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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歌可没跟他提起过还有这个人的存在啊。

不管怎样,公事公办总没错。

“公主殿下回城,何人拦路?”他冷着脸大声喝问。

和燊沉默一瞬,很快明白过来,羲和在,两人不宜太过亲昵。

他也正了正神色,笑意浅了许多,“我是文安侯府三少爷,和燊。既然在此遇到殿下,臣愿护送殿下回京。”

桑之将人带到羲和跟前回禀,队伍很快重新动起来。

这番动静很快传进和狰耳中,按照他原先的猜测,桑之应该就是齐月殊。

碧水山庄阳起池,怎么女人愣是在眼皮子底下变成了男人?

他原本也有些自我质疑,可和燊火急火燎赶来,又让他坚定了心中的猜测。

阳起池,一定有什么,是被他忽略了不曾留意到的东西。

和燊骑马紧跟在马车旁,他隔着车帘子与羲和说话。

“公主殿下,臣听闻驸马爷武艺卓绝,曾经凭一己之力就从千灯楼火场中将您给救了出来。”

车帘子立即便掀开了,羲和脸上露出几分娇羞。

“确有此事,桑之多次救我,是我的救命恩人。”

桑之在羲和身后小声道,“公主,那都是我应该做的。”

和燊想说的却不是这些,他转头环顾一圈四周黑漆漆的密林。

缓慢而低沉地说道,“雪灾过后,山林常有匪寇出没,已经有好几伙客商被打劫。”

“真的?”羲和本就怕黑,眼睛往密密的林子瞅了一眼,立即缩了回去。

和燊计谋得逞,趁机建议,“不如让驸马爷与臣一道巡逻,也好护佑公主安全。”

桑之出了马车,原本与和燊一左一右护在公主马车外头,没一会,和燊便转到他身边。

“咱俩先去前边探路。”

语气毋庸置疑,一扬鞭先冲了出去。

他大老远跑过来,可不是真的来护佑公主殿下的。

他憋了一肚子的火,等着发泄。

和燊策马奔了一阵,便一扯缰绳偏离了主路,一人一马停到密林里头。

桑之乖乖跟了进来。

“三少爷来这里何事?”桑之有些莫名。

“过来。”

白雪反射下,夜里视线倒还不差,可桑之有些看不懂和燊此刻脸上的表情。

情欲?

“恩?”桑之骑马绕着和燊走了一圈,没懂他的意思。

和燊扯住缰绳,下一刻,人也到了马背上。

桑之看着那只环抱在自己腰上的手,跟被炭火烫到似的挣扎着要下马。

“别怕,公主过来还要一会,让我抱抱。”

他将头搁在桑之肩膀上,一只手不老实地往衣服下摆处探。

“和大人,这……不好吧。”

桑之将那只不安分的手捉住,和燊嘴又拱到他耳边厮磨。

“真想马上将你吃掉。”

和燊声音暗哑磁性,桑之却起了一身鸡皮。

“和大人莫不是中了合欢散?”实在热情得让他招架不住。

那女人只说可以免费当驸马,可没说还要应付这恶狼一样的男人啊……

桑之努力在他怀抱里反身,和燊的嘴却在此时凑近,他慌得往后仰,两人一道跌下马。

底下是松软的积雪,两人压出一个人形的坑。

桑之惧怕那俩唇瓣真的压下来,慌得紧闭眼,撇开头。

和燊手指从他脖子处抚过,落在喉结位置,忽地僵住。

桑之紧张地吞咽口水,喉结在和燊指腹处上下滚动。

“你不是桑之!”

桑之整个领子都被和燊揪成一团,很快,衣领处也被和燊粗暴地扯开,健壮的胸膛露了出来。

“齐月殊呢!”和燊银牙近乎咬碎,哪里还有方才的情欲难抑。

“齐月殊是谁?”

那女人没说啊……

“啊!”桑之惊叫,沙包大的拳头擦着他清俊的脸落在积雪之上。

这么帅的脸,打坏了可如何是好,还怎么迎娶公主?

和燊黑着脸起身,策马往碧水山庄而去。

碧水山庄灯火通明。

两个捕快将一个老妇人推搡到园子里。

“大人,都搜查过了,没有遗漏。”

青黎来回踱步,锐利的目光不时从所有人脸上扫过,强大的压迫下,没人敢抬头。

他并不急着审问,等水池里的水放完,他就能得到心里想要的答案。

一个捕快跑回来,“大人,洞!真的有洞!”

“看好他们,本官马上回来。”

吩咐完,青黎疾步往阳起池跑去。

飘渺水雾散了个干净,站在台阶处,阳起池全貌一眼就可看完。

巨大的石壁下,石板撬开,露出黑漆漆一个洞口。

两人捕快押着山庄管事在边上候着,青黎指着洞口问他,“这洞通向哪里?”

管事苦着脸,“大人,这是放温泉水的洞啊,自然通向泉水源头处。”

碧水山庄在山脚处,汤泉水源在山顶,整个山庄的温泉水都是靠那些开凿的管道引下来的。

青黎派了两个捕快守在阳起池,又叫了四五个捕快与他一起去山顶查探。

和燊到的时候,青黎已经下山,两人在山庄门口碰见。

“青大人也在?碧水山庄今夜很热闹嘛。”

“和大人不也是爱凑热闹的人?”

两人目光都很冷,青黎更是恨意摄人。

他挥手让人将管事带进去。

寒风呼啸,卷起两人衣摆。

青黎抽出整把刀,雪色下,寒光凛冽。

杀妻之仇,不共戴天,既然他送上门来,便没有不打一场的道理。

“青大人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和燊依旧端坐马背,居高临下轻蔑看他。

青黎手里那把在上京让许多人闻风丧胆的刀,在他看来,也不过如此。

第一刀是冲着马头砍来的,和燊扯着缰绳,身子随着悬空的马身后仰。

“青大人还是一如既往爱滥杀无辜。”

说话间,抽刀挡住又一下砍到马腹的刀。

青黎恨这些高高在上的上京贵族,他们天生落在终点,他再努力,也不过是他们的一条狗。

就像面前这人,一对一的对决,他却稳坐马背之上,频频居高临下睥睨下看。

隐隐露出高人一等的矜贵。

这种差距,令他抓狂。

几个回合下来,和燊连马背都没下,他则越来越狂躁。

“离了那些肮脏手段,青大人似乎有些力不从心?”

和燊每挡下他一次攻击,就要损上一句。

山庄门口,一个捕快跑了出来。

“大人!人数对不上,跑了两个!”

一二十人守着,还跑了两人,青黎难以接受。

“怎么回事!”

和燊乐了,“青大人,究竟还打不打?”

青黎面色阴沉,唇紧抿成线。

那捕快战战兢兢道,“方才叫了两个妇人去厨房弄吃食,许久未回来。”

他一看不对劲,忙叫人去厨房看,厨房里黑灯瞎火的,冷冷清清一点烟火气也没有。

人早就跑了好久了。

青黎眼神要杀人,牙关里蹦出两个字:“饭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