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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自己想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在阳乃闭上嘴后,周围的声音瞬间大了起来。

我也借此观测着会议室的众人。

特别是相模那里,显得极为热闹,可以说是聚集地也不为过。

一会笑,一会交谈。

突然相模想到了什么,对所有人说道:

“各位,可以停一下吗?”

所有人听到这句话,停下手上的工作。

相模从座位上站起,清了清喉咙,想说什么。

“我想了想,我们校庆的执行委员都不能好好享受活动的话,就别提让来宾也高兴了。”

你还真觉得自己有能耐了是吧?

“如果要享受校庆的乐趣,便要兼顾班上的活动。既然我们的进度已经很顺畅了,那么慢下来也不是不可以。”

因为相模的提议过于诱人,所以众人开始思考。

可这是先入为主的思考。

当然会赞同她的说法。

别搞错了,之所以会这么快,纯粹是因为雪之下的帮助。

事情正在变坏。

别问我为什么不阻止,就目前而言,我没有参与的理由。

所以就让相模帮我造一个吧。

阳乃一定有她的目的。

如果没有猜错,雪之下以前应该很依赖她。

而这份依赖也使得姐妹情感变坏,可能不是源泉,但一定是其中一环。

抱歉呢,我并不想按你的方向去行进。

我尊重所有人,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理解所有人。

就像三体里说过“毁灭你,与你何干?”

不过,雪之下提出反对意见。

“相模同学,你说的不对,我们是为了能够应对突发状况才加快……”

而从刚刚开始就默不作声的阳乃,打断了她。

“啊呀呀,这不是很好吗?我当的时候,也是这样哦~”

一边说,一边眯着眼睛。好似在怀念过去一样,这也让相模兴奋。

“你看,还有前例可循,而且那次校庆应该很热闹吧?”

雪之下没有给出答案,阳乃则在一旁笑嘻嘻的。

所以相模认定为承认。

“要学习前人的智慧,是吧~而且,别夹带私情,为大家着想会好一些,没错吧?”

巡学姐很是纠结,似乎认为把阳乃带过来是错误的。

其实错误的不是这个,而是相模想不劳而获的心。

于是,这样一来,相模的回班令就开始了。

我出于人道主义,没有阻止,反而开始认真工作。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是出于人道主义?

人相模要扛住这么【大】的压力,跑跑路,没有问题。

所以,我只是在学腕豪而已,攒攒【好感度】

大多数人都认可她,所以雪之下一人没有办法改变现状。

相模满意的露出笑容,雪之下则冷峻的继续工作。

“呐,白影不觉得她说得不错吗?”

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打算(大病)

所以,关我屁事?

“可能吧。”

————

不久,委员会的人发生变化。

自那以后的几天里,会议室的人开始变少。

回班令的开展,后果便是这样。

虽然有人缺席,但是迟到的没有那么久。

因为可以轮班进行,所以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所有人的工作负荷只不过增加了一点。

可随着媒体宣传组要联络的地方增加,以及因为阳乃而导致的表演团体增加一事。

使得天平失去了平衡。

卫生和记录还好,毕竟忙也是忙在校庆。

可其他几组已经来起了人手不足的警报。

缺的人由执行部门支援,值得一提的是,叶山所在的组,人手还算是充足,反观我这组,嗯也没有多少人了。

但是,我马力全开的话,可是比雪之下还要恐怖哦。

或许雪之下可以带领人胜利,但是我可以扛着队伍前进。

负责支援的,还有雪之下和学生会一行人。

有雪之下的帮忙,自然有所进展,可是工作还是越积越多。

我不禁发出叹息,却听到了双重奏。

原来是雪之下,毕竟阳乃在她旁边呢。

此时,阳乃正与巡学姐聊着天。

她经常借着训练的名义,来委员会闲逛。

我没有理会这一切,选择向雪之下询问。

“需要朋友的帮忙吗?”

