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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你怎么跟你妈说说话的?”木桩子似的皇浦先生终于开口了,一张脸上是明显的怒火。

傅菡的目光落在皇浦先生的身上,他长得又高又壮,只是人到中年发福了,大肚腩就像是怀孕五个月的女人一样。

可即便如此,你还是可以根据她如今的五官轮廓来判断他年轻时候是多么的俊秀,正如此刻的苏城一般。

傅菡在非常不应该走神的时候走神,以至于苏城一家三口的对话她一个字也没听到,只是隐约的感觉到他们的争吵声越来越强烈。

突然斜刺里伸出来一只手,拽着傅菡连退了三步远。

傅菡扭头间看到了贺行的脸,她立刻终止了不合时宜的走神。

“你来干嘛?”她一边试图从贺行的怀中挣脱开来一边心道:没有最混乱只有更混乱。

“傅菡,你是傻子吗,就这么看着别人把你踩在脚底下?”贺行墨色双瞳中是翻腾的怒火,里面挟带着可以吞噬这世间一切的力量。

“我没有啊。”傅菡有些摸不准头,她心中对苏城多多少少有些愧疚之意,反正这恋爱也是假的,她觉得被苏城父母挤兑几句真的不算什么大事,就当还苏城人情好了。

贺行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傅菡,他扭头看着苏城:“你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算什么男人?”

苏城脸色苍白,一句话也没说。

贺行又转头看向皇浦夫妻两人:“你们在A城也是排得上名字的人,却联手在这里欺负一个小姑娘,说出去也不怕丢脸?”

“贺行,这是我们的家事,与你有什么关系?”皇浦夫人不服气的反驳。

“家事?”贺行冷笑一声:“傅菡是我们贺家养大的,贺家就是她的娘家,她的事情我管定了,而且我还要管一辈子。”

皇浦夫妻两人的脸色都变了,虽然两人满脸的不甘心,可是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贺行又是一声冷哼,不由分说的将傅菡拉走了。

一直到贺行他们走远了,皇浦夫人才咬牙切齿的开口:“小城,你要我们说你什么好,傅菡是人家贺家不要的,你巴巴的捡回来,这要是别人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嘲笑我们。”

皇浦先生没说话,但脸上分明写着“赞成”两个字。

如果不是皇浦先生拦着,苏城刚刚就追着傅菡走了,此时他简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爸妈,你们心里只有集团,只有你们的面子,你们只考虑你们自己,从来没有想过我想要什么。”

“小城,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们这么努力还不是为了你。”皇浦夫人眼眶红了,眼泪已经开始往外冒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苏城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苏城的逆反心理上来了,他竭撕底里的说:“我求你们不要再说这样的话,皇浦家的事情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想做我喜欢的事情。”

说完之后他直接跑了。

皇浦先生和皇浦夫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想到苏城今天会发这么大的火。

“老公,你说傅菡那个狐狸精到底给苏城吃了什么啊,他怎么变成这样了?”皇浦夫人扑倒皇浦先生怀中嚎啕大哭。

皇浦先生一边轻拍着皇浦夫人的后背一边低声说:“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

……

贺行连拉带拽的将傅菡一路从会所拽出来了,直接丢在他的兰博基尼里面。

全程傅菡都在拼命挣扎,可是他们之间的力量悬殊太大下,她的挣扎没有半分作用。

路灯照射在贺行的脸上,他完美的脸没有任何死角,从傅菡的角度更是可以看到一张堪比思考者的侧脸。

贺行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怒火,车子一发动就是直接将油门踩到底,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来的声音很刺耳。

傅菡系了安全带没有用,她双手死死的抓着车顶上的扶手,这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她毫不怀疑自己如果不抓住这个,恐怕就会直接被甩出去。

待她终于适应了极限车速之后,她也终于可以开口了:“贺行,你好好的发什么疯,赶紧把我放下去。”

“发疯?”贺行看了她一眼,一脚刹车踩到底。

轮胎与地面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车子停了。

猝不及防之下傅菡的额头和操作台来了个亲密接触,她捂着额头瞪着贺行:“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对,我就是故意的,我疯了。”贺行的脸上是无尽的冷意,车子熄火后他直接朝着傅菡扑了过来。

吻,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傅菡的脸上,嘴唇上,脖子上,暴虐,侵蚀,带着毁天灭地的怒火。

傅菡拼命的反抗,她记不清楚自己踢了多少次贺行的腿,也记不清她打了多少次贺行的背,可是没有用。

嘶!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是她的晚礼服被贺行直接撕破了。

傅菡裸露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冷的她打了一个寒颤。

贺行的吻如影随形,烙铁一样将她肩膀上的鸡皮疙瘩尽数抚摸,他的手更是到处在她的身上摸索着,意图不言而喻。

傅菡仰着头看着天空,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了下来,这是这个冬天的第二场雪。

今年真是不一样,冬天漫长的就像寒冷永远不会过去一样,雪花很美,可是冰寒彻骨却不是谁都能忍受。

傅菡的心一点点沉了下来,以前她和贺行也不是没有亲热过,可是每次贺行都很克制,绝对不会捅破最后那层窗户纸。

可是今天的贺行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居然完全听不进去傅菡的话。

她绝望了,心想难道真的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将她宝贵的第一次交付出去?而且还是在不自愿的情况下?

傅菡勉力挡在贺行胸前的手落了下来,她的脚也不再踢贺行了,整个人就那么躺在座椅上,一动不动,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

没想到贺行的动作也停止了,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傅菡,声音沙哑的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反正我打不过你,那就随你吧,免得我受太多苦,你动作快点。”傅菡说完不再看贺行,一双眼睛照旧盯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

贺行严重的伤痛就像是无边无际的海洋,他缓缓撑起身子,重新坐在驾驶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