釜底抽薪！
高歌微怔了一下，他有些古怪地看着骨念歌。
骨念歌闭着眼睛又蹭了下高歌的衣服，这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怎么了？这么古怪的看着我，我做错了吗？”
骨念歌说完嘟起了嘴：“是你说要我按自己想的去做的。”
高歌看她委屈的样子，禁不住地捏了下她的脸：“谁说你做错了？没有的事情。”
“那你……”
骨念歌控诉地看着他的脸。
高歌被骨念歌的小表情看得又是一阵的笑，他轻咳了几声，收拾了表情轻声道：“我只是觉得，我们都走了弯路。”
他们都想东想西，计算得失，把所有的事情想得很复杂，总想做到尽善尽美。
可是，事情哪里有尽善尽美的？
他们想得太多，忘记了事情最根本的基础。
鱼妲青之所以屡次蹦哒，依仗的不就是付成杰的“眼盲”？
现在骨念歌直接点明了，付成杰就算是想再盲下去，也不可能了。
他知道，他们这种人，对这些事情有种本能的怀疑，别人提了一分，他们会顺着这一分找出来十分，何况骨念歌提了全部？
付成杰就是想再装，也装不下去了。
怪不得她说，有人要倒霉了。
“嘻嘻，也不算是弯路。”
听到夸奖，骨念歌得意地仰着脸看着高歌抿着嘴笑。
高歌看她恨不得翘起小尾巴，禁不住又笑了起来，他轻轻地揉了下她的头发：“本来有事情要和付成杰说的，但是看情况……”
高歌摇摇头。
他查到了一些东西，关于那个公园周围的事情。
之前给付成杰联系也是要说这件事情……不过，现在他不想说了。
高歌低头看着骨念歌鸦青的发顶，嘴角溢出笑意，放慢了脚步，跟着骨念歌往外走。
她刚刚和付成杰揭了鱼妲青的老底，鱼妲青正承受着暴风雨，他为什么要去说？
他巴不得这股暴风雨再猛烈一些。
“咱们上次找的厂子生产的第一批衣服已经出来了，咱们去看看吧？”
不但不去说，他还要把话题岔开，免得她听到那些事情，一时心软再去找付成杰。
厂子？
怎么突然转到这个上面了呢？
骨念歌抬起头，看到了高歌温暖的笑。
她一怔，随即明白了高歌的意思。
她禁不住地笑了起来，又蹭了蹭高歌的胳膊：“好！去看看！我最近又画了几张，可以拿去再做一下。”
他真是把她想的太好了！
她有那么好心吗？
她巴不得鱼妲青再惨一些，怎么可能会去帮她解围？
今天，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要为鱼妲青让道！
“嗯，我有一个想法，”高歌顺着骨念歌的话说道，“你画的衣服，除了那些过于复古的，其他的都是很好卖的，不如打上我们自己的品牌，然后由自己的厂子生产……”
骨念歌一边听一边点头。
人有长板也有短板，她虽然有后来几十年的经历，但是这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全才。
在商业规划这方面，她虽然有后世做参考，但是相比较真正的商业奇才，如高歌，她还是差了一大截。
她从来不仗着自己重生就对别人指手划脚。
“好，我们去看看，设计一个商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