“暂时不需要,谢谢。”

阳乃则眯着眼,看着我。

我说过,我不在乎。所以你怎么看都无所谓。

————

虽然被拒绝了,但我还是有偷偷帮忙。

得益于我的功劳,进度还算稳步进行。

虽然这不是我的全力,但是也差不多够了。

全力的情况下,大家可以随便躺平。

但是为了迷惑别人,我还是装作累的样子。

只是没想到还骗到了雪之下。

就这样过了几天……

一如既往,我认真的工作着不属于自己的工作。

巡学姐似乎注意到我了。

“白影辛苦你了。”

“嗯?学姐也一样。”

学姐的微笑里,带着疲惫,每个人的工作量都增加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你不觉得人越来越少了吗?”

“是啊,看起来大家都很忙。”

会议室里空荡荡的,感觉空间都扩宽了一样。

“明天,应该……有很多人来的吧?”

即便你这么说,我也不这么想。

一群人在遇到难题后,有人出手解决了。

接着,在之后的难题里,还是一样。

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种观念——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会有人去解决的。

可是每个人都这么想的话,会怎么样?

毫无疑问,一切都会崩坏。

校庆执行委员会里,一定有我这样本来就不愿意参加的人。

虽然不甘心,但是看到【别人都在努力工作】,自己也会开始工作。

这或许就是良心未泯?

总之,大多数人比起努力,还是放弃来的快。

反正人是容易堕落的生物啦。

我?你哪里看到我堕落了,我可是自己选择的。

和别人的随波逐流不一样,我的行为,从不违背自我的选择。

我和巡学姐都没有在说话,享受着下午茶时间。

而叶山也来到我旁边。

“好辛苦呢。”

“是的呢。”

我学着他说话,想让他离开我附近。

目前,一切由雪之下领导,因此所有工作都有参与。

因为是副主席,有一定的权力,再加上自己不需要忙社团和班级的事,所以有很多时间来完成工作。

“可我认为,几乎都是雪之下一个人在工作。”

叶山看向雪之下。

雪之下保持着沉默,但是叶山的视线太过讨人烦,她不得不开口:

“是的,这样做比较有效率。”

“可我认为,差不多到极限了。”

没想到,这个叶山秋人竟然把话说的这么直接。

让巡学姐不禁满头大汗。

而我则是联系着谁……

所以一直在敲键盘。

“……”

没错,根据现状来看,是这样,所以雪之下也没有反驳。

“所以我认为,趁现在分给其他人一些工作是不是会好一些。”

“可是那些人能够信任吗?”

听到我说话,叶山看着我,等待我的后话。

“我问你,在不考虑自身因素的前提下,是选择可能会出问题的多人协作,还是选择自己一个人不会出错的砥砺前行?”

“这个……”

你看,你也明白不是吗?

如果由比滨在这里还好,毕竟雪之下信任她。

至于我?我不知道对方信不信任我。

“就算是叶山你,无法做到的事也是有的哦。”

叶山沉默了。

哦,要命,看来我是感染了雪之下嘴毒症了呢。

“那你呢?你可以做的吗?”

我懒散的表情马上变得认真。

“我?呵呵,不是我自夸,我要是真动手的话……”

我摸了摸下巴,选择说出心里话。

“我可以做到拖着委员会前进。”

我直视叶山,没有一丝丝退让。

“是吗?那么,让我来帮帮忙吧。毫无疑问,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垮掉,校庆是万万不能失败的。”

叶山转头对着雪之下说道。

显然,这戳到了雪之下的痛处。

“所以,让我帮忙吧。”

“……”

“我可以让校庆表演团体来帮帮忙。”

真是给了相当大的诱惑呢。

等等……

巡学姐则温柔的看着雪之下。

“雪之下同学,依靠别人也是重要的哦。”

喂喂喂,都不相信我?

我可是说了实话啊。

不过,不管是叶山还是学姐,她们说的都对。

确实呢,接受别人的帮助是好事呢。

可是免费的才贵啊。

难道说,同心协力,沆瀣一气不好?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要因此否定掉个人的努力,这可是相当悲哀的。

正如雪之下所言,为什么优秀的人要被待以不公平。

所以啊。

“虽然依靠别人也很重要,但是在我看来,之所以会产生依靠别人的想法,是因为有混子在啊。这一群人打着为大家的主意,来愉悦自己,显然处理这样的家伙要来的快一些吧?”

