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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帝容仪番外:绝对不会离开你

这日。

三人坐在院子里的大槐树下的石凳上,容仪和周瑾如面对面相坐,一个一身白衣仿若谪仙,一个一袭黑衣却气势不怎么凌厉,偶尔眼角翘起来偷偷瞧眼前少年的弧度都是带这些桃花香味的。

容莹就坐在二人中间,拄着下巴眼眸盯着石桌上的画面,偶尔紧张到扣手咬唇看起来倒是比那二人还要心思不淡定。

石桌上摆着一方棋盘,白子通透黑子墨染,哪怕不懂行的看去也能看出这棋子的珍贵。

那棋盘更是玉质精雕,侧边的花纹质感都显得精细无比。

可所有人注意到的只有棋盘上的两方棋局。

那黑子出招皆是狠戾,丝毫不留情面,以旋风之势疯狂侵蚀着白子的势力——而白子在这种被强势攻击的情况下,竟无半分颓态。

它如温柔的风一般,轻轻地躲过黑子所有的步步紧逼,又再以风的无孔不入且温柔的姿态生生仿佛要把黑子包裹住一般。

它比起黑子,倒更像是如深渊般可怕的存在。

此时,一只白如初雪一般的修长手指轻捻着一枚白玉棋子,“吧嗒”一声轻响,便堵住了黑子的所有去路——棋盘上,因这一子,彻底改变了所有的战局,也赢得了最终的胜利。

本来紧张地看着战况的容莹见此,欢呼一声就扑到了容仪的怀里,笑着喊:“阿容真厉害!”

这一个月让周瑾如学会了更厉害又更深沉的伪装,他用面无表情来遮盖心底那恨不得毁了全世界的狂躁感。

“啊,又输给阿容了呢。”

周瑾如状似懊恼一般轻声叹气,眉眼间却并无负面情绪。

他倒是真的没有放水或是如何,他知道容仪定能看出来,所以用的自然是自己的真正实力——可到底还是比不得容仪。

想来也是,上一世的容仪本就是京城第一公子,君子六艺样样精通,哪像他,在外名声大震,在内却连他的棋艺先生都连连叹他在文的这方面,与武艺来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最后教不下去周瑾如也烦了,那时他还未到舞勺之年,心气浮躁,最后直接派人把那先生摁在地上狠狠打了几十板,直把他打得跑到他父王面前哭得涕泪横流。

翌日便再也不见了。

容仪把目光落到他身上,那星星点点内好似融入了他的身影,让他又是忍不住心跳加快。

他只听到那少年温和地道:“瑾如也很厉害呢,已经进步很多了。”

少年在安慰他呢。

他总是这么善良又温柔。

——这还是周瑾如这辈子才体会到的事情。

真正的容仪并不是前世那副仿若下一秒就能成仙飞升似的模样,也不是他如月中人雪中仙的模样,而是现在这样——

眉眼舒缓,眼尾翘起的小小弧度都展示着他的舒心,嘴角那小小的笑意更是让周瑾如觉得一切都值了。

无论他为了这次的投胎做了什么,现下他心底,是满足的。

“是啊是啊瑾如哥哥也很厉害呢!”在容莹心里周瑾如就是个心思敏感的小可怜,生怕他被自家哥哥打击得没了自信,也连忙安慰。

“瑾如哥哥可是我看到的第一个能与阿容战了这么久的呢!”

因为就他跟哥哥下过棋啊。

周瑾如对少女的安慰很复杂,他又想着暴虐一点干脆撕了她算了又想着这事容仪喜爱的人不可以这么做。

喜爱的人……

周瑾如如今都可以抑制住心头颤抖的疼痛了。

容仪听容莹胡诌,失笑。

周瑾如见他一笑心情就变好了,也笑笑,刚想与他说些什么,就突然凌了神色。

容仪也蹙了蹙眉。

容莹见两人都变了神色也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往容仪怀里又躲了躲便不敢再发言了。

容仪眸光划过小院墙外的那棵树上,手指微动,一颗棋子从他的指尖迸射而出,直直打进了树上的茂密枝叶。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闷哼出现。

容仪的面色微冷。

周瑾如在这种时刻竟突然开始心慌了——只因为容仪的表情。

容仪现在的冷淡表情,与前世那面对他的表情如出一辙。

他不可避免的又给自己捅了一刀。

周瑾如默默给自己做心里建设,还没做完,就感觉到一个身影向他这边倾斜了过来,他下意识便要移开身形并一掌杀了此人。

却突然听到容仪那如春风般的声音,“瑾如,看好她!”

