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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本身也甚是通灵,只是不知怎么的,它和焱飞煌却有些不对路,焱飞煌给它吃的东西它照吃不误,到时候该怎么着还怎么着,让焱飞煌多次发誓要把它炖了下洒,但直到如今,小白还是不停地天空中穿梭。

小白和焱飞煌不和是双-修府上下都知道一件事情,谷凝清三女经常打趣他,焱飞煌虽然对女子很有办法,但对于一只不知道是公是母的信鸽,他实在毫无办法。

对于焱飞煌出如今双-修府,这是理所自然的事情,江湖上早有传言双-修公主谷姿仙跟焱飞煌搅和在了一起,如今焱飞煌身处双-修府也算是女婿上门,双-修府上下对于焱飞煌这个女婿绝无异议。只有焱飞煌知道自已这个双-修府的女婿倒是名副其实,但却不是谷姿仙的女婿,而是谷凝清的男人。

其实这其中还有很多破绽,比如为什么焱飞煌一个人来到双-修府,还是和夫人一起出现,小公主到底到哪儿去了?这些问题自然有谷凝清代为说辞,有谷凝清澄清,又有厉若海作证,焱飞煌双-修府驸马爷的身份已是极上钉钉。

谷凝清读完信,长出了一口气。焱飞煌关切地问道:“凝清,出了什么事情?”

谷凝清道:“厉大哥已经向全江湖发布通告,追杀邪异门叛徒宗越。”

焱飞煌道:“厉大哥好大的气魄,只是宗越已经晋升先天,这些日子以来又毫无踪迹,怕也不好对付。”

谷凝清有些担忧的道:“厉大哥闭关已经一个月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突破,他那个人总是太倔强,若是不能突破,恐怕不会破关而出吧。”

焱飞煌也担心厉若海,厉若海那样一心向武的人却没有得到进入战神殿的机缘,不过天不给他机缘他自已争取,击杀金蚊获得了金蚊的内丹,之后他便开始闭关,直至如今都没有出关。

“厉大哥意志坚定,一定能够突破自我,进入天人合一之境的。”

焱飞煌安慰道。

谷凝清双手合什,向天祈祷。

“凝清,我已经住了一个多月了,双-修心法也已经进入正轨,姿仙一个人在京城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尤为可耻的是那人居然冒名顶替,我这就杀上京师去,假李鬼碰上真李逵,看谁倒大霉。”

焱飞煌向谷凝清辞行。

这件事情本来是昨夜几人说好的,但真正事到临头分别在即,谷凝清还是神情黯然,白素香更是泪眼江江,相谨是难别亦难,男女之间,感情便是最大篱绊。

“说的好听,还不是想见见我们家小姐罢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哼!”

如此娇蛮的,肯定是谷倩莲股大小姐了。

焱飞煌心中也升起几分离愁别绪,他不愿在这个时候还跟谷倩莲计较,嘿嘿一笑,算是默认。

谷倩莲想不到他竟会放弃跟自已打嘴仗的机会,想及离别在眼眼睛也开始迷蒙。

“凝清。”

焱飞煌走过去抱紧了谷凝清,谷凝清也紧紧搂住了他,看着这张美艳的面庞,焱飞煌眼中柔情万千。

接下来是白素香,最后则是谷倩莲,这并不能让离别的愁绪消散,但聊胜于无,此次一别,再见面也不知道是几时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

江湖儿女,总是聚散无常。看似鲜衣怒马快意恩仇,又有谁知道他们悲哀,他们的无奈?

“哇!”

一阵清脆的哭声从谷倩莲那儿传来,焱飞煌暗自惊奇,这小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多愁善感了,平日里看她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模样,想不到最先忍不住的还是她。

有人开哭,白素香也开始噔泣,谷凝清不由自主的用衣袖擦着眼角,忽然,她眼角扫到了一个人的身影,道:“玲拢,你怎么在这儿?”

