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峪喧歪了歪头,看向知忆的目光不谙世事:“阿满?”

知忆:别叫了别叫了,阿满死了。

知忆大脑陷入了混乱中,不断的刺激让知忆现在脑瓜子嗡嗡的。

看到峪喧似乎要靠近,知忆在后退的时候或许没有思考过椅子不是无穷无尽的。

在她挪到边缘的时候,峪喧看到了。

山神大人不语,只是笑看,果不其然,下一瞬间小姑娘就坐空了,突如其来的落空感让知忆保持不了平衡,踉跄了两下。

知忆的平衡感很好,本来落空了两下就能回过来平衡的,根本不用摔下去,可峪喧却伸手扯着了知忆。

知忆:???

却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知忆太重了,峪喧伸手两个人都没稳住。

可怜的知忆身子被峪喧扯了个猝不及防,没回过味来就摔了下去。

当然,虽然是制造肢体接触,但峪喧心中有数。

自己要是这样摔在小姑娘身上,别说什么互生情愫了,自己能直接把阿满给砸晕过去。

峪喧支起胳膊撑在知忆的耳侧,手却温柔的垫在知忆的脑后,两人双目对视,峪喧身上的梵香尽数倾洒染到了知忆身上。

峪喧发丝微微荡漾在知忆的眼眸上,知忆瞪着眼睛看着峪喧。

在恍惚之间,峪喧头上的簪子不幸滑落,那么个木头玩意直接砸在了知忆的脸上。

知忆:……

为什么那么老套的剧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这一打岔,把知忆臊的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的心情打消的差不多了,被峪喧扶起来后知忆别别扭扭,脸上的红晕淡淡的略微醒目。

间接接吻什么的……知忆想起又忍不住的捏住了拳头。

干!

……

白芷和芍药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狐狸没有一点影子的,那个哭唧唧的小精灵也消失不见了,偌大的房间里也就只有知忆和峪喧两个人。

无声的空间只有知忆咀嚼东西的声音,知忆吃着吃着就吃不下了,她嘴里塞着食物,仰头看着漂亮的落灯,神情有些莫名惆怅。

知忆眨巴眨巴眼睛,悄咪咪的撇了峪喧一眼,嘴巴嚼吧嚼吧的,有些欲言又止。

峪喧转眸,目光温顺:“怎么了?”

知忆缓慢的嚼了嚼食物,咽下之后,望向了峪喧。

“峪喧……还在和夫人吵架吗?”

知忆有一瞬间觉得自己问的真的很像绿茶,就是那种坐在副驾驶还故意问姐姐不会生气吧的绿茶。

可这偌大的一间房子,没有任何属于女主人的痕迹,鞋子也好衣衫也好,就算是简单的项链手镯都没有……

这样就有些奇怪了。

知忆有些纠结,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

……

吵架?

峪喧看着知忆有些纠结的面容,微微愣了半晌,突然就知道知忆到底在纠结介意什么了。

峪喧眼底有些止不住的笑意,就像是石子置入水潭荡起的涟漪一般,温柔缠绵。

阿满实在是太可爱了,自己都表现的那么明显了,怎么还傻乎乎的想象不出来呢,甚至完全没有一点这方面的想法呢。

自己的妻子不仅敏感别扭,还是一个感情很迟钝的小家伙,这个认知让峪喧轻笑出声。

知忆乍听到笑声,抬头看着峪喧,目光中透着“你莫不是被刺激疯了”的想法。

你难道觉得吵架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吗??怎么想着想着都能笑出来的??

峪喧伸手,指尖轻柔、缓缓的揉了揉知忆的脑袋。

“没有吵架。”峪喧笑着,眼底是柔和的水光,在灯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她只是不知罢了。”

知忆:???

知忆曾经觉得自己语数英三科中,语文成绩是拔尖的存在,但现在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什么东西,一会和我说吵架了一会又说什么不知道,知道什么啊不知道什么啊。

知忆觉得自己的阅读理解出了问题,摆出了一副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峪喧不语,只是看着知忆笑着。

好像是上天再也看不过去了,提着个大榔头敲开了知忆愚蠢的脑壳。

知忆余光瞟到到了自己手腕上,那条怎么样也摘不下来,只要摘下来绝对会再戴上去的红绳在灯火下微微的发着光……

突然脑子灵光一闪,知忆正要说出口,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她紧急闭麦了。

峪喧前前后后说的,什么接亲红绳,什么和他置气所以现在住在她爷爷家,什么半夜会去看她,什么夫人不知道……

这些加起来就很耐人寻味了——

卧……槽……

知忆对上了峪喧的视线。

——不是吧兄弟。

峪喧笑意染上了眼角,那一处嫣红晕染开来,温柔悱恻,他微微启唇,吐露出的话似乎在口腔内缠绕已久,声音缠绵万分。

“夫人。”

知忆觉得天打五雷轰,整个人被劈的焦黑焦黑。

不是,夏满记忆里也没有那么一出啊,你怎么逮着谁都喊夫人的,我不承认,我知忆从母胎出来就solo到现在,非常清白!!