周瑾如这才没动,等这人到自己面前后用手扶了一把,而后却恨不得自己刚刚就当没有听见多好。

只因此人正是容莹。

她还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只刚刚周瑾如做心理建设的时候,那边的树上就迅速飞身下来几个蒙面黑衣人,各个手持长剑,在阳光下发着凛凛寒光。

他们周身的杀气让容仪瞬间明白了这是什么人,他下意识地把自己怀里的容莹推到周瑾如的身边,自己就跟那些杀手缠斗到了一起。

——容仪自己或许都没有意识到,在他心里,周瑾如就代表着安全。

容莹又焦急又害怕地看着哥哥与那些处处都是杀招的人缠斗在一起,每次都仿若是死里逃生一般,看得她心惊胆战。

容莹都这么着急了,周瑾如又焉能不急?

他急得都要冲上去杀了那些人了,可是容莹却死死抓住他的袖子,让他无法飞身上前。

他阴冷地看了那害怕的少女一眼,双指成尖,带着杀意地指尖恨不得直接打在这少女的太阳穴。

可是不可以。

她是容仪喜爱之人。

周瑾如忽略心痛不记,更加烦躁了,他努力让自己耐心下来对容莹道:“你先松手,阿容双拳难敌四手,让我上去帮他!”

容莹下意识的松手,又担心道:“瑾如哥哥你也小心!你的肩膀还没好全呢!”

焉用你来担心?

周瑾如不再废话,提起内力也加入了混斗中。

容仪一身白衣在一群黑衣中格外显眼,那谪仙似的面孔、如星如月似的眼眸,还有飘逸流畅的动作,一切都显得他更加与众不同。

他刚刚躲开了一个偷袭,一个旋身便抬起修长的腿狠狠把一人踹了出去,力气之大直让那人穿透石墙彻底脖子一歪不知是死是活。

容仪也有些脱力,他能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了风被撕裂的声音,定然是有人又要偷袭,可他再要躲过便有些难了。

容仪一咬牙,心思瞬间百转千回,想着要如何才能做到受到的伤害最小。

一个翻身都过去了,意料中的疼痛却没有来袭,只听到“锵”的一声,容仪再抬头看去,便看到那浑身煞气的男子狠狠把抢来的长剑穿透了那杀手的胸膛。

血染红了大地。

那杀手瞪大着眼睛看着天空,可能致死都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他只能看到一男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好似就在看蝼蚁一般。

与周瑾如而言,除容仪,其余人在他心里也都是与蝼蚁差不多的地位了。

容仪微微一愣。

眼前的男子一袭黑衣,鸦羽似的黑发被束起,那束起他头发的仅是一根普通的布条罢了,可他却有种天生的贵气。

从容仪的角度来看,就只能看到周瑾如的侧脸而已。

可一个侧脸就足以让人惊艳了。

他的下巴不似少女的那般尖细,又不似硬汉的刚硬,可侧脸的弧度却是棱角分明的。

他的眼眸垂着,半阖着眼眸看地上的杀手渐渐失去气息,那纤长的睫毛一颤,嘴角竟勾出笑容来。

容仪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周瑾如,周瑾如在他的印象里就仅仅是个性格开朗又与他很有缘的少年郎罢了,可现在的他……

活像是个地狱爬出的恶鬼般。

容仪竟不知自己该不该怀疑周瑾如到底有没有骗过他。

他心情复杂间,一柄长剑又从一个刁钻的角度袭来,他心中一凌,知道自己可以躲过这一剑,便一个鹞子翻身后又回头要再借力踹回去,却突然听到一声类似布锦撕裂的声音。

容仪突而有些慌,向发声处看去,却见那一柄本要偷袭他的长剑硬生生的刺穿了周瑾如的整个身体。

莫说是容仪了,那杀手都懵逼了。

怎么回事儿?

按理说依照周瑾如的身手,根本就不会被偷袭伤到,可现在……

周瑾如见容仪微愣,而他身后又有一杀手携剑破空而来,呼了一声:“小心!”

