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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洵对这个回答很满意,又问:“又有几首诗?”

这个谢遥臣可没办法,虽然经历过很多世界,但他在诗词一道实在是没什么天赋。

“陛下放过我吧!”他抱住魏洵,无奈撒娇,“陛下既然都知道这些了,应该也知道我在书院就时常逃学,能拿得出手的只有这一手画技而已,哪里会写什么诗?”

不等魏洵说话,他又说:“不过去七星楼挂祈福灯倒是可以有,我过两天就出宫去挂!”

魏洵被他逗笑,柔声说:“好。”

“九十九幅画可不少,我现在就要开始画了,陛下一边坐着去吧,让我照着画。”

魏洵依他:“好。”

谢遥臣铺好纸张,备好笔墨,抬头,看到不远处,魏洵拿了一卷书,闲适地靠在窗前,正注视着他。

目光相对,男人眼中流露出宠爱的笑意。

谢遥臣也下意识露出一个笑,拿起笔来,开始作画。

他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好几次都和魏洵目光对上,忍不住停下来。

“陛下书翻几页了?一直看我做什么。”

001:“忍不住呗,你还一看他就笑呢,还好意思说人家!”

谢遥臣一巴掌将它按倒,“就你话多!”

001:“我要出去和启儿玩,我不要在这里吃狗粮了!”

谢遥臣不搭理它。

它立马在精神海中开始打滚,“我要出去玩我要出去玩——”

谢遥臣:“……”

他深吸一口气,趁旁人不注意,取过旁边一个盒子,将跑出来的001飞快往里面一塞。

盖上盖子,他叫来六德,“这个,给太子送去。”

那边魏洵抬了下眼,“送的什么?”

“启儿挺喜欢的一个小东西。”

他继续作画。

其实不需要一直参照魏洵,只是他想看他而已。

他沉迷下来,一会儿没抬眼,忽然感觉不对,一抬头,魏洵已经来到他身边。

“怎么不动了?是不会了吗?朕教你。”

从身后拥上来,抱住他,握住他持笔的手,徐徐落笔。

谢遥臣心猿意马,心思压根不在画上了。

感受着紧贴后背的胸膛,还有耳畔的呼吸,他终于忍不住,转头,“陛下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

“故意引诱我。”

魏洵含笑,“臣儿的定力未免太差了些。”

谢遥臣扯住他衣襟,抬头。

魏洵手上失控,笔尖在纸上蘸了好大一团墨,画作顷刻间被毁。

谢遥臣却在快要亲上的时候一下退开,玩味道:“陛下的定力也没好到哪里去。”

“你……”魏洵哭笑不得,搂住他腰身,一把将人带了回来。

画笔掉落,墨水倾洒。

但已经没人在乎了。

谢遥臣被按倒在软榻上,周围人都退了出去。

“等等……”

察觉到魏洵碰他腰带,谢遥臣抓住他手。

“大白天的,陛下要白日宣……”

“有何不可?”

衣衫落在地上,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谢遥臣漂亮的腰腹上,还遍布昨夜留下的红痕。

魏洵呼吸陡然一滞。

谢遥臣还垂死挣扎,“我是大夫,你要听我的……”

魏洵吻他一下,“自然是听臣儿的。”

他果然说到做到,和昨晚一样,自己衣裳都没脱,只是把谢遥臣弄了个半死不活,旧痕之上又添新迹。

谢遥臣:“……”

他靠在魏洵怀里,虚弱道:“我感觉我也需要喝点药了。”

头顶响起一声轻笑,“臣儿比朕小这么多,身体这么不中用?”

“……身体再棒也禁不住这么来的!”

他忍不住疑惑,“陛下是怎么忍得住的?”

下意识伸手要去摸。

魏洵呼吸一滞,眼疾手快捉住他的手,无可奈何地说:“别闹。”

对上谢遥臣视线,他亲亲他眼睛,“臣儿不乱碰,朕自然就能忍住了。”

谢遥臣对这牛逼的克制力感到震惊。

这就是当皇帝的人吗?

歇了一会儿,谢遥臣又起身去作画。

既然说到,就要做到,九十九幅画可不是个小工程。

魏洵也不拦他,看着谢遥臣这上心的样子,他心中软成一片。

不过画像并不是最要紧的事。

让六德从御书房搬了些奏章过来,魏洵将谢遥臣拉到怀里。

“画像不要紧,可以慢慢来,今天再看几本奏折。”

谢遥臣无言以对。

他进宫来是来谈恋爱的吧?怎么还上起学来了?

不过看就看吧,这对他也没什么难度。

谢遥臣并不把这放在心上,觉得占用不了多少时间。

却不想第二天早上,魏洵起床的时候也叫他:“臣儿,该起身了。”

谢遥臣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一时还没理解过来,“啊?”

魏洵俯身看他,“从今天开始,你随朕一起去上朝。”

“啊??”

“光看奏章,终究只是纸上谈兵,你也该去看看,该如何和朝臣打交道。起来吧。”

谢遥臣如遭雷击。

他挣扎:“可是我还有点困……”

魏洵轻笑,宠爱地摸摸他脸,“刚开始是会有些不适应,之后习惯早起,你就不困了。”

谢遥臣不信他鬼话,“刚上学的时候我大哥就是这么骗我的!”

他一翻身躲进被子里,“陛下先过去,我再睡一会儿,随后就去找你……”

半夜偷摸回来的001发出嘲笑的声音:“不是吧不是吧,怎么还有人起个床都要撒娇耍赖啊?”

啧啧,有人宠着就是不一样呢~

谢遥臣一巴掌将它拍成了个饼。

魏洵也不信谢遥臣这鬼话,“等你起来,怕是早朝都结束了。”

他硬是将人给挖起来,揽在怀中,好笑道:“昨晚也没对你做什么,怎么就困成这样?”

“昨晚是没做什么,但你昨天白天难道也没做什么?”谢遥臣幽幽地睁开眼睛。

唉,事实证明,太虚了真的不行。

他清心寡欲的时候可不会在早上困成这样。

最后到底还是起来了。

今天早朝,大臣们走进大殿,发现龙椅前面又放了屏风,顿时都愣了一下。

谢遥臣依旧和魏洵分开走,他打着呵欠,从侧边进去,最后到了上边,和魏洵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