看着不断哭泣的几人,谷倩莲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转过身打趣道:“玲拢,你个小丫头人小鬼大,有什么好哭的。”

焱飞煌这才发现谷倩莲身后站着一个小小的人儿,大约十三四岁的年纪,身体刚刚开始发育,脸上满是泪痕,犹如带雨的梨花。

玲拢也是双-修府的丫头,她人虽小,手脚倒是非常勤快,人也生的俊悄,很受谷凝清喜爱,只是为人胆小,焱飞煌和她一共也没说几句话,她每次见到焱飞煌都小脸通红的跑开,让焱飞煌哭笑不得。

“回夫人,我……我……”玲拢急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拿眼睛看着谷倩莲。

谷凝清觉察到是谷倩莲搞鬼,道:“倩莲,究竟是怎么回事?”

谷倩莲撇撇嘴,指了指焱飞煌,却没有说话。

看到谷凝清声色俱厉,玲拢连忙道:“夫人,不关倩莲姐姐的事,是我……是我求倩莲姐姐带我来的。”

说完再也不敢任何人一眼,只是盯着自已的脚尖。

谷凝清此刻哪里还有不明自的道理,瞪了焱飞煌一眼,柔声对玲拢道:“玲拢,别哭,有什么事情对我说,是不是倩莲欺负你了?”

玲拢摇摇头,道:“夫人,倩莲姐姐对我很好,你不要责罚倩莲姐姐啊。”

谷凝清对这样一个粉妆玉砌一般的孩子是在生不起气来,笑了笑道:“好,我不责罚她便是了。”

经过玲拢这么一闹,离别的愁思倒是淡了很多,焱飞煌抱了抱拳,大步向外走去,身后四个大小美人八只眼睛紧盯着他的身影,直到焱飞煌的身影完全消失。

过了良久,谷凝清才幽幽一四道:“我们回去吧。”

南京,战国时楚威王始置金陵邑、以为王之地也,1356年朱元章攻克集庆,改集庆路为应天府,作为根据地,朱元璋自称吴国公1368年,朱元樟在应天称帝,“山河奄有中华地,日月重开大宋天”故定国号为明,是为明太祖。以应天府为南京,以为首都,以开封为北京,以为留都1378年,罢北京,改南京为京师。

朱元璋雄才大略,看出南京有龙脉存在,于是力排众议建都南京,这其中鬼王虚若无有很大的功劳,因为南京龙脉不比北京,很多开国大臣都是提议建都北京的,朱元樟对这块根据地情有独钟,便命鬼王虚若无建都南京。

虚若无也是一个绝世奇才,不光武功绝伦,在风水建筑等方面都卓有成就,堪称一代宗师,南京城在他的建设下固若金汤,据说连南京地下的那条龙脉也被他用皇宫的布局禁锢,龙脉不会消散,自可保大明江山万代相传。

其实万代相传这个说法任何人都是不相信的,中华几千年,没有一个主朝能够持续千年,更不用说万代了。但帝主之家,有时候讨的便是一个口彩,要不然也不会令人天下人每天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了。

这一天,城门口驶进来一辆马车,那马车并不出众,既不奢华,也不寒酸,好像便是一个普通商更所用,那驾车的车夫却有些特别,他身材高大,面容十分丑陋,睡眼惺松,手上的鞭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赶着拉车的马儿。

那马甚是健壮,倒不用这大口汉怎么松喝,便跑的又快又稳,车厢的窗帘垂着,看不清楚车内坐的究竟是何人。

“干什么的?”

守门的兵丁拦住马车,喝问道。

那大汉这才懒洋洋的抬起眼睛,兵丁发现,那大汉的眼睛居然是浑浊的黄色,料想只是个洒色过度之徒,便有些厌恶。

孰料那大汉只是拾起头看了他一眼便低下头去,仿佛很本就没有听到他说话,或者说完全把他当成了空气。兵丁守着城门,本也是个厚道人,但泥人也有几分土性,被大汉完全无视,兵丁登时脸色沉了下来。

“这位大哥,我们是进城去看一个亲戚的,麻烦大哥通融一下吧。”

正当兵丁要给黄脸大汉一个教训的时候便听到一个温柔的犹如天赣一般的声音在车厢中晌起。

兵丁回头看时这才发现车厢的窗帘已经揭开了一丝,露出半张让人神魂颠倒的绝美脸庞,窗帘很快放下,但那半张脸庞的绝美却已经印入了兵丁的心田。

朱元璋为人苛责,对首都南京更甚,那兵丁很本不敢收取贿赂,他也只是不忿黄脸大汉而已,听到车厢内女子话后,当即放行,他知道,这样美丽的女子,定然不会简单,不是他一个小小守城门的可比。

“浪大哥,这便是南京城么?”

