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25中文网!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森府满门死于大火,这是和燊在朝堂上的说辞。

嘉礼在森府善后,那些尸体烧得焦黑,确实辨认不清。

可人是他派出去的,他能不清楚吗。

楚天极生死不明,那些暗卫也无一活口。

这事太不对劲了。

为了避嫌,他特意嘱咐楚天极等自己与皇甫卓离开后才动的手。

哪知如今成了这样。

那夜详情究竟如何,森家的人去了哪里?

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是一点踪迹也寻不到了。

越想越气恼。

嘉礼动作微一停顿,一点硕大的墨汁就滴落在画纸上。

刚写好的字晕成一团。

嘉礼狠狠将纸团成一个球,纸球砸向门口处。

纸团在门框处弹了一下,砸到进门的皇甫卓面门。

“啊!”

皇甫卓捂着半边眼睛,委屈看向嘉礼。

“雍王殿下。”皇甫卓道。

马公公焦急跟在身后,一脸为难。

“殿下,老奴拦不住世子……”

嘉礼正气没处撒,冷冷盯了他好一会儿,脸色阴沉得可怕。

“雍王府何时让人来去自如了?”

皇甫卓吓得咽了咽口水,不敢废话,焦急道,“殿下,我也不想来打扰,可外边出事了呀!”

马公公赶忙掩好门出去。

原来今日树光耀奉旨接管森家家产,他交接了金缕楼和足乐坊后,树光耀仍不满足,追问森家其他产业下落。

皇甫卓就得了这两处,还是个空壳,如何拿得出来。

实在被逼得没了办法,只好来向嘉礼求救。

“那日在大殿上,恒亲王为何不说明只拿了两处店铺?”嘉礼质问,“如今过了两日,家产去处如何说得清楚。”

皇甫卓无言。

“账本呢?”嘉礼问。

皇甫卓一脸迷茫。

皇甫卓只知吃喝玩乐,哪懂这些与生意有关的门道。

他以为只要人一死,将森海是恒亲王血脉之事传扬出去,森家家产,便是板上钉钉的事。

谁也抢不走。

嘉礼感觉自己在看一头蠢猪。

皇甫卓意识到自己又犯了错,低头沉默不语。

嘉礼脸色铁青,脑瓜子一阵阵抽疼,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依旧忍不住抓起刚搁下的笔用力砸过去。

“草包!”

皇甫卓鼻头砸得黢黑,上好的徽墨,馨香直往鼻腔里钻。

皇甫卓闻惯了女人香,鼻腔里头一次灌满墨汁味,鼻翼发痒忍不住抽了抽。

“阿嚏!”

样子滑稽又可怜。

嘉礼心知自己如今还需助力,也不能将人真给得罪了,强逼着自己快速冷静下来。

马公公在外边听着动静,已经叫小丫鬟打了水在屋外候着。

皇甫卓洗了脸,又在偏房换好了衣服,才又走进书房。

嘉礼还坐在书桌后头疼。

“殿下,现在咱们怎么办?”

皇甫卓隔着老远的距离,背也不敢挺直,小心翼翼问。

“那两个管事呢?”嘉礼揉了揉眉心,“雁过留痕,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要不,派青黎去找?”

皇甫卓急着将事情撇出去,青黎无疑是皇甫卓能想到的最好人选。

可惜他不知道,那日设局将青黎推出去送死,早就寒了人心。

嘉礼略一思索,点头。

“甚好,你去与他说找到了人,立即抓来见我。”

“好,我现在就去。”皇甫卓道。

他一刻也不想停留,出了雍王府,亲王府马车等候在门口处。

丁义跳下车,“世子,如何了?”

皇甫卓满脸晦气,转头微看了眼已经紧闭的门。

“赶紧走。”

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此刻肠子都悔青了。

要不是被树光耀逼着要钱,他已经没了退路,也不必来雍王府受这个气。

“先送我去快活林,”皇甫卓钻进马车,“你去将青黎找来。”

皇甫卓独自进了快活林。

他前脚刚进去,一个俊俏小生也紧跟着进了门。

快活林换了老板,依旧沿袭着以前的旧例,名字没变,贵宾房号也是原先的十二花神。

皇甫卓这样矜贵的公子哥,房间、姑娘自然是挑最好的。

他最爱去的是石榴房。

石榴,寓意多子多福,家庭兴旺。

他的喜好在上京不算秘密,稍一打听就能知晓。

月殊来过快活林,对里边格局门清。

大厅内娇声笑语不绝于耳。

姑娘们身着各色薄纱。

男子个个左拥右抱,浪荡公子模样。

月殊怕引人注意,特意挑着僻静处走。

顺着台阶越往上走,越清静。

石榴房在最后边位置,算是清静中的清静,里边就算闹腾得再厉害,外边也听不着太大声音。

这也是皇甫卓钟爱这个房间的另一个原因。

老鸨子走出房门还没一盏茶的功夫,就带了一个低眉顺目的姑娘上来。

月殊隐在拐角处,稍一打量,便瞧出那姑娘还是个雏。

门没关紧,月殊摸近,听到老鸨子介绍说叫雨荷。

豆蔻一样的年纪,强装镇定站在房内,任由皇甫卓肆意打量。

老鸨子安排妥当随即关好门出去。

雨荷先去屋内小间净身,出来时光着脚。

每走一步,脚腕处的铃铛便一阵轻响。

皇甫卓躺在床上,呈大字型摊开。

雨荷近到床边,跪到床沿,慢慢往里挪。

进门前老鸨子已经再三叮嘱过,这位公子哥身份尊贵,是她们这辈子都攀不上的高枝。

能让她伺候,是祖宗八代修来的福气。

一双柔荑覆上皇甫卓大腿,轻拂往上开始撩拨捏弄。

这些动作与流程,快活林的教导妈妈已经教过无数次。

可这是她第一次,又是如此身份尊崇的贵人,手控制不住微微颤抖。

“你在怕我?”皇甫卓闭着的眼睛微睁开一条缝。

想来是对于权势的恐惧,皇甫卓一开口,雨荷抖得更加厉害。

她人娇小,强忍害怕颤抖的样子看着别有一番风情。

男人心底的兽欲被勾起,用力扯过她手臂,半压在怀里。

“请……请世子爷怜惜……”她才说了几个字,眼眶里便泛起水雾。

皇甫卓可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人,这会起了兴致,动作简单粗暴,薄纱几下被撕扯得不成样子。

雨荷下意识回避,柔声道,“奴婢给您倒酒。”

皇甫卓拽住她,“喝什么酒,滚回来!”

雨荷被他拽倒在床,惊慌中用力抵住他胸口。

“贱人,敢躲?”

皇甫卓今日受了气,一股脑将怒火宣泄到了妓子的身上。

几个耳光将人扇得眼冒金星,雨荷疼得“呜呜”直哭。

“老子是来找乐子的,你嚎丧呢!”

哭声搅得皇甫卓心烦,索性扯过底下的被子蒙在她头上。

雨荷被压得呼吸不畅,手脚乱蹬挣扎得更加厉害。

皇甫卓到底是男人,将人死死拦住,心底因为她的挣扎反抗反升起从未有过的快意。

来来回回几番肆虐,挣扎幅度越来越小。

渐渐只剩下皇甫卓一人粗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