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其实很希望从事相关的行业，但是市场上只有资历深的画师抢手。刚刚毕业的，待遇都不太好。所以我觉得，画师的资历也许没那么重要，只要能力过关就可以了，以河川绘的名气，带起几个有能力的画师应该不是问题...”
“你们觉得呢？”晴森弱弱地看向两位大神。
“可行性很高。”
“完全值得考虑！”
两位大神异口同声给予肯定，让晴森受宠若惊。
“那就这样吧，两边同时进行，不分资历，只看能力。”厉川看向陆熙冲。
“收到领导！”陆熙冲敬了个礼，转而对晴森说，“才女，要不要考虑下留在我们工作室？陆哥觉得你相当有前途啊~”
“哈，一定郑重考虑！”晴森接茬儿，“我也感觉跟着陆哥很有前途。”
咳、、陆熙冲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快速瞄了一眼旁边的老板，嗯..果然，冷气开始释放~
其实厉川没什么反应，依旧是清冷的脸。但陆熙冲就是感觉到了变化，毕竟跟了厉总这么久，这点直觉还是有的。
“咳，那是，跟着厉总前途一片光明！”陆熙冲觉得，他要不把话题掰过去，他的前途可能不会太光明...
“嗯~也是。”晴森点头赞同，看向厉川一笑，眼里是揶揄。
厉川轻轻勾了嘴角，“下班了，收好东西，我在门口等你。”
“好的。”晴森应着，开始收拾东西。
陆熙冲却不淡定了，刚刚，他老板笑了！而且还不是那种礼貌式的笑！
有戏~陆熙冲晃起脑袋。他其实是个内心八卦的正经员工~
晚上九点，晴森送走了非要帮她屯粮顺便蹭饭的厉川。洗了个澡出来就接到傅鸿柏的电话。
——傅学长。
——晴森，在做什么呢？
——在家里呢，刚吃饱也没多久。学长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就不能找你聊聊？你跟以前一样，不怎么待见我啊！
——呵呵，没有的事，学长怎么这么说？我跟同学们也联系得少，大家都忙。
晴森倒是不懂傅鸿柏口中的不待见从何而来了，他们以前在学校也就见过几面。
自从上个月遇见，傅鸿柏给她的感觉就不太对。也许是她自恋，总觉得傅鸿柏装作跟她很熟的样子。
——不是吗？以前大家聚会，你是逢邀必拒。不提了，你猜我现在在哪儿？
——嗯？
傅鸿柏干嘛这么问？难道...
——我在青城，刚下的飞机。
——啊，过来取景么？
——专程来约你吃饭，可以吗？
电话里的声音跟以前一样，一听就觉得这是个阳光温和的男孩。
可是这个让无数女孩心动的声音，晴森愣是没什么感觉，如今还多了些许的..反感。
哪怕是作为朋友，晴森觉得自己也是抗拒的，说不清为什么。也许是她本来就不喜欢跟人来往吧。
——是该请学长吃饭的，上次你过来都没能一起吃饭，挺不好意思的。
——所以我这次提前预约了。
——好的，明天见。
傅鸿柏放下手机，注视着窗外缓缓飘降的雪花，眼前浮现的是四年前那场烟花盛会。
绚丽的烟花，突然撞进他镜头里的安静少女……
晴森挂了电话却是微微皱眉，跟傅鸿柏约了明天下午一起吃饭。
她不喜欢聚会，也不想见到旧识。今年年底却接连见到了两个，一个学长，一个桐福院的伙伴。
孟潇潇上次加了她微信后也频频联系她，聊着往事。
晴森想，还了这顿饭，再换个号码吧。
翌日。
“真不去？通叔想请你帮忙试菜。”
厉川看着晴森快速地收好桌面，关了电脑。
“哈哈，试菜让同是大厨的你试不是更专业？我今天没口福啦，跟朋友约好了一起吃饭，大老远跑过来的。”
晴森收好东西，“我走啦。拜拜大神！陆哥拜拜！”
“拜拜~”陆经理抽空从电脑前抬了下头，刚好看到——正在冒冷气的老板。
等晴森走出办公室的门，陆熙冲小心翼翼地开口：“啊，情人节快到了呢，情人节前几天的小姑娘都比较受欢迎啊...”
厉川不做声，只是拿上钥匙离开了。
在电梯口，见到正在等电梯的晴森。
“跟朋友约了哪里？”不经意地开口。
“市中心。”晴森看了一眼站在她旁边的厉川，“通叔今晚做了什么？”
“新菜，说是惊喜。”电梯来了，厉川在晴森身后进了电梯。
“真好，不过通叔手艺这么好，你和厉大哥还能保持这么好的身材真不容易。”
晴森快速扫了一眼，厉川比他哥哥瘦了些，但还是很...嗯。
厉川握着车钥匙不知说些什么好，她的视线扫过，他连眼睛都忘了眨。
叮~电梯到达一楼。
“我先走了大神！呀！”晴森才往电梯外走了几步又不得不“退”了回来。
“我送你。”厉川把人扯回来就放开了对方的羽绒服帽子。
“大神，对一个失业人员来说，每一件衣服都是宝贵的！”
晴森把身后的帽子抓了抓，一本正经地讲道理。
“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现在算是你老板。顺路。”厉川一只手轻轻推着她往停车场走。
“可是厉大老板，市中心跟你家是反方向啊！”
晴森配合地假装前面有阻力，感觉自己是根木头被人推着走。
正开心地回味童年小游戏的晴森，不知道正被身后的人在用何等宠溺的眼神看着。
晴森被推到副驾上，大神还顺手帮她系好安全带，然后用看小朋友的眼神，拍了拍她的脑袋。
虽然大神还是清冷的大神，但是晴森就是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读懂了：小朋友，要乖乖坐好~
嗯，以前在桐福院，院长伯伯跟他们一起吃饭的时候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小朋友，乖乖坐好哦~
晴森囧了：她不该皮那一下的！
“哪一家？”
二十分钟后两人就到了市中心，厉川问她详细地址。
“说是就在海蓝商场，我问问他。”晴森拨了电话。
——晴森，下班了？
——学长，我到市中心了，在海蓝商场附近，你在哪儿呢？
——这么快？我正想去接你呢！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