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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武侠修真 > 御今道纪 > 第81章 双凤吞阳 五爪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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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和霍兆轩的偶遇,申可为的“好事”没有办成,一位平民少女万幸没有失身。

见到半挣扎半屈就的**体女人,霍兆轩扭头就跑,眼泪直流,申可为在后面紧追,边追边喊:“听我解释,你等等我!”

在申可为后面跑的是鲁关山,鲁关山的体格那叫一个棒,不一会儿就超过了申可为。

跑到了申可为之前,边跑边喊:“妹子,你等等我!”喊得比申可为还勤,声音更大。

申可为一看,索性停止了呼喊,只在后面追赶。

两个大男人在小胡同追赶少女,嘴里直喊:“妹妹,你等等我!”却没有人出来管。见到这种场景,歇业了好几年的流氓都惊醒了,从睡梦中张开双眼。

于是,在申可为他们过处,霍兆轩身后跟着一长队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万物有雌雄,流氓分男女),场面何其壮观。

霍兆轩跑得早,很快就消失在了一个街口。

看不到霍兆轩了,申可为只好跟着鲁关山跑,鲁关山跑得快,很快也消失了。申可为终于把两个人都跟丢了。

申可为失落地回到了宅子,在宅子里,沙漪早就焦急地等待着。

沙漪把他的卧房收拾得干干净净,俨然一个居家的样子,而沙漪也变成了居家少妇。

“我跟你提的事情”沙漪又一次提起结婚的事情,从坚持西域婚俗,到同意大唐婚俗,沙漪做了多次让步,但是申可为还是说等一等。

申可为觉得,只要两个人感情依旧,结婚不结婚不是问题,问题是他们已经感情不在,起码不如过去炙热。

沙漪并不是多么想结婚生子,她只是想快点确定关系,觉得只有结婚,他们的关系才算确定。

每一次,申可为听到沙漪提起这件事,他就一头躺倒在床上,很快呼呼大睡,问什么也不说。

这个时候,沙漪就殷勤地为他收拾床褥。

他们的事情,在外面人看来,早就猜了一个八九不离十。但是,申可为他们的生活来源,是那些拥护他的粉丝们,他们崇拜申可为,所以他们的思想也更偏袒于申可为。

躺在床上,申可为头脑里想的全是霍兆轩,他们以前的事情,申可为想了又想,回味无穷。

在追赶霍兆轩的路上,他越追不上,他越想着追,就像现在他越得不到,他越想得到,这也是大多数男人的共性,在渣男身上体现更严重。

第二天,申可为发动全城粉丝力量,寻找一个瘦小水灵,大眼睛眨眨的女孩。

很快,申可为粉丝会的卅百堂堂主禀报,已经找到了那位女子,正在一家酒楼审讯。

申可为急忙说:“快,快快款待,切勿怠慢”。

急忙跑到那家酒楼,申可为一眼望去,在大厅里,人头涌动,壮汉甚多,多余的桌子椅子全挪开了,空地上只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霍兆轩正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鲁关山。

申可为使了个眼神,一个壮汉就拎着把椅子过来,放在霍兆轩对面,申可为和她相对而坐。

壮汉放下椅子之后,回到人群,和其他人一样,手背到后面,头低着,俯首听命的样子。

申可为命令一声:“撤吧!”

只见众人惟命是从,一窝蜂似的冲出门去,谁都不敢多滞留一刻。那架势,分明是强盗们听到了老大的命令。

霍兆轩盯着申可为,脸上是很诡异的笑容。

申可为说:“听我解释”然后身体前倾,凑近霍兆轩,突然一个巴掌飞来,正砸在申可为的腮帮子上,其声清脆明亮,简直如仙乐一般,实在是畅快人心。

脸上受力,申可为屁股发沉,坐回了椅子上。

申可为瞅了瞅四周,酒楼的伙计们赶紧扭头继续干活,看热闹的赶紧扭回头,继续吃酒吃菜,谁都不敢和申可为的目光对视。

霍兆轩也随着申可为的目光,扫视周围,看到人们的表现,霍兆轩哼哼冷笑。

申可为见到霍兆轩冷笑,着实心里难受,想握住她的手,身体刚前倾,脸面凑近了,就又挨到一个响亮的巴掌,这一巴掌比上一掌只狠不弱。

巴掌打得申可为眼前冒金星,从椅子上站起来,脚站不稳,身体打晃。

这时候,门外进来一个壮汉,贴着申可为的耳朵说了几句话。

闻声,申可为抽出一个巴掌,朝他扇去,却打在了壮汉的衣领子上。

申可为骂道:“混账!”

