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表现怎么样？”
走出了那个小巷子，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看一个个裹得都不露头脸的样子，骨念歌挽着高歌的胳膊，仰着头看着他，抿着嘴笑。
若说没有想过有这么一天，那是假的。
她自说出来那些发展的方向的时候就已经有这样的想法。
那时的她特别的希望自己会如同小说中的人物那样，一鸣惊人，一句话就引起上面的重视，然后自然的解决身边的一切——高家与她师父的封锁……
那时的她想，若是真的被重视了，她就以后什么也不做了，只努力的想关于后来的一切，关于科技关于医学关于经济关于……
一切的一切。
说句不夸张的话，她是真的打算大公无私，毫无藏私的贡献自己的力量，为祖国的建设添砖添瓦，但是……
小说只是小说。
现实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祖国看不上她！
骨念歌想想也觉得有些可笑。
她算是什么？
只凭着那些空话，那些幻想，比她早比她会幻想的大有人在，难不成上面都要一一的去相信？
只是……
她虽然也理解他们的做法，但是心里还是觉得……
就像是一盆子冰水从头泼下，一下子浇熄了她所有的激情。
虽然她知道，后来，上面也出手干预了高家，但是她会想，是因为高歌的提议得到了有效的认证，而她说的经济与网络，比那些早期的幻想家更具体，更有实施性，所以……
顺水人情而已。
所以，当这一切，曾经梦想渴望的一切真的发生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了最初的喜悦与激动。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连心跳都没有一点的起伏。
她在脑海里想，该如何做才能做到最好，怎么样说话，怎么样表达，会达到怎么样的效果……
一切，如同上学做功课一样。
不过，就算是没有了最初的，为国为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想法，她依然把该有的提醒给提醒了，至于他们相信不相信……
就不是她所决定的了。
高歌笑着摇头，他轻捏了一下骨念歌的脸，揽着她往前走。
表现得好不好的，影响也不会太大，现在她已经用实际的行动证明了她之前提出来的观点，虽然看着还是很稚嫩，但是展现出来的内容，却也足够了。
那些人一个个都是人精似的人物，不用骨念歌来操心。
高歌倒是觉得，有另外一件事情，需要他注意。
莫瑞云，今天是怎么回事？
他一次又一次的阻拦他说话，每次他说出来，他虽然表达的很隐讳，但是其中的不满他可是强烈的感觉到了。
有时候，明明是一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与从骨念歌嘴里说出来，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结果。
他什么意思？
对他有意见？
高歌摇了摇头。
自从上次他离开后，与莫瑞云基本上没有见过面，两个人的交流也都是通过电话，说得最多的也都是骨念歌，他想不到他们两个有什么矛盾的地方……
等等！
他刚刚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