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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武侠修真 > 御今道纪 > 第107章 异人聚会 二莽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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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长老非要回去救老头子,别人劝不住,申可为只好告诉他,他们是从空中降下。他会意之后,点了点头,蓄足了力气,朝着空中一跳。

这一跳可谓不同寻常,不足丈余不足尺,要暗寸测费手指,要说没跳也不对,硬说跳了看仔细,只见身体一颠簸,手脚摆一摆,脑袋晃一晃,摇摇倒到落在地,再看落地,寸步未离。

鲁关山一见,哈哈大笑,说:“您看我的”然后,他轻踮脚尖,猛一跳,肥胖身体哪能不沉,跳上去不过一个马扎高度,落下来心中得意,撇着嘴,仿佛会什么特异功能。

就鲁关山这一马扎跳,也比不问长老跳得高。不问长老是为了救大家,把全身的真气,法力都耗得将近枯竭,所以体虚至极,根本无法跳高。

见到鲁关山的洋洋得意,不问长老看看自己的腿脚,深深叹了口气,沉沉地低下头去。

鲁关山还在喋喋不休,吹嘘功力。

申可为看出了不问长老的沮丧,轻声劝道:“长老不要悲哀,我相信您的身体可以恢复”。

不问长老说:“我不是悲哀,我是后悔,怎么救人时候没把这个玩意儿踢出去呢?”

霍兆轩赶紧走到鲁关山身边,用手捅着他的身体。

鲁关山还不高兴了,说:“干什么,什么场合,还逗着玩”。

霍兆轩脸色大变,吼道:“别说话了!”

不问长老连连叹气,问道:“前面是什么城?”

一行人赶紧上路,不一会儿走到了城门前,城上写着:磨云城。

申可为望城而叹,万万没有想到,走了多日又回到这里。那日,他和沙漪在磨云城逛街,景象热闹,心情舒畅,至今想起来犹如隔日,勾起了对沙漪的深深思念。

在一起时,申可为对沙漪的情感几经变换,但是离开之后,对她的思念只增不减,分别越久,他想得越心切。

进了城里,在一家客栈住下,这家客栈的名字颇为有趣,叫做一面客栈。面是白色的,想来不是黑店,正因为此,申可为他们才选了这家。

住定之后,众人商议救老头子的办法,别人无计可施,只有不问长老江湖经验丰富,对玄学有研究。

不问长老定好了办法,明天就执行。办法是,用书信,熟人代传等方式,邀请天下能人,旧相识,到磨云城一聚,众人一起施法,或许可以打败巨魔,救出老头子。

第二天清早,不问长老早早起床,自己洗漱,着装整齐,然后开始写信。

稍晚时候,申可为众人进了不问长老的房间,他们自荐,想代不问长老去搬请救兵。

不问长老微微一笑,说:“不必,一来是山高路远,二来是,我认识不少奇人,多有法术,可日行八百……”

话未说完,一阵风起,房门不推自开,吹进黄沙似的模糊一片。申可为要去关门,转眼之间,房门关闭,房间里站满了人。

这群人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各个生得怪异,有一个红胡子蓝眼睛,有一个瘦高瘦高,头上蒙着围巾,有一个鼻子如同毛笔长短,有一个脸色煞白,毫无血色,有一个身矮体胖,嘴唇上粘贴一撮胡子,有一个娘们一样,说话爱说“思密达”,有一个黑不溜秋,藏在角落看不见,有一个皮肤红色,如同宝石,有一个腿分前后,腿间有尾,有一个络腮胡子,手捧大盘,盘中之物辛辣无比,直接用手抓着饭吃。

不问长老和他们寒暄一阵,分别交给他们一封信,众人答应一声,也是千差万别,有的叫师父,有的叫兄弟,有的叫哥们,有的叫“唉!”,有的叫“那什么”,有的叫伙计,有的叫“这个”,有的叫“那个”,各种各样。

答应一声,电闪雷鸣,风起阵阵,转眼间,众人散去,房中只剩不问长老和申可为和霍兆轩。

过了很久,霍兆轩回过神来,问:“唉?鲁大哥哪里去了?”

申可为也纳闷,问:“是不是没有起床呢?”

霍兆轩反驳说:“刚才明明在这里,后来站在了异人们中间”。

闻声大惊,不问长老说:“异人们行功之时,期间偶然掺杂桌椅,犹能带出千里之外,才会感到沉重,莫非……”

闻声之后,霍兆轩灿然失色,心头像少了什么东西。

不问长老和申可为,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高兴,刚才说话时,不问长老就差点笑出声来。申可为听完更是抑制不住喜悦之色,问道:“说吧,中午想吃什么?”

