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焱飞煌根本没兴趣和闲心与尚家的人说话,坐入席后不停的吃喝,还皱着眉头表示味道不怎么样。

尚明一开始见到焱飞煌时也被他的风采所震慑,无论相貌,气质,都比自己强。而且那日在琉球也亲耳听到焱飞煌那句‘震天怒吼’,因此现今有不满也不敢表现。不过此时见焱飞煌不但带着丫鬟一起入席,还动作亲密,又见他毫无礼数,还不停帮单琬晶夹菜,单琬晶更是一副开心的样子与他眉来眼去。看到这里,尚明心里的嫉妒之火已经开始燃烧起来,哪儿还记得什么恐惧!

感觉到尚明那仿佛能杀死人的目光在死死盯着自己看,焱飞煌根本理都懒得理他,继续风卷残云般地吃喝,更始不停地摇头晃脑,品头论足。然后,很自然的夹起一块牛肉送到单琬晶檀口前,单琬晶更是自然地张开小嘴接下,慢慢咀嚼。

尚明见此情景,再也忍受不住了:“请问焱兄为何对小弟的未婚妻作出此等无礼之举?”

“喔,忘记和尚兄说了,琬晶已经嫁给我了。”

焱飞煌还是那样眼角都不扫他。

见到此情景,饶是经过无数风浪的尚公都压不住火气了,冷声道:“哦?那日听闻焱兄弟声震天下的喊话,焱兄弟不是与夫人共结连理了吗?公主是夫人的亲生女儿,焱兄弟就不怕乱了礼数,为天下所耻笑吗?”

“我与美仙,琬晶的事是你情我愿,两情相悦,干天下人何事?又干你何事?”

焱飞煌压根儿就不知何为客气。

尚公顿时哑口无言,焱飞煌说得也在理,人家自己的婚事,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做什么?

“夫人之事,老夫自是无权过问,不过公主已与我儿有婚约,请问夫人可否给我等一个满意的交代?”

尚公开始责难单美仙道。

“明日我们四人便离开东溟派,东溟派再与我单美仙无任何关系,派内一切事务则全交给尚家,只要你在帮众面前当面发誓,答应我一个条件即可。”

单美仙忙把之前四人商量好的结果说出。

“!”

这下子轮到厅内尚系一族的人吃惊了:这男子的确很完美,但是却为了他随便的就放弃了诺大的东溟派。单美仙这气度还是让尚系一族的人有些折服。

“那还要看夫人说出的条件是什么?总不能强人所难吧!”

尚公老谋深算,喜怒不形于色。

“我的条件很简单:我走后不许为难单系的其他人,更要像对待尚系族人一般对待他们。”

单美仙道。

“只要他们遵守礼数,不胡作非为,老夫就能在此立誓今后对单,尚两家族人一视同仁,否则天诛地灭!”

尚公听清楚这个条件,也干脆答到。

尚明在一旁可不干了,他自小与单琬晶一起长大,且有婚约。虽然单琬晶对他根本便是不理不睬,可是他是真的喜欢单琬晶喜欢到不得了。刚刚听闻单美仙为了一个男子而轻易放弃百年的大好基业,有些佩服,也有些不解。但又闻换取的代价居然是要解除自己与单琬晶的婚约,刚刚在尚公眼神下压下去的怒火又冒了出来。

“不知焱兄武功如何,为何不比试几下以助酒兴?”

尚明的理智已经完全被妒嫉之火所掩盖,根本不顾一边暗使眼色的尚公,不知死活的开口对焱飞煌道。

“比一下也可以,但我的武功不动则已,一动必夺人命,尚兄可是有这个觉悟?”

焱飞煌眼角扫了一眼尚明道。

眼见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尚公也在暗骂自己儿子是头蠢驴,为了个女人值得吗?见儿子已经快要发疯,尚公忙把目光转向单美仙求助,单美仙则是一脸笑意地看着焱飞煌,理都不理尚公。

“好!尚某如伤了焱兄,那也怪不得我了!”

心爱女子被夺,又被人无限看扁。此等恶气如何吞得下?如果今天不讨点说法,那以后还如何抬头走路?

