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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武侠修真 > 御今道纪 > 第157章 不辞而别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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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关山在这户人家颐指气使,仿佛不是来投宿的,而是来这里做皇上的。奇怪的是,这户人家所有的人都非常怕他,像皇上一样供着他。

与他不同,申可为投宿一家,懂得感激人家的收留,对人家提供的食物更是百般感谢。

这户人家的主人,见申可为是个懂礼的人,非常喜欢他,竟然和申可为谈论起了文学。

对当代的伟大文学家,他们都怀着无限的敬仰之情。谈论起当时的字画,还有各种艺术,申可为没想到老者都有独到的见解,而且毫不吝啬,把自己的看法,经验,所学尽量传授给申可为。

至此,申可为的文才增益,知识水平在一夜之间达到了质的飞跃。

他们一直聊天到深夜,卧房对面的房间,里面的灯火由明转暗,屋里时不时传来窃窃私语。

“她爹,快快歇息,晚一些要坏身体的”一个苍老但是温柔的女声从那边屋子传出。

申可为忙说:“老先生,实在失礼,耽误您了”。

老者倒是爽快,说道:“唉~,哪里,我还没老到那种程度!”

老者转身向那边的屋子,道:“你们先睡,不要管我~”

那边屋子传出一阵私语,之后就完全沉寂。

老者又谈起各个流派的书法,以及各个派别的特点,以及优点和缺点。

申可为明白,老者对于文学书法绘画兴趣浓烈,如果再谈下去,恐怕老者就要熬夜了,于是他闪烁其词,不想深入探讨。

老者也看出了申可为的意思,于是也不便勉强,要出屋之前,他说道:“这位小兄弟,年纪虽幼,但是对文学知道的不少,能和我翰林老翁对上几句的人不多了。”

听了老者的一番解释,申可为才知道老者竟然是翰林出身,是从朝廷退下来的文官,难怪如此多学,而且句句都能体现他的见识。

申可为也要临别客气两句,说:“承蒙老先生抬举,实在愧不敢当,若是以后有缘,再与前辈聊聊天下侠客……”

听到“侠客”二字时候,老先生刚站起来,突然坐回去,问道:“什么?侠客?这你也感兴趣?!”

申可为被吓到了,弱弱地说:“嗯~”

老先生哈哈大笑,说:“天下武功,谁最厉害,恐怕要属须道长莫属~”

申可为对这个名字早就如雷贯耳,一路上听到人们议论的侠客都是须道长。但是他没见过,就一直保持着浓厚的兴趣。

说起武侠,申可为的兴趣实在浓烈,和老者又谈到了一起。谈到兴处,老者说:“小兄弟,可会饮酒?!”

申可为摆手,道:“会虽会,不很擅长啊~”

老者即刻命令那边屋子的人,喊道:“老媪,给我暖酒!”

闻声之后,那间屋子很快亮起了灯光,随后响起了碗碟碰撞的声音们。

老者捋着胡子笑着,道:“好,好,往常我们这里路过的人少,而且少有能谈得上口的,说得投机的更少,好,小伙子,这是缘份啊!”

申可为点着头:“是,是缘份”。

不一会儿,一个老太婆,端着托盘进来,上面摆着酒壶酒碗,还有一些简单的菜品。

她缓缓走到桌边,虽然是个老媪,但是颜色显得鲜丽,形容端庄,步态也是不紧不慢,倒像个大家芳龄小姐。她一个一个往桌子上放东西,不紧不慢,从容大方。

申可为连连道谢,说着:“多谢,劳烦了”。

老媪开始并不答话,后来放完了东西,她说:“刚才在内屋偷听客官讲话,确实有见解,有才华的好后生……”说着,老媪偷看申可为一眼,申可为的目光和她相撞,老媪偷偷垂下头,退着回到屋里。

待老媪走后,申可为问老者:“请问这是?”

