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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学霸从不玩虚的 > 第95章 骑虎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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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佳琪脸色隐隐有些发黑,牙槽痒痒的,恨不得骂一句蠢猪。

说到底,在明面上,也是即将订婚的小情侣,丢自己的脸,对他又能有什么好处?

可惜,能想到这一茬的话,樊红波也不至于被大家叫做草包。

她只能继续赔笑:“我今天不太舒服,下次吧。”

舒晚却长长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劝樊红波:“好了,毕竟是你爸妈选的,你要是逼迫人家,当心逼急了,惹来爸妈不满反被教训。”

她摊了摊手,耸耸肩,动作松弛、惬意、自然,像是无心之举:“我们这个年纪,谁能做爸妈的主呀。”

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最是激不得,何况樊红波本就介意被管束,或许本来不过是随便提议的,此刻却打定了主意。

樊红波对着舒晚讨好一笑,又勒令叶佳琪:“你扭捏啥,这时候不好意思上了,大家都等着呢。”

黄毛也暗戳戳起哄:“咱樊哥是怜香惜玉的,哪像我,我女朋友要是不听话,分分钟让她滚蛋。”

叶佳琪没忍住,恼恨的瞪他一眼。

樊红波脑子的构造长没长齐全不清楚,但攀比心确实长得异军突起,闻言也觉得叶佳琪不给他面子。

于是烦躁出声:“跳不跳,不跳以后就别跟我出来玩,玩不起就回家自个儿待着。”

叶佳琪心想,什么叫玩不起,怎么不见你们让舒晚跳呢?怎么不见你们拿舒晚和酒吧公主相比呢?

黄毛看上去也是个舔狗,捧着舒晚的臭脚。

他们自成体系,自己怎么融入得了,叶佳琪愤然起身,决定不伺候了。

但舒晚适时开口,漫不经心对着黄毛道:“对了,听说孔老师是下一届华春杯的评委?”

“难得你这个大忙人有空关注这些。”黄毛得意一笑:“除了华春杯,还有丝竹杯、什么扇杯的,海了去了,忙着呢她。”

舒晚:“诶,那你还是有福的,到时候跟着孔老师还怕看不到美女跳舞?何必在这薅你樊哥羊毛。”

然后又状似不经意的看向叶佳琪:“佳琪应该也参加了吧。”

叶佳琪僵硬着,站在那,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黄毛又仿若开玩笑一般:“小嫂子这么害羞,还会参加比赛呀,我妈说了,比赛最忌讳露怯,嫂子还是需要多多锻炼胆魄啊。”

叶光明是老狐狸,叶佳琪就是小狐狸,樊红波这个草包听不懂,她难道还听不出来这是威胁吗?

叶佳琪能屈能伸,这就放下包包,开口道:“怪我怪我,平常讲究惯了,没有舞蹈服总觉得不够完美。”

她笑了笑,一丝一毫的不甘心都没有:“大家要是没那么挑剔,我也献丑了。”

这群二世祖,啥也不会,但是走后门搞小破坏,那是乐此不疲,不管是华春杯还是丝竹杯还是清扇杯,她都参加了,孔雪梅的大名如雷贯耳,她没必要惹评委儿子不快。

她吸了口气,告诉自己,是为了前程、为了梦想跳舞,不寒碜。

谁在追逐梦想的道路上,不经历一些磨难呢。

众人自然应和道:“怎么会嫌弃呢,我们像是这么不知好歹的吗。”

但这舞,跳起来就没完了。

跳的时候也不见他们看的多认真,但只要一停下来,就会有人先上来说一大段赞美的话,然后又表示想看一看不同风格的。

尤其是那个黄毛,大概是从自己母亲口中听到一些专业词汇,形容的那叫一个像模像样,最后还总是强调一些不足,叶佳琪不得不硬着头皮,把这一段重新跳一遍。

这赤裸裸的侮辱,叶佳琪照单全收了,咬着牙不知疲倦的舞动。

也不知道今晚转了多少个圈,终于消停得空了,回头望去,舒晚早就没了身影。

叶佳琪一身大汗,跌落在地上。

而就在舒晚离开后,素了一晚上的公子哥,点了公主陪酒。

樊红波怀里也坐着一个。

叶佳琪坐在地上,晦涩的眼神落在两人交叠的身躯上。

十一点不到,舒晚走出酒吧,刚踩在夜风里,就看见一辆看着十分低调的黑色轿车停在路边。

舒晚多看了一眼,这个品牌的车企,有一个数字系列的车子单独售卖,没有展厅,但售价昂贵。

因此确实只是看着低调罢了。

舒晚随意收回目光,她并不想家人知道自己到酒吧,还有舒靳这个学人精,万一因此激发什么不良嗜好,可就得不偿失,因此并没有通知郑叔来接。

这个地方不好打车,正想往前走一段路,却看到盛祁安正靠在车子另一边。

她恍然间想到,中途去厕所听到的一阵手机铃声,小众的曲子却倍感熟悉,此刻一见到盛祁安,便串联上了,可不是属于盛祁安的嘛。

在两人眼神对视上的一刻,盛祁安的眼神晦暗了几分。

他大概想要笑一笑,只是心里压着事情,嘴角看起来费了不少力才扬起,这便显得笑容十分牵强。

舒晚知道自己最近和樊红波走得很近,引起许多误会。

前有对樊红波的积极探望,以及两人逛街吃饭的传闻。

后有魏心慧在贵妇圈的片面之词,明里暗里表示舒晚对樊红波情深义重。

她已经被白崇质问过,是否忘记叶慧珊的遭遇。

盛祁安明显理智很多,更多是担忧。

“Emmc第二轮比赛快开始了,你怎么不回家备考。”盛祁安盯着她,努力表现的自然。

“你也来玩吗?”舒晚没有回答,反而问他。

盛祁安沉默了,叹了口气:“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他说完便伸手触碰了一下门把手,电动车门缓慢的划开。

舒晚拒绝的话便堵在了喉咙中,沉默了一瞬,才慢慢在后排坐下。

车里有一股淡而沁人的气味,混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烟味,后排两个座位中间的扶手上,放着烟灰盒,里面有一截烟头。

盛祁安跟着坐在后排,注意到舒晚的眼神,面不改色的将烟灰盒盖子关上,又将扶手向上抬起,收进座椅靠背中间。

舒晚问:“你是跟着我过来的吗?”

道路平坦,又加上静音轮胎,车内十分安静,因此盛祁安十分清楚的听到舒晚的声音。

盛祁安十分痛快地承认了:“我怕你吃亏,所以跟来了。”

舒晚点了点头,疑惑道:“怕我吃亏?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虽然白崇生气你和樊红波打得火热,但我们都知道,这肯定不是事实,如果你是为了报复樊红波,也不需要自己亲自下场,他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胡来怎么办?”

舒晚懂了,这是担心自己以自身为诱饵,“色诱”不成,反被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