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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想了一下,“这么大的箱子,不可能凭空就搬进来,邻居们可曾见过这么大的箱子?或者木板?”

仔细回想了一下箱子的细节,确实有些奇怪,“我记得那箱子的确不结实,木板连接处没有刷漆,做工很糙,与上面的花纹很不协调。”

清儿心中有底了,箱子并不是直接运过来的,而是将箱子分割成了木板,或者说是将未完成的箱子运了过来,现场组装好放在了柴堆里。然后再将金子一次次运过来,悄悄放入箱子,既不引人注意,又完成了栽赃。

想清楚了这点,清儿叹了口气,“出事之前,附近可有陌生人,或者有没有人经常从你们这儿经过?”

陆夫人明白她的意思,“我没注意过,我每天除了要带孩子,还要照顾家里,实在没功夫注意外面的情况。”

看来得去问一下邻居了,不过也算是有了重大突破,至少说明外人是有机会栽赃的,二是可以栽赃得很轻松。又仔细询问了一下她的近况,有没有受到欺负,然后清儿告辞离开。

甄金和严恩还没有回来,清儿把问到的线索告诉了任凭,然后问道:“不知您之前可有调查过这方面的事?”

任凭带着她去看了那口箱子,如陆夫人所言,箱子非常大,但里面的空间却很神奇,让她目瞪口呆。

“这里面是夹层,还是实心的木头?这也太小了吧!要不说这是个箱子,我会以为这是个托盘。”

“不错,确实有夹层,甄夫人不妨猜一下,里面是什么?”

“总不能是贪污的账本记录吧?”

任凭摇头,“若当真如此,事情也就简单了,知道这个案子为何拖到了现在,却迟迟没有定论吗?因为证据不足。其实夹层里什么都没有,只是最上面摆了一层金子,对于不明真相的人来说,这就是满满一箱,他们不会听任何解释。”

“可这一层也足以毁掉一个人,对陆大人来说,即使是一两金子,也不该出现在他家中。”

任凭沉默了一阵,“其实陆大人待在牢里,比在外面安全。”

清儿狐疑地看向了他,“这才是真正理由吗?”

任凭将视线移开,“对你们也是。”

“您是为了保护他,才不愿意结案?”

以风云探的情报网,想要调查什么都是手到擒来,不可能拖到现在。

“那郭焱呢?为何不把他抓捕归案,而是任其在外流窜?若说陆大人之案是证据不足,那郭焱的证据应该不缺吧?单是勾结西戎,杀害风云探,就足以治他死罪。”

“甄夫人,您知道的太多了,在这世上,知道太多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所以您需要把这些烂在肚子里。”

清儿抬头望向他,“那我们还需要继续调查吗?”

“若您不信任任某,可以继续调查。”

清儿突然有种被欺瞒的无力与无措,她早就该想到的,风雨探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这么久都办不成一件事?若真是这种办事效率,陛下还会留着他们?

但任凭确实没有告诉她的义务,他只需要把自己的调查结果告诉陛下,至于如何处置,那是陛下的事,与她一个小女子,确实没有丝毫瓜葛。

“您能保证陆大人不会出事,郭焱一定得到惩罚吗?”

任凭垂下了眼眸,“我没办法保证,即使是伊相,也不敢拍着胸脯保证。”

“这和我爹爹有什么关系?”

任凭摇头,“打个比方而已。”

过了一会儿,甄金和严恩回来了。自从被陆迁下狱,夏森一直怀恨在心,于是悄悄买通了狱卒,让家人构陷陆迁,将其至于死地。

但夏家显然不愿与陆迁为敌,也不敢在此时火上浇油,因此只口头上答应,却并没有行事。

如今陆迁出了事,最先被怀疑的就是他们这些人,百姓们每天盯着他们的错处,恨不得将他们立即法办,换陆大人出来,所以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找死。

“我这边也是如此,当初跟郭焱走分近的人,现在都躲在家中,根本不敢出来,所以也没发现什么疑点。你那边有什么发现吗?”甄金问道。

看了任凭一眼,清儿道:“有些发现,盛放金子的木箱,不是直接放到陆家的,而是到了陆家之后才组装完成。里面的金子,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只有上面一层有,下面全是空的。除了组装箱子费时较长,其他步骤完全用不了多长时间,想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并不是什么难事。陆夫人不会功夫,有些小的动静,她根本就听不到。”

“也就是说,的确有被陷害的可能,却没有实证,对吗?”

“不错,这就是我的发现,也帮不上什么忙。”

见她一直在看任凭,甄金觉得奇怪,莫非任凭比自己长得好看?可之前也没见清儿对他多上心,难道是突然之间,发现了这人的魅力?

心中有了危机感,甄金看向了任凭,“不知任统领方便透露一下现在的情况吗?也好让我们心中有个底?”

任凭只好开口,“若能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是遭人陷害,事情就能解决。”

他说的其实都是废话,若是能找到证据,他们也不会在这里焦头烂额了。

“那短时间内陆大人都是安全的,不知我说的可对?”

“可以这么理解。”

甄金笑了笑,笑意却达不到眼底,“任统领这是在玩我们?”

“此言差矣,戏弄你们对我没有半点好处。你们让我帮的忙,我已经帮了,再说下去,我就不好向陛下交差了。”

“到底是向陛下交差,还是向马深交差?”

清儿赶紧拉住了他,这时候可不能得罪了任凭,陆大人的安全还要仰仗他才行。

“小金子,你失言了。”

甄金收回逼人的气势,“对不起任统领,是我太着急了,您别介意。”

严恩看着他们气氛古怪,就知道事情不对,任凭和清儿绝对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愿意说罢了。待在别人的地盘实在不方便行动,还是换个地方比较方便,当即就提出了告辞,毕竟任凭也是很忙的。

三人回到马车后,甄金心里仍不是很痛快。

“我觉得他有事瞒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