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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长征不想加入战团,但其他人很快就找上了他,这个时候因为了无传达的圣旨江湖人物展开了对塞外联军的大围剿,一时之间厮杀声四起,很多人莫名其妙就葬送了性命,至死都不知道杀死自己的是谁。

找上他的正是塞外联军中的民高手,戚长征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气,既然有倒霉蛋往上凑,戚长征也不介意血染长刀。

加封台是在朱元璋传出加封厉若海为国师的圣旨之后才修筑的,修筑在京师最为宽阔的地方,光一个加封台就足有足球场大小,加封台周围方圆一里,这一里之内挤满了人,人数上万就可以称得上人山人海,而加封台上和台下的江湖人又何止一万?

在朱元璋要加封厉若海为国师的瞬间本来人和人之间几乎毫无间隙,但仅随着其后的杀戮,人和人之间的距离迅速拉开,好在江湖人大都具备高来高去的本事,否则加封台周围还真容纳不了这么多人大肆厮杀。

塞外联军不可能像中原武林人物这样大量涌入京师,这并不表明他们的实力差,他们正因为不能大量进入京师,因此进入京师的都是高手,大战一开始中原武林人物并没有占到什么上风,很多中原武林人物还没有贡献力量就在塞外联军的手中贡献出了尸体,随着同伴倒下的越来越多很多人都打消了出工不出力的打酱油心思,开始认真和塞外联军拼杀起来。

等真正拼杀起来,中原武林人物才发现就算他们认真对付也不一定能够胜得了塞外联军,塞外联军人数虽少,但个个武功超群,光凭三四流的武林人士想要困死他们必须得付出惨重的代价。

塞外联军对中原人没有任何好感,杀起中原人来就像切瓜砍菜一般,四周血流成河大地被鲜血染红都不能让他们皱一下眉头,甚至于他们自己的鲜血混入地上蜿蜒的血流之中都在所不惜。

很多像戚长征一样并不像真个帮助朝廷对付塞外联军的江湖人士看到塞外联军如此凶残,大肆屠戮自己的同胞,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上和朝廷的仇恨,先干死眼前的这帮塞外王八羔子才是正经。

塞外联军本来想用凶残的屠杀让中原武林溃败,要是朱元璋没有把京师变成一座不许进不许出的死城或许还有可能,毕竟中原武林纷争不断,想要他们齐心协力是极为不易的一件事情。但既然京师成了一座死城,这时候剿杀塞外联军才是最为重要的,至于帮派之间的摩擦和恩怨,等今天活下去再说不迟。

当塞外联军发现他们的屠戮只会招来中原武林的反扑时已经来不及改变策略,既然做出了满手血腥的事情,就要有充足的准备接受对方的反噬,而显然塞外联军并没有这个意识。

当戚长征等一帮中原武林人士全部不遗余力的出手,塞外联军的损失越来越大,很多高手死于中原武林的围攻。这不是江湖仇杀,更不是打擂台,而是一场战争,既然是战争,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

戚长征不知道自己用手中的长刀击杀了多少人,更不知道自己身上受了多少伤,他只知道绝对不允许这帮塞外来的畜生肆虐下去,无关对朝廷的忠心,只是对自己良心的一个交代。多杀一个塞外余孽,戚长征的心中就会好受一些,戚长征自出江湖以来身经百战,但从来没有一刻杀人杀的如此痛快,如此酣畅淋漓。

他已经顾不住去想自己该用什么招式,他只是用最为简单的方式去杀敌,随着厮杀,他的心神慢慢沉浸到一种奇妙的境界中去,周围的动静越来越清晰,这些动静并不是他看到的,也不是他听到的,但他自然而然心中就有了正确的决定,从而以最快的效率杀敌。

戚长征天生豪勇,要是他始终恪守招式的束缚,可能终身也不会踏入先天,但这一番毫无心理负担的砍杀却正好走上了最适合他的道路,他浑然忘却了他体内的真气早已经超过了他的极限,他依旧在不知疲倦的砍杀,每一招都大开大合,仿佛两军交战之中最为豪勇的大将。

