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凯文先生，你可以离开了。”小雪坐在桌子边，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你现在的情况我们都已经清楚并且做好调查。我们已经做了决定，之后你只需要按照要求进行心理状态审核，就可以领取为期三天的假期了。”
凯文现在看上去有些情绪不稳：“我知道，请你们一定要把那个鬼抓起来。”
“放心，我们会完成自己的任务，不需要你费心。”小雪冲他点点头。
凯文看了看她，按照命令离开了这个房间。
刀芒在一边看着已经出来的报告，低着头翻看着说到：“是群体性幻象。”
“那也就是说。”小雪知道这个名字，“这就是一次偶然咯。”
“也许吧。”刀芒站起身，“关于你接下来让我调查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
“怎么样？”
“粗略估计，一共有十三个小组织，其中白人组织五个，黑人组织六个，其他组织有两个。”刀芒有些不耐烦，“如果你想听更细致的话，我这里还有报告，但是我感觉你应该不需要这个，东西太复杂，主管也不想让你去调查这些事情。”
他有些疑惑地看着小雪，“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其实每次都有这种情况的，就是我们跟本不会管罢了。”
“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小雪皱了皱眉，“为什么？就不怕会反抗吗？”
刀芒摆了摆手，“什么反抗不反抗的，反对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在我们这种高压统治之下，下层人员肯定会想着要反抗。
同时，抱团也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我们没有办法阻止这些事情，也对我们没什么影响。
而且，通常情况下，这些组织在还没有进行各种计划之前，就已经忘记了这些东西了，他们会在一天天的生活之中磨完自己的野心。并不是每个人都那么想搞事情。”
“也就是说......几乎每次都会出现这些事情？”
“当然啊。”刀芒说到，“放心，一切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就算是出现了一个很大的组织产生了大乱子，我们也有这个能力给灭了。d级成员，能有什么战斗力？”
小雪沉思片刻，她以前是真的没有听说过这些事情，不过看刀芒的语气，这应该是一个很正常的事情，只不过可能是因为她不怎么关注d级成员的活动情况而已。
人也是一个群体性动物，在交往的时候，都会因为性别，年龄，爱好等等，形成一定的小团体，他们虽然能阻止很多东西，但是没有办法解决这种人类生活的基本需要。如果一个人长时间不和其他人交流，那肯定会产生心理问题。
不过......她还是不清楚......既然那些自发产生的小队在最后总会被忘记，那为什么楚天阔还会想着这是有人在害他呢？
“刀芒。”小雪看向刀芒问道，“那有没有那种一直存在的组织？”
刀芒明显楞了一下：“怎么会有啊！人都忘了，只是有一些组织的名字还是没有变过，比如说以某些歌曲作为名字的组织，每次都很相似。”
“是这样吗......”小雪沉思着。
“好了，小雪博士，既然事情你已经看完了，那请你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刀芒催促道，“休息的时间要结束了。”
“没事，当然没问题。”小雪说完，就准备往门外走，但是脑海中依旧是在思考刚才发生的事情。
小队因为被d级成员追逃所以按照他们的命令，逃到实验室所在的地点，之后因为周围黑暗，他们实在害怕，所以没有立刻跑出来，因为都在密闭空间里，产生了群体性幻象......
突然间，她想到了什么。
“等一下。你刚才说的是，群体幻想吧。”她说出了那个已经提了很多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名词。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刀芒问道。这是很多心理学家研究得出的结论，不会有什么错处。而且那么多人都没有反对，那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
“那些d级成员，是怎么拿到武器的？”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事情，武器可不是什么简简单单就能拿到的东西。
就算是一个人知道所有信息，那也不是很容易获得的工具。
“不是听到别人偶然提起吗？”刀芒轻笑一声，“而且经过我们调查，这次事情完全就是一个巧合而已。”
“不，我的意思是，他们为什么会在刚刚想要反抗的时候，就能收集到这么重要的消息，而且，你不认为，这一切都太过巧合了吗？”小雪抓住这一点不放，如果能把楚天阔给暗算了，那那些小队肯定不止巧合这么简单。
既然已经就有一个叫“这个东西就是不好的”这样的想法，那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不论好坏，都是错误的。就像是疯狂的粉丝和偶像一样，那层浓的要滴出水来的光环，会让他们带有很强的个人情感，有时候的反应甚至就像石乐志一样。
小雪继续强调：
“甚至是他们的每个反应，就像是被影响了一样，一切都像是有人在影响。而且，群体性幻象的产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他们都是士兵，如果没有人去影响，群体幻象是很难的。”
她一直在强调自己的理由，那副信道不能再相信的表情，让刀芒感觉她是不是有一些魔怔了。
“这世上又有什么是不巧和的？”刀芒笑着说到，“你想的太多了，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放心，肯定没问题。我们可是基金会，还能被d级成员给搞垮不成？”
这话说的......还真没错。
基金会这边本身就是本土作战，所以本身就占有优势，再加上那些d级人员本身的身体素质都弱于精挑细选来的基金会武装人员，所以几乎就没有任何人会怀疑d级人员们会逃跑。当然了，基金会遇到危险时除外。
小雪还想要说什么，但是仔细一想，还真想不出什么反驳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