老者嘻嘻地笑,说:“哦~,这是老朽的老妇,不懂什么礼数,请小兄弟莫要见怪~”

申可为心中释然,忙说:“哪里,哪里,您家夫人都有如此谈吐和形态,实在称得上文雅之家”幸好老者说明身份,不然申可为还以为老妇对他有意思,一时还起了些鸡皮疙瘩。

摆下酒馔,老者和申可为继续谈论武侠。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两人一来一往,交杯换盏,虽喝的不是金琼玉酒,但是也最以畅快胸怀。

不知不觉,天光放亮,两人躺在床上睡着。

醒来时候,天色已晚,申可为忽觉凉意,急忙睁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盖着一床厚被子。

再看旁边,老者已经不见去向。

申可为把被子撩起,在床上整理好了,然后寻出房去。在院里,看到许多孩子在玩耍,年纪大概十来岁。

孩子们袖管撸起,裤管撸起,面红耳赤却丝毫不气喘,脚下踩着多变的步法,看起来不是简单的玩闹。

申可为凑到孩子身边,对待孩子,他也有自己的规矩,总不失打人的仪态,又能得到孩子们的喜欢。

孩子们告诉他,他们是在练习武术。

申可为笑着问道:“哦~,你们在练习什么武术,可以告诉我听听吗?”

本是玩笑而已,没想到孩子们真的说出来,他们说:“我们练的是——谭门拳!”

听着倒像武林中的正宗拳法,不像孩子临时捏造,申可为问道:“怎么个谭门拳,是谁教你们的呢?”

孩子们开始糊涂了,想了半天,才吞吐着说:“嗯~,谭老爷~”

听说这家的主人就姓谭,不知谭门拳是否和他有什么关系,申可为陷入了思考。

孩子们打断了他的思绪,问道:“你这个人,问东问西,你是干什么的呢?”孩子们问得像开玩笑。

申可为就玩笑着说:“你们猜猜……”

孩子们就真的用手嘟着嘴,认真地思考着。

趁这个机会,申可为偷偷走出门去。

刚出了院门,迎面撞上一人,申可为连忙施礼:“不好意思,刚才光顾看身后了,失礼,失礼了”。

那个人呵呵笑,说:“小兄弟,天色已晚,你这是要去哪里?”

申可为一抬头,原来是老者回家了。

老者拉着申可为,两人再次回到屋里。

这一次,老者早早预备下了酒食,邀请申可为多喝多吃。

申可为是个斯文人,时刻想着礼节,不会放开身段大吃,只是轻夹轻放,规规矩矩地吃着饭。

老者一再为申可为斟酒,申可为推脱不下,只说喝一杯,说着就被劝了三杯下肚。

申可为对送来的第四杯酒说:“老先生,请一定不要再劝,今日本该启程,却因酒误事,明日恐怕行程再拖……”

老者一看申可为有三分酒意,于是不便再劝,说:“好吧,那就不勉强小兄弟了”。

申可为拱手道:“多谢”。

吃饭时,申可为想起了谭门拳的事情,问道:“老先生,早间听孩子们玩耍时说,他们在练习谭门拳”说着,申可为笑了笑,是那种替自己解围的笑,道,“恐怕是孩子们玩笑,我当真了吧”。

听完话,老者沉默了片刻,别有意味地看着申可为,突然大笑,说:“哈哈,小兄弟虽然喜谈武侠,恐怕武艺方面未遇启蒙吧?”

申可为急忙说:“非也,我也有师父……”

老者打断他的话,说:“江湖人士,谁不知道我谭门拳的名号?哈哈”。

申可为一听,原来确有此等功夫,于是赶忙赔礼道:“失礼,是小生孤陋寡闻了……”

老者说:“也不怪你,老夫独承谭门拳,而且隐居多年,当时江湖红火一时的拳法,随着我埋没……”

申可为见老者面露悲凉,劝道:“老先生,切勿如此伤心,人情往事不堪回首,再回首……”

老者听完申可为的话,说:“你唱得虽好,难解我心头郁闷”。

两人沉默了许久,没有话讲。

申可为本以为老者会停了聊天,收拾桌子让他睡觉,但是老者迟迟没有举动。

最后,申可为试探性地说:“老先生,恐怕天色不早,莫要劳累了身体”。

老者望了申可为一眼,狡黠地笑了,说:“莫非你是在驱赶老朽?”

申可为连忙摆手,撒谎称:“并无此意,绝无此意,没此意!”

老者笑道:“哈哈,如此便好!”

老者命令老妇收拾了桌子上,自己则坐着不走。他说:“小兄弟莫要见怪,这是本村习俗,家里来客怎么能失陪呢?”说完,老者就狡黠地看着申可为。

申可为连忙应着:“是,是,正是”。

老者开始问申可为问题,都是关于申可为的家事,来历,要去哪里。

申可为也是有些醉意,竟然把自己的前途大任泄漏了一些,幸好及时发觉,收回了话头。

虽然只透漏了一点,但是老者听后也连连夸赞,说:“好样的,小伙子,又让我刮目相看,年轻人就该如此,身兼大任,建功立业,德建名立,他日必是国家栋梁!”