当他整个人感觉到已经支撑不住的时候忽然身体内一股微弱的真气慢慢升腾而起,这股真气不知道从何而来,但戚长征却感受到这股真气比自己以前雄浑的真气还要精纯的多,戚长征并没有意识到他已经迈过了江湖人最大一个关口,跨入了先天之境,他只知道既然他还有力气挥动长刀,那么他一定会继续战斗下去,杀死更多的敌人,或者,被敌人杀死。

他的招式依旧威猛无双,他的神态依旧神勇睥睨,他的长刀依旧锋利如昔,许多塞外余孽在他的长刀下或被拦腰两断,或被斩掉头颅,或被劈为两半,每一刀劈出他都有一种心怀大畅的感觉,他怒吼着大砍大杀,所向披靡!

加封台周围大显神威的不止戚长征一人,年轻一辈和他齐名的另外两人都在大展神威。风行烈一柄丈二银枪闪烁出朵朵银花,每一朵银花都是阎王的催命符,他因为得到过战神殿传承的缘故,若论招式的精巧丝毫不差于燎原百击的原创者厉若海,甚至犹有过之。只不过厉若海的燎原百击是最适合自己的武功,风行烈在这个基础上再怎么进行改良,也只不过是重复厉若海走过的老路,想要达到厉若海的高度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风行烈作为天道宗的副宗主对于击杀塞外余孽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和义务,他不像戚长征一开始只是敷衍了事,他一出手便是最为厉害的燎原百击,燎原百击不论群战还是单挑都是极厉害的武功,死在风行烈枪下的塞外余孽不计其数。

“就让这些塞外蛮夷的鲜血染红我头上的官帽,既然我做不了师父那样的绝世高手,那我不如去做像蓝玉一样威名赫赫的大将军!”这是风行烈一开始出枪绝不容情的根本原因。但随着塞外余孽击杀的中原武林人是越来越多,其中不乏天道宗中风行烈的下属,这让风行烈的眼睛红了起来,他不惜余力的出枪,有时候甚至就算自己受点伤都在所不惜。

中原武林和塞外联军的决战越来越激烈,双方的仇恨也越来越深,到了后来不管多么仁慈的人都不会在留手,因为对敌人的善良便是对己方的残忍,这一点韩柏感受最深。

韩柏若论武功并不在戚长征和风行烈之下,但若论江湖经验和为人处事的话他拍马都赶不上前两人,他的武功得来太易,之后又没又经过什么像样的大战磨练,最关键的一点是他本来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马夫,江湖对他来说只是梦想,当梦想忽然成为现实,巨大的变化让韩柏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他和范良极作为高丽专使和话侍卫长大人自然也被朱元璋邀请来观礼,本来按他们外国使节的身份是可以上加封台的,不过韩柏和范良极都是飞扬脱跳的性子,如何受得了台上沉闷的气氛,两人婉言谢绝之后便悄悄的溜到台下来观礼。名为观礼,实则是各有所图。范良极所图者自然是江湖人怀中的宝贝,而韩柏最喜欢的却是往女侠多的地方不停的挤。其实他也没有多少龌龊的想法,只不过作为一个正当青春年少的小伙子,喜欢往女侠旁边蹭是十分正常的一件事情。

事实上在双方决战之前,很多少侠之因此来观礼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为了挤一挤那些英姿飒爽的女侠,至于那些女侠,一个是为了观赏厉若海江湖第一美男子的英姿,另一个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想法恐怕也便是希望被那些精力过剩的侠少们多挤一挤了。

老贼头范良极遇到这样混乱的情况自然是乐得满心开花老怀大畅,这种浑水摸鱼的乐趣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够享受到的。独行盗范良极可没有什么黑道偷得白道偷不得之类的想法,他对任何人都是一视同仁,在他眼中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能够偷到的,另一种是偷不到的。

