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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玉茹说的虽然简单,可真要操作起来就不知道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财力了,毕竟焱飞煌是个男孩儿,要让一个男孩儿面貌长得几乎和单玉茹这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一模一样,其中的难度又岂是等闲。要不是单玉茹乃是天命教的教主,而天命教的很多姹-女艳-女都打入到了豪门世家之中,许多的珍惜的材料根本就搞不到手,为了打造焱飞煌,单玉茹可以说是几乎拼尽了当时天命教的所有库存。

秘术虽然强大,但真正强大的还是势力、实力!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单玉茹说为了焱飞煌操碎了心也不算谎言,只不过单玉茹既然肯在焱飞煌身上下这么大的本钱,肯定有什么重大的图谋,焱飞煌可不会相信单玉茹是那种无聊自恋到想找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而疯魔的女人。

“既然你费了这么大的心力才造就出我来,你又怎么会把我送到慈航静斋的?”焱飞煌淡然问道。

单玉茹道:“当时言静庵陷入庞斑的情网不能自拔,她为了自救,想要打造出一个无论容貌武功才情各个方面都要超越庞斑的男人出来,只有这样,她才会抹去庞斑在她心中留下的影子,不过这本来只是她的一个想法,并没有想过要去实现。直到她从我们天命教的叛徒口中知道了你的存在——”

听单玉茹说起当初言静庵痴恋庞斑,焱飞煌心中无疑非常不舒服,可是他知道这是事实,想要反驳也无从反驳,只能任由单玉茹说下去。

“反正人家慈航静斋是白道圣地,反正人家言静庵是圣地慈航静斋之主,她说什么都是对的,就算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也没有人会质疑,反而会跟随她大肆讨伐,我们天命教当初只是安分守己毫无野心的一个小门派,岂料因为叛徒出卖,言静庵知道了我以秘法打造出你,于是我们天命教便遭了大祸。”单玉茹的声音虽然平静,可越是平静,说明她对言静庵的仇恨越深。

就算焱飞煌,也不能强迫单玉茹放弃对言静庵的仇恨,不过他对单玉茹的话是信一半另一半就当耳旁风了。自己这具躯体可能是单玉茹费尽心思打造出来的不假,可要说因为抢夺自己言静庵才对天命教下手焱飞煌是不信的,慈航静斋毕竟不是言静庵一个人的慈航静斋,和天命教开战这么大的事情可不是言静庵一个人说了就算的。

天命教从来就不是单玉茹所说的什么任人宰割的小门派,它一直以来都是像慈航静斋一样的庞然大物,两个巨无霸门派争斗,其中关系到了种种利害关系,不是一句谁正义谁邪恶就可以定论的。

要说慈航静斋对天命教开战不只是因为正邪不两立,而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焱飞煌相信,但要说是为了抢夺自己,焱飞煌自认没有那么大的魅力。毕竟当时他还只是一支潜力股,而不是像如今一样的优绩股。

“哦,这么说来,是因为我的缘故当初慈航静斋才会对天命教下手,你才会惨败在静庵手中了?”焱飞煌语气中分明有着揶揄之意。

单玉茹道:“公子,我知道如今奴婢说什么您都是不信的,不过没关系,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的,可以等。”

焱飞煌问道:“好,就算我是被静庵抢去慈航静斋的,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杀了我,怎么会让静庵把我给抢过去?”

