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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徐白丞拉长了回应。

“我...我就摸了一下,没亲!”阿璇好半天,才红着脸梗着脖子说道。

说完,就闭上眼睛,要打要杀随他的便。

她的头轻轻扬着,还闭上了眼睛,模样像极了邀吻。

徐白丞的双眸幽深。

要是碰上别人,肯定一口就亲上去了。

徐白丞忍了又忍,都快觉得自己变成忍者神龟了,这才把想要亲她的心思给压了下去。

他不停地告诉自己事情要一步一步的来,现在还不是时候。

然而,徐白丞全然忘记了自己之前是怎么在阿璇睡着的时候,偷偷亲她了一口。

他侧了身体,呼吸有些不稳,对她说道:“以后再找你算账。”

阿璇睁开眼睛,小心的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气的打她。

“明天和我一起下山吧,庭礼和十五,快到了。”

听到庭礼和十五的消息,阿璇的眼睛明显的一亮,可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眼中的光亮又退了下去,嘟着嘴说道:“这次是真的下不去了,清文那个混蛋又来设下了禁制,我试过根本出不去。”

徐白丞皱眉:“他为什么要把你留在这里?”

“因为...”阿璇的话还未说完,又生生的给憋了回去,闷闷的说道:“反正他没人性,不想让我离开。”

徐白丞因为阿璇的隐瞒心中有些不舒服,但还是没说出口,只沉默的点点头,“明天再试试,我和你一起,万一能走呢。”

阿璇叹了一口气:“你不知道,清文最擅长就是阵法了,他一出手不把我关个千八百年,是肯定没有办法出去的。”

徐白丞摸摸她的脑袋,“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一直在这里待下去的。”

阿璇不忍打击徐白丞的自信,只是点点头:“你说过,我是自由的!”

徐白丞忍不住笑:“是的,你是自由的。”

谁都不能折断你要飞的翅膀。

看着阿璇又变得活泼开朗的模样,徐白丞心里也很开心,他嘱咐阿璇明天要在大殿里等着他,待到阿璇认真的点头,这才回去睡觉。

妖怪管理局,已经快十一点了,夏凝却没有急着回去。

她带着装有陈阿惜的储藏器来到一个微亮的密封性房间里。

中间亮着的是类似于阿璇身上的气息一般的圆灯,这是他们妖怪管理局偶得的一个宝物,可以抑制怨气。

夏凝将陈阿惜从储藏器中放出来。

她身上的怨气被阿璇给封在了脖颈处,身上穿着干净整洁的工装服,短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她已经苍老了许多,可那双眼睛里,还是带着安静从容的睿智,她身上隐隐泛着紫光,那紫光中又夹杂了些许阴郁的黑气。

“陈院士。”夏凝叫道。

陈阿惜抬眼看她,淡然的说道:“不用这么称呼我,叫我的名字就可以。”

“您担当得起这个称谓。”她轻轻的摇头,“今天请您出来,我还是想向您问几个问题。”

“你问吧。”

“您被困在蒋家将近十五年,我想知道当初将您封锁在蒋家的人是谁。”

妖怪管理局也只是在十年前才成立的,十多年前的事情她也无处查找真相。

陈阿惜看着那并不算明亮的灯,说道:“他并没有露面,蒋文在我回魂的那一晚,在全家上下都贴了一张符,我就被困在了蒋家。”

她的声音极为平淡,无论是对蒋家还是对谁,都没有真正的放在心上。

夏凝有些复杂的看着陈阿惜:“您不介意吗?”

陈阿惜平静的看着她,声音十分冷静:“我并不欠蒋承业,蒋文什么东西,他们把我抓起来,无非是因为我的脑子里装了他们没有的知识,只是这样我并没有什么所谓。”

“不过,他们不应该拿以凝来威胁我。”陈阿惜的眼底泛着冷漠。

蒋以凝是她第一个孩子,也是她唯一投注感情的孩子。

这个世上,除了蒋爷爷蒋奶奶,她的牵挂就只有蒋以凝。

“用于抑制癌症和脑梗塞的抑制剂,在临床时出现了很多次的副作用,蒋文向媒体画大饼,却不知道这个抑制剂的研究已经失败了,他来找我,明里暗里威胁我如果抑制剂再做不好就对以凝做出不利的事情。”

说着,陈阿惜的眼底划过浓重的冷意。

从那以后,陈阿惜的心中就染上了一个怨气。

蒋文和蒋武是蒋承业想要的孩子,她给了他,可陈阿惜对他们并没有爱,如果不是蒋承业,这两个孩子根本不会出生。

陈阿惜能给他们的只有生命,剩下的就再没有什么了。

“照理说,您心生怨气,变成的也只是怨灵,可那天我看您身上的怨气深重,不像普通怨气那样。”夏凝始终想不明白这一点。

陈阿惜垂下眼眸:“你说的是什么我不知道,我能确定一点,我回魂时被抓和第一次被镇压,蒋文找的是同一个人。”

夏凝点点头。

夏凝看着陈阿惜,缓缓问道:“您想投胎吗?”

投胎?

陈阿惜的脸上划过一丝深远。

“您会算卦吗?”陈阿惜有些动容的问。

夏凝一顿,点点头:“略懂皮毛。”

“请您帮以凝算一卦吧。”陈阿惜垂下眸子,“我一生出来就不被家人喜欢,是蒋叔叔和蒋阿姨给了我重活的机会,也是他们把我带到米国,让我获得我这一生所去奋斗的目标,我生性冷漠,所以不喜欢蒋文蒋武,可以凝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珍宝,只要她好好的,就算是让我再付出一次生命我也愿意。”

“说来惭愧,我没有办法向您支付报酬。”

陈阿惜这辈子都没有对一个人说过这么多话,就算是站在这个国家顶尖荣耀的大会堂里领取终身成就奖时,她也没有说过这么多话。

夏凝摇摇头:“我不过是举手之劳,对您向整个人类所做的贡献来讲,比不上皮毛。”

“可否告诉我您爱女的贵庚?”

“一九八零年,五月三十。”

夏凝颔首,低头做法,一缕青光从蒋以凝身上流出,穿过街道与人群,最后落在夏凝的手中。

她轻声说道:一生顺遂,平安康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