中午之前,不问长老接到一个回复,是离磨云城最近的一位隐士发来的。隐士信件如下:

敬启高僧:

近日闻讯,深感痛心,若有难处,当鼎力相助。

那日在重阳时节,高僧与我有一面之缘,虽未交谈,对高僧极其敬仰。

只是最近偶感风寒,另有少林事件在先,实在不想参与江湖恩怨,恕不能前来,请谅解。

博阳隐士

不问长老看罢书信,不威不怒,将信件折好放下。

客栈对面是个酒楼,申可为早就定下饭菜,不问长老迟迟到来,坐下无语。

正吃饭时,外面喧闹声起,从酒楼往外望,街上行人似有所趋,朝着一个方向走着看着。

不问长老无心看热闹,申可为和霍兆轩一前一后赶出去看。

又是一群人,围成一圈,挤在一起,外圈的人都看不到发生了什么。

这一圈人与众不同,这个人圈时紧时松,一会大一会小,每次扩大,都是人们齐呼一声:“唉~”然后退几步,看情况是里面在发生着什么大范围的运动。

人圈变松时,在人和人之间就出现空隙,趁着这个时候,申可为和霍兆轩挤到了内圈。

原来在人圈里面,两个壮汉在打架。其中之一,不是别人,正是刚被带走的鲁关山。

那个壮汉似乎比较有理,喊道:“大伙评评理,这个家伙,什么玩意儿,撞了我竟然不知道赔礼道歉!说起话来还很横……”

鲁关山嘴笨,手急,哼唧着说:“嗯~嗯,我打你就是!”举手就打了过来,壮汉轻松一跳,躲过了鲁关山的袭击,一拳打空,鲁关山冲到了人群里去。

那一侧的人群“唉~”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

鲁关山急调回头,又朝着壮汉撞来,壮汉轻松闪过,鲁关山又进了人群,还拖看热闹的人福,鲁关山没有摔倒,群众一挥手,把鲁关山扔到了中央,借着推力,鲁关山第三次袭击,如同奔牛撞红,一次次都以失败告终。

壮汉玩笑着说着话,一边躲着鲁关山的攻击。

壮汉是粗中带细,别看现在没有还手,不过是在殷勤地吸引舆论罢了,等大家向他一边倒,那么再出手,所有人都会替他叫好,既能胜,又能不被议论。

莽汉子鲁关山却是夯货,见三次不能得手,一跺脚,一努劲,脑袋一扎,左手沉下,附于胁边,右手侧举,绕过头顶,他要用自己的看家本事,正是三门穿心。

壮汉以为鲁关山纯粹俗人,不会有一点功夫底子,所以全身心地投入到拉舆论和讲道理上,没有注意鲁关山摆好架势。当鲁关山冲来,壮汉斜眼一看,不当一回事,轻轻闪过,没想到这一闪躲不过鲁关山的另一个攻器,于是他又一蹲,正挡在鲁关山左手攻击路线,这一拳正中壮汉脑袋。

壮汉用手一摸,脑袋上一个大包,幸好鲁关山内力不深,后劲不足,否则,壮汉非得丧命,想起这个,壮汉心头一惊。

鲁关山打到了对方,洋洋得意,在人前转了转,挥了挥手。

这时候,人群莫衷一是,终于有人议论壮汉,说:“这个汉子,看起来壮,还挺能说,但是功夫不够!”

“说那么多有什么用,不能打”

壮汉脸挂不住了,心里说:“不用绝招不行了,这一招管教你活不成”。

想着想着,壮汉睁大眼珠,站在原处,喊一声:“过来啊!”

鲁关山真的冲过来,再看壮汉,轻身一跃,竟然到了鲁关山身后,又跃两下,壮汉居然不见。

鲁关山感觉纳闷,左右瞅,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他挪不了步,身边有风,绕着身体吹动。不一会儿,声音响起:“让你见识见识穿云行方步!”

申可为一听,这可不得了,穿云行方步出招阴损,一不小心就致人死地。他急忙上前,对着鲁关山喊道:“快,快住手!”

鲁关山打量打量自己,委屈地说:“我没动手!”

霍兆轩则拉来了不问长老,对申可为说:“净~说那~话,你说那有什么用?”

不问长老一撇嘴,说:“净~说那~话,你拉我来又有什么用?”

人群们嫌他们挡住了视线,纷纷议论:“这几个人站在中间,有什么用?”

更有催促“快打!”的群众,此时大发雷霆,朝着申可为他们喊:“唉~,中间几个,你们打不打,要打快打,不打闪一闪,挡我们看戏了,小心我削你!”

你一言我一语,场面混乱,好不热闹!

正在纷杂之际,申可为又喊了一遍:“快,快住手,石大哥!”

听到这声,鲁关山顿觉轻松,倏忽间,眼前落下一人,正是曾经和申可为甘苦与共的兄弟石天。

两个人四目相对,凝视片刻,突然相拥在一起,谁都没有哭,谁都流出了泪。

鲁关山大笑一声:“嘿嘿,刚才寻你不到,这下你跑不了了!”

话音未落,照着石天的后脑勺,鲁关山铁拳打来,一身莽劲灌于一臂,其势可想而知。

纵是不致命,打个脑梗,脑瘫,脑结石,那也受不了,且待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