单玉茹道:“公子您毕竟是我耗费了巨大心力操碎了心才打造出来的,就算是为他人作嫁衣裳,也舍不得把你毁灭的,如今看来我当时的决定是多么正确,否则世间就要少一个像公子这么年轻有为的天下第一高手了。”

焱飞煌根本不相信她,他现在依旧怀疑当初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之因此灵魂消散就和单玉茹有关,以单玉茹的性格脾性,是绝对不会让自己打造的东西被言静庵抢夺去的。宁肯玉碎不肯瓦全,既然她得不到,言静庵也别想得到。

“我知道公子不相信我,不过我之因此当时不杀你也是存有私心的,毕竟我跟你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为了服侍你我还专门培养了荣国府大观园里的这一帮女孩子,我以为就算你被言静庵强行带到了慈航静斋,心中总还是感念着我的好的,却不想言静庵竟然会抹掉你的记忆,若论狠毒,我还是比不上言静庵之万一啊。”单玉茹的神态不似作伪,看来当初焱飞煌被言静庵得去对她来讲也是永远的痛。

“不老神仙说我的相貌跟静庵也有几分相似,这么说来你也跟静庵有几分相似了。那你和静庵之间恐怕就不只是仇敌的关系,应当还有什么外人不知道的关系吧。”焱飞煌淡淡的问道。

单玉茹想不到焱飞煌会问到这个问题,道:“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起的,既然公子您问,那我就说给您听好了。”

“我和言静庵其实是表姐妹,我们俩的母亲是孪生姊妹。只不过各自际遇不同,我加入了魔门,言静庵却是进入了慈航静斋。我比言静庵大十多岁,她小的时候我还经常抱她来着,想不到她长大后却是如此……哼,我知道公子您不想听我说言静庵的坏话,我不说便是了。”单玉茹说出了她和言静庵之间不为人知的关系,原来两人竟然是表姐妹,这也就难怪长得有几分相似了。

焱飞煌道:“你不用对静庵心存怨恨,认为是言静庵抢走了我,我想当初言静庵之因此肯放过你和天命教还是看在表姐妹的情分上吧,否则以魔门的臭名昭着,早已经被慈航静斋清剿的所剩无几,哪里还有如今东山再起的风光?”

“对了,你当初运用魔门秘法造就出一个我来究竟有何目的,不会专门是为了让静庵过来抢夺吧。”焱飞煌继续说道。

单玉茹道:“你既然知道奴婢师出魔门,应当也知道魔门的规矩,魔门一代只能有一位魔王,我虽然自认在武道上的天赋才情都还算不错,可惜生不逢时,这一代魔门却出了庞斑这个当之无愧的大魔王,我尽管用尽了一切办法去和他争斗,但在他绝对强大武力面前却只能俯首称臣。可是我不甘心一辈子都被庞斑压着,但是我知道我自己受天赋所限,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追的上庞斑的步伐,只能被他越拉越远。万般无奈之下,我才运用魔门秘法造就出你,造就出一个面容几乎和我一模一样的你,但是你在武道上的天赋却在我的秘法改造下远在我之上,你便是我精神的寄托,我希望你长大之后可以战胜庞斑,夺得魔道第一人的称谓,为我出上一口恶气。却不料这个秘密被言静庵知道,言静庵也需要一个像你这样的种子,她自己没有能力造就,于是只能以正邪不两立的借口对天命教宣战。”

“天命教虽然也称得上高手如云,但比之一直都和魔门势不两立的千年圣地慈航静斋还是有些差距,更何况慈航静斋始终占着大义的名分,麾下更是有许多中小门派趁机巴结,我们天命教尽管全力抵抗,但怎么敌得过整个武林,无奈之下我只能把你献给言静庵,以此才获得苟延残喘的机会。我本以为就算你到了慈航静斋也还是会心向着我们天命教的……”

单玉茹的神态随着她的话语时而悲伤时而激昂,似乎想起了当初让她遗恨一生的那场战争。

焱飞煌道:“你们上辈的恩怨我不想管究竟谁是谁非,但是静庵是我的师傅,我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谁要是伤害她便是和我焱飞煌为敌,我这个人嘛,没多大的学问,但我知道,遇到什么事情都应当是帮亲不帮理!”

焱飞煌的话说到这个份上,这是要逼单玉茹表态,单玉茹毫不怀疑如果自己不肯放下对言静庵的仇恨焱飞煌会废掉自己的武功,单玉茹已经九十多岁,要是被废掉武功,怎么还能够保持如今这般如同少女一般的花容月貌?白发苍苍皱纹满面,这绝对不是单玉茹愿意看到的自己,如果不能保持自己年轻的容貌,单玉茹宁愿去死!

