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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泠鸢被封廷寒吻得喘不过气,那种濒临死亡又突然被他渡入一口新鲜空气的感觉很危险,但是却该死的上瘾。

狗男人狠狠地拿捏了她的偏好,像是为她量身定制的毒药。

三分钟前她还能勉强维持住理智,提醒自己不该用这样的身份和封廷寒做这种事。

三分钟后,感性战胜理性,心里的小恶魔说,不管她现在是什么身份,在喝醉酒的封廷寒眼里都是巫泠鸢,而她也确实是巫泠鸢本人,所以干嘛要纠结这些乱七八糟的外界因素?

她想回吻封廷寒,想坐在他的身上撕开他的衬衣,想让他知道勾l引自己是要付出代价的。

“在想什么?嗯?”接吻的间隙,封廷寒意识到了她在走神,捏着她的下巴问她,“是不是还在想那堆破衣服?”

“不是,”巫泠鸢不再掩饰自己的眼神,侵略性十足地盯着他的脖子,“在想草莓的种植技术。”

封廷寒少见的没有跟上她的脑回路:“嗯?”

巫泠鸢勾着封廷寒的脖子,咬住了他的喉结。

丝丝痛意萦绕着,反而点起了压抑到极致的火。

封廷寒扯掉巫泠鸢的外衣,挤进她的腿l间,战火一触即燃时,巫泠鸢突然推了他一把。

封廷寒:?

巫泠鸢摸到了丢在床上的白狐尾巴。

封廷寒:……突然从小骗子的眼里看到了一丝诡异的光芒。

“封廷寒。”

巫泠鸢掀起眼皮,野性外露,“你知道这个是怎么戴的吗?”

“你想试试?”封廷寒呼吸急l促,小骗子这不是在玩火,是在放火烧山。

巫泠鸢兴l致高l昂,小妖精似的用脚尖蹭l了一下他的腹肌,“你戴给我看好不好?”

“不好,不过……”封廷寒用力按了一下她的腰,“我倒是可以给你戴。”

巫泠鸢打量着小尾巴,“这是女性专用的吗?”

“你不知道吗?”封廷寒反问得理直气壮,事实上自己也不知道答案,这已经超出了他的知识范围,属于还没来得及涉猎的区域。

小骗子太野了,刚学会摩托车就想开飞船。

封廷寒突然回忆起一些小细节,捏着她的腰,问:“你不是阅片无数,欧美、日韩、东南亚都有涉猎吗?怎么还不清楚这玩意儿怎么用的?”

巫泠鸢脸色炸红,硬着头皮说:“谁年轻的时候没吹过几个牛呢?”

说完她又被自己气得半死,娇纵的翻了个身,“你别碰我了!”

“那不行,”封廷寒不要脸地说,“酒都已经温好了,你要我怎么忍得住不喝?”

狗男人彻底撕开人类的外壳,露出了凶狠又真实的一面。

“我可以教你用这个。”封廷寒话音刚落,巫泠鸢就感觉到屁l股上传来酥酥麻麻的痛意,她猛的转身,看到了狗男人手里分叉的小皮鞭。

鞭子应该是做了特殊处理,抽在身上不痛,就是又酥又麻,像灵魂提取器,害得巫泠鸢说不出话来。

她是那杯温热的酒,鞭子抽下来,溅了一地……

热酒被侵l占,却也霸道的给鞭子染上了她独特的气息。

漫长的夜晚在跌宕起伏中度过,耗尽了彼此最后一丝力气。

巫泠鸢趴在男人的胸膛上警告自己,这一定是最后一次这样放肆。

“张嘴。”巫泠鸢轻轻摩挲着男人的唇瓣。

封廷寒以为是激l烈运动后的温l存时刻,听之任之,薄唇微启。

紧接着嘴里传来一股怪味,封廷寒倏地睁开双眼,看到了巫泠鸢神色清醒地坐在他身边,“放心吧,毒不死你。”

封廷寒还搂着女人的腰,却发现胳膊逐渐使不上力气。

“睡一觉吧。”巫泠鸢俯身,在他的鼻尖上留下了一记浅浅的亲吻。

这药原本是给国王准备的,没想到最后却用在了封廷寒的身上。

也算是物超所值了。

看着缓缓闭上双眼却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服气的男人,巫泠鸢低头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然后才起身捡起自己的衣裳去洗了个澡。

几分钟后,她找来装浴巾的口袋,收起地上那堆国王的破衣服塞进去,扛在肩上。原本还想戴上面具,可惜面具被狗男人掰成了两半。

巫泠鸢短暂的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扛着口袋拉开了大门。

门外,李秘书抵抗不住瞌睡的侵袭正在打盹。

巫泠鸢动作很轻,没有惊醒对方,正好也免了解释。

她刚松了一口气,转眼就对上了李恒震惊的目光。

巫泠鸢:……倒是忘了,狗男人来冰城肯定带了军队。

看到李恒巫泠鸢才想起,这次帝国派人来冰城出差,领队原本应该是赫连月笙,可惜赫连月笙因为绑架上将夫人正在等待裁决……

真是一步错步步错,早知当初就不该急着收拾赫连月笙,要是今天是赫连月笙在这儿,她应该喜闻乐见的放自己走吧?

巫泠鸢眼疾手快地捂住李恒的嘴,把人拖到了走廊上。

“能放我走吗?”巫泠鸢问。

李恒不敢贸然反抗上将夫人,只想到自己的职责所在,肯定不能放她离开。不然回头上将找他要人,恐怕他有九条命都不够死的。

于是他坚定的摇头,用肢体语言说“不能”。

巫泠鸢叹了一口气,“那就得罪了。”

李恒刚想问得罪什么,下一秒脖子就被巫泠鸢的胳膊肘重力袭击。

倒下去的那一瞬间,李恒还在思考一个问题,用胳膊把人砍晕的这个操作,原来是真实存在的么?少夫人这手劲,掰手腕的时候应该从来没输过吧?

“哐当”一声闷响,李恒四肢发软的倒在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脑袋上传来一阵透心凉。

李恒从噩梦中惊醒,鲤鱼打挺似的坐起来,嘴里喷出一口冰水。

不愧是兰占国的冰泉水,就是甜啊!

李恒享受的睁开双眼,然后就对上了上将的高冷棺材脸。

“有看到少夫人吗?”李秘书问。

李恒回忆起自己晕倒前的最后一幅画面,战战兢兢地回:“少夫人、少夫人她好像、好像扛着小包包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