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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秋叶听到此言,不再犹豫,拉上周青仪向院外走去。这一下,易忠海顿时慌了手脚,他知道棒梗确实是行窃,一旦报警,贾家固然倒霉,自己包庇也同样不是好事。连忙喊道:

“李怀山你要找什么人啊!”

“有什么事不能在院子里解决的?有话好好商量嘛。”

同时,易忠海给傻柱使了个眼色,傻柱心虚,看到易忠海的眼神,立刻上前想拦住冉秋叶。然而冉秋叶被傻柱五大三粗的模样吓了一跳,就在傻柱想要抓住她时,一股大力从身旁传来,傻柱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便觉得天旋地转,飞了出去。

旁观者却看得清楚,傻柱欲抓冉秋叶之际,李怀山上前一脚踹在傻柱腰部,将他踹飞。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围观者瞠目结舌,一时哑口无言。先前院里人都听说,在轧钢厂,傻柱曾被李怀山教训过,但亲眼所见却是第一次。此刻,大家想起李怀山每天早起锻炼身体,以及之前他在院子里用磨盘锻炼,那盆大的磨盘在他手中如同砖块一般轻巧,如今终于明白了那些锻炼并非白费功夫。

傻柱在地上滚了几圈爬起来,惊恐地看向李怀山。李怀山冷冷地说:

“再敢动手动脚。”

“我就亲手打断你的手!”

傻柱张了张嘴,不敢挑衅还嘴,如果是别人,他或许还能嚷嚷几句撑撑场面,但对于李怀山这样不按常理出牌、难以捉摸的人,他不敢造次。冉秋叶和周青仪也被刚刚的一幕吓得不轻,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安全感,感觉只要有李怀山在,任何事情都能安心应对。冉秋叶拉着周青仪走出院子,身后院子里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此时,贾张氏也感到了一丝心虚,但仍嘴硬道:

“报警就报警。”

“我家棒梗没做坏事,警察自然会给我们一个公道。”

“有些人也真是。”

“小孩子调皮点。”

“就死咬着不放,还有没有良心啊?”

在此刻,贾张氏也不敢撒泼胡闹了,傻柱的前车之鉴让她有所收敛。而李怀山站在院子里,面带微笑,但无人认为他是个善茬。以往,院里的事情都在内部解决,贾张氏即便无理取闹,跟她有过节的人也只能忍气吞声。但李怀山不同,他不循规蹈矩,不在乎别人的闲言碎语,这种行事风格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刀,让贾张氏和易忠海这般的人物对他束手无策。

易忠海感到颜面扫地,出来主持公道,李怀山却不给他半点面子,让他派傻柱出场,结果傻柱还不是对手。易忠海气急败坏地说:

“你李怀山,也太过分了,在院子里随便打人……”

李怀山转向易忠海,眼睛微眯,开口警告:

“易忠海。”

“你再多废话一句,信不信我抽你?”

* ****

院子外的路上,冉秋叶骑着三轮车,周青仪坐在后面,两人朝着派出所方向驶去。骑行了一会儿,周青仪才回过神来,满脸兴奋地说:

“秋叶。”

“平时看怀山挺温和的。”

“没想到他还真有这一面,刚才突然揍人,我都吓了一跳。”

“原来他那一身肌肉不是白长的。”

冉秋叶回应道: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怀山他懂武功,而且亲自擒获一名穷凶极恶的敌特分子,胆量怎么可能小呢?”

“可他人品好,对自己和别人都非常和善。”

“你放心吧,他心里有数。”

“我觉得他这样挺好的,对某些人确实不用客气!”

“你看刚才棒梗的奶奶。”

“明明不对在先。”

“还非要来撒泼耍赖。”

“她孙子跑到我们家偷东西,反倒想让我们赔钱,哪有这样的道理嘛!”

刚才冉秋叶也很生气,但她作为棒梗的老师,且刚搬进院子不久,不好多说什么,棒梗的母亲还来找过她理论,这让冉秋叶感到十分不适。周青仪在后面不住点头,深表赞同。

“家里有个男人,可真是太好了!”

很快,冉秋叶带着一行人回到了院子,随同前来的除了街道办的王主任,还有两名派出所的警察。进入院子后,警察还未发问,贾张氏立即迎上去哭诉一番,仍是沿用之前的说辞,坚称棒梗是被冤枉的。

此刻有了警察在场,贾张氏似乎底气十足:

“警察同志。”

“李怀山以前就是个街头混混。”

“他这个人就是居心不良,想陷害别人,还把我孙子弄伤了,我只是找他要点赔偿,这很过分吗?”