“公子,您在言静庵那里学艺这些年,整天和她在一起,不会是被她的美貌所迷了吧。”单玉茹觉得焱飞煌对言静庵的维护已经超出了弟子对师傅的维护,不由猜测道。

焱飞煌洒然道:“这有什么不可说的,我便是爱上静庵了,怎么,不行么?”

单玉茹长叹一声,言静庵竟然肯下本钱放段在焱飞煌幼年时期就去引诱他,让师徒之情转变为爱情。不得不说,言静庵这手棋非常高,单玉茹怎么也没有想到言静庵竟然还有这手,这也就难怪焱飞煌一心一意维护慈航静斋维护言静庵了。

“公子,言静庵还没有成为你的人吧。”单玉茹忽然莫名其妙问了一句。

焱飞煌道:“静庵如今虽然还没有成为我的人,但很快就会是了。”

单玉茹似乎下了某种决心:“公子,您觉得奴婢怎么样?”

焱飞煌装傻:“什么怎么样?”

单玉茹道:“您觉得奴婢和言静庵相比怎么样?”

焱飞煌道:“这个没得比,言已静庵是我心中最爱的女人,而你,只不过是一个想要暗害静庵的女人,不论你长得再怎么美艳都是没用的。”

焱飞煌这句话激起了单玉茹的好胜心,她没有再说话,款款走到焱飞煌面前,媚声道:“公子,您看奴婢漂亮么?”

焱飞煌道:“天命教主艳名传遍天下,自然是极其漂亮的。更何况你长得和我几乎一模一样,我要是说你长得丑,岂不是说明我也长的很丑?”

单玉茹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委屈道:“公子这是怪奴婢没有把清白的女儿身躯留下?您也知道,我是魔门的传人,并不是奴婢生性如此,而是形势所迫,奴婢一介弱女人,要不是还有几分姿色,又怎么能够做得了这个天命教主?”

焱飞煌对她并不同情,道:“你是怎么上位的我没必要知道,也不想听,我如今便是想知道,你究竟愿不愿意放弃对静庵的仇恨?”

焱飞煌说这句话的时候面色变得非常严肃,周围的空气似乎都要凝固起来,单玉茹毫不怀疑焱飞煌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决心,知道拖延不过,只好妥协道:“我就算不找言静庵的麻烦,难保言静庵就不会找我的麻烦。就算公子您帮亲不帮理,总不能这么欺负我一个柔弱女子吧?”

焱飞煌道:“只要你不去怨恨静庵,报复静庵,静庵又怎么会找你的麻烦?”

单玉茹道:“那要是万一呢?万一言静庵想要致奴婢于死地,难道奴婢就只能束手等死么?”

焱飞煌道:“你放心,静庵是不会再找你的麻烦的。看在我这躯体乃是你千辛万苦造就而成的份上,看在你送我那么多美女的份上,这次你让不老神仙对付静庵的事情就算作罢,单教主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还是请回吧。”

单玉茹之因此肯妥协为的便是焱飞煌这句话,追问道:“公子此言当真,只要奴婢肯放弃仇恨,言静庵就永远不会再找奴婢的麻烦?”

焱飞煌不耐烦的道:“我说的话自然当真,信不信由你!”

单玉茹这才展颜道:“公子您一言九鼎一诺千金,奴婢自然是相信的。”

“相信就好,如今你先回去吧,我就要回慈航静斋了,趁此机会和我的美人们亲近亲近。”焱飞煌这是下了逐客令。

单玉茹得到了焱飞煌的承诺,心头大松,她听了焱飞煌的话也不着急走。

焱飞煌道:“单教主,你这是干什么?”

单玉茹脸上露出笑容,道:“公子,奴婢想做什么公子您还不清楚么?”

风云翻覆,良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