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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武侠修真 > 御今道纪 > 第84章 尬起病床 难起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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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汉子以为申可为没有发现他,怀着忐忑的心情,静静地观察着申可为的举动。

申可为早发现了门外窥探的脸,而且根据颜色和特征,他确信那是黑脸汉子。出于复杂的心理,申可为憋着气,强忍着,将桌子上的东西一饮而尽。

碗重重地砸在桌子上,申可为的嘴里还残留一口,怎么也咽不下去。

看到之后,黑汉子在外面几乎跳了起来,两个手高举着,在头顶挥舞着。

等黑汉子离开了门,申可为把嘴里含着的,一股脑吐到了地上,眼看着床底下爬出一群虫子,互相争抢着把绿东西抢净了。

晚一些的时候,妇女拎着一个大桶进了屋,嘴里嘟囔这什么,就把它塞到了床底下。

申可为低头一看,木桶里面干干净净,显然是经过仔细清洁过的。他很疑惑不解,忽然听到了笑声。

他没有很快扭头去看,而是经验老道地听着,目光有意避开那里。

听仔细了,原来是黑脸汉子和妇女的声音。为了确认,申可为故意将视线扫过门帘,看似不经意,实际上倾注了极大的注意力,虽然只是一扫而过,经过的东西都印在了脑海里。

扫视过之后,头脑里面回忆,思考,推理,最后确认是黑脸汉子和妇女。

申可为不明所以,感觉受到监视,而且是不正常人群的监视。闭起眼睛,安静地躺在床上,想着毫无知觉的双腿,心里却烦躁非常。

黑脸汉子和妇女看了一会儿,就不耐烦地离开了,他听到他们轻轻叹气。

申可为终究是个人,人有三急。过了一天,他的肚子开始憋胀,在他的中后偏下部,开始有东西往外冲冒,特别顶得慌。

到了急不可耐的时候,申可为疯狂地用手砸桌子,砸得手疼屁股痒,竟然没有人回应。实在忍耐不住,他就放弃了砸,终于开始寻找。

屋里所有的东西,在他的眼中,都开始变形,扭曲成了大大小小的容器。

忽然,灵光一现,申可为伏身看床下,发现了那个崭新的大木桶,如今在他的眼里,显得更加光彩夺目。

掏出了木桶,正要使用,猛一抬头,发现门帘上无数个影子,都是大大小小,圆圆扁扁的脑袋。

申可为盯着那里,不知道哪来的力量,竟然静止了足足有三秒钟。

门帘外人们哄得散开了。

可能和饮食有关,身体排出的东西颜色怪异,一滩滩的像血一样红。申可为感觉怪不好意思,将木桶塞回床下,然后用床单盖上了。

门外响起了脚步声,是毫不遮掩的脚步声,申可为把木桶往里塞了塞,然后假装没事,安静地坐回床上。

门帘撩开,黑脸汉子撞进来了,进门就往床底下掏,申可为拦不住,黑脸汉子抱着木桶就往外跑,简直欣喜若狂。

从那以后,黑脸汉子隔三差五送来新的木桶,新木桶一律非常干净,一尘不染。

妇女和黑汉子轮流给申可为送绿色的东西,当肚中空虚,吃了几碗之后,确实可以缓解饥饿。

绿色的东西似乎非常充足,他们殷勤地送着,完全不按三餐的规律送,只要申可为能吃,他们就一直送。

最让申可为受不了的,不是难吃恶心的食物,而是常常在门外面的观望。门外亮起光时,如果有人站在门前,那么影子就投在门帘上,形成非常清晰的影像。

申可为躺在床上几天之后,在他的门前总有人在,比以前更加频繁。

想当然地以为是黑脸汉子和中年妇女,申可为不再有意避开那里,有时候就盯着那里,他知道门外有人,他就和那个人四目相对。

不知道躺在床上到什么时候是个头,他的心情越来越烦躁,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有一天,申可为想着了结生命,忍着肚饿,三天都不进食。就这种情况下,门外的人还是不离开,在那里不厌其烦地窥探着。

心情烦躁得要命,申可为还顾忌什么,就开口大吼道:“进来吧!我早**看到你了,鬼鬼祟祟!”

已经好久没有大吼过了,发泄过之后,发现心情舒畅了一些。

门外没有人回应,也没有响起跑开的脚步声。

申可为没好气地说:“进来啊!”

门外还是一片安静,门帘随风轻轻鼓动。

过了好一会儿,门帘慢慢撩起,有一侧向另一侧翻卷。

看到后,申可为很奇怪,因为门帘卷起的高度很低,不像是黑脸汉子和妇女的身材。

门帘撩开,一个瘦弱的身影呈现在申可为的面前。

和他看到的其他绿色孩子不同,那是一个肤色白暂的少女,头发有点乱,有几缕头发盖住了额头,和一部分的脸,但是看得出,她的五官非常清秀。

少女的模样也就十八岁左右,站在那里,眼睛看着地上,不说话也不敢移动。

突然,申可为的脸红了,觉得刚才的行为实在过火,以前错认为门外是黑汉子和中年妇女,觉得没有什么,偶尔瞥几眼也没有事,现在想起自己瞥的是少女,心里竟生出不少愧疚。

沉默了很久,申可为问她:“你为什么在门外?”

