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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美仙说到后来已经羞得不行,声音越来越低。但她知道现今不是害羞的时候,自己的小夫君需要开导,自己人生经验多一些,有责任也有义务去帮助他。

焱飞煌这家伙还是很矛盾,瞻前顾后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听着单美仙的开导,不由问道:“可是美仙以后不能揽有一个完整的夫君,心里会舒服吗?”

“人家也是女人啊。肯定会嫉妒啦,可是想夫君并非常人,给了美仙想都不敢想的一切,又有恩有爱,有情有义,人家知道夫君不是薄情寡义之人,更不会喜新厌旧,因此才放心说出那些话。”

焱飞煌自然也不知道以后究竟该如何面对别的女人,只有揽过单美仙:“我也不知道以后的人生究竟会经历些什么,可是无论以后如何,我如有半分对不起美仙的话,就让我不得好死。”

单美仙得如此承诺,更是激动。两人相互依偎着,时间慢慢流过。

最后单美仙只得催促焱飞煌去找单琬晶谈谈,焱飞煌无奈只好内心忐忑的出门去找单琬晶,找遍整只船却发现没有单琬晶的身姿,问了几个下人,听说单琬晶一个多时辰前怒气冲冲的上岸离去,下人见她那样子更是不敢多问。

焱飞煌只好去向单美仙报告,单美仙思索一下想到单琬晶可能负气出走了,担心女儿出事,便要焱飞煌立刻出去寻找。焱飞煌本想带单美仙一同出去,虽然单美仙体质大变,但毕竟还没适应,武功更是被炼化而去,自然焱飞煌不放心她一人留下。可是思索一下,单美仙还是没有答应,现今东溟尚系一派已回琉球总部召开一年一度的族会,留在中原的大都是单系一脉的人,单美仙如果此刻也离去,那么将没有主话之人。

离开之前,焱飞煌将玄铁书简留给单美仙,然后就独自驭飞剑出去找寻单琬晶。

像没头苍蝇一样胡乱飞了半天,也没半点线索,焱飞煌有些气馁,落地坐下,沉思起来。压下心浮气燥之感,焱飞煌运起真元之力,扫视方圆千丈之内,没有任何结果。只好上剑边飞边寻。

突然觉得前方七百多丈开外响起两股气息,一股正是熟悉的单琬晶,另外一股显然是个男子才有的阳刚之气。单琬晶气息有些凌乱,似乎遇到什么危险。焱飞煌疾射过去,瞬间便落在两人面前。

映入眼帘的首先是单琬晶,她单手持剑,气喘吁吁,娇躯略微在颤抖着,地上更是留有打斗过的凌乱痕迹。左肩上的衣服已被划破,嫩白已经隐约可见。

目光再转,只见单琬晶前方三丈处,站立一中年奇相男子,身材高大雄伟,肩头特别宽厚,腰身奇细,长发披肩,使人有一见难忘的印象。而这男子看向单琬晶时那邪邪的眼神使得焱飞煌登时火冒三丈。

单琬晶一见梦中的男子在危难之刻来救自己,立即弃下长剑,扑倒男子怀内,委屈的哭了起来。

“琬晶不哭,焱大哥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不允许任何人动你一根手指!”

焱飞煌轻抚单琬晶香肩,安慰道。

“琬晶说如何处置这个畜生才好?”

焱飞煌低头问道。

“焱大哥拿主意吧,我也不知道,只要不放过他就行。”

单琬晶害羞地伏在心上人胸前道。

“这种只知欺压侮辱柔弱女子的畜生,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最好的办法是让他生不如死。”

焱飞煌也“邪恶”起来。

他一生最讨厌的便是对女人用强的男人,更对这种男人恨之入骨。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动不了?”

对面那奇相男子内心惊骇无比,冷汗在后背上也开始流了下来。一股莫名的恐惧感充斥整个心头。暗叫:“我命休矣!”

刚刚焱飞煌在百丈外就担心单琬晶出事,已经发动真元之力将另外男子的气息完全锁死,因此那男子才无法动弹。

“说出你的名字,作为你死前的遗言吧。”

焱飞煌一如既往的直接。

“杀我?你敢动我独孤霸一根汗毛,独孤阀的死士将追杀你到天涯海角,让你永世不得安生!”

