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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挨打的时候捂住头

“哎,我说你是不是玩大了?连小四都拉扯出来了?”

祝耽正郁闷呢,被陈士杰刺激得一拳打在墙上:“怎么可能是本王?”

“肯定是被人趁乱,浑水摸鱼了吧?”

“本王得出去一趟。”

“你出得去?皇上可没给你这个特权。”

“那怎么办?王毓秀要翻天了!”

陈士杰知道他担心什么,这种谣言传出来,就算皇上不相信,太后娘娘和那群迷信的老臣们也会相信,到时候祝耽娶亲,太后娘娘第一个就不能同意。

就算所有人都不相信,那祝耽为了证明自己不觊觎皇上的江山,也总该避嫌的。

“你就算能出去,准备怎么办?”

……

王毓秀邀了几个官家千金在她府内喝茶刺绣。

免不了聊一些最近京城里的传言。

“王小姐,我记得当时你找仙人手占过姻缘,听说你和殿下八字相合,但是姻缘上有人作祟,且此人命格很硬。”

“对,我也听说过这个传言。”

王毓秀笑笑:“姻缘天定,虽说现在殿下失势,但我也不是背信弃义之人……”

“可是现在这些谣言正盛,恐怕殿下不仅是失势这么简单,王小姐还是要做长远打算。”

王毓秀不是没想过,谣言确实对祝耽不利,但她偷偷向父亲打听过,只要有太后娘娘在,皇上绝对不敢把事做绝。

至多就是褫夺封亲和兵权,贬为庶民,不过这对他们的姻缘更有好处了。

不是皇家中人,也不是战神了,那再结亲不是更容易些。

只要那个土包子郡主没机会,那她的胜算还是很大的。

“你们说这个传言会不会对和平郡主有什么影响?”

“呵呵,怎么能没有,怕是以后都不好嫁了。”

王毓秀似是无意间说了一句:“殿下之前没少帮衬郡主,可如今殿下受难,郡主要么逛街要么进宫,何曾记挂过殿下呢?”

这话一出,几位小姐们掩口而笑。

“人家进宫肯定是有想头儿,旺木又是最利东北,仲春生人,可助夫家成就霸业,怎么就不能进宫为妃呢?”

“哈哈,没错,嫁给殿下自然是不可能了,但是可以嫁给皇上啊。”

“诶,你们说,要是皇后娘娘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想啊?”

王毓秀含笑瞄了眼众小姐:“郡主若真能进宫为妃,于我们来说倒是便宜。”

一位素日与她交好的小姐打趣她:“只于你便宜罢了,总归是不能跟你抢殿下了,于我们有什么便宜?”

众人都开始嬉笑起来。

王毓秀轻轻摇头:“你们都想简单了,她一日不进宫,就一日在京中深闺中有一席之地,殿下、国舅爷、叶氏公子都是她的至交,就不说史大人、曹侍卫、还有太医院的张小太医也都是她的拥趸,她的手段大家是见识过的,若让她在闺中做大,以后会有我们的好果子吃么?”

众人默默:“她就一个毫无倚仗的落魄郡主,就算看我们不顺眼,能把我们怎么样?”

光禄大夫家的小姐戚双影紧接着叹口气:“蕲州那个地方跟乡下也差不多,之前皇上理都没理过,突然给她赐了个封号,进了京还比咱们高人一等了,咱们都是京官家眷,每次见个乡下丫头还得给她行礼,我就是不服。”

王毓秀含笑不语,她的丫鬟灵儿在身后插嘴说:“小姐们三思,她虽然不能明着把大伙怎样,但可以背地里下黑手啊。”

“下黑手?”

灵儿俯身轻声说:“知道为什么殿下的侍女秦清池想要纵火烧死她么?因为就是她设计让韵贵妃失宠,韵贵妃的女官被皇上杖毙,这个女官叫秦清菱,是秦清池的亲姐姐。”

这件事虽然不是十分隐秘的事儿,但是深闺里知道的人确实不多。

所以大家都很吃惊,这个和平郡主竟然连贵妃都能扳倒?

