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张方子，是解决现在的传染病的吗？”
再一次的做了药后，骨念歌忍不住的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虽然说解决传染病是好事，但是，以谢令姜的性子，骨念歌总觉得她不会是做这样事情的人，特别是这种传染病，并没有带来什么严重的后果。
“是的。”
谢令姜看了一眼骨念歌做出来的药，没有说不好也没有说好，只是又让她再做。
骨念歌知道，自己做的肯定还是不过关的。
只是，她还是心有疑问的。
“师父，”她再次开口道，“为什么做这个？”
她相信国家的力量是很好的，在这类的事情上总是很能及时的做出调控，而她，现在一步到位的做这个，有些太快了。
谢令姜翻找了一番，拿出一本书递给了骨念歌：“这是之前几代人做的学习笔记，你看一下，或者对你现在的情况有帮助。”
骨念歌慎重的接过。
这些前人的资料对现在的她来说，帮助绝对是巨大的。
这个才是正常的她学习的步骤，而不是如同填鸭一般，直接的一遍遍的做药。
所以她又问了一遍。
她结合刚刚谢令姜的话，心里隐约有猜想，但是，又觉得有些天方夜谭。
“师父。”
当谢令姜良久没有回答的时候，骨念歌不由得轻声喊道。
谢令姜抬起头看向骨念歌。
她的眼睛很平静，平静得如同之前看待骨念歌做药时的……不不，还不如那时。
这时的谢令姜，眼中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有。
骨念歌不禁有一瞬间的后悔。
谢令姜刚刚才与她说了那些话，正是心潮起伏的时候，她为什么要这么的固执？
这有什么可问的？
都已经做到这地步了，她……
“我知道了，师父。”骨念歌轻声道，“我去做药。”
她就算是不同意谢令姜的做法，但是对方是想对她好的，就冲这份心，她也不能让对方伤心。
就是骨念歌转身的一刹那，谢令姜开口了。
“因为，这个病的后果，有些严重。”
什么？
骨念歌猛地回头，目光惊讶地看着谢令姜。
后果严重？
怎么可能？
虽然说人有些乏力，时间也久了些，情况确实不好，但是，并不能说严重吧？
毕竟就如同感冒一般，时间久了也是一样的会出现这样的状况的。
谢令姜点点头：“我研究过，这种病毒，能破坏人的生育能力。”
什么?
骨念歌感觉自己听到了奇怪的理论。
一个如同感冒症状的病，竟然会影响人的生育能力。
“师父，这个，你是不是多想了？”
她倒不是不相信谢令姜的能力，而是，后来的时候，因为人们吃的还有环境的问题，生育确实会下降，这个，会不会现在已经显出来了？
“当然不是。”谢令姜道，“马家的那个孩子，我看过了。”
马家的孩子？
马耀家？
骨念歌惊得差点没有跳起来。
“他，他不能再有孩子了？”
这，岂不是对王少玲是天大的福祉?
她刚刚还在同情王少玲，却没有想到，王少玲也竟然是得天之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