外面驾车的黄脸大汉正是浪翻云,那车厢内的自然是楚素秋了。

浪翻云对其他人爱理不理,因为他时刻感受着天地之间的变化,与天地融为一体,与人说话势必会打断他的修行。然而,对于楚素秋这个凌战天的遗媚,他却硬不下心肠来。毕竟,楚素秋不只是兄弟的遗媚,还是他浪翻云的初恋。

自然,如今浪翻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他的心中只有纪惜惜,已经装不下任何一个女子。

“恩,这便是南京城,天下最繁华的地方,等我向鬼王要回鬼王丹的解药之后,你就可以在这南京城好好的玩一阵子了。”

浪翻云有些怜惜的道。

楚素秋的鬼王丹之毒虽然号称只有鬼王才可解,但以浪翻云的精纯内力,还是可以逼出来的,只不过这得楚素秋心甘情愿的配合。

本来这应当不是问题,哪有医生上门去病人却不愿意冶病的,却不料楚素秋偏偏便是这样一个怪胎。她表面上积极配合浪翻云,暗地里使些鬼点子,这样反复折腾过几次之后以浪翻云的睿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浪翻云还是尽力用内力压制,不让鬼王丹的毒素爆发出来。

那鬼王丹的毒素没有排除,便渐渐的在楚素秋身上生很,过了这些日子,就算以浪翻云之能也不能用内力逼尽毒素了。见事情已经不能再拖,浪翻云凑自陪同楚素秋到京师来讨要解药。

鬼王虚若无又岂是那么好说话的角色,其他人来很本讨不到解药,弄不好自已也会交待在这儿。毕竟怒蚊帮和鬼王府可没有什么交情,怒蚊帮众人如今又是朝廷的通缉对象,而虚若无,却是朱元樟分封的王爵。

其实浪翻云对此行也没有必然把握,他的武功虽然大进,但并不认为已经是天下第一。更何况他孤身一人,鬼王却有众多下属,真要动起手来,就算虚若无用人也能把他堆死。

不过,浪翻云还是非来不可,凌战天已死,他不能让楚素秋也追随黄泉,不然,他怎么对得起兄弟,怎么对得起令儿。

“浪大哥,麻烦你了。”

楚素秋在车内幽幽叹道。她也知道给浪翻云增添了不少麻烦,但那个小冤家曾经说过,要在京师会面。

要是自已的鬼王丹毒已解,自已又有什么理由来京师?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楚素秋充分体会到了其中的辛酸和幸福,她觉得,这才算是她的初恋。当时对于凌战天,她只是情懂的少女情怀,对年少英俊的凌战天有一种祟拜,其中或许有迷恋但并没有爱情。

如果凌战天不死,她作为妻子,一定会始终如一的和他厮守下去。就算焱飞煌再怎么优秀她也只是欣赏,或许会心动,但那只是自已的小秘密,决不会出轨。

凌战天死后她糊里糊涂就和焱飞煌发生了关系,那个时候,她以为自已只是一种发泄,但事实证明,爱情,是天地之间最不可捉摸事情。

这些日子以来,她脑海之中始终盘旋着焱飞煌的模样,偶尔想到凌战天会悄悄愧疚,但随后又会忍不住的想起。赌咒发誓是没有用的,她骗得了别人,骗不过自已。

楚索秋想着焱飞煌俊悄的模样,想起他的勇猛,竟然忘记了自已身中剧毒,整个人云里雾里。

只是她也不无担心,焱飞煌,他还记得当初的承诺么?

“天色已经不早了,我们我个客栈先住下再说。”

浪翻云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对楚素秋道。

楚素秋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两人我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