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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改时间?”吕清在电话那头问封廷寒。

那天她去上将府给儿媳妇包小馄饨的时候,原本说的是第二天晚上安排家宴,结果赫连月笙突然离奇失踪,再加上儿媳妇身体抱恙,这事儿就只能往后推一推。

吕清以为会等到儿媳妇做完最近一次产检再安排家宴,没想到儿子会火急火燎的提前。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吕清问。

封廷寒沉默片刻,“一会儿见面再说。”

听到儿子这么回答,吕清心里已经有数了。

在关于儿子的事情上面,吕清总有一种准到让人觉得可怕的直觉。

或许母子连心是真的存在吧!

吕清和丈夫调整了一下行程,在总统府如坐针毡。

晚上六点,封廷寒终于带着巫泠鸢准时出现在门口。

“回来啦?”吕清笑着迎上去,拉着巫泠鸢柔嫩的小手,问,“怎么样?没晕车吧?”

“还好,”巫泠鸢露出和从前一样乖巧的微笑,说,“是上将亲自开的车,不晕。”

“妈妈给你炖了鸽子汤,一会儿看合不合胃口。”吕清的目光从进门开始就在巫泠鸢身上四处打量,从头看到脚,又从身前看到身后,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的眼睛里藏了x光,正在扫描她有没有哪里骨折。

直到封廷寒挡在二人中间,才总算阻隔了母亲奇奇怪怪的视线。

“咳!”总统大人只能用假咳来吸引儿子和儿媳的注意力。

“跟我来。”总统大人对着封廷寒说,表情无比严肃。

封廷寒还以为父亲有公事要和自己讨论,紧跟着人进了书房,并且细心的带上房门。

谁知门一关,总统大人的脸色立马就变了,严肃背在身后的手放到身前,像极了扛着长枪短炮的娱乐八卦记者,“这几日上床了吗?”

“什么?!”封廷寒想问自己父亲是不是疯了,这等私密的事情也是父子之间能随意讨论的?

总统大人看到儿子越发奇怪的脸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话有点歧义,一本正经地站直身子,解释:“我是问你这几日晚上有没有被关在门外,你那猪脑子想到哪儿去了?”

封廷寒看在对方好歹是他亲爹的份上,挺直了腰杆说:“我老婆当天晚上就让我进屋了。”

总统大人冷哼了一声,“肯定是睡的沙发吧?”

封廷寒:……看破不说破,父子还能做这个道理您不懂吗?

总统大人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拍拍儿子的肩膀,说:“还是太年轻了。”

封廷寒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老父亲把他叫来书房,就是为了故意嘲笑他的!

“我以为您叫我来书房是有公事。”

“这里又不是总统办公室,”总统大人骄傲地说,“我岂是那种公私不分的人?”

封廷寒累觉不爱,拍拍父亲大人的肩膀说:“您总是睡沙发也不是没理由的。”

说完直接抛弃这个塑料父亲,去厨房盯着了。

“看年看月才下一次厨房的人,凑厨房里去做什么?”吕清问。

“可能是去叮嘱厨师了,有些东西我闻不得,闻了会吐,”巫泠鸢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小声说,“对不起妈妈,我好像有点娇气。”

“说什么呢?!”吕清笑着说,“你这哪算是娇气,当年我怀阿寒的时候,是你爸爸说话语气稍微重点我都要掉半天眼泪的。”

吕清拍拍她的手,“别胡思乱想,你要是无聊,就去陪爸爸下下棋,我去厨房看看鸽子汤。”

“好。”巫泠鸢确实很久没和总统大人下棋了,和那种走一步看十步的人下棋很有意思,巫泠鸢有些怀念。

正好总统大人也手痒了,二人干脆约在了棋牌室。

厨房里,封廷寒已经交代完厨师了,正站在流里台前面发呆。

知子莫若母,吕清就猜到儿子回来肯定是有事要交代。

清退所有佣人后,吕清拉着封廷寒走到无人的窗户边上,压低了声音问:“到底出什么事了?”

“我想让鸢鸢过来跟你们住一段时间。”

“你疯了?”吕清想也没想就给了儿子一拳,“鸢鸢现在怀有身孕,又是孕早期,反应这么大,正是最需要你的时候。你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不能陪在她身边?”

“我……”

“你别说什么公务缠身,咱们帝国军部有完善的规章制度,只要不是快灭国了,你该休的假都可以照常休。”

帝国最人性化的制度就是女性如果怀孕后,不管是在读大学生还是在职员工,都可以从怀孕的第一天起享受假期,一直到生产后半年恢复好身体。而且孕妇的老公也可以享受三个月孕早期、一个月孕晚期、以及三个月的陪产假。

普通职工尚且如此,更何况巫泠鸢肚子里怀的是帝国未来的继承人,所有子民都对此寄予厚望。

前几天甚至有军部上书总统府,要求给封廷寒增设假期,各部门的负责人都自愿申请帮他分担军务。

所以儿子如果想用这个借口来逃避陪伴老婆的任务,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吕清不会给他这个撒谎的机会。

“你和鸢鸢是不是吵架了?”吕清暂且只能想到这个原因。

封廷寒说:“不是。”

“那就是单方面惹鸢鸢生气了,”吕清照着封廷寒的胳膊拍了一巴掌,“你怎么能惹你媳妇儿生气呢?你不知道她现在正在特殊阶段吗?就算是儿媳妇她有错在先,你也得……”

“不是这个原因。”封廷寒打断吕清的臆想。

吕清紧接着问:“那是什么原因?”

“我生病了。”

“生病了也……什么?生病?生什么病?”吕清抓着儿子的手仔细打量着自己的傻儿子,除了眼底有一点淡淡的黑青,看起来像是昨天晚上失眠没睡好以外,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

来的路上封廷寒一直在想,暂时不要告诉母亲实情,可是现在却想通了,这件事早说比晚说好。

说得早,父母至少有个准备,等事情发生的时候,也不至于手忙脚乱。

“我好像活不了多久了。”封廷寒握着母亲的肩,怕她腿软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