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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家是淮阳第一大家族,主行业是连锁酒店,其他的小碎产业就不多说了。

太叔显宏见到禹夏后,笑眯眯的把廉本术老爷子介绍给她,“来,禹大师,这位就是我的老伙计廉本术廉先生。旁边的是他最小的孙子,廉泽言,也是现在他们家的当家人。”

禹夏对老爷子点了点头,现在,她是大师,就要拿出气势。

可是…廉本术却啪的一声拍了一下太叔显宏的肩膀,“你个老混球,你是在逗我啊!我都这大岁数了,从淮阳过来,你就让一个小女娃来哄我玩儿啊!”

得,廉本术老爷子还是火爆的脾气,其实这还真的不怨他,自己本想着找个出名的风水师,看看阴宅,到时候自己往里面一趟,造福子孙,多好啊,可是,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这个比自己小了十来岁的家伙时,他一拍手说自己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大师,而且他亲眼见到过这位大师抓鬼,还和鬼差打交道。

太叔显宏说的这么逼真,他也就相信了,这不,不顾家人的反对非得上四九城来,最后还是他的小孙子没办法才陪着自己来了。

可是…这一大早叫一个小姑娘过来,还称什么禹大师,是真的把他当傻子糊弄了吗!

太叔显宏被廉本术这一巴掌拍的有点懵,随后也不淡定了,“你个老家伙,我没事逗你玩儿干嘛!你要是晕我这,你孙子他们还不得疯了!我讲的是真的!是谁说的大师不能小女娃娃啦!啊!你还行不行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以貌取人,以前你真是白活了!”

得,这两位老爷子吵架,其实比的就是谁的嗓门大啊,禹夏也不说话,就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人,像两个小孩子似的,还挺有意思。

而廉泽言呢…他是真的没有上去当炮灰的爱好啊。

禹夏不经意的看了廉泽言一眼,两人一对视都无奈的笑了。

就这样,两位老爷子吵够了,吵累了,一人端着一杯水离得老远,谁都不理谁了。

禹夏看看时间,好家伙,已经过去四十分钟了,她只能说这两位老人见精神头十足啊。

太叔显宏吵完以后就后悔了,他当着禹夏的面吵架会不会影响形象啊,不过…他见禹夏在看时间,难道小丫头要走?那可不行啊,她要是就这走了的话,自己不就真成骗子了吗?不行,绝对不行。

“小夏夏啊,你先给这个老家伙露两手,就像上次你在郑坤鹏那小子面前的一样,给他看看挂什么的,吓死他!”哼,他太叔显宏就不信了,这老家伙看到小夏夏的挂时,还不得惊得下巴都得掉了啊,到时候他在让小夏夏狠狠的讹他一笔,哈哈哈,想想就开心啊。

“哼,还吓死老子,老子这九十年是吃屎长大的吗!”唉,廉泽言知道,他的亲爷爷一骂脏话就是真的生气了。

“你给谁老子老子的,你就现在嘴硬吧,快,夏夏,吓死他!”

“呵呵,太叔爷爷,我只会吓鬼不会吓人啊。”禹夏苦笑着,吓死老爷子什么的,那是真的太不可爱了啊。

“你叫夏夏是吧,既然那老头子说你有本事,你就让我看看,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别到时候让人家说我以老欺小。”廉本术说着还是哼了一声,转头根本就不看太叔显宏。

“那个…禹小姐,要不你先给我看看,我爷爷现在情绪不太稳定…”你可别真说出什么重话来,把他老人家气坏了啊。

禹夏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读懂了廉泽言那后半句没有说出来的话,她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张纸,一支笔,“请廉先生写一字。”

廉泽言没有推辞,直接大笔一挥,写了一个淮阳的‘淮’字。

禹夏只看了一眼,就说道,“淮,有意水。淮之古水道今未有异。淮自平氏至入海、大致东北行,东多北少,求而不得,水又同钱流有关,最近,廉先生的金库只出不进,还是往东边搭的多啊。”

听禹夏这么说完,廉泽言的眼睛瞬间瞪大了,一边的廉本术也不再用鼻孔看人了,惊讶的盯着眼前这小姑娘。

太叔显宏对于他们祖孙二人的表情很是满意,“怎么样,被吓死了吧。”

