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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个女人显然被焱飞煌吓到,小嘴微张,惊叫声就要脱口而出,焱飞煌若是不制住她,自己肯定就得暴露。

人生处处皆是意外,要是焱飞煌反应稍微慢上一点,他想要出武昌府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焱飞煌之因此没有感应到这个女人,是因为这个女人显然全不会武功,对焱飞煌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胁,没有危险,灵觉自然不会报警。

“夫人,夫人。”一阵清脆的女声从远处传来,焱飞煌料想是这个女人的丫鬟,只能暴起女人一起钻进了假山底下的地窟之中。

“咦,夫人呢?”一个小丫鬟显然非常奇怪,左顾右盼,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一边摇着头,一边又到其他地方去寻找了。

“你是谁?”到了地窟之中的所谓盗王宝藏,焱飞煌解开了那女人的穴道,问道。

那女人这次倒没有尖叫,甚至都没有类似的想法,瞪着焱飞煌看了半晌,奇怪道:“你故意制住了我,难道还不知道我是谁么?”

焱飞煌苦笑道:“什么叫我故意制住了你,我制住你也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

那女人扁扁嘴,不屑道:“你这话骗谁,我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姑娘,你这种采-花贼的心思我还不清楚,要打人家的主意就明说,我一个弱女人,难道还能把你怎样不成?”

焱飞煌哭笑不得,道:“我想夫人可能是误会了,我可不是什么采-花贼,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只不过是在等人。”

那女人横了他一眼,媚态横生,道:“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我知道你在这儿等人。我说这些天我总感觉有人在窥视我,你说,你制住我想干什么。”

焱飞煌听她的意思似乎以为自己在这儿专程等她来着,难道这个女人是和情郎约会恰好被自己碰上了?

“我……我不想干什么?”看到那女人眼中炽烈的光芒,焱飞煌大感吃不消,他可不想冒名顶替别人的情郎,虽然如今双-修对他的伤势有很大的好处。

那女人嗤笑道:“你想干什么,那你为什么要制住我?”显然对焱飞煌的话根本就不相信。

焱飞煌解释道:“这只是个误会,我在这儿等人,出来的时候恰好碰上你,因此就把你制住了。对了,你是谁,又怎么会到这后院来。”

那女人扑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乎有些委屈,赌气道:“你既然不是来等我的,又何必知道我是谁,至于我来后院干什么,我家的后院,我为什么不能来了?”

焱飞煌只能苦笑,听这个女人的意思似乎自己对她没有什么想法反而让她非常生气,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究竟谁是采-花贼啊这?

“哼!你也不用跟我装什么好人,别人不知道,你还当我猜不出你是谁吗?”那女人背过身去,将无限美好的背影留给了焱飞煌。

焱飞煌笑了笑道:“那你谁说说我是谁?”

那女人冷哼一声道:“我凭什么告诉你。对了,你快点放了我,待会儿老爷找不到我,一定会掘地三尺的,到时候你这个有贼心没贼胆的死采-花贼可就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焱飞煌大感兴趣道:“你说的那个老爷是陈令方么?”那女人只是冷哼,却不说话。

焱飞煌继续道:“你是陈令方的夫人?看来不像啊,那陈令方年龄也不小了,看来你一定是他的如夫人了。”

那女人没好气的道:“这有什么难猜的,我便是陈令方的如夫人,你又待怎的?你快点放了我,我可不想和一个臭男人呆在这个黑乎乎的地洞里,躲在这里很好玩么?”

焱飞煌笑了笑道:“夫人稍安勿躁,我说过我在等人,如今可不能放你出去,等我等的人来了,我自然放你出去,决不食言。”

那女人“哼”的一声,连和焱飞煌说话的兴趣都欠奉。

好半天听不到焱飞煌的声音,那女人索性自己找出口,可她一个全不会武功女人又能有什么办法出去,她不断的讽刺挖苦焱飞煌,焱飞煌便是不理不睬。那女人闹了一阵也累了,道:“喂,你要等的人是不是一个女人?”