闻声之后,那个姑娘抬起眼睛看向申可为,他从未见过如此有精神的眼睛,天下万物,无论是一弯明月,一缕阳光,一池清水,都无法与这样的眼睛比拟。

姑娘迟迟没有说话,而是抬起了胳膊,双手比划着什么。

见到姑娘的手语,申可为心里飘过一抹阴影。

姑娘的手在自己的胸前划了一个圈,然后又贴在一起,向着身前举,向着头顶举。大概的意思是,她很好奇。

申可为扫视四周,屋里没有一个像样的地方,可以供一个美丽的姑娘落座。

姑娘看出了他的意思,竟然轻轻一跃,身体轻盈地落在了立柜上。姑娘的衣服是浅色的,立柜是深色的,看去就像一只白蝴蝶,落在绿叶上。

申可为想方设法逗姑娘开心,不一会儿,姑娘眉开眼笑,自由地在屋子里跳着,虽然空间有限,但是她的腰肢纤细,身体灵活,和快活的小鸟一样。

没有人催他,他心情舒畅了,竟然把桌子上的绿东西吃干净了,碗轻轻放在了桌子上。

姑娘虽然不说话,但是手舞足蹈,手掌拍着,脚跟跺着,衣服抖着,到处发出不同的声音,在她的指挥下,所有的音色却能和谐地融合在一起。

姑娘总是为他跳舞,他就叫她跳姑娘,姑娘听了这个名字,高兴得上蹦下蹿。

从那以后,姑娘常常陪伴申可为,只要她来了,他很远就能听出她的脚步声音。

每一天,姑娘进屋之后,马上就为申可为跳舞,一直跳到离开。跳着笑着,她还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有一次,中年妇女进屋,正碰见姑娘在屋子里,厉声呵斥,把姑娘轰出了屋子。

妇女照旧铁青着脸,用方言说:“她妮子,外来的人,娘娘从小跟我们村民长大,两边边的……”。

她说了很多,边收拾他的床下,边嘟囔,他只听出一个大概。

等妇女走出了屋子,他的愁绪还没来得及回到心头,跳姑娘就又探进一个小脑袋,偷偷地看了看,笑了笑,然后一滑溜就钻进了屋里,又继续跳舞。

看到了跳姑娘的甜美笑容,申可为心里就有了力量,常常是在心情烦躁,不想吃,不想喝,甚至打算放弃生命的时候,跳姑娘就蹦跳着进了屋,不知疲倦地跳舞。

天知道,这么一个狭窄的屋子,跳姑娘竟然能够跳得开,在屋里的,她的四肢自由伸展,根本丝毫不受空间的限制。

久而久之,一时看不到跳姑娘,申可为就心情不佳,总是挂念她,猜测着她出了什么事情,是不是需要帮助,当再一次见到姑娘,心情马上好转,把刚才的不快抛到了脑后。

跳姑娘竟然成了他戒不掉的瘾,只要能够体验,就有用不完的力量。

跳姑娘跳得满头大汗,仍旧不知停歇,他就劝着她,甚至拉扯她,把她让到床上,让她坐下缓一缓力气。

在床上坐不了一会儿,跳姑娘就又起身,似乎跳舞是她的瘾,只要让她跳舞,她就开心地笑,毫不吝惜地朝着申可为披洒着笑容。

后来看到跳姑娘的舞蹈,申可为心里多了一种滋味,隐隐地感觉不好受,在孩童时期,他看到了别的孩子手里拿着冰糖葫芦,就是这种感受;曾经手里握着的东西,常常在手里晃着,并不在意的玩意儿,一天被人夺去了,并且在他的面前炫耀,就是这种感觉。

有几次,申可为完全被这种情绪控制,心里憋闷地难受,就强行把跳姑娘拉到床上,企图把她按在那里,阻止她跳舞。

但是,他的身体虚弱,而且有病在身,不费尽全力很难按住一个人,于是跳姑娘很轻易挣脱了,然后继续跳舞,脸上仍旧是灿烂的笑容。

申可为仍然能从跳姑娘的笑容里汲取力量,但是因为舞蹈,他的感情不再单纯。

这一天,跳姑娘早早来到了申可为的屋子,并且开始跳舞,边跳变笑,跳了很久。

那是一个清晨,申可为刚从睡梦中醒来不久,迷迷糊糊看到了跳姑娘,还有那美丽的笑容,突然一股强于往常的力量生起,很快传遍了身体。

从床上探出身体,申可为把胳膊伸到最长,一把拽住了跳姑娘,把她拉到了床上。

文场才华出众,智慧内力频出。白功轻身武场走,高手齐上阵,未曾几回输。

道德高人一等,雅致羡煞旁人。难以启齿是情欲,春水杨花性,不见多深沉。

且待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