那奇相男子在被动中想掌握主动,马上亮出门号,意图镇住眼前这个给自己莫名惊吓的年青人。

原来在这里竟然遇到了大唐中臭名昭着的独孤霸。焱飞煌想到,本来就‘邪恶’的心立刻变得更为‘邪恶’:恩,得想个好好折磨他的手段。

独孤霸见男子揽着那美丽的少女低头冥思,以为他听到自己家门号而吓怕了,便更是硬气起来:“小子,老子今日没兴趣再与你胡混下去,快放开你的妖术,老子要告辞了!”

“哈-哈-哈”三声长笑,“独孤阀?小小独孤一家竟然还大言不惭想拿出来想威吓人?你可知天下只有我焱飞煌看不惯的人与事,还从没有能威胁到焱某的人!独孤霸啊独孤霸,今天碰到我,又意图欺负我家琬晶,只能算你倒霉了。”

言罢,右手揽佳人,左手成爪,指间剑气乍现,五股气芒急速射向独孤霸。林中登时传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嚎。

全身骨骼尽碎,体内五股强大的真气于经脉中乱窜的独孤霸咬牙切齿的抬起头,怒视那风姿飘逸的男子,恨声道:“有本事你就杀了我,姓焱的,我若不死,他日必百倍还你今日的耻辱。”

“杀你?那不是太仁慈了吗?对你这种畜生,只有慢慢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才算对得起被你糟蹋过的女子。”

焱飞煌道,随即又低头问怀中佳人:“琬晶可还有什么法子想要在这畜生身上试试?”

单琬晶刚刚听他说自己是“我家琬晶”就开始羞涩得不得了,早晨那股幽怨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现今又听他问自己还想如何折磨独孤霸,便望过去,只见如烂泥般在地上惨嚎的独孤霸的确是生不如死,不由得有些不忍心再看,摇摇头:“焱大哥我们走吧,这人就让他在无尽的痛苦中过完一辈子吧。”

见怀中玉人也气消了,焱飞煌一时也想不到再好的折磨独孤霸的手段,便也不说话,拉起单琬晶的玉手,并肩离去。

二人并没有很快回到‘飘香号’上,而是在单琬晶的要求下慢慢游荡在大自然中。四天过去了,在单琬晶热情主动之下,焱飞煌这老实巴交的呆瓜也慢慢喜欢上这个略带疯癫,时热情时冷酷的小丫头。二人似是无目的的乱逛,累了便从储物手镯中拿出各种吃喝,烦了便缠着焱飞煌给她唱歌,困了则是直接靠在焱飞煌身边睡去。

这四天里,俩人除了最后一关,基本上能做的全做了。单琬晶还是有些担心自己娘亲的想法,几次迷失在的最后关头都是提醒焱飞煌,焱飞煌一听她提单美仙,马上便偃旗息鼓。焱飞煌这呆瓜与单美仙好似是一见钟情,而与单琬晶则才像是真正的谈恋爱。

直到第五天下午,两人又偎倚在小湖边卿卿我我。突然焱飞煌身子一僵,感觉到心爱男子的异状,单琬晶一脸奇怪的问:“焱大哥,怎么了?”

“我感到美仙有危险,我们必须马上回去。”

一直都在逃避见到单美仙该怎么办的单琬晶听闻娘亲有危险,也顾不得那么多,马上同意。

二人立刻乘着飞剑朝着焱飞煌所感知的‘飘香号’的方向奔去。

半刻钟不到,远方已经远远可见‘飘香号’,此时‘飘香号’正停在江岸边,岸上许多的人则在打斗着,地上又有许多的尸体可见。

“美仙!”

怒吼一声,不知前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焱飞煌凌空揽着单琬晶飘下。

“住手!”

一声蕴含着真元之力的低吼如炸雷般在场中众人耳边响起,许多内力不济之人更是当场吐血昏厥。其余众人都不知发生了事,望向刚刚从天而降的紫衣男子以及身边的绿衣女子。

“夫君!”