尚明起身拔剑:“请!”

焱飞煌轻松写意起身,来到尚明身前不远处,却回头对尚公道:“尚公可还有其他儿子?”

尚公急得不知该如何阻拦之时,一听此话,暗叫不好。

“尚公尚有几位庶子在琉球处理事物。”

单美仙接口道。

尚公心叫:糟糕!

尚明已经抢在尚公开口阻拦之前拔剑,剑光四射,如金蛇般直取焱飞煌身前几大要穴,剑风呼啸,倒也有模有样。

剑光横穿焱飞煌的身体,尚明暗叫一声好,这次看你还死不死?

转回身形,却发现刚刚自己金蛇剑光笼罩的两丈内根本就没有焱飞煌的影子。

“放心去吧,尚兄。”

焱飞煌的声音在尚明背后响起。

左掌疾速按上尚明的肩膀,内力如川流暴泻,直入尚明体内,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环徊破坏。

浩瀚若无底深潭的真气强行冲入经脉肆虐,只两息,尚明同志就死不瞑目了,死相甚为骇人,焱飞煌那犹如冲破堤坝的洪水一般的真气将其内体组织尽数破坏震碎,尚明只是一个愣神就已经归天。

“少帅!”

厅内尚氏一族之人再也忍不住了,刀剑纷纷拔出,杀气腾腾地盯着若无其事坐在席上的四人。

尚公老泪纵横,但此时儿子已经没了,眼前那个满脸灿烂笑意的男子此刻在他眼里,便是一个恶魔。

厅内众人愤怒异常,只等尚公一句话,就会冲上前去将四人围杀。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尚公冷静下来,摆手让众人收起武器,冷声道:“焱兄弟今日所做之事,老夫及尚氏一脉永世不忘!几位请吧!后会有期了。”

“也好,告辞了,记得你的诺言!后会有期!”

焱飞煌揽起单美仙,飘逸离去。

之后的一个时辰里,单美仙把单系一族集结起来,说明情况。手下许多人都是不舍,还有的不解,更多的人则是担心将来被尚系一族的族人压着谁会替他们出头?

焱飞煌的真元之力隐约感受得到众人的担忧,开口道:“各位不必担心,焱某可担保尚公以后将会对诸位一视同仁,不会迁怒与你们,一会儿我等离开之时,还会提醒尚公,诸位但请放心。”

尚公此时正与尚氏一家处于尚明身死的悲痛之中,哪儿有心思去与单美仙几人道别。只听得外面响起内力混厚的声音。

“尚公,记得你的承诺,你有仇找我既可,如让我知道你有半分亏待单系之人,必回来灭你尚族!众位单系的兄弟姐妹,如被尚系之人欺压侮辱,只要来告诉焱某,焱某人定为你们讨个公道,诸位保重,告辞了!”

言罢,四人凭空取剑,在单系下人的目光中驭剑腾空而去,周围响起一片惊叹之声。

扬州,华夏大地古代文明一颗璀璨的明珠,无论是经济文化还是军事运输都堪称重镇。从扬州东下长江,可出海往倭国、琉球及南洋诸地,故扬州成了全国对外最重要的转运站之一,比任何城市更繁忙紧张。

除了是交通的枢纽外,扬州更是自古以来名传天下的烟花胜地,不论腰缠万贯的富商公子,又或以文采风流自命的名士、击剑任侠的浪荡儿,若没有到此一游,就不算是风月场中的好汉。

此时的扬州,即为江都。

据史料记载,扬州最早有人类开始居住始于公元前六世纪。汉元封五年,江都和广陵两县各划分部分地域建舆县。梁朝以后,江都县历北齐、陈、北周,时废时置。北齐、北周复立江都县时,均隶属江阳郡。隋开皇初年后,江都县属吴州。隋开皇九年,直属扬州。隋大业元年,隶属江都郡。

江都南濒长江,西傍运河,物产富庶,盛产粮棉桑麻。更是因临江优势盛产各种水产。诸如被称为“长江四鲜”的银鱼、鲥鱼、刀鱼、鮰鱼,就可以全部在江都市面上找得到。使得江都有着名闻天下的“鱼米之乡”之号。

