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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公孙瓒和刘虞的冲突

幽州之地

得到了自己幽州牧的任命,幽州牧刘虞就带着自己的天子赐予的节杖,以马车顺着官道匆匆赶往了幽州之地,

他一刻也不愿歇,他深知道现在的刘虞

幽州一处官道上,已经到了黄昏时节,两旁杨柳依依,在暮色光芒中多了几分风韵,染上几分略显得凝重的淡红色。

公孙瓒身上穿着甲胄,腰间佩剑,身躯昂然而立,带着数十名名亲卫正迎接在官道正中央。

不多时,远远的就看见一列由九辆马车,还有百来个护卫组成车队缓缓而来,在最前面的一辆马车上高高悬挂着州牧的节杖。

公孙瓒自然知道,这是新上任的益州牧刘虞来了。

倒是并非刘虞想要显摆,以刘虞的脾气,若是没有一些繁文缛节的话,恐怕孤身一人就要上任上的。

这是朝廷规矩,官员凡是属于公务出行的,必须悬挂节杖表示身份,违者便是失礼。

刘虞刚刚走马上任州牧这样的要职,就是属于公务出行了,因此不仅有节杖,还有专门的轺车还有一百的朝廷委派的护卫随行。

轺车是汉朝官方车驾的标准式样,比战车、方厢车更轻便,车舆上方还有一个伞盖。

轺车顶上的车盖是黑色的,两侧的用来挡泥的车轓涂成朱红色,显然很是不凡。

看见一身州牧官袍的刘虞从驷马轺车下了来,公孙瓒连忙上前将刘虞从轺车上接了来,两人寒暄了一阵,

刚从官道上接到刘虞的公孙瓒匆匆将他接时候到了自己的中军主帐之内,,丝毫不敢怠慢的。

州牧那是何等的权威,可以统领一州的强权人物,更不要说刘虞有汉室宗亲的名义,足以上达天听。

如今的公孙瓒虽然已经是贵为中郎将,封都亭侯,但是和刘虞这样的一州州牧来说还是有些差距的。两人的权威并不在一个级别上面。

何况,刘虞的仁义之名早就已经传遍了天下了,更不要说是他担任刺史的幽州了。

在幽州之地,有不少的官吏都曾经受到刘虞的恩惠,对于他十分的忠心。

虽然他走了一段时间,但是只需要振臂一呼,还是可以招揽起来不少的旧部的,

对于刘虞这样的人物而言,公孙瓒心中十分尊敬。若是天下多上几个刘虞这样的人物,恐怕这个大汉的天下恐怕也不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

当然他也不是很怕刘虞的,现在乃是乱世之兆,各地叛乱蜂拥而起。

这样的情况下,什么最为重要,那么肯定是兵力,是军队,就算是刘虞,终究是要倚仗公孙瓒的兵力武力,才能够真正地平息叛乱的。

现在的大汉龙廷早就已经不同往日了,终究最为倚仗的还是他们这些个武夫。

走进中军主帐,账内燃着炭火,暖意融融,让人发汗,随后让侍卫送上茶水,两人都坐定了。

公孙瓒先将话题转到了正题之上,这次:“牧伯,这番前来,最主要的目的乃是为了讨伐张纯,张举,丘力居三贼而来的吧。”

刘虞看了公孙瓒一眼,温言而道:“将军所言正是,天子予我州牧之职位,首要的任务自然便是要征伐叛贼,此三贼,必定要除去,才能够还幽州百姓一片安宁之心。

只是此事光是靠着我一人必然是无法完成的,还是需要将军天兵之支持。”