申可为被夸得晕头转向,又被灌酒,本来酒量就不佳,几杯过后,醉倒一边,申可为沉沉睡去。

老者酒量不是一般,看着申可为睡去,笑着,走出了门去。

第二天,申可为沉睡中惊醒,他梦到了霍兆轩。

在梦里,霍兆轩又在教他,说:“男人的样子,择大任,立大功,建功立业,德建名立,将来成为栋梁之材”说着说着,突然霍兆轩变身,变成了老者的模样,申可为一见被吓醒了。

醒来的时候,天还不晚,正是上午日出的光景。

申可为浑身乏力,因为缺乏睡眠,而且昨夜醉酒。他没有马上起身,而是静静地躺着。

他听到屋外,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还有妇女和老者的谈话。

老者说:“我不吃了,村里事情未完,我还得去。若是小伙子醒来,让他吃一些,饭后务必苦苦留住!”

听着说话,脚步声逼近,慢慢到了接山门。一个人影飘来,申可为急忙闭上眼睛。

随后,脚步声出门,进了院子里面。

申可为不敢急忙起身,他偷听到他们要留住他,不明白为什么留他,所以心里更加恐惧。

老者出了院子之后,屋外又响了很久,之后,外屋才恢复了安静。

申可为偷偷起身,尽量保持安静,望了一眼外屋,果然空无一人。

他偷偷下地,找到鞋子,悄悄走过外屋,听到那边的屋子里面有人说话,像是两个女人,一老一少。

申可为不敢多听,急忙走出屋门。

在屋门,又有几个孩子在玩,恐怕是老者故意布下的。

申可为朝着他们一伸手指,然后堵在嘴边,说:“你们,嘘——”

孩子倒是孩子,恐怕不知道老者的“阴谋”,于是很配合这个大哥哥,都纷纷闭上嘴,谁也不出声。

申可为跑出院子,终于舒了一口气,他到了安全的地方,把怀中之物掏出来,完好无缺,这才继续赶路。

走不多时,忽然身后有人呐喊,似乎在叫自己的名字,叫道:“小兄弟,申兄弟,申可为,你且慢着——”

听到喊声,申可为不敢回头,加急脚步。

也许是脚步太慢,也许是鞋子不争气,或许是功力不够,很快,申可为的肩膀被人捉住。

这一捉迅猛有力,申可为一步迈出,肩膀不动,所以竟然仰面栽倒,幸亏身后一手撑住他。

申可为回头,果然看到了老者。

老者颇有愠色,说道:“兄弟实在不懂礼,我好心留你住,纵是不算功劳,苦劳总有,为何辞去连一声招呼不打?”

老者身后跟着许多人,手中拿着绳索,木棍,申可为心中胆怯,口中保持安定,说:“老先生,我是怕您麻烦……”

听后,老者笑笑,说:“不在乎这一日”。

申可为瞅瞅老者身后,说:“不必了,行程急,请——回”。

老者说:“多住几日有什么妨碍,若是东西要紧,我命人代你送去,绝不会晚了一天……”

申可为急忙摆手,说:“美意心领了,但是我……”他又瞅瞅老者身后的人们,说,“老先生,纵是我不肯留,捉我回去便是,何必劳师动众?”

老者一听,瞅瞅身后,笑了起来,说:“哦?哈哈,小兄弟多心了,这些人哪里是来捉你”说着,老者对身后的人摇摇头,他们就纷纷撤退。

申可为更加不解,问:“若不是为我,这是何意?”

老者说:“这两天本该多陪小兄弟,只是村里有事,所以日日不在家,村里出了一个邪物,所以我们集体出动,费了一天功夫才困住他,今天打算烧死!”

申可为一听邪物,问起了邪物的相貌。

老者一一说明,申可为越听越糊涂,问:“确定不是人吗?”

老者说:“人?确实有点像,但是……”

申可为不等老者说完,急匆匆朝村里走。

老者一看申可为主动回村,心里高兴,说:“嘿,这个年轻人爱看热闹,早知如此,何必费劲!”

不知后面故事,且待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