还没有谈过恋爱就已经当了别人妻子的知忆很慌,整个人慌的坐立不安。

这个古怪的村子古怪的森林古怪的世界,知忆真的是草了,要是再离谱一点说她什么一胎生108宝还在梁山当大佬,她约摸着自己都会相信。

峪喧伸出手,指尖修长骨节分明,他如玉般的皮肤微微的透着红,宛如雪上胭脂,干净漂亮极了。

山神大人向妻子伸出了手以作邀请,轻轻的呼唤着,口吻温润柔和却又像是把小勾子,勾着人的心……

“夫人,到我这里来。”

他夫人现在很慌,连步退后远离了峪喧,瞪着眼睛看着峪喧,表情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脸上清清楚楚写着“砸晕他直接跑路还来得及吧”的想法。

知忆左看看右看看,峪喧坐的位子在外侧,要逃出去得越过峪喧啊。

她觉得她现在不应该站在这里,应该给自己挖个坑埋个风水宝地。

峪喧耐着性子,温柔的注视着知忆。

自己的妻子,在惊慌的时候也显得格外可爱……

不过现在和她说这些,或许太早了。

在知忆急的就要抡起板凳揍人的时候,手腕被轻轻扯住。

有一股力量,带着自己往峪喧那边扑,知忆没扯过那力量,骂着一连串的脏话扑进了峪喧的怀里。

峪喧接住了知忆,温香暖玉抱了个满怀,嘴角勾起的笑容看上去格外的愉悦。

山神举起手,在佛珠旁掩盖着的小小红绳正紧紧的贴着知忆手腕上的红绳,两条绳子红绳幻化延长,相互纠缠交融在一起,散着点点虹色的光芒。

知忆的姿势有些诡异,她趴在峪喧的腿间,还是双膝跪地的那种趴法,脸埋在了峪喧的腹部,峪喧修长的指节握住了知忆的腰,知忆的手还被迫的举了起来。

这是一个,十分,充满占有欲的动作。

满足了峪喧的渴望,却让知忆别扭万分。

而咱忆姐也毫不示弱,虽然动作被限制了,但嘴却没有,吐出来骂骂咧咧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大体就是要耍赖不认账,让峪喧识相点放开自己的意思。

这实在是太离谱了,自己只不过是来度假的,怎么就变成了别人的妻子,知忆遭不住。

峪喧笑了笑不予理会,冰凉的指尖微微点上了知忆的嘴巴,知忆干不过有法术的神明,“呜呜”的不甘心闭麦了。

峪喧轻柔的将知忆抱起来,就像是抱着心爱的玩偶一般,峪喧将知忆抱进自己的怀里,知忆的背部紧贴着峪喧的胸膛,峪喧轻轻将头搁在知忆的颈窝,双手从后面环住了知忆。

在知忆腰间的那双手摩挲着软肉。

“夫人……”峪喧的声音很缠绵,他细细嗅着知忆身上的气息,觉得此时此刻的内心达到了之前不曾有过的充盈,那种满满当当沉甸甸的暖意。

峪喧的气息喷撒在知忆的脖颈处,脸侧的碎发还轻轻的扫过知忆的脖子。

知忆觉得自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种被巨蟒盯上的感觉越发的强烈了起来,被约束着的知忆,根本无法做大动作。

峪喧的“夫人”一声,从一开始的害羞青涩已经逐渐喊上瘾了。

这个词在峪喧的口中绕了一圈,吐出来的时候似乎还带着热气,缠绵悱恻让人心动万分。

知忆,开始颤抖了,不是害羞,是恼羞成怒的,她的手痒万分,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揍峪喧。

她嘴里憋着的话怎么样也说不出来,脸气的整一个憋红了。

峪喧似乎猜到了知忆在想什么,指尖摩挲着知忆的手腕,慢条斯理的玩弄着知忆手腕上的红绳。

薄唇微启:“夫人不要生气,他们也是不得已才将你嫁于我,那时候你没有办法同意……”

“我现已与你结缘了……所以可不可以。”峪喧停顿了一下。

手握住了知忆的手腕,将头埋在知忆脖颈间,手臂缓缓用力,紧紧环住了知忆:“接受我……”

知忆拳头邦邦硬了。

这都是哪里和哪里啊,夏满到底干了什么事情,居然要知忆来帮她擦屁股。

对此知忆只想说,她夏满和你结婚了又关我屁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