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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张桌子前坐下,文士示意小童端上了龙井,微笑着示意黎明道:“小兄弟,先喝口茶,然后再让老迷糊给你讲解一下,木柱子上的心法已经有二十年都没有人来看过了。”

老厨子放下手中的茶杯,摇了摇头说道:“我不行。我不能留在这里,外面的人越来越不像话了,虽然我不至于为他们任何一方卖命,但也不能允许任何人滥杀无辜,老酸,王兴国就交给你了。他是凌天峰目前唯一的亲传弟子,凌家庄以后的希望目前就落在他身上了,你可不许偷懒。”说完站起身来,对着王兴国笑道:“你安心的在这里修炼武功,有老酸在,没有任何人敢动你,回去之后,我把你的行踪向你师傅汇报一下,免得他们挂念,好了。等你融会贯通了,就让老酸送你回去吧,告辞了。”说完,不等王兴国答话,便转头下楼了。

满脸感激的王兴国目送着老厨子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然后转过身来抱拳对那个文士道:“前辈。这次来真是打扰您了,听说立柱上所刻的是太清宫第十重的心法,不知道这个消息是否确切呢?”

那文士轻轻地放下茶杯,威胁道:“这个嘛,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这套心法并不在凌家太清宫的秘籍里,所以并不属于原有的功法,但是这套功法却只有修炼过太清宫的人才能修炼,所以有可以说得上是太清宫的延续,这下你明白了?”

王兴国恍然大悟道:“怪不得我师傅没有提起过,不过,我师傅说起第十重心法的时候,总是一种非常怀疑的态度,好像他并不认为这个心法是正确的,我想,以我师傅的武功,他所说的应该有一定的道理吧。”

那文士点了点头说道:“凌天峰确实是凌家庄百年难遇的武学奇才,当年他在这里修习的时候,就曾经给过我不少的启发,但是,他属于那种亲传弟子,亲传弟子的根基都非常扎实,因为他们所学的都是最正宗、最准确的修炼方法,但是,正因为他们所学的太正统了,也就限制了他们本身的创造和发挥的能力。因此,亲传弟子往往都只能继承,而不能有所发展。凌天峰也是这样的,正统的武学已经让他失去了那种接受其他观点的能力,在他的观念中,邻家传统的武功就是最正宗、最正确的,所以木柱子上所刻的心法才让他不屑一顾,这一点,你等一下就明白了。”

“凌家太清宫脱胎于武林奇学易筋经,虽然历经数代发展,但至今仍然有很多地方不完善,同易筋经比起来,还有很多不如意的地方,但是,现在江湖上已经不见了易筋经全本,所以凌家太清宫就成了江湖中最好的内功心法。”

“木柱子上所刻的内容,是大约九十年前一个凌家庄的前辈研究出来的,他认为,太清宫虽然出自易筋经,但远没有达到易筋经那种精华的境界,练功中进境太快,以至于修炼出来的内力并不纯正,相应的威力也就小很多,在很多地方都需要彻底的改进,但是他的资质并不比发明太清宫的那位前辈高,因此,他无法修改所有的太清功法,唯一能做的就是另外研究一种补救的方法。”

“经过他几十年的辛苦研究,终于让他找到了补救的方法,但其实那位前辈年岁已高,无法亲自验证这种功法的效果,在将功法刻在立柱上之后不久就撒手人寰了。”

“当年我也不是亲传弟子,因此在练武上是非常努力的,十六岁那年,我便能打败四个看门人进入藏书楼。不过那时候我也知道,由于急功躁进,我的根基很不扎实,短时间内我能在年轻人中鹤立鸡群,但是这时间的流逝,我那根基不稳的隐患迟早会让我一事无成,因此在那段时间我到处寻找不久的方法,终于,无意中让我发现了已经深深埋在桐油下的那段秘籍。”

“这个功法的中心思想就是‘破而后立’,那位前被认为,太清宫修炼出来的内力并不精纯,因此需要对人体作进一步的改造,这套功法的第一步就是要将自己全身的武功全部废掉,然后从零开始。利用他所独创的心法重新开始疏通经络,最后从太清功第一重心法重新练起。”

“由于开始的方法太过荒诞,因此几十年来没有人愿意去尝试这一点,直到我发现以后,这套功法才有了实践的机会。”

“当时的我是非常争强好胜、心高气傲的,直到根基不稳的后果。所以我很想将根基打扎实了,看到这个心法,当时只是犹豫了片刻便毅然决定了。”

“将柱子上的心法全部背熟后,然后我就在一个酒馆里对着一个凌家庄的高手公然挑衅,结果,他一掌将我打的胸前肋骨尽断,足足昏迷了一个月才醒过来,自然的,我自废武功的愿望也达成了,不过好在我事先将那段秘籍默写了下来,否则,让这一个月怎么也就忘光了。”

“这一套心法我修炼了两年,才算将乱成一团的经络恢复了过来,随后,我从太清功的第一重心法重新开始修炼,直到十年后才再次打回了藏书楼。”

“经过这次破而后立的修炼。我感到我的内力不再像以前那么暴烈了,而且休息之间的进度也慢了不少,虽则如此,经过我几十年的辛苦,目前的内力也是非同小可的了。”一口气说到这里,那文士伸出手指对着前方十多米远的一张桌子轻轻的点了一点,继续说道:“正常情况下,如果人们想要打碎那张桌子,那么桌子势必是会四分五裂的,而且场面也势必会是非常惊人的,但是现在的我却早已经过了那个境界,我要打碎那张桌子根本就不需要大张旗鼓的。”说完,他收回手指,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