单美仙大喜,疾扑入怀。玉人入怀,真元之气互相产生共鸣,发现佳人并未受到任何伤害,焱飞煌便也放下心来。

“美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场中众人都不敢再动,因为刚刚从天而降这个男子给他们太大的压力,好像他们随便动一下就肯定会变得缺胳膊少腿一样。

听单美仙慢慢道来,原来是单美仙见几日后焱飞煌与女儿都还没回来,又担心焱飞煌没人生经验,便命令下人开始登岸打探相关消息,谁知在‘飘香号’上防守力薄弱之时,数十个不知从哪冒出来,武功诡异的黑衣人便发动偷袭围攻自己所居住的船舱,单美仙此时正在读一本焱飞煌留给她的名叫“天外逍遥录”的武功秘籍,见一群黑衣人冲进来后,倒也还冷静,随意交涉几句,发现对方是冲着东溟派主手令,也便是东溟派镇派之宝——“万华精金杵”而来。这群黑衣人又见单美仙如云端仙子一般,还以为是东溟派的公主,素质低下的几个便开始污言秽语,恶语中伤起单美仙来。单美仙何时受过这等气,大怒之下动起手来,虽然武功全被化去,但依靠强横的身体与从前学武的经验,在二十多个高手的围攻下,单美仙亦是游刃有余。见无法拿下单美仙问询“万华精金杵”的下落,黑衣人更始恶语满天飞,并到处破坏‘飘香号’上的物品。随后战场从船上打到岸边,东溟派一众手下本就实力不弱,却根本敌不过这群诡异无比的黑衣人。恰好路遇“巨鲲帮”帮主云玉真,两派本来还算有些交集,巨鲲帮数十高手便也加入战团中,双方死伤互有,只不过黑衣人损失相对较小。此时恰好焱飞煌回归一声镇住当场所有人。

听单美仙大概讲了经过,焱飞煌大呼一口气:单美仙如果真受到点伤害的话,那他受到的打击将异常之大。

放开单美仙和单琬晶,焱飞煌缓缓抬眼扫过众人。在场众人除了东溟派的人以外都打了个冷战:那眼神太可怕了,再被扫一眼很可能当场就吐血而亡。巨鲲帮本来是帮东溟派的,见焱飞煌如此对他们,自然也有些意见,不过鉴于焱飞煌实在太强,他们倒也不敢表露出不满。

场中立着的还有七个黑衣人,其他的或晕或亡。盯住其中一个应该是首领的黑衣人,焱飞煌冷冷开口:“说出是谁指使你们来的,留你一条全尸!”

“哼!”

那黑衣人首领强装镇定,冷哼一声:“想要我说也不难,你有那本事吗?”

“如此,我便给你们一个公平的机会,我正面攻你一剑,你如果能在剑下不死,我不再多问,放你们平安离去。”

嚣张,无比的嚣张,目空一切的嚣张!

那首领也被激怒:“一言为定,出手吧!”

焱飞煌回头对单美仙和单琬晶点了点头,左手食中二指捏指成剑,真元之力化做银色剑芒:“接招吧!”

大喝一声,距那首领几丈外就挥指前刺,无形剑气立即化为有形无实的一把巨剑,剑气破空更是产生出些许璀璨的火花,剑气经过的路线周围,空气都仿佛被抽干了一般,空间更是明显的发生扭曲,对着那冷汗直流,强自运起十二成功力的首领疾刺过去。

“啊!”

只一声,就见一道裂痕自那黑衣人首领的百汇开始,然后是眉心,人中,下颚,檀中,一路胯延伸开来。

“啪”直接被完完整整分成两半,栽倒两旁。

当场就有几个承受能力弱的人吓得不敢再看。场中几位女子更是别过头。

这是焱飞煌第一次杀人,但他却没有一点的恐惧感。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爱人受辱的缘故。继续指着剩下的几个黑衣人开口道:“你们说是不说?”

剩下的几个黑衣人开始仰天狂笑,齐声吟唱起来:“初际未有天地,但殊明暗,暗既侵明,恣情驰逐。明来入暗,委质推移。圣教固然,即妄为真,孰敢闻命,求解脱缘。教化事毕,真妄归根,明既归于大明,暗亦归于积暗。二宗各复,两者交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