近千年的发展,江都变得越来越繁华,文化,政治,经济等各方面皆在中土各城市中名列前茅。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的时候扬州城逐渐热闹起来。城门于卯时启开后,商旅农民争相出入城门。昨天抵达的舟船,货物卸在码头,就趁此时送入城来,一时车马喧逐,闹哄哄一片。

扬州城南门口,走来一男三女。

从背后看去,任谁都会被四人所吸引,男子身材颀长,虽不健壮却也给人挺拔的感觉,走起路来更是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间端是说不尽的洒脱。而那三女,更是不得了,翩翩若仙,风情无限。

但见路过之人无论是谁都会打量四人一番,然后再继续自己的行程,不再对四人有所理睬。

为何在这本便是烟花之地,风流学士,浪子多得数不可数的扬州城,却偏偏无人上前去搭讪呢?

四人停在一青-楼前,抬头看着那大红匾额上书三字‘春风楼’。

“当年人未识兵戈,处处青-楼夜夜歌。花发洞中春日永,月明衣上好风多。淮王去后无鸡犬,炀帝归来葬绮罗。二十四桥空寂寂,绿杨摧折旧官河。”

男子瞧了一眼那匾额后,回头叹道。

好文采!路过附近有人听到不禁暗叹一声,却仍然无人上去搭讪。

只见转过头的这男子,奇丑无比,斗鸡眉,蒜头鼻子,大厚嘴唇,五官除了眼睛之外怎么看怎么让人不舒服,与刚刚从背后看去的风姿完全不凑合。

“夫君此诗甚妙。”

三女中的一位开口赞道,声音婉转悦耳,使人心情激荡。

再看此女长相,不得了:丑比嫫母,貌似无盐。额头前突,大大的酒糟鼻,鼻孔向上翻翘,犹如夜叉再世,看得人一阵恶寒。无论任人如何想像,也无法想得到如此丑的女子竟然会有那般曼妙的身姿以及动人的嗓音。

此女身边另外两女也是一个个其貌不扬,丑陋无比。

再说刚刚那诗句,明明是唐代花间派词人韦庄的作品,这样貌丑陋的男子为何吟得出口?

如果有人知道这男子本来就来自后世,那就不会再有什么值得惊讶的了。

这一行四人正是易容后的焱飞煌,单美仙,单琬晶以及单如茵。

且说当日交代完东溟派的一切事务后,四人驭剑腾空,一盏茶的时间里,便来到一处风景优美,如诗如画的小山谷前。因暂无未来计划,四人即商议着先在这里住下享受享受自在的生活。每日朝观日出,夕观日落,弹琴唱曲,妙舞清歌。夜里更是歌舞升平,无比的惬意。直美得四人如在人间仙境中的活神仙一般的自在逍遥。早忘却了外面的世界。

一个半月后的某夜。

“夫君,这一个多月来,美仙真的好比在梦中一样,生活原来真的可以这么美好,人生原来真的可以这么的逍遥。”

“我从小就喜欢这样无拘无束的日子,遇到你们后,就更完美了。”

“只是不知尚公有没有履行诺言,妾身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单系的族人。”

单美仙端庄娴雅的脸上略微浮现一丝担忧。

“美仙也不用担心,我们走前不是又威吓了尚公一下嘛。再说单系族人只是手下,为难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处,而且尚公一定对我走前喊的话有所顾忌而不敢乱动单系族人的。”

焱飞煌安慰玉人道。

“夫君的本事确实让尚公忌惮,但妾身与尚公打交道多年,深知他的性子,不敢惹我们也可以偷偷搞些阴谋手段,或者也会拿单系的人来出气。单系族人如今并不知我们身在何方,如果受辱,又如何来找我们为其申冤呢?”

单美仙思忖后道。

“对啊,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一拍额头,焱飞煌叫道:“那该怎么办好呢?”

“我们这段日子也过得很是自在逍遥了,妾身如能日日与夫君这般,也再无他求。但妾身观今日琬晶和如茵性子似乎开始烦躁起来。她们心性及不稳,又无多少人生经历,这种平淡的日子长久下去可能对他们心境修为,性格方面都会起到不好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