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所吗？”
萧亦珩不置可否，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不会吧，你真的是吗？你是何所吗？”程似清的嘴忽然冲锋枪似的发问。
“你说呢。”
程似清坐在原地，露出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表情。
自己的傻徒弟竟然就是全服第一萧以，自己一直暗恋着的萧亦珩？
总觉得是不太可能的，但是回想了一下何所平日里的操作和做事方式还有说话语气，又能那么巧合地和萧亦珩的影子重合。
而且，何所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时间线好像也是和萧亦珩认识的时候差不多。
但是看着面前这张脸，程似清还是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脑海中不由地出现了之前和何所一起聊起萧亦珩时的画面……
大概，自己当时是说过萧亦珩很帅很厉害之类的话吧……
此时才意识到事实的程似清倒吸了一口凉气，扶着额头开始苦笑。
“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我太帅了有点出乎意料吗？”
“没。。没有。。”
程似清深呼吸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此时有些急促的心跳。
“为什么要做我徒弟？”
这是她一直奇怪的，没发现萧亦珩就是何所之前她就奇怪这一点，明明实力不俗，但是非要来到她身边，况且那个时候，两个人还不算是太熟悉吧。
萧亦珩挑起唇角。
竟然问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是程似清。
“因为我菜。”
“你菜你妹！别打马虎眼。”
萧亦珩耸耸肩：“我乐意，这理由可以吗。”
虽然觉得有些不太真实，但是此时此刻事实就摆在面前，程似清不敢相信也得相信。
莫名的觉得有些欣喜，还伴随着一些小甜蜜。
怪不得白雪总是假装不经意地同时提起何所和萧亦珩，白雪那种低情商的小白痴都发现了何所和萧亦珩是一个人，自己怎么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呢！
如果说非要找出在没合并服务器的时候萧亦珩开小号接近她的理由，第一种就是去她的服务器试探她的实力，第二种就是……
他也喜欢她……
“萧亦珩，你难道也喜欢……”
程似清显然是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吓了一跳，赶紧住了口，不料一激动一下子打翻了面前的橙汁，程似清可怜的小裙子此刻可是遭了殃。
萧亦珩有些头大，但是还是在嫌弃着程似清的同时去前台要来了纸巾。
手忙脚乱地擦拭着裙子，萧亦珩看着程似清这幅毛手毛脚的样子，笑出了声。
这丫头，果然是不知道他就是何所。
“喜欢什么？”萧亦珩深色温柔地看着她。
“你难道也喜欢……”程似清一时接不下去，赶紧绞尽脑汁想了个说辞，“你难道也喜欢开小号骂人吗？”
“啊？”萧亦珩部分洒在桌面上的果汁，皱起眉头有些疑惑，“我可不像你那么无聊。”
程似清松了口气。
自己怎么就这么笨呢，差一点点据说漏嘴了！
“照片呢？”想起此行的目的，程似清立马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