好像是我说的太过火了,让巡学姐受到了惊吓。

“嘛,总的来说,我只是看不惯那种只会丢给我工作的人啦。”

察觉到我是在开玩笑,巡学姐重新恢复笑容。

“你这人好差劲啊。”

叶山苦笑着看向我。

“我也会帮你的。”

喂,我可没说我是累了。

这才哪到哪。

想当初,我可是一手策划了三年的初中文化祭呢。

没错,我直接整了个连续剧。

所以,这点工作,还没有到我的极限。

“……我也确实接下了一些非本职的工作,也会重新分配一下职务安排。既然这样,那我就感谢你们的帮助了……不好意思。”

无论是谁的声音,都没有让雪之下离开电脑,所以最后一句话是对谁说的,有待考证。

反正我觉得不是对我说的,毕竟我也没有真正意义上帮到她,而且是我自作主张,没有什么好感谢的。

不过,如叶山所言,你累了,快到极限了。

————

“感觉人还是越来越少了。”

巡学姐很是头疼。

“是不是应该反对相模的决定呢……”

会议室的人屈指可数,只不过雪之下也不在。

由于群龙无首,效率很慢。

不得已,我只好耍点花招了。

我——要找个理由,让自己工作。

“雪之下她请假休息了。”

静老师来到会议室,这样宣布。

正好……

在静老师说完一系列事后,先是告诉我,记得去看望雪之下。

这样的话,只能叫由比滨一起了。

想到这,我拿起手机,打向由比滨。

在简单的说明后,我放下手机,对着众人说道:

“我问过雪之下副主席了,她说暂时交由我来处理,现在来不及管你们信不信了。”

说罢,我抬起电脑,走到正中间,开启了三面操作。

没有理会众人的惊讶与质疑,我只是发布着命令。

我比雪之下还要可怕,因为我可不会想什么依不依赖,我只是利用你们而已。

而我的决策比起雪之下,要更有魄力和经验。

渐渐地,声音少了好多。

因为极大部分工作由我承担,所以大家的压力少了许多。

巡学姐则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那眼神似乎是在说,“你还是人吗?”

呵呵,当然是。

可惜叶山不在,否则一定让他见识一下,什么叫机械降神。

不过,我比雪之下的效率要快,但是也更累。

所以我仅仅只是完成了四天的工作,便宣布解散了。

大家一言不发的离开会议室。

我叹着气,收起电脑。

发现叶山站在旁边。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于是问道:

“怎么了?”

听到我的提问,叶山嘴角抽动。

“原来你说的是真的啊……”

我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当然是啦,想进一步了解,自己去搜索日月明三祭。”

按理来说,应该所有人都认为白影无夜敌不过叶山秋人。

可惜啊,我可没有闲心思和别人作对,不过嘛,现在有了。

只不过,不是针对叶山。

————

门外,由比滨十分担心。

因为我和她说雪之下累倒了(编的)

所以她在电话里的声音很是着急。

前往雪之下家的路上,由比滨没有和我有什么交谈。

我也借此,浏览着资料,准备和雪之下说明一下。

我的擅自行动。

由比滨则看着什么……

等到雪之下家时,已经日落西山了。

来到大门,要事先和雪之下联络。

这也是我带由比滨过来的目的之一。

虽然由比滨打过电话通知了,但是对讲机没有任何动静

由比滨连着按了几次。

“难道她不在家?”

“不在家还好,要是重病不起……”

喂,想的太过了,应该没有那么严重。

终于,对讲机有了声音传出。

“……喂?……”

雪之下的声音传出来,但是很小声。

由比滨马上扑到对讲机前。

“喂,小雪,是我,结衣,你还好吗?”

“嗯……我还好,那么……”

那么,那么什么,“那么就不耐烦你们了”?

“总而言之,先让我们上去吧。”

“为什么,……你也在?”

大概是以为只有由比滨吧,被吓了一跳。

“有工作上的事和你说。”

“……请等我十分钟。”

应雪之下的要求,我们到一楼大厅的沙发休息。

啧啧啧,不愧是高级公寓,不过为什么我觉得有点眼熟?

很快,十分钟就到了。

“请进。”

在雪之下说完后,大门打开了。

坐上电梯,不知为什么,我点了点楼层。

没想到点对了,也让由比滨傻眼。

“我来,诶?”

我也发现了。

“姑且有听静老师说过。”

“哦,这样啊……”

好险!话说,我怎么知道的?直觉?

