家做生意,但是没想到,最后弄成这样。

一个人从小养成的性格注定她一生的命运,李静萱一直被李家惯着,那可真的是娇纵跋扈,嫁到廉家没被计较过,反而没有让她觉得一家人就该是这样的,倒是让她想要的更多,才导致了现在的这个局面。

她质疑禹夏的话,对廉家人来说没有什么不对,毕竟现在内部当家的还是她,但是,今非昔比,禹夏是老爷子亲自请来的,为的就是他们廉家的安平,怎么能再让这个无知的妇人搅和了呢。

廉本术也不管打不打脸的,他看了儿孙们一眼,并没有指名道姓的对谁说,但是也不是不言而喻的,“大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一个个不服气就自己找到原因,再给老子添麻烦,就滚蛋,分家!”

廉家所有的人都不吱声了,分家对于小门户来说分了可能是解脱,毕竟远香近臭,但是这样的大家族,分出去以后,再想参和里面的事情那就是由不得他们了。李静萱一听老爷子生气了,赶紧不说话了,这时,一直很看事的廉泽彬的妻子抱着刚出院的小可来到了大厅。

见到这样的气氛,很是奇怪,她不敢说什么,就老实的找了角落里做下了。可是五岁的小男孩儿正是好动的年纪,已经在比床上躺了好几个月的他,怎么可能还安稳的坐在妈妈的怀里呢,他死命的挣扎,廉泽彬妻子一个没抓住,就让小家伙给跑了。

小可平时很喜欢和太爷爷玩儿,这时也没看出大人们的不对,他慢悠悠的走到太爷爷跟前,一把抱住太爷爷的小腿,舔着小脸的笑嘻嘻的问道,“太爷爷,你们在玩儿什么啊,小可也要。”

廉本术看到重孙子以后,收起了刚才的不快,一把把小家伙抱了起来,对着他问,“你这小腿儿刚好,自己就能走路了?”

“医生叔叔说了,慢慢的可以康…妈妈康什么来着?”小家伙五岁说话很利落,但是记性不是很好,他妈妈在一边小声的提醒,“康复。”

小东西一拍手,“对了,康复。”

廉本术再气,看到这么可爱的孩子也不生气了,他抱着小可送到禹夏跟前,“禹大师,你看看我这小重孙,怎么样。”

小可看着爷爷面前的禹大师,大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她,哇了一声,张开双手就要让禹夏抱,还很是用力的往禹夏怀里挣,嘴里还嚷着,“哇,仙女姐姐,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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