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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错了,哪来的什么暗影。”

这一个个的,眼睛怎么都这么尖呢?

李秘书先发制人,“你们不会怀疑少夫人和暗影组织有关系吧?”

格鲁布和工作人员两两对视,纷纷从对方的目光里看到了“绝对不可能”这五个字。

少夫人是巫家大小姐,从小养尊处优,虽然学习成绩差了点,但见过的人都说她温柔大方,不可能和那个星际里臭名昭着的暗影组织有关系。

几个工作人员交头接耳,就暗影组织聊起了天。

“听说暗影组织为了钱什么单子都敢接。”

“可不嘛,前两天兰占国国王还发布公告,说自己和王后的衣服都被暗影偷了。”

“他怎么知道是暗影偷的?他见到暗影组织的人了?”

“当然不可能,暗影神出鬼没,鬼一样的,怎么可能见到。据说是在冰域的温泉池里找到了暗影留下的来的一顶假发。”

“怎么能确定那是暗影的假发?”

其中一个工作人员立刻掏出电脑,打开暗影网站,“每次暗影任务完成之后,都会在网站上公开任务内容。下一任雇主也可以在网站上看到她过往的履历。”

“这么嚣张吗?就没有人顺着网线找到过她本人?”

“要是谁有这个能耐的话,星际联邦能直接送个官给他当你信不信。”

“也是,这个组织确实牛逼。”

李秘书听着听着就笑出了声。

“李秘书你笑什么?”

笑你们不知道,那个神秘的暗影组织首领此时此刻就在你们的工位上,而且几分钟前,你们还集体嫌弃她。

“上将,你怎么出来了?”李秘书看着突然出来的封廷寒,却发现他的脸色看上去格外苍白,比刚刚吐了个天昏地暗的巫泠鸢气色还要差。

“你进去陪着少夫人,就说我有事要去军部一趟。”

“啊?”李秘书还没反应过来,封廷寒已经转身上了车。

“去军区总医院。”封廷寒命令司机,却发现司机旁边坐着李恒。

“上将,您不舒服吗?”李恒说话憨憨的。

封廷寒警告他,“不准告诉少夫人。”

车子驶入军区总医院,封廷寒给堂哥封吟寻打了个电话。

封吟寻终于浪够了,准备安定下来,现在是总医院的副院长,也是闻名帝国的全科医生。

起初大家因为封医生的家庭背景还对他空降副院长一职颇有微词,工作了两个月之后,上到院长,下到保洁阿姨都对封医生赞不绝口。

封医生左右逢源,是个顶级社交恐怖l分子。

接到封廷寒的电话,封吟寻笑着调侃,“怎么了上将大人,好不容易醒过来,不忙着和弟妹卿卿我我吗?”

“来诊室一趟,我身体不适。”

封吟寻听到这话一秒变得正经。

他这个小堂弟是出了名的硬汉,弹片划过身体都不会说一个疼字,突然说身体不适,一定是出了什么大问题。

封吟寻紧赶慢赶跑到办公室,却看到封廷寒宛如没事人一样坐在沙发上喝茶。

“这就是你说的身体不适?”

封廷寒放下茶杯,对李恒说:“出去等。”

这种公共场合,为了保护上将的安全,警卫员一般会贴身保护。

李恒第一天上岗,没想到就被上将赶走了,一时有些忐忑,直言直语地问:“上将,是我哪儿做得不对吗?”

封廷寒冷着脸重复:“出去等我,我叫你再进来。”

李恒不得不提心吊胆的离开。

封吟寻看到封廷寒特意把警卫员赶走,意识到了一些事情的重要性,“到底怎么回事?”

“我这两天总是出现幻听。”

“幻听?”封吟寻坐在大班椅上,打开病例档案,“什么样的幻听?”

“花溟的声音,时不时的会出现在我脑海里。”

封吟寻敲键盘的手猛的一顿,“这种情况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

“昨天醒来之后。”

“第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

“在法庭上,只听到一两句,是我被花溟囚禁期间听到他说过的话,所以当时我没有特别在意,以为是昏迷太久,大脑出现的一些普遍反应。”

面对医生,封廷寒没有隐瞒,接着说:“昨天晚上就出现了第二次这种情况。”

“依旧是听到花溟的声音?”

“对,不过这次听到的是他以前没说过的话,我很确定。”

“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封吟寻一边问一边做记录,“还想得起来吗?”

“他说”,封廷寒顿了顿,“放我出去。”

“还有别的吗?”

“没有,就这一句,”封廷寒说,“我当时失去了意识。”

“失去意识?”这就严重了!

封吟寻问:“这种状态大概维持了多久?”

“我以为只有短短的几秒钟,但其实过了一个多小时。”

封吟寻眉头越皱越紧,“也就是说,你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还能感觉到时间的流逝,但是你所感受到的时间流逝和正常的时间流逝是不一样的?”

封廷寒点头:“可以这么说。”

“这种情况从你醒来就发生了两次吗?”封吟寻接着问。

封廷寒说:“不,半个小时前还有一次。”

半小时前,封廷寒原本在技侦部的办公室里陪着巫泠鸢恢复监控数据。

巫泠鸢看他站着碍眼,便让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等。

封廷寒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好像格外的困,坐在沙发上没多久就闭上了眼睛,然后就听到花溟的声音,依旧是‘放我出去’那四个字。”

屡次三番出现这种情况,封廷寒不可能还以为是巧合,于是就赶紧来了医院。

封吟寻沉默片刻,问:“有触发条件吗?比如说特定的情景或者听谁说了一样的台词之类的。”

“没有,完全没有规律,”封廷寒说,“如果非要总结,那就是每次出现这种情况前,都会头疼。”

“哪种程度的头疼,是像针扎一下还是……”

“剧烈的,”封廷寒用词准确,“头痛欲裂,两眼发黑。”

封吟寻听完,吊儿郎当的表情早已经不复存在,转而无比严肃地开了几张检查单,“跟我来,先做个体检。”

“你亲自动手。”

“嗯。”这么重要的事情封吟寻也没打算假手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