“还有一件事,大家可能也没听说过,那日在簪花会,刘晚意不小心绊了他一跤,她就记恨在心,后来撺掇殿下跟国舅爷,掳了她哥哥刘寅峰关在王府密室,活活被人削了一根手指头。”

众人都吸了一口凉气。

“只听说刘寅峰确实被殿下拘禁,也被断了一指,却不知道是她指使的。”

“完了完了,我记得当时她在簪花会上分执贽礼,我告诉坐我旁边的胡小姐不要拿,当时她还看了我一眼……”戚双影忧心忡忡地说道。

“那她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她们侯府现在住的宅子,就是我爹的私产……可不知她后边还有没有别的花样儿。”

众人听完又是一阵唏嘘,看来和平郡主报仇倒是不着急,喜欢徐徐图之。

她们一直是王毓秀一党,平日里都曾跟她有过龃龉,说不定报复还在后头呢,这么想想还真是可怕。

“照这么看,她如果进宫为妃,那就顾不上理咱们了吧?”

灵儿抿嘴一笑:“宫里什么手段什么本事的嫔妃没有?她能应付下来就算厉害,眼皮子里哪还能夹咱们?”

……

众人走后,王毓秀从自己妆奁中捡了一对金耳铛递到灵儿手中:“今天让你一人伺候七八个,辛苦你了。”

灵儿双手捧过,笑得一脸谄媚:“小姐言重了。”

转又问道:“小姐不会是真想让郡主进宫吧?如果她真成了皇上的妃嫔,那随便跟皇上吹吹耳边风,一样没有我们好果子吃。”

王毓秀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你倒聪明,这七八个人里肯定有沉不住气的,想尽办法也要把这个说法递到宫里去,只要皇后娘娘一听到风声,你猜会怎样?”

灵儿讨好说:“奴婢猜,皇后娘娘一定会想办法将她撵回蕲州老家去。”

“且等着看吧……”

……

近日朝堂除了上奏关于祝耽跟陈士杰的案件审查的奏请,就是商议按照钦天监推算的日子安排皇上亲自去祭坛祈雨的事宜。

太常卿在狱里,祈雨的礼官也只能钦天监负责。

这会儿祝澧听完严监正念了半天的祈雨流程,听得头痛。

好容易交代完,他急匆匆从御书房往寝殿去,颜公公在后边小跑才能跟上。

饶是这样,他还是笑呵呵地跟祝澧搭话:“皇上今儿想必是累坏了,走得这么急,当心一会儿进了殿就闷一身汗。”

祝澧意识到颜公公跟不上,悄悄放慢了步子:“你没听严卿说,祈雨的流程还要查漏补缺,一会儿让礼部的人再过来回话么?朕要是再迟一步,今晚就要睡在御书房了。”

话刚落地,颜公公在身后回道:“皇上,刚才皇后娘娘宫里的女官来回禀,说娘娘在寝殿里等着要见您呢。”

祝澧听闻此言,马上转身折返。

“皇上,您怎么又回去了?”

“派个人快去殿外看看礼部的人走远了么?没走远让他来御书房面圣。”

……

祝澧又跟礼部的官员说了半个时辰的祈雨事宜,估摸着皇后等不及早该走了,这才起身准备回去。

结果一出殿门,差点撞在皇后身上。

“皇上怎么了?走路走得这么急?颜公公,你也不伺候着点。”

皇后抚了抚祝澧的胳膊,言语里有些不满。

颜公公赶忙告罪:“娘娘有所不知,皇上在书房见完钦天监的大人,又见了礼部的大人们,议事刚散就惦着娘娘还在殿内等着,这才走得急了些。”

皇后突然面飞红霞,小声说了句:“皇上何必着急,臣妾等多久都无妨的。”

此时夜深,殿高风爽,倒是十分惬意。

“不然朕跟皇后在外头走走吧。”

皇后欣然同意。

两人边一起绕到后花园里,祝澧特意让宫人们在远处候着。

“皇后等朕半天,一定是有话跟朕说吧。”

皇后起初有些不好开口,最终还是撞着胆子问了句:“近日京中有些关于和平的传言,不知皇上听说了没?”

祝澧面无表情转向她:“多了,皇后指的是哪一个?”

“就是……就是之前关于王弟的那些谣言的后话,说既然和平的命格可以旺夫,那、那若是进宫给皇上为妃岂不圆满?既能平息王弟的那些谣传,又能让皇上和朝臣们心安。”

祝澧还是面无表情,看不出内心有什么波澜。

“那依皇后看呢?”