两位警察,一位四十多岁,一位二十多岁。那位年长的警察,在解放前就已经是四九城的老警察,后来被收编,处理此类民间纠纷已有二十年经验,一看贾张氏的样子,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自然不会偏听偏信。然而他尚未发言,旁边的王主任就厉声呵斥道:

“贾张氏,让你陈述事实你就只说事实,不要扯些无关紧要的。”

“李怀山我了解得很。”

“过去的确有些不靠谱。”

“但现在人家已经改邪归正了,依然是个优秀的同志。”

“而且你提的那个街溜子说法。”

“他可是亲手擒获敌特分子的英雄,前门派出所还为他颁发了荣誉证书呢。”

众人在院中面露愕然之色,纷纷向李怀山投去惊讶的目光。

这桩事,在院子里大家还都一无所知,但既然王主任亲口证实,那肯定是千真万确了。

谁料想,

李怀山竟然能做出这样的壮举,

不仅抓住了敌特分子,还被派出所授予嘉奖,而他却从未跟院子里的人提起过。

瞥见王主任的态度,易忠海心中暗觉不妙。

那位老公安目光扫过贾张氏,继而转向李怀山,平静地发问:

“李怀山。”

“贾张氏已经大致陈述了事情经过。”

“现在,请你也详细说说。”

“你家里究竟发生了何事?”

贾张氏本欲再度插嘴,却被老公安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住。李怀山遂回应道:

“我家门窗都是锁闭状态,只是窗户开了一点缝隙通风。”

“最近我刚装修完房子,里面还有些异味需要散掉。”

“棒梗潜入我家行窃。”

“由此引发了后续一系列状况。”

“原本我只是打算让他们照价赔偿,不再深究。”

“可贾家人反咬一口,说我陷害他们,加上易忠海偏向他们家,竟让我赔偿他们的损失。”

“如今,我以入室盗窃报案。”

“情况就是这样。”

提及易忠海,旁边的王主任瞪了他一眼,眼中满是责备之意。这些管事大爷们是由街道办选拔出来调解邻里纠纷的,现如今易忠海偏袒贾家,明显起到了负面作用,让王主任颇为不满。

旁边年轻公安听闻此言,神情愤慨,倒是老公安依旧泰然自若。尽管他也认为李怀山所述更为可信,但他明白查案需多方核实证据。

于是,老公安开始询问院子里其他居民,以了解实际情况。首先问询的是住在前院且最早发现李怀山家中异常的闫埠贵。

闫埠贵叙述道:

“事情是这样的。”

“当时我在屋里听到有孩子的哭声,便出门查看。”

“我发现声音源自怀山的房间,并且看到了是棒梗那孩子在内。”

“我立即招呼贾家人过来,但房门紧闭,窗户也关着。”

“其他人赶来后,决定先把棒梗救出来。”

“棒梗从窗内打开窗户,不过您也看见了,窗户上有防护栏杆。”

“棒梗的一只手骨折了,对,后来才得知是骨折,一开始他说胳膊疼。”

“贾家人让傻柱一脚踢开了门。”

“随后,傻柱借用了许大茂家的车,把棒梗送去了医院。”

“整个事情就是如此。”

闫埠贵虽然言语略显冗长,但思路清晰,将事件的关键部分表达得清楚明了,至于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则一带而过。老公安又继续向其他人求证,他们的描述与闫埠贵所述基本一致。

至此,事情的真相已然浮出水面。老公安总结道:

“现在事实已查明。”

“这确实是一起入室盗窃案件。”

“虽然行窃者是个未成年人,但盗窃行为的本质并未改变。”

“首要一点,对受害者的经济损失必须进行赔偿。”

“其次,李怀山坚持追究棒梗的刑事责任并已报警,对此我们派出所将会接手处理此案。”

“那位名叫贾梗的小家伙,恐怕要在少管所接受几个月的教育改造。”

“何玉柱同志。”

“你破坏了李怀山的房门,同样需要作出赔偿。”

“至于你要不要贾家补偿你的损失,那是你和贾家之间的事宜,你们可以自行协商解决。”

贾张氏惊呆了,易忠海也惊呆了,院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愣住了。原本他们觉得此事并无多大严重性,以往类似的事情通常都在院子里内部化解,对于李怀山选择报警,多数人还认为有些小题大做。

没想到,棒梗的行为竟是实实在在的犯罪。公安的判断令院子里的众人颇感震撼,颠覆了他们原有的认知。

秦淮茹听完公安的话,差点昏厥过去,此刻她后悔不已,早知道当初就该直接赔偿李怀山那三十块钱。

仅仅三十块啊!

如今李怀山坚持追责,棒梗可能要去少管所受教化,这一生都将背负污点。

秦淮茹悲泣道:

“公安同志,棒梗还是个孩子。”

“他只是一时糊涂,犯下了这个错误,如果进了少管所,他的人生就毁了。”

“恳请您大发慈悲。”

“饶恕这孩子一次,我们保证会严加管教。”

话音未落,秦淮茹便朝公安走去,想要下跪求情,被丈夫一把搀扶住。毕竟她身怀六甲,行动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