“哼,就这么简单的字,我活这么岁数了也能分析。”不是廉本术吹牛,确实是,人的阅历和年纪有关,由其是他们经历了时代的交替,更是懂得比一般人要多的多。

“嘿,死鸭子嘴硬。”太叔显宏撇撇嘴,他就不信这老家伙能坚持到中午。

这时廉泽言倒是没去在意他爷爷的想法,因为他知道老爷子这个态度已经是相信了。他对禹夏很是客气的说道,“禹小姐,实不相瞒,我最近在东边陪了不少,酒店不是着火就是闹出人命的,总之就是不安生。”

禹夏点点头,这点她是看出来了,但是不从这个字当中,而是廉泽言的面相,财帛宫有一样,说明在他最近在财运上会有差错,而偏东方的位置黑色较重,他又写了一个淮水的淮字,这些加起来,才是禹夏最后得到的结论。“这个问题我倒是能解开,但是,主要的根不在廉小先生这里。”

说完,禹夏看着廉本术,“晚辈要是没说错的话,廉老先生最近家宅不安吧。”

“你…你说什么?”廉本术腾地一下站起来,本就光秃秃的配上那一米八多的大身架,倒是有四大名着中活李逵的样子。

太叔显宏以为这老家伙要动手,赶紧站起来挡道禹夏的跟前,“你个老家伙,说话就说话,这么娇滴滴的小孙女,你给我吓着了可不行。”

“呵呵,我就是一激动。”自知刚才失礼了,廉本术倒是没有还口,禹夏很是冷静的看着他,慢悠悠的给他倒了一杯茶。

“廉老先生来之前,想来是已经看过风水先生了,不知…那人说的怎样?”

“咳,这件事我还正憋着火呢,那人与我们廉家倒是常年合作,我儿子他们那一辈就一直用的这位韩大师在相助,一直都是平安无事的,可是到了阿言当家,前几年还不错,可就是从去年开始,生意生意不顺,家庭家庭不好,而那个韩大师却是没有问题。

最后,他应该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让我点穴选个阴宅,以毒攻毒。”廉本术骂了句脏话,见禹夏在一边,不好意思的笑笑,“可是,那韩大师根本就不管用,点了好几处,都没什么用,我想着是不是我们廉家的祖坟有问题,可是换了好几个阴阳宅先生,都说没问题,这不,我才想着到别处找找,看看有没有懂行的。”

听完廉老爷子的话,禹夏沉思了一会儿,“实话这么说吧,晚辈只能通过老爷子的面相看到老爷子最近子孙宫黑雾缭绕,儿孙不管是哪一房大事小事都不少,而且,还有一处血光之灾,但是我只能看到这里,要是想要具体的,还得看看您家的阴阳宅。”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吧!”他们是坐飞机来的,老爷子完全是往了还要买机票这会事儿。

廉泽言倒是比他爷爷冷静了许多,“不知道禹小姐愿不愿意跟我走这一趟?”

廉本术一听,也发觉人家根本就没答应啊,他嘿嘿一笑,像个老顽童似的,“丫头啊,刚才我就是和那个老家伙斗嘴,没有针对你啊。”

禹夏点点头,他们是好意还是恶意,她都能看出来,这个廉本术是个不拘小节之人,所以禹夏并没有计较他刚才的那些话。

“我需要准备一下,三天后能起身,要是两位有要事的话,可以先回去。”一个家族的掌门人,应该是忙的不可开交的,现在廉泽言还能陪着廉本术来这里‘胡闹’,就能说明这人是可孝顺的人,而孝顺的人自古就是老天垂怜的,所以他们的事情也不算着急,凡事还的靠缘分。

“那好,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这样吧,禹小姐咱们互留个方式,当时候你到机场,我一定亲自去接。”廉泽言虽然很急,但是他更稳重,反正也不差这一两天了,还是不要多说什么的,引起禹夏的不耐。

太叔显宏见这事算是订下了,忽的想起来,价钱还没谈呢,“阿言啊,夏夏的出场费很高的哦。夏夏,价格你说吧,不用给太叔爷爷面子,这个老家伙有钱。”说着还冲着禹夏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多要一点。

禹夏噗嗤一笑,点点头,“是,我要的价格很高,五百万起,其余的看情况,概不议价。”