那个壮汉夹着尾巴,跑出了门去。

申可为摇摇晃晃,终于“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霍兆轩眼睛盯着别处,虽然红肿,但是一滴眼泪都没有,嘴里嚼着什么东西。

申可为跪着走到霍兆轩的脚下,然后像一只乞怜的狗,刚抬起脸来,突然一个巴掌飞来,正甩在他的脸上。

那只狗应声倒地,真是受力冲击,完全不由己地侧倒在地。

鲁关山禁不住嘟囔一句:“人家都说我傻,我看有比我傻的”。

身体一阵痉挛,申可为想强挺起身子,但是腰部无力,腿脚酸麻,竟然爬不起来。

这些日子,睡过的女人,吃过的花酒,熬过的夜,每一种孽障都化出一滩滩绿水,从嘴里流出,致使人绵软乏力。那些绿水,全是人的髓骨所变,遇淫色而胶融的精华。

固精之力不足,精华转眼就化为乌有,精力失去,人就是一架骷髅。

在地上挣扎了很久,申可为又咳嗽了很久,嘴里吐着黏液,手脚抽搐着,最后终于爬了起来,抱着霍兆轩的腿,不敢抬头再看。

霍兆轩的眼睛终于掉下了一滴眼泪,瞅着别处,对申可为说:“你不欠我什么,不必感觉愧疚,不必这样!”说完,霍兆轩起身要走。

申可为死死抓住霍兆轩的腿,不让她离开,嘴里喋喋不休,忏悔连连。

霍兆轩狠狠地蹬着申可为的手,把他踹开了。霍兆轩和鲁关山飞快离去,很快就消失了。

申可为趴在地上,涕泗横流,眼睛都睁不开了。

围观的和粉丝们偷偷扭头观看,纷纷翘起大拇指,赞叹道:“真是英雄,真是英雄,你看看,敢爱敢恨!”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看出来的。

甚至有粉丝掉下一滴伤心的泪,叹道:“感情之路如此波折,英雄的感伤”。

申可为仰脸朝着天空,悲壮地喊道:“不——不!”

观众们纷纷落泪,猜测着故事的原委,为“英雄”的遭遇感怀。

申可为很快再一次下令,他要寻找霍兆轩,无论如何要解释清楚,虽然自觉惭愧,实在也没有好解释的什么。

在城中,申可为的命令如同圣令,因为城中最大的官,也是他的粉丝,而且是疯狂地崇拜着他。

之所以申可为的威望只增不减,很大得益于城中的艺人们。他们过去把三国英雄,把神话人物当成主角,编进书里,编进曲子里,现在,他们只把申可为当主角,每一天,关于他的新故事,新传说都在源源不断地产生着。

圣令一下,城门关闭,西南京城只许进不许出。另外,城中所有人家,即使不是申可为的粉丝,也畏惧他的势力,哪里有人敢再收留两个“通缉犯”。

霍兆轩和鲁关山两人很快就暴露出来,没有了庇护所,天天被人追踪,他们的日子过得很难熬。

这一天,申可为回到家里,进门就发现酒气熏天,随便抓了一个下人问,下人打着饱嗝,满嘴的酒气,说话也说不清楚。

进到里面,发现在中堂上,老头子席地而坐,旁边趴着几个二八佳人,身体**,肤白肌润,细语缠绵。

申可为几头发痒,脱掉外衣,倒在地上,和几个女儿家缠绵在一起,个个对他服侍备至,伺候得他舒舒服服。

正在享受,忽然外面哭声大作,不一会儿,几个家丁晃荡着跑来,打着饱嗝禀报:“外面进来一个青面大汉!”