老贼头一双招子贼亮,几乎每一次都不会空手而回,他也不管偷到的东西贵不贵重,他主要享受的是偷到东西之后的满足感,至于财物的贵重与否已经不是什么大问题。范良极最大的梦想便是偷到庞斑的一件什么东西,哪怕是一件衣服甚至一双袜子一条都成,只不过这个梦想至今都没有实现。

范良极正偷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中原和塞外联军的大战爆发,范良极也被迫加入战团,范良极出手绝不容情,一杆盗命杆使得出神入化,每一招都尽往塞外高手的要害上招呼。他的师父便是死于塞外高手之手,塞外联军对他而言自然有着杀师之仇。

当范良极一杆盗命杆大逞威风的时候韩柏却还在与一名塞外联军之中的路人甲进行拼杀,他的武功明明远远高于那人,但韩柏实战经验太少,很多次都被那人利用机会破解了他的招式。最主要的问题是韩柏天性善良,甚至可以说有些懦弱,他一生最大的梦想也不过便是多娶几个貌美如花的女侠,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去做什么天下第一高手之类,更没有想过自己会去杀人。

韩柏从小到大都是一个热爱小动物的人,他连一只鸡都没有杀过,更别说让他杀人了。塞外那人正是看中了他不敢下杀手的这一点,这才勉强和韩柏抗衡,否则以那人二流的实力,在韩柏手中能过十招已经是天大的造化了。

韩柏不敢杀人不代表别人不敢杀人,要知道中原武林人士可是数倍于塞外联军的,韩柏缠住那人的时候其他几名江湖人物扑了过来。这几人武功都不是很高,但显然在江湖中混的日子久了,武功走的尽是简洁明快的路子,务求以最快的速度杀敌,自己受到最小的伤害。

有了这几个人的加入,那人很快就死在了那几个人的乱刀之下,看到那人被尸解的血淋淋场面,韩柏一下子蒙住了,几滴鲜血溅到他的身上都茫然不知。

旁边的塞外人士看到同伴死于韩柏和这几个人的联手之下,突然小宇宙爆发朝着韩柏扑杀过来,这时候韩柏惊慌失措,对这次扑杀浑然不觉。幸好旁边的这几位还算有些江湖道义,替韩柏挡住了这一次扑杀。

扑杀韩柏这人武功和刚才被乱刀分尸的那人在同一层次,显然不是中原武林这几个最基层的人可以比拟,几招之内这几人都受了伤,好在伤势不重。他们本想韩柏很快就会过来驰援,却不想韩柏这一愣神竟然愣了这么长时间。

“喂,你倒是过来帮忙啊,你要是再不过来我们几个可就被宰掉了!”

韩柏蓦然之间惊醒,看到刚才和自己并肩战斗的几个人正在面临生死危机,再也顾不得体会刚才那人死亡带给他的震撼,随手捡起一把长刀就加入了战团。

有了韩柏的加入,形势顿时逆转,就算韩柏依旧不敢杀人,但凭借韩柏的武功完全可以缠住那塞外高手,那几个基层江湖混混趁机落井下石,在旁边放冷箭抽冷枪,很快这位仁兄也赴上了他的前一位基友的后尘。

寒碧翠和白玉娘与焱飞煌分开之后奋力挤向台前,想要找个好地方观看厉若海的风采,当江湖侠女们爆发出对厉若海的极大热情时寒碧翠也跟着疯狂起来,寒碧翠虽然是丹青派的掌门,但她也是一个年方十八的青春少女。要是在其他场合,寒碧翠自然不会如此疯狂,但周围的人都陷于一种莫名的狂欢之中之后寒碧翠也终于恢复了少女的活泼,跟着起哄高声呐喊。

白玉娘刚刚和焱飞煌有了亲密关系,自然不会对厉若海有什么非分之想,就算是口头上空喊几声也不行。她除了有偷这个怪癖之外本质上还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女人,既然做了焱飞煌的女人,就不会在行为上言语上有任何越轨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