廉本术一听这价格,简直就是在抢劫啊,“你要是看好了,多少都行,要是不好的话,我可是不会给的哦。”

禹夏点点头,“那就请廉老先生另请高明吧。”禹夏根本就没有议价的意思,直接甩锅不干了。

呵,廉本术一看,不仅没着急,反而是哈哈笑起来,“这小娃娃有意思,好,多少都行,看不好也没关系,爷爷我就当和你这个小辈儿交朋友了。”要价是不少,但廉本术是看出这个少年英雄了,交个朋友对他们是没有害处的。

禹夏脸上含着笑,没有受宠若惊,没有欣喜,只有自信,让廉家祖孙更是对她刮目相看了。

从太叔家出来以后,禹夏直接打车到了定禹集团,大厅的接待不认识禹夏,拦着禹夏不让她上楼,“这位小姐,没有预约的话,是不能上去的。”

“嗯…一定要预约吗,我认识你们的boss哦。”其实禹夏完全可以打个电话的,但是…手机没带,电话号码又记不住,家里的要是也没带,夏敬昱要晚上的飞机回来,嗯…总之她现在算是无家可归了。

“对不起小姐,这是我们公司的规定,请不要为难我了。”其实接待很想说,认识我们boss的人多了去了,都过来套近乎的话,她们得忙死的好吗!

“哦,那还是真的很难办啊,要不这样,你给你们boss打个电话,就说我在下面等他,我姓禹。”禹夏好无聊哦,都怪太叔老爷子,那么早打电话,她的脑子都还没清醒呢,最后丢三落四的,什么都没带。

“不好意思,小姐,我也不知道我们boss的电话哦,一般都是秘书室的人们和我们联系的。”接待看禹夏的装扮并不是浓妆艳抹的妖艳祸啊,怎么这么无赖呢,都这么说了还不走,真是的,看着听清冷的,绝对是装的。

禹夏好像是看出这个接待在想什么了,没办法,见人下菜碟的人多了,更何况这还是人家的工作,她表面上也没说什么不是吗?

“那这样吧,我去那边坐会儿总可以吧。”禹夏说的位置是大厅的接客停,专门提供休息的地方。

接待小姐点点头,微微一伸手,“您随意。”

禹夏在四名接待的目光下坐到了沙发上,而后从包里把还在睡觉的小彪子给捞的出来,“小彪子,咱们能不能有好吃的好喝的就全靠你了。”

小彪子甩甩头,小胸脯一挺,嗖的一下就没了,那速度别说是肉眼了,就算是追踪器都是没用的。

此时,定禹总部顶楼的会议室里,陆彧泽拿着一大叠资料不停的翻阅着,一边的赤翼和赤悉都沉默不语,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他们缠着老大来工作,打扰了他的约会,嗯…所以老大一直在找茬。

赤悉觉得这低气压实在是受不了了,他就最先找死的开口道,“老大,你这样是不行的,你得把爱情当动力,快速的工作完了,就能和小公主双宿双飞了啊。”

陆彧泽看了他一眼,邪魅的笑了,笑意也带着讥诮,“双宿双飞?我特么的被你们缠着多少天了啊!我都快往了我的小宝贝儿长的什么样子了!”

赤翼这时候是聪明的选择不说话,其实他也觉得这些文件他们几个就能搞定,可是他这没脑子的哥哥,看老大整天不工作,很是嫉妒,这才死缠烂打的让老大过来,名曰亲笔签字。

呵呵,老大又不是瞎的,什么事重要,什么事需要他亲自签字的,他能看不出来吗,赤翼觉得他哥哥今年可能得去非洲呆一年了。

就在陆彧泽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一道白光闪现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赤翼第一时间就要出手,却被赤悉拦住了,“是小彪子。”

陆彧泽看到小彪子很是惊讶,这个小东西是一直跟着夏夏的,怎么会在这里。

而小彪子见到陆彧泽后,手舞足蹈的吱吱了半天,但愣是一句都没说明白,最后还是陆彧泽想到了,在它面前打开自己的手机,就见它在上面写道:小丫头在一楼。

赤翼和赤悉看到会写字的小彪子虽然很吃惊,但多少的都能接受了,这可是他们小公主的宠物啊,和小公主一起捉鬼的啊,他们都办不到的,这只小老鼠就能办到,会写个字那还不是小菜一碟啊。