陈皇后容雅一笑,在夜色中伸手折过一支紫薇,递向祝澧:“京城的女子,就像这花园里的鲜花儿一样,只要皇上愿意,采撷哪一支都看皇上喜欢。”

祝澧冷冷说道:“朕以为皇后会劝说朕勿信传言,不要因此忌惮王弟,也不要为难和平。”

陈皇后愣了愣,她以为祝澧无非就是愿意和不愿意的答复,从没想过祝澧会把这个问题又抛回来给她。

“这些话臣妾自然是不信的,但是母后跟满朝的大臣恐怕……”

“皇后果然是六宫之主,无时无刻不为朕的江山社稷着想。”

陈皇后有些不自然:“那、皇上的意思是?”

“朕认为方才皇后所言极是,那便令和平入宫伴驾,至于位份,皇后自己掂度着就是。”

说完转身就走。

皇后美眸圆睁,好像还没缓过来一般。

“哦,对了,明天朕先让和平进宫一趟,跟她谈谈。”

陈皇后猛然清醒过来,赶紧跟上。

“皇上,皇上有没有想过,万一和平那丫头她……”

祝澧盯着陈皇后看了半晌,忽而一笑:“方才不是皇后说的,京中所有的女子就像这花园里的鲜花儿,只要朕喜欢,就可随意采撷。”

陈皇后被噎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见祝澧好像有些不高兴,也只好赔笑。

“臣妾只是之前听闻,王弟好像对和平颇有些眼缘……”

祝澧马上反问:“那皇后为何又跟朕说那番话呢?”

“这……”

“皇后,你知道你哪点最让朕不喜么?”

陈皇后脸色一变,赶紧跪下请罪:“皇上恕罪,是臣妾逾矩了。”

“哼。”

“臣妾不是有意的。”

“什么不是有意的?哪句不是有意的?你先是提醒朕京中流言频起,给朕出了个两全其美的主意,博一个贤良大度的名声。朕劝你勿信谣言,你又让朕自己拿主意,想试探朕的心意。朕跟你说让和平进宫侍奉,你又提出和平可能中意王弟,暗示朕不能纳和平……”

皇后垂着头一声不吭。

“你跟朕说了三句话,隐含了三个不同的意思,不是吗?”

“皇上英明,是臣妾自作聪明……”

“你何止是自作聪明,你还是虚与委蛇油腔滑调!”

祝澧一声比一声呵斥得厉害,连颜公公跟宫女们都不敢再听,又瞧瞧退出去几步。

皇后娘娘自从进王府为妃到现在,一直跟皇上是相敬如宾的,皇上也从未这么凶过皇后娘娘。

今晚夜色凉凉,怎么皇上突然来了这么大火气呢?

陈皇后跪地,低头啜泣不已。

“臣妾知道皇上早已厌弃臣妾了,无论臣妾说什么做什么,总是不合皇上心意……”

“你与朕是结发夫妻,朕愿意照顾你的情绪,参详你的看法,考虑你的提议,可是你跟朕没有一句实话,你让朕该如何待你?”

“朕看你是当这个皇后已经当出毛病来了,不涂脂抹粉已经不会讲话了!”

祝澧说完长叹一口气,好像有些失望,又有些无奈。

“你给朕记住,别在和平身上打任何主意。”

“是……”

陈皇后起身,落下最后一滴泪,在绣了紫薇的袖口。

……

叶沾衣听说皇上今晚被两部大臣们绊在御书房,揣了点银子就偷偷来了刑部大牢。

祝耽跟陈士杰被关的还是单独牢房,看起来条件好很多。

“你咋现在就来看我们了呢?”

陈士杰一见叶沾衣劈头就问。

叶沾衣一脸蒙。

“你合该等我俩秋后砍头时再来啊,还赶得及让我俩在天上保你一生平安呐。”

“下官不得空,今天一有空马上就来了。”

祝耽思虑半天,跟叶沾衣商量:“你想办法来替本王几天,本王出去处理些私事。”

叶沾衣连连摆手:“殿下不要冲动,就算你出去也解决不了,难道殿下还能去丞相府亲自质问王小姐么?”

陈士杰抢白道:“为何不能?不但能问她,还能宰了她呢。”

叶沾衣吓得不行:“无凭无据谁会认?”

“那就打到她认为止。”

“一个弱质女流,如何打得?殿下英名不要了?”

“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把王士斛抓了先打一顿。”

叶沾衣使劲点点头:“这倒是可以。不必殿下亲自动手,下官代劳就行。”

“好,那你记得告诉王士斛,挨打的时候记得捂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