焱飞煌没好气的道:“我的名字不叫‘喂’。”

那女人又道:“采-花贼焱飞煌,你是不是在这儿等一个女人?”

焱飞煌道:“不是!”不过焱飞煌还是吃惊的看了那女人一眼,想不到这个女人竟然真的知道自己是谁,什么时候自己变成妇女之友了?

听到焱飞煌的话,那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又高兴起来,吃吃笑了笑道:“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我还以为我这点薄柳之姿入不了你的法眼呢?”

这叫什么话,敢情这位少妇在这儿是专程自己来着?不过想想这根本没有可能,就算这位少妇对焱飞煌真有那么一点不良的心思,那也不可能知道焱飞煌就藏身在假山下的地窟里啊。

“你既然知道我是谁,我不知道你是谁可不够礼貌,还望能够告知芳名哈。”焱飞煌这句话里可有些调笑的意思了。既然人家也不在意,焱飞煌也不会假正经。

那女人笑了笑道:“奴家叫做朝霞,是陈令方那个老色鬼所纳的小妾。焱公子你喊奴家朝霞就可以了。”

焱飞煌从善如流,笑了笑道:“朝霞,真是个好名字。”其实焱飞煌早有猜测,他可知道自己从来没有窥视过朝霞,陈令方府上时时被人窥视的也只有朝霞一人而已,而这个窥视朝霞的人,则是独行盗范良极。

不过范良极窥视朝霞倒没有存什么不良心思,他是把朝霞当做自己的女儿一般看待的,至于这是一种怎样的心理,就不是焱飞煌可以了解的了。

朝霞对焱飞煌妩媚一笑,道:“多谢焱公子夸奖,不知道焱公子要怎么处置奴家呢?”她故意吐了吐的舌头,这已经不是了,而是红果果的挑衅!

受到这么明显的挑衅,焱飞煌感觉自己如今就算有什么问题也是顾不上了,先解决掉眼前这个犹如水桃一般的美丽少妇再说。

“朝霞,你这是在招惹我?”焱飞煌嘴角的笑容里藏着丝丝“杀气”。

霎时间,旖旎满室内。

当范良极和韩柏赶到地窟的时候,焱飞煌和朝霞已经结束,想不到焱飞煌能够这么容易就搞定一个美女,韩柏对于焱飞煌的崇敬之情当真是犹如长江之水……不过,范良极的脸色就不是那么好看了。

范良极虽然是黑道中的绝顶高手,但对于焱飞煌这个采-花贼实在没有多少好感,要不是因为韩柏的关系,他根本就不会让焱飞煌参加什么假扮专使计划。更何况他对于朝霞有一种对待女儿般的情怀,要不然他也不会有事没事跑过来偷看朝霞,更不会把自己的一处宝藏埋在陈令方府上。

自然,对于朝霞做陈令方的小妾范良极也是极为不满的,只是不满归不满,他“认识”朝霞的时候朝霞已经是陈令方的如夫人,木已成舟,范良极虽然是黑榜高手,却也只能维持现状。

范良极心中朝霞男人的最好人选乃是韩柏,他跟韩柏相交莫逆这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只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焱飞煌竟然会捷足先登,这让范良极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

“公子,这便是你等的人么?”朝霞看到焱飞煌等的果然是两个男人,心中自然好受了许多。虽然范良极对她有特殊的感情,朝霞却是不认识这位独行盗的。

焱飞煌点头道:“对啊,朝霞冲,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范良极,这位是韩柏。”这两个人都是名震江湖的角色,但朝霞显然没有听过两人的大名,朝霞身为当朝大员的如夫人,对于江湖草莽自然是不怎么关注的,自然,焱飞煌除外。

朝霞自然有她的矜持,对两人只是微微点头,笑了笑道:“朝霞见过范大哥、韩大哥。”

范良极这是第一次跟朝系话,激动的不能自已,一张猥琐的脸上尽是笑容,哈哈大笑道:“朝霞妹子,你好,你好。”想到这还是沾了焱飞煌的光,心中大不是滋味。

韩柏却要比范良极耿直许多,郑重的道:“小弟韩柏,见过嫂夫人。”这让朝霞心中窃喜之余显得娇羞万分,眼角的余光不时的看着焱飞煌。

焱飞煌对范良极道:“想要顺利出武昌府,我们必须得一个人的帮忙。”范良极冷哼道:“谁?”焱飞煌不以为意,笑了笑道:“正是此间的主人,陈令方!”

