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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帝之所以不信太后的话,是因为他相信他相信顾庭。

他知道顾庭是什么样的人,也知道就算所有人都会背叛他,顾庭也不会背叛他的。

太后如此笃定的这么说,无非就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才将暗杀顾庭这件事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他一个字都不信。

看来今天他是听不道太后的真心话了,既然这样他又何必抱着期待以为太后这次能真心的悔过呢。

“太后说朕都铭记于心了,那朕就不打扰太后清修了。”景元帝准备要走,可是太后却又及时的叫住了他。

“陛下,你今天说要和哀家心平气和的谈一谈,既然哀家回答了你的问题,那哀家也希望陛下能回答哀家一个问题。”

景元帝点头走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好,请问。”

太后直视他的眼睛,严肃的问道“陛下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金校尉其实是北狄的人?”

景元帝似乎知道她想问什么,所以并没有很惊讶,镇定自若道“是,朕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知道了。”

太后闻言,心里一派平静,得到肯定的答案时,她以为自己会发火发怒然后指责他一番,可是现在真的知道了,内心却很平静。

“太后可还有别的问题?”景元帝淡淡的问道。

“你走吧,哀家累了,现在哀家觉得这里甚好。”太后说完不等景元帝离开就起身回了后堂。

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失败了,他明明什么都知道,根本没有什么通敌之信,也没有所为的牢中自杀,这一切果真如她之前所料那般。

这一切都是他的阴谋,而就只是借这个理由和机会将拉下马而已。

原来她才是被算计的那一个,她只能叹一声技不如人,他已经长成一个真正的帝王了。

隐忍待发就是他最大的绝招,然后等待时机将她一击即中,

这一次她彻底无望了……

景元帝回去的时候转道拐去就凤鸾殿,一来去看望那几个孩子,二来他要去找夏初雪,这一次他要选择彻底的相信她。

凤鸾殿的荷花池里,荷花开的正盛,几尾锦鲤在水中追逐嬉戏,而绵绵和延延双手托腮的坐在廊下的石阶上,日头照在他们的脚上。

两个小团子正听说书的小太监讲到精彩的地方,连他进去都没有看见。

“参见陛下。”碧溪率先看见了景元帝,她立马起身行礼。

“不必多礼,孩子怎么样?”景元帝将碧溪喊到了别处认真的询问。

“托陛下的福,他们一切都好。”碧溪如今成熟稳重了不少,没了之前的咋咋呼呼,也没有了之前的无忧无虑天真灵动的眼神了。

自从顾庭和秦苏苏下葬以后,她就拼命的给自己找活干,没活的时候就一遍的遍的洗衣服,洗了干,干了接着洗,如此反复,一时间整个凤鸾殿的衣服都叫她洗了遍。

而如今也没有走出秦苏苏死去的阴影中,她只是一个婢女她的喜怒哀乐除了秦苏苏没人会在意。

景元帝又问了几句关于孩子的问题,就悄然的退出了偏殿。

夏初雪正在和绿竹研究着女红抬眼就看见景元帝走了进来,她连忙放下手里的绣活?和绿竹起身行礼。

“参见皇上。”声音带着惊喜。

景元帝赶忙扶起她,“皇后不必多礼,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呢?”他难得好心情的随口问了一句。

夏初雪将桌上的刺绣拿了起来,笑隐隐道“誉儿现在又长高了些,臣妾想着给他做几件小衣,陛下,你看,这绣花好看吗?”夏初雪将衣服上的绣花展示在他的面前。

他坐下之后,仔细的端详了会道“嗯,不错,皇后的女红朕可听说是出了名的,这鸭子绣的活灵活现的。”

夏初雪立即拧下眉头,绿竹则突然掩嘴笑出了声。

“陛下,娘娘绣的是鸳鸯。”绿竹忍住笑解释了一下。

景元帝霎时尴尬了一瞬“是,是吗?那也好,别人都绣鸳鸯没有什么特色还是皇后绣的别具一格,看着也欢喜些。”景元帝连忙找补了一下。

夏初雪也失笑摇头“是是是,陛下说是什么就是什么,陛下,今儿怎么有空来臣妾这里了?”

尴尬的小插曲之后,景元帝才想起正事来。

“自然是有事的,刘公公。”景元帝喊了一声,然后刘公公就将一直捧在手里的盒子递到景元帝面前。

景元帝皱眉“给朕作甚?”

刘公公讪笑,“瞧老奴,递顺手了不是。”然后又笑着将锦盒递给了夏初雪。

“这是什么?”夏初雪疑惑的看向景元帝。

景元帝示意她打开看看,然而她打开之后锦盒里装的赫然是一枚凤印。

夏初雪眼神不可以思议看向景元帝,然后立即跪下“陛下,这……”

她突然就无词了,哽咽着不知说些什么。

景元帝起身扶起她,温柔道“皇后,朕知你嫁入宫里的不易,虽然这场婚姻不是朕乐意的,但是你既已嫁给了朕,又多次帮助朕,朕感念你,如今太后已没了权势,这后宫也需要一个能做主的人,今日朕就将这凤印和后宫交给你,望皇后不忘初心,替朕管理好后宫,你可能做到?”

夏初雪听完他的话隐忍的泪水终于决堤,她后退一步双手平举眉心微微俯身郑重的行,然后说“臣妾定不负陛下圣托。”

“好,从今后你便是这后宫的真正的主人了。”

夏初雪心里此时已经不能用激动欢喜来表达了,因为没有任何一个词能形容的得了她此时的心情。

她看着景元帝将凤印交给她之后,就去后面看了誉儿,见他很是温柔的轻笑的逗着誉儿,她忽然就觉得这个对他来说曾经遥不可及的男人,现在她好像真的爱上了他,无关权利,无关身份,就因他知道她所有的委屈,而默默的关心。

“陛下,以后,你打算将这三个孩子如何安放的?”夏初雪立在一旁巧笑嫣兮的问着。

景元叹口气,如何安方他也还没有想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