他的手已经摁在了那刺穿他身体的剑刃上,准备看如果容仪无法招架便取出剑来为他而战。

幸而容仪到底不是什么花架子,他虽然愣神却也有身体的自动反应,等他反应过来后那杀手已经被他一剑穿喉了。

那血喷溅而出,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幸而他们所在的院子处于郊外,也没有邻家,不然定然会被人上报衙门。

到时候就更麻烦了。

周围的其他杀手见此,有了些许的退意,他们望向领头的那个黑衣人,那人不甘心地看了容仪一眼,道:“撤!”

话音刚落这些人便飞上树消失不见了。

那捅了周瑾如一剑的杀手本来也想拔剑就跑,却突然被周瑾如扼住了脖颈,回头一甩,就跟他之前的那个兄弟一样被甩到墙上去了,不过他砸出来的坑更大些。

容仪和容莹都有些愣神。

周瑾如眼眸一暗,适时地吐出一口血,双腿就跟突然无力了似的跪倒在地。

容仪和容莹这才连忙上前慰问担心他。

“瑾如哥哥你没事吧?!”容莹看了看那血,有些害怕,更多的还是担心周瑾如的安危。

“瑾如……”容仪皱着眉看着周瑾如的伤口,“我们先扶你回屋。”

周瑾如却痴痴地看着容仪。

许是刚刚因为杀人的时候血喷溅而出,所以容仪那白如雪的脸上也溅上了几滴血迹。

那血就好似是落在雪花里的红梅似的,竟给眼前这仙气的人加了几分黑暗的气息。

周帝爱惨了这种样子的容仪。

那白沾染了血。

就好似黑暗里缓缓盛开的红梅,散发着氤氲的气息。

诱人极了。

周瑾如微微喘着气。

容仪却以为他是疼得厉害了。

立刻便为他点了穴止了血,还把他小心地扶起来,最后再把他的手臂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扶着他向屋内走去。

周瑾如浑身都是僵硬着的。

他这是第一次与自己心爱的少年这般亲近。

少年的呼吸和温度以及肩膀上的流畅线条周瑾如都能清晰的感受到,这让他的呼吸更重了些。

那刚刚点上的穴道竟然有种要冲开的感觉,血都快崩了。

容仪吓了一跳,连忙再加固了下,看向旁边手足无措慌乱无章的容莹,他开口道。

“莹儿你先去烧些热水来,过会儿把药送到瑾如房间里,我们这边你不用担心,我可以把他扶到房里,再说他那边的肩膀还有伤,最好不易乱动。”

这话又温柔又稳重,容莹瞬间就明白了,而后也冷静下来,提着裙子向厨房跑去了。

而周瑾如只觉得自己心底暖暖的——自己所爱的少年,在关心自己。

容仪又把自己的另一只手臂放到了周瑾如的腰间,感受到他浑身紧绷的肌肉,以为他实在是太过于怕疼了,于是又加快了脚步。

周瑾如却是想着这恐是梦境。

他有些恍恍惚惚的。

他的手搭在少年的肩膀上,从某个角度看倒像是他在搂着少年,而少年乖顺的任他搂着,还细心地问道:“很疼吗?”

不疼。

若是可以天天如此被少年这般对待,周瑾如就是现在死去了也觉得很值。

虽然心中如此想,但是周瑾如的面上还是蹙着眉,嘴里喘着气,声音虚弱道:“疼……”

他知道这样少年才会心软。

果然。

容仪一听眉头蹙得更紧了,连忙再一使力终于才把他扶到了屋里。

这路上他还不忘温柔地安慰。

“没事的,我刚刚看过,没有伤到要害,抹点药便好了。”

那声音温柔到好似要让周瑾如沉溺其中。

他愣愣点头。

这时容莹的药也送上来了。

她刚放下药便跑到厨房继续烧水去了。

周瑾如这才突然梦中惊醒似的——这是外敷药,也就是说自己要脱了上身的衣服被容仪上药。

容仪也净了手,看着他还插着的那把剑,猛然一拔再迅速点了他的其他穴位,血也没有流多少。

而后他便对周瑾如道:“先脱了衣服罢,我为你上药。”

周瑾如苦笑。

这还真是……甜蜜的折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