范良极撇了撇嘴道:“陈老儿一个告老的官员,能有什么用?”焱飞煌高深莫测的道:“我们先去找陈令方,找到之后你就明白了。”

朝霞刚刚做了对不起陈令方的事情,如今要去见陈令方心中还是有些害怕的,偷偷拉了一下焱飞煌的衣角道:“焱公子,我也和你们一起去么?”

焱飞煌笑了笑道:“自然,你难道想呆在这个黑咕隆咚的地窟里不成?”

四人很快从假山处上了地面,朝霞一个人随着丫鬟去找陈令方,焱飞煌三人偷偷摸摸的跟在后面。

陈令方府上很大,也不知道经过七拐八拐,朝霞才到了陈令方会客的客厅,客厅里面只有陈令方一人,只见他踌躇满志,显然心中满是欢喜。看到陈令方如此高兴,朝霞心中的恐惧稍微减少一些,上前小声道:“老爷,不知道您找朝霞有什么事?”

陈令方冷冷的看了一眼朝霞,道:“怎么了,老爷我没事就不能找你了么?”

朝霞哪里敢声辩,低着头道:“老爷,朝霞不是那个意思。”陈令方见朝霞心中惶恐,这才脸色转和道:“朝霞,快去收拾一下行李,我们上京。”

朝霞一愣道:“老爷,上京?”陈令方想到这件事情就心中格外高兴,哈哈大笑道:“是啊,朝霞,谁说皇上不器重我了,这不,皇上改组六部,这就要让我上京任礼部尚书,皇恩浩荡啊。”

听到如此喜讯,朝霞忙道:“恭喜老爷,贺喜老爷,朝霞这就去收拾东西。”

看到朝霞那无限优美的身形和婀娜多姿的步态,陈令方忽然觉得自己的热情一下子被点燃,他忽然笑了笑道:“朝霞,你先不要去,老爷这里还有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

朝霞毕竟服侍过陈令方这么多年,从他的声音中已经听出了荡漾,要是以前,朝霞自然是求之不得的,毕竟陈令方的如夫人不止她一个,陈令方又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就算保养的再好也没有多少战斗力了。但是,刚才朝霞刚刚经历和焱飞煌的事情,她已经深深的迷恋上了焱飞煌,对于陈令方自然是兴趣缺缺。

看到朝霞并没有像以前那样露出欣喜之色,陈令方脸色一沉:“怎么,朝霞,你不愿意么?”

朝霞知道陈令方的手段,不过她还是颤抖着道:“老爷,不是朝霞不愿意,实在是朝霞那个……那个不方便啊。”

陈令方终于有些怒了,道:“朝霞,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要是你觉得我老了,我一定把你卖到万花楼去,那里的小伙子据说都是非常强壮的,呵呵。”

听到陈令方阴沉的笑声,朝霞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起来,她慌忙跪倒在地,道:“老爷饶命啊,老爷饶命啊。”

陈令方见到自己的积威还在,这才冷笑道:“贱人,快点滚过来……”

朝霞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昂然看着陈令方道:“老爷,恕朝霞不能随你所愿了。”

说完,朝霞猛然起身,一头朝着大厅的柱子撞去。

朝霞只感觉自己撞进了一个软软的温暖的怀抱里,那气息是自己最为喜欢的,她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出了眼眶,流过脸颊,沾湿了彼此的衣衫。

“朝霞,你……你好,很好,我说你怎么不愿意,原来是有了野男人,我倒要看看是谁,敢跟我陈令方抢女人?”陈令方一下子气急败坏,道:“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