公孙瓒此时尊敬刘虞,刘虞也早听说过这位在边地早就已经已经有了赫赫威名的【白马将军】。

他离任的过程之中,听说就是公孙瓒保卫了幽州边地百姓的安全。

刘虞爱民如子,对于汉人,异族都是一视同仁,乃是天下第一等的仁心之人,自然对于公孙瓒多了几分好感了。

五年前,刘虞就曾经之幽州之地担任过幽州刺史,在任内颇得到幽州百姓的爱戴,声望极为的高,甚至于一些的北疆无数异族也慕其恩义一起归降了。

当然那时候的公孙瓒还没有那么响亮的名头,才开始组建白马义从,但是当时并未有现在那么大的名声,不过是小有名声罢了。

没有想到,在自己走了这几年间,公孙瓒居然成长的如此之快,如今已经成为了北疆的一大中流砥柱,实在是让他欣慰不已。

虽他之前只在这里做了三年刺史,但是对于幽州的感情之深,不下于自己的故乡,

公孙瓒点点头,心中高兴,刘虞在幽州素有威名,幽州各州郡有不少他当年提拔的死忠之臣。

如今作为幽州牧更是被天子授予了重权,可以名正言顺地指挥所有幽州地区的太守一起行动。

两人联手的话,那大燕国叛军不过是土鸡瓦狗而已,

在关羽,张飞,刘备,牵招等人的协助之下,

丘力居的乌桓突骑和大燕国叛军与自己的多次大战中已然损失不小,

刘虞到时候派出兵马协助,两方合力一处之下,必然可以大获全胜,到时候便可追亡逐北,彻底将这样叛贼给犁庭扫穴,彻底消灭个彻彻底底。

公孙瓒想到过不了多久,这些犯上作乱的叛贼和养不熟的乌桓狗说不定都将化作骸骨和自己手上的军功,心中就不由得一片的舒爽。

他心中高兴,脸上自是满面笑容地说道:“牧伯,张纯,张举,丘力居此三贼犯上作乱,我作为大汉将军,对于张举这等叛贼和丘力居这等卑鄙异族必须要犁庭扫穴,彻底铲除、

就应该用最血腥暴力的方式才能将他们彻底铲除,牧伯可征召各郡太守和我一起出兵,将他们彻底的铲除个干净。”

刘虞听到这话却是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不悦之色说道:“将军何必如此暴虐,丘力居此人虽然此番叛乱,但是原来是我汉廷乌桓突骑的统帅,多次立下过大功、

我看这次完全可以将他招降之计,只要一将他招降,这所谓的张纯,张举还有何倚仗,到时候一支偏师便可轻易将他擒获。”

公孙瓒一呆,他根本没有想到刘虞会说出这话语,这丘力居虽然曾经却是乌桓突骑之统领,但是在公孙瓒看来此番叛乱已经暴露了他的本性、

在公孙瓒看来就是应该将其给彻底赶尽杀绝的机会了,这次刘虞前来原本是天赐良机,将幽州的异族彻底扫灭的机会,万万没有想到刘虞会这么说。

公孙瓒连忙说道:“牧伯,这丘力居此番叛乱,便是证明了这些乌桓人乃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啊,就算是此番招降了,将来终究是要复叛变的,不如趁着这次机会将他们给屠戮个清空,”

刘虞听到后脸上的不喜之色更加重了,原本他以为公孙瓒是保卫安民的大忠臣,大能人。

此番听到公孙瓒如此之说,才知道,公孙瓒不过是个为了一己私欲的屠夫而已。

没想到是如此残暴的屠夫,看来一心不过是想要屠杀建立军功而已。

刘虞皱着眉头,脸上的不喜更加浓烈,只是淡淡说道:“将军,你若是心怀幽州百姓的话,便不要再说这话了,真若是要强行与丘力居开战的话,以乌桓突骑之锐,我强行征召士兵开战,此战不知道要死多少的人,我看此完全可以用不战而屈人之兵,只需用仁德降服乌桓,那么张举就会失去最大的依仗,到时候便会不战而逃,而幽州百姓可以少死多少人,若是你要强行开战的话,我是决计不会同意的。。”

公孙瓒见此语气也冷了起来:“牧伯,你可知道这次叛乱这些乌桓人是杀了多少的汉人,你知道他们屠刀之下死了多少的幽州百姓吗!