没有理会这些,我们来到雪之下的门前。

由比滨吸了一口气,按下门铃。

雪之下打开门,探出头来。

“前进。”

进到屋内,迎面而来的是一股肥皂味。

而雪之下给人的感觉,不同于往常。

平常的雪之下是坚强,具有威严的。

现在的雪之下更多是疲惫,无力的。

桌子上还摆着电脑和资料。

“你们坐这吧。”

我和由比滨应声坐下。

“你不坐吗?”

面对由比滨的询问,雪之下只是摇了摇头,靠在墙上。

“所以,你们找我干什么?”

我没有理睬她的提问,只是整理着手上的资料。

由比滨则问道:

“嗯……听说你没有去学校……我有些担心……”

“对,不过休息一天就可以了,而且我有和学校说明。别紧张……”

“可是你一个人住在外面,怎么可能不担心。”

“而且你很累,不是吗?明明脸色到现在还这么差……”

听到由比滨这样说,雪之下低下头,似乎想藏身于阴影里。

“这样的工作量确实让我有点疲惫,不过没有问题的。”

“难道这不是问题吗?”

“……”

显然,由比滨的这番话戳到了雪之下的痛处。

要是工作进行顺利的话,雪之下也不可能累倒。

低下头的雪之下给人以脆弱的感觉。

“小雪,你没有必要一个人扛起一切。你周围不是有很多人在吗?”

“这我明白,所以我已经做好了分工,尽量让自己的负担不那么重……”

“可是你没有做到啊。”

由比滨打断雪之下。

虽然她的声音不大,但是蕴藏着压力。

“我有点生气。”

听了这句话,雪之下肩膀抖了一下。

我理解由比滨的愤怒。因为雪之下独自抗下一切,才会如此。

接着,矛头指向我。

“我也对你同样生气,之前说过,小雪有困难的话,一定要帮助她的。”

原来你不说话,是因为这事啊。

“……白影同学是记录杂务的,我的要求只是让他做好本分内的事,而且我在家也有工作,所以由比滨同学不用这么担心。”

“可是这样很奇怪,不是吗?”

“是这样吗……”

雪之下看着地板。

“那么,你觉得呢?”

我停下手上的工作,抬起头。

我该告诉她,你一个人是错的?

不不不,怎么可能,因为我就是例子,我一个人也能成功。

但是,这是我,不是【雪之下雪乃】的真正想法。

我可没那么温柔,所以……

“就一般而言,不依靠别人,自己努力是不太好的。”

“嗯……”

看起来,没有兴趣呢。那么……

“不过,我不这么看,理由是我自己,我初中时,曾组织文化祭三次。只不过我是一个人完成的。虽然我有叫人帮忙,但是我没有依靠他们,顶多是利用。不要觉得我是在诡辩。是真的,因为他们做的工作顶多是我们现在做的万分之一,可以说是没有。总有人会吃亏,总有人会因为别人而沾满污泥。我不是说让你像莲花一样,出淤泥而不染,因为你不是【莲花】,所以我不会要求你干什么,你应该自己做主,只要坚定自己,别人管他说什么。”

我一口气说完,没有停顿。

“那么,正确的做法是什么?”

我连宇宙的尽头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这个。

我站起身,走向雪之下的阴影里。

“从来不存在真正正确的做法,硬要说,那就是遵从本心,不被他人所拘束,不被他人所影响。”

她的身体在颤抖

“所以,雪之下,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到目前为止,我所看见的雪之下始终维持自我,但是又有奇怪的地方。比如会很小孩子气,会喜欢可爱的事物,会吃甜食。在我看来,雪之下是普通的女孩会好上很多,虽然这样我就没有在靠近她的理由了……可即便如此,我还是认为,雪之下应该活成自己,而不是活在别人的阴影里。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可以肯定,变成这样,一定不是雪之下的错,至少不是主要的。

最后,就是带由比滨来的第二个用处了。

“你说你不想依靠别人,可是你平常不已经在依靠她了吗?”

没错,只能这样了,我要以批评者的身份来进行。

“是这样吗?”

由比滨则疑惑满满,看来她不明白自己的温柔又多厉害呢。

“不……不是这样的……”

即便我做到这样,也没有用吗?