不过…“老大,小公主在一楼?哪个一楼,不会是咱们的一楼吧。”赤悉刚说完,小彪子就点点头,还很是欣慰的指了指他,那意思大有甚合老鼠意啊。

陆彧泽看到这几个字,连忙站起身快速的跑出去了,赤悉在后面伸出一只尔康手,“看到了吗,昏君啊~”

小彪子嗖的一下跳到了他的手上,小鼠眼挑了挑,不知道为什么赤翼一下子就明白了,“你是说要给我哥告状?”

小彪子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嘴,吧唧了几下。

赤悉看了看小彪子,又看了看忽然开窍的弟弟,等着他的翻译,“哥,我觉得小彪子的意思是,你给它点好吃的,它就不说了。是不是?”

小彪子的小鼠眼一亮,伸出前爪子,意思是和赤翼击掌,赤翼哈哈笑,食指和小彪子的前爪对上,这只小老鼠太有意思了啊。

赤悉撇撇嘴,他竟然被一只老鼠威胁,世风日下啊,不过…他还真没胆子不照做啊,这可是小公主的宠物啊,要是这家伙在小公主面前说自己坏话的话,那不用想,老大那个昏君会是对自己你怎么个处置啊。

唉,最后赤悉任命的把小彪子带到了他们的休息室,里面有好多的零食都是赤悉自己爱吃的,现在,为了以后更好的生活,他只能把这些分享给小彪子大爷了。

这边陆彧泽连外套都没拿,直接乘专属电梯到达了一楼,随后不看那些对他鞠躬打招呼的员工们,疾步走到大厅扫了一圈,然后就看到,他的小家伙正眯着大厅的沙发上,暖暖的阳光正洒在她的脸上,像是会突然升华的小仙女一样,让陆彧泽的心脏处又有了跳动。

前台的经理看到陆彧泽来的这么匆忙,赶紧走到前面“陆先生,需要什么吩咐吗?”

陆彧泽手一抬,示意她不要说话,这时,眯着眼休息的禹夏也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视线,她慢慢睁开眼,就看到她的泽哥哥正站在不远处,凝视着她呢。

“泽哥哥?”禹夏像是休息的不太好,声音中都带有一点鼻音,但她这么一出声,陆彧泽是整个人都化了。

“怎么睡在这里?”陆彧泽走上前,亲了亲小家伙的头顶,把小家伙拉起来,“这里睡觉是要生病的。”

“我没有预约,没带手机,只能在这里等着了,但我让小彪子找你了,我聪明吧。”禹夏在陆彧泽面前完全把‘小女人’三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或者也不能说是演绎,而是她一遇到陆彧泽,就会自动的变成了小女人,只属于陆彧泽的小女人。

“嗯,聪明。”

被夸了的禹夏嘿嘿一笑,随后打了个哈欠,“还是好困啊。”

“我们上去。”说着陆彧泽就带着禹夏往回走,刚走出几步,他想到什么,停下以后对着在一边已经傻掉的前台经理,“下次禹小姐来了可以直接上去知道了吗?”

前台机械的点点头,等到陆彧泽和禹夏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她才反应过来,蹭蹭几步走到四名接待面前,“之前禹小姐是谁接待的?”

“经理…是我…”接待小姐已经彻底吓傻了,她眼里含着泪水,她们是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boss啊,还有那位小姐是真的和boss关系非同一般啊,她都做了什么啊!

经理一看这个员工是新来的,不知道情况倒是可以原谅,她又看了看其他三个,“你们是不知道之前在公司群里讨论的那位女士吗?”

“经理,上次我们是看到了秘书室的人们说的那些,可是,我们并没有见到过本人或者是照片啊,这怎么能怪我们呢?”一个资历很老的接待小姐很是不客气的反驳到,“接待的工作就要有自己的眼力,不光是长得漂亮就能行的,真的以为自己长得漂亮就能飞上枝头了?呵呵,看的没,那才是凤凰!”