申可为吃了一惊,猛然起身,发现眼前发黑,头脑一阵眩晕。

视线清晰之后,刚要穿衣,大汉早就到了身前,轻轻一推,申可为站立不稳,竟然跌倒在地,再想起来,没有那么容易。

虽然大汉并不动他,他自己却力虚体弱,口中吐着绿水,强撑着身体,却无法站立起来。

申可为的眼前蒙着层灰尘,视线模糊,隐约看见黑脸大汉转向别处。那些家人,被大汉一推就倒,一个个醉态丑相。

家人们还击黑脸汉子,他却像铁打钢铸一般,身躯强硬,吼声震天,丝毫不受影响。

再看那些二八美女,一个个站了起来,身体裸露着,申可为看到,仍然身体某些部位反应剧烈。女孩子们,主动走到黑脸汉子身前,低首抚弄身体,任人玩弄,娇声淫语不绝于耳。

她们竟然当着申可为的面,和黑脸汉子苟且行事,舔身搔痒。

申可为气满胸膛,但还是不禁看着,眼看着黑脸汉子身体一点点枯萎,最后颓然坍塌,如同一座废墟。

女儿家们玩罢黑脸汉子,转身想起了申可为,淫声秽语朝着申可为走来,申可为终于感到害怕。

害怕一生,眼看着女人们僵立不动,马上身体变黑,俨然一座座雕像,假象维持不了多久,竟然变成了一块块石头,被人垒在一起,有一人高。

再看院里子的家人,一个个消失不见,在躺倒的地上有滩滩脓血,然后是一条条黝黑的细长的虫子,还在蠕动不止。申可为吓得后退,在地上蹭着,把衣服都蹭烂了。

“嗯~?嗯,放心,他们是瞎的,循着酒味钻入人的身体,酒鬼就成了虫子的饕餮”

听到熟悉的声音,申可为急忙回头,发现老头子安然坐在近处一把椅子上,手里拿着酒壶。

“嗯~?嗯,酒色不过如此,如果认清了,见哪样都无所谓”说着,老头子举起酒壶,喝了一大口酒。

申可为赶紧调整姿势,跪在地上,说:“我明白了,谢师傅!”

老头子说:“谢就谢,嗯~?嗯,最近保护不了你,有危险自己应付,教你的所有东西,足够应付了”说着,老头子伸手朝着申可为的天灵盖又打一拳,正是七巧八滑教子拳。

申可为感到真气游回体内,连连叩谢。

申可为命令一下,全城戒严,终于在一条小巷,把落魄的霍兆轩和鲁关山找到了。

见到他们的寒伧相,申可为心头一痛,不顾霍兆轩的巴掌,走上前为他们披挂衣服。

这一次相遇,霍兆轩明显感觉申可为与以前不同,虽然不相信所为浪子回头,一夜彻悟的话,但是心里稍微动摇了。

申可为强行把他们带到了宅子,在宅子里安顿下了。

他们住下了,但是霍兆轩绝不肯见申可为一面,总是拒之门外。

申可为的解释欲望因此更加强烈,只能接着门板,在院子里哭诉衷肠,尤其是这一次的彻悟,他都全告诉霍兆轩,对自己之前的错误,供认不讳。

霍兆轩无法原谅,一直闭门不出,甚至茶饭不进。

申可为在霍兆轩门前解释,劝说,一站就是半天,开始是一天来一次,后来是一天来三次,从黎明到深夜。

沙漪整天看不到申可为的人,问门房,人家说申老爷没有出门。

沙漪在宅子里四处寻找,最后竟然绕到了离她的院子最远的院子,在那里听到了喊声。她走近了一些,越来越听得清,果然是申可为的声音。

沙漪感到欣慰,急忙命人做大补粥,亲自端着粥碗才敢走到院子。

走到院里,沙漪彻底听清了申可为的喊声,粥碗端不住,摔碎在地,如同她的心。

申可为喊道:“轩儿,你知道,你才是我唯一的至爱,忘了我们很早就许下约定吗……”

听到杯碗摔碎的声音,申可为回头查看,原来是沙漪,他已经几乎忘了她。看她摔碎了碗,先是心头起火,见到沙漪含泪转身,申可为突然莫名惭愧,急忙上前拉住沙漪的手。

听到杯碗摔碎的声音,霍兆轩从门里出来,正看到申可为拉着沙漪的手,沙漪打出一记巴掌,甩在申可为的下巴上。是女人都明白,这是分外留情的手法。

申可为的手轻轻松开,放走了沙漪,沙漪抹着眼泪,奔跑着。

申可为来到霍兆轩面前,霍兆轩的眼泪储量丝毫不逊色,脸上成了水帘洞。

没有等申可为说话,霍兆轩先开口了,说:“我信,我信你说的,不过,男人应该怎样?”然后,一巴掌抬起来,竟然和申可为的脸有缘无份,在申可为的面前滑落。

霍兆轩离开了宅子,沙漪也离开了宅子。

回到房里,申可为的头脑被一天的经历撑得要炸了。他命令家人做了一桌酒席,饱饱吃了一顿。

摸了摸怀中之物,申可为咬了咬牙,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关键时刻,一思一想突兀非常,犹如狂澜,正不知什么故事,且待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