就算是此时他们畏惧于你投降了,将来你一走终究是要复叛,我只不是想要复仇罢了,难道复仇有错吗?

连孔子都说过:以德报德,以直抱怨,能够停止杀戮的也就只有杀戮了。”

公孙瓒丝毫不畏惧眼前的州牧,双眼直视向对方。

刘虞大声怒喝道:“公孙瓒,莫要再说了,你这个边地屠夫,一心不过是想要为了一己私欲而行那些杀戮之事,殊不知,杀戮只会带来更多的杀戮而已,你杀乌桓人,乌桓人也会继续杀汉人,以杀止杀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你要杀这些乌桓人也行,我如今就派出使节前去劝说乌桓人,若是乌桓人不同意,你在说杀光这群乌桓人的事情不迟,若是他们降了,你再敢行那无谓的杀戮之举,我定然先砍下你的头颅!”

见一向宽仁的刘虞如此的暴怒,公孙瓒也是只能默然不语,无话可说、

如今的刘虞乃是州牧,统领他乃是名正言顺的事情,自己终究要受到刘虞这位幽州牧节制的、

以现在他的能力,还不能和刘虞撕破脸皮。

况刘虞的背后可是有大汉龙廷这个庞然巨物在后面的,刘虞心中不悦,转身离去,

公孙瓒看着刘虞远去的背影,心中却是更为愤怒,如同一盆炭火正在不断染好,不断点燃着周围的树木、

火焰越来越大,甚至于将所有的事物都一起点燃,那种足够焚烧毁灭一切的火焰。

看着刘虞眼中的眼神也是越来越的冰冷了起来。

他的心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个永远让他痛苦一辈子的事情,那件让他永生难忘的事情,

他永远记得那件事情,那是他和一生中的挚爱最后一次相见。

他和自己少年时的爱人,一起出塞,在塞外遭到鲜卑的

鲜卑数百骑的袭击,是辽西郡北部附近一个小部落的偷袭。

敌众我寡,面对无数敌人,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公孙瓒却丝毫没有任何的畏惧,

虽然他重伤勉强脱逃了出来,但是少女却就此被掳走的,公孙瓒虽然心中爱极了少女,但是他也不傻,只有活着回来他才有可能救回少女,

后来,他成功将那个鲜卑小部落之中的部落民全部都给屠杀了个干净,他以为他能够救回自己的女人。

然而当他找到爱人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他公孙伯圭心中的最完美的女子。

唯一让他这个受尽白眼的庶子感觉温暖的女人,被脱光了衣服,轮后倒在鲜卑人的营帐之中的冰冷的尸体,那个曾经他最爱的恋人。

当一个人心中的挚爱之后,公孙瓒的心灵从此之后就已经彻底变成了一块万年不化的寒冰。

他已经失去了一切,从此只是为了一个目的而活着。

他从此唯一要做的,就是杀戮那些异族,将他们全部给屠杀个干净,就如同曾经的杀神段颎做的一样,

他就是要往上爬,爬到最高位。

他要拿到最高的兵权,然后将那些异族全部都屠杀给干净,

杀!杀!杀!

这些夷狄禽兽,人面兽心,披发左衽的东西、

留给他们最好的结局就是全部都杀干净,将他们送入到坟墓之中,才是他公孙瓒应该做的事情!

公孙瓒眼中,对于张举这等叛贼和丘力居这等异族就应该用最血腥暴力的方式才能将他们彻底铲除。

只有最为残忍的杀戮才能够除去这些鲜卑狗,乌桓狗的卑贱存在。

刘伯安,就算你是一州州牧,两千石的大吏又如何,

若是你一定要挡在我的身前阻止我杀光这些异族,挡在我通往这片世界最高位置的道路。

那么我也就是只能够将你一起给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