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经理...”
“嗯？”晴森拿文件给陆哥，经过前台，米佳有些迟疑地叫住了她。
“那个...厉总，会画画吗？”米佳吞吞吐吐把话说完。
啊！她不是在八卦，只是确认一下！这几天她精神有点紧张，因为每次进经理的办公室，一进门就能看到茶几边上——厉总在画画！
而且看样子画得很认真、狠投入，以至于她找孟经理签单的时候不自觉放慢了脚步，说话都压低了声音。
“哦~他那是在学呢！”晴森吃力地胡言乱语。
呼~说谎真不是她强项，要么说真话，要么不说话，是她以前的原则。
现在原则破了。
“这样啊！”米佳恍然大悟，“不过厉总还蛮有画家范儿的，刚开始我们都以为厉总和寒川大神也会加入A-G画师团的。”
“呵呵呵...”晴森干笑，“他俩，都不太方便。你知道寒川他比较低调，厉总学画画也没多久...”
“说起来，厉总和寒川大神名字里都有‘川’呢...”米佳突然想起。
“他们是朋友，一块儿长大的！”晴森赶紧打住，“厉总就是跟寒川学的画画，寒川的艺名，还是厉总起的！”
“噢~我说呢，那他们一定是很好的朋友吧！”米佳两眼放光，“哇塞，要是这两位大神一块儿出道，那会是什么神仙组合呀~”
“呃..那个有点难......”晴森讪讪。
关上办公室的门，晴森挨着门口拍了拍心口。扑通、扑通……
这忽悠人的功夫，真不适合她！
“怎么了？”画架后的厉川站起来，看到晴森紧张的样子有些担心。
晴森几步走到他面前：“哼！大神，你得在我薪水上加一笔精神损失费！”
厉川用没有拿画笔的另一只手抚上她气呼呼的小脸：“我的都是你的了，还想我怎么赔？”
“嗷，先别用美男计！”晴森拍掉他温暖的手，“我跟你说啊，刚刚我为了帮你隐藏身份，对单纯可爱的米佳美女说谎了！你说严不严重？”
“严重。”厉川配合地点头，收起脸上的笑意换成一副严肃的样子。
“那你说你该不该赔！”
“赔。”
晴森看着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走到办公桌那里，拿出一份材料。
“这是什么？”晴森看着递到她面前的。
“卖身契，晴森敢不敢签？”厉川盯着她，眉眼含笑。
“合同吗？”她确实还没有签合同。
“是合同。”厉川点头，这确实是合同。只不过不是她想的雇用合同，而是股份转让合同。昨天陆经理就拿给他了，他还在想要怎么说服她。
晴森拿笔的时间厉川已经翻到签名那一页给她。
“不看清楚条款再签？”厉川清润的声音提醒道。
“大神你会坑我吗？”晴森潇洒地签好了自己的名字，把合同推给他。
“不会。”厉川也快速签好名，把文件收好。
拿出手机点了几下，不一会儿陆经理就来敲门了。
“厉总，孟经理。”陆熙冲向两人打招呼。
厉川点头，把文件递给他，“尽快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