听这位老员工这么说,经历也差不多都清楚了,这次陆先生没有怪罪,她也不好说什么,“下不为例,工作吧。”

但她走过那名接待的时候,看着她身穿名牌鞋子,工作服稍微的改良了一点,更显得身材好了,她一皱眉,“这工作服下班后你到后勤在领一套,钱从工资里扣。”说完,没看她们任何人,就抬步走了。

剩下的三个接待都讽刺的看着那人,有的人有的事不是痴心就能妄想的。

禹夏晕晕乎乎的跟着陆彧泽到了顶楼办公室,进门没有看到小彪子她还一奇怪,随后赤翼进来告诉她说小彪子在隔壁吃东西呢,禹夏甚是无语,感觉自己养了只蝗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啊。

“你要不要吃点东西?”陆彧泽坐在沙发上,把禹夏揽在怀里,见禹夏摇摇头,他又问,“你这么一大早去哪里了?手机都没带?”

“何止是手机啊,我连家里的钥匙都没拿,哥哥晚上才飞回来,唉,我都没有地方去了,好可怜哦…”说着,禹夏还埋在陆彧泽的怀里适当的哼唧了几声,来显示她真的很可怜。

陆彧泽拍拍她的后背,很是配合的调侃道,“是啊,我的小宝贝儿真可怜啊,这是没有地方去了才来我这里的吗?”

“嗯?泽哥哥你说什么?”禹夏埋在陆彧泽的怀里装傻。陆彧泽也不逗她了,“说说吧,你去哪了?”

禹夏就这么一个姿势的把自己到太叔亦尘家见到廉本术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告诉陆彧泽自己要在三天后去已让淮阳省。

“那我也去。”不是询问,而是肯定,小家伙去淮阳还不知道要多少天呢,他一定要跟着。

“好啊。”禹夏一抬头在陆彧泽的嘴巴上轻轻一咬,“正合本大爷心意。”

“小东西。”陆彧泽鼻子顶着禹夏的鼻子,邪魅的脸上漾着温柔的笑,“廉价可是淮阳的钟鸣鼎食家族,廉本术更是为人正派,最瞧不上那些宵小之辈,现在的这个掌门人我没见过,不过听赤悉对他的评价还不错,你和他们多接触没什么坏处。”

“我又不是和他们做生意,有什么好处坏处的,再说了他们可是求着我办事呢。”禹夏知道陆彧泽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她这话也是没错的,自己是看风水的,管用的话,他们自然对自己好,要是不管用的话,他们也不会再和自己打交道了。

不过…“赤悉说的倒是没错那个廉泽言是真的很正派,而且长得也不错…”

话还没说完,禹夏的小嘴就被陆彧泽给堵上了,随后,陆彧泽在她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才离开,恶狠狠的说道,“小家伙,这几天没收拾你,皮痒了是吧,敢当你男朋友的面,夸别的男人,呵呵…”

一个危险的笑容,让禹夏一激灵,“泽哥哥,我错了,我刚才脑子不好使,我真的错了…”

“晚了!”

随后整个办公室里简直就是春风尚恋人间乐,梨花海棠一处栽。

当然了,某位爷也只能浅尝而止,他是一点都不愿意委屈了他的小姑娘。

夏敬昱在得知妹妹要去淮阳的时候很不放心,本打算亲自跟着的,可是一听陆彧泽也要去,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他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妹妹面前,很委婉的提醒妹妹,她年纪还小,还在上学,千万别两个人去,三个人回来。

虽然夏敬昱也觉得这些话不是他说的,但是家里没有长辈啊,还有就是他可明白男人的劣性,那陆老大看他妹妹的眼神就像是饿狼一样,他可不保证在外这么多天,陆色狼不会做点什么。

对此禹夏很是害羞啊,只能嗯嗯啊啊的应着,最后很坚决的表态,什么都听哥哥的,这才让夏敬昱稍微的放下一点点心。

当飞机落在淮阳省的机场上后,禹夏跟着陆彧泽还有血戈直接到了定于旗下的酒店,并没有先联系廉泽言。

当禹夏在总统套房的落地窗里,眺望着整个淮阳省的风景时,不禁的感叹道,“不愧是华夏的起源地,要知道这里可是神农氏还有轩辕氏的故居,只是…都落寞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轩辕氏,禹夏有种说不出的缅怀,不知道自己在缅怀什么。

