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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和宋丞相也从殿外进来。

宋丞相鼻青脸肿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地狱的那些鬼下手半点不留情,宋丞相估计要顶着这张猪头脸上一个月的朝会。

陆景澈脸上也有伤,但好面子,怕丢人,和他亲爱的父皇一样,同样带着帷帽。

小狐妖玉瑶清晨醒来没看到宋萌萌,急疯了,找了一圈发现宋丞相一家都不在,就连太子殿下和楚灵公主也没看到人影,难道他们一起私奔了?不要自己了?

小狐妖玉瑶没吃早餐,在京城找了几圈,愣是没找到宋萌萌,现在正躲在房间里哭。

宋萌萌回到清风院,就看到房间里面抱着枕头哭的小狐妖玉瑶,不好?哪个混账东西?趁自己不在的时候,伤害了自家可爱漂亮的小狐妖!一定要把他抓出来,挂城墙上风干!

“谁欺负你啦?”宋萌萌过去抱着玉瑶,心疼的抚上她的脸,小狐妖的漂亮眼睛哭得红红的,肿成了核桃。

小狐妖玉瑶见到是宋萌萌,用爪子揉揉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先是一颗两颗,然后眼泪便如雨般落下,哭得格外让人心碎,“萌萌,你去哪了?你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我刚刚找遍了京城都没找到城。”

小狐妖玉瑶把头埋在宋萌萌的怀中,紧抿着唇,强忍住泪水,然后是失而复得的激动,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宋萌萌拥住小狐妖玉瑶,一只手轻轻的在后背心拍打,助其顺气,另一只手牵起她的爪子,问,“别哭了哈,哪个混蛋欺负的你?我这就去给你报仇,把他抓住,挂在城墙上,风干。”

小狐妖玉瑶瞬间心疼,眉心猛地就蹙了起来,低头,心慌意乱解释道,“萌萌,没有人欺负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所以我就哭了。”

宋萌萌:……敢情那个坏蛋是我!

朝堂上,