不,有用,因为雪之下走出了阴影。

“我只是喜欢和由比滨同学待在一起而已……”

“诶,这样吗?”

由比滨受宠若惊。

终于展现了一丝自己的意志了啊。

“你大可以依靠别人,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看法,做好自己,只要自己在意的人平安无事就差不多了。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变态超人啊”

我放下心来,坐在沙发上。

这时,由比滨打了个喷嚏,有吸了口气,感觉像是在哭一样。

察觉到寒气充满了室内,雪之下赶忙说道:

“不好意思,忘记泡茶了……”

“不用啦,我,我来帮忙吧……”

“不用担心我,这样的事,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雪之下前往厨房。

我闲着没事,就找由比滨算了账。

“由比滨同学不是说我没有帮助雪之下吗?”

“嗯?”

由比滨呆住,包括刚刚出来的雪之下。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来这里?仅仅只是看望雪之下?不不不,我不是说了吗,工作啊。”

说着,我拿出整理好的资料,递给坐好的雪之下。

这是之后的时间安排,除了金额的管理。

其他的我基本都完成了一半。

“我可有在努力。”

“这……”

我喝了口红茶。

嗯看起来好香,喝起来……

“咳咳,咳。”

好烫!

“有点烫,小心一点。”

雪之下出言提醒,可惜晚了一点。

我吹冷后,一口气喝完。

放下杯子,准备离开。

“好了,我该走了。”

“啊,那么我也该……”

我马上回头阻止了由比滨。

“难道你妈妈没有告诉过你,对待病人要细心吗?”

“诶,有是有……”

“留在这里照顾她一晚吧,我先走了。”

在我穿鞋时,雪之下不知道和由比滨说了什么。

让橘势大好。

“那么,由比滨接下来就……诶!干,干嘛?”

我正要离开,但是被雪之下拉住。

“干,干什么?”

我有点紧张,扛着委员会前行时,我都没这么紧张。

雪之下脸颊微红,小口微张。

“不是你说我可以依靠你们的吗?”

阿勒?

“不,不是依靠,而是【利用】”

说着,她狡诈的笑了笑,眼睛弯成月牙状。

活脱脱像个狐狸。由比滨在她身后微笑

我不禁一阵恶寒,又被算计了。

“所,所以?”

“所以,为了工作对接,你也留下来工作!”

“!!!”

我不能放弃挣扎,脑内的恶魔这般想到。

而天使则这么想,这不是放弃挣扎,这是工作的一部分。

“不不不,我一个男生,怎么能好意思和你们两个女生待在同一个地方。况且……对,我妹妹还等着我……”

“【什么?笨蛋老哥竟然会看望别人?别放他回来!】她是这么说的。”

牙白,看来我今天就要被折磨死了。

不过,好像还不错?

————

整理着资料,我开始三面开工。

这可下了两人一跳。

“所以,你今天就是这样做的?”

“当然,不过这不是为了帮你,毕竟我怎么可能会帮一个极其别扭又极其傲娇的人呢?”

我摆了个笑脸看着对方。

对方一怔,没有和我计较。

由比滨在一旁做着支援。

很快,夜幕降临了。

我在客厅打地铺,由比滨和雪之下睡在卧室。

不过,为什么雪之下家的卧室这么大啊。

而且,我为什么没有太多震惊?

算了,我这么想到。

但是我失眠了,没有睡着,但外面太冷,我还是躺着。

突然,听到了开门声,是谁?

哦,是雪之下啊,上厕所?

我眯着眼看着她。

然后雪之下径直走向我这里。

并钻了进来。

嗯?呃,啊!哦。

短短一秒钟,我竟然有了四次心理变化,真是可喜可贺。

雪之下从后方抱住我。

我感动吗?我不【敢动】啊!

很快,我停止了思考。

接着,从后方传来蚊子般小的声音。

“谢谢你,要我现在就依靠你,可能有困难,但是给我时间吧,总有一天,我可以的。”

嗯,看来要把这事当作梦呢。

就这样好一会,雪之下才离开。

我才得以活过来。

从小学到初中,甚至是高一,我都打着一个信念:我尊敬所有人,但不会理解所有人。

可是,来到侍奉社后,我有所改变。

现在,我尊敬我在意的人,理解我在意的人。

只要他们能够理解,我遭受这样的对待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