“怎么这么不开心?你真的相信那黄帝轩辕氏或者是炎帝神农氏的存在?”陆彧泽在后面抱住禹夏,见小家伙情绪不太高,就没有其他举动,只是这么抱着,以这样的方式给予她安慰。

禹夏不想让自己这样负面的情绪传给陆彧泽,毕竟她们可是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出来的啊,“当然了,我可是道师,对这些当然信奉了,再说了神农尝百草什么的,可不只是传说哦。”

她轻松的一笑,把两人之间的气氛算是调整过来,就在陆彧泽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禹夏的电话响了。

来电是廉泽言,“禹小姐,不知道您今天来了吗?我好去接你。”

“嗯,我已经到了,不过我是和我朋友一起过来的,现在在酒店,廉小先生给我个地址,明天我会亲自上门拜访。”对于廉泽言说话用敬词,禹夏也不能太不客气了不是,不过她这一般正经的说话,倒是让陆彧泽一阵好笑,他好像记得,当时和小家伙再见面的时候,她也是这么认真的模样,好像…还把自己当坏人了呢。

廉泽言没想到禹夏已经到了,他听出禹夏的语气不想自己打扰,也就没说接风的话,反正明天以后是会见面的,“好的,禹小姐,那我们明天见。”

挂了电话后,廉本术看着孙子,“怎么样,来没来?”

廉泽言点点头,“已经到了,住在酒店。”

“什么!你没说让她来家里住啊,这么大房子,怎么能去外面住呢!”廉本术没把禹夏当什么大师,只是当成来串门的小辈儿了,他觉得这个孩子很得自己的眼缘,再加上他一直都想要个软软糯糯的小女娃,可是不管是妻子还是儿媳都是生的男娃,就连孙子媳妇生的也是重孙子,一个小女娃都没有。

为此,太叔显宏老在自己面前显摆他家的小洛儿,不过不怪那老家伙,小洛儿是招人稀罕,但是这个小夏夏,也是挺有个性的,他这个老人家想要多亲近亲近。

“爷爷,禹小姐是和她朋友一起来的,还有,她是大师,爷爷不要这么说话了。”廉泽言看人很准的,那位禹夏虽然对爷爷不会生气,但是爷爷总是这么套近乎是在对人家的不尊重,要是熟悉了还好说,但他们现在都在对方摸索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太自来熟了,免得招人家不自在。

“怎么会…我怎么了…”廉本术噘着嘴,被孙子说了很不高兴啊,这个小王八羔子,知道教训他祖宗来了。

“禹小姐,我看着她挺清冷的,我就是觉得爷爷太热情了会吓着她的,我没别的意思啊。”见老爷子要抡起拐杖了,廉泽言赶紧解释。

听孙子说的话也有道理,廉本术气哄哄的放下手里的拐杖,不再说话了。

旁边的五十八岁的廉亦杨也就是廉本术的长子,廉泽言的父亲看着这爷俩的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真是无语了,“爸,你这到了四九城一趟,也没有到底请来了什么人,你怎么这么不让我们放心呢。”

“哼,有什么不放心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去的,你不相信你老子,还不相信的小儿子吗!”廉本术横眉怒目的对着廉亦杨,对付不了小的,他还对付不了这个老的?自己儿子他是舍得下手教育的。

“爸,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阿言的生意上我退下来就不管了,生意场上难免的风云不测,但是阿挺那里,现在还在停职呢,这件事您和我太叔叔提了吗?”

廉亦杨的大儿子三十八岁廉泽挺比小儿子大了整整十岁,他是国医圣手上官华的徒弟,也就是太叔显宏的徒孙,一直以来廉泽挺都是中西医结合,主刀外科手术,从业十多年,从来就没有失手过,但就在两个月前,他竟然以个人的失误,导致了一场手术的失败,让患者直接死在了手术台上。

病人家属怎么能罢休,这对着他们的医院闹起了纠纷,淮阳省的官网上更是一直追踪这件事,院里没办法,只能把廉泽挺停职,至于详细的,还得看家属和法院那边怎么说。

而廉泽挺那天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迷迷糊糊的回来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还是最后被廉本术给拽出来,狠狠的打了一顿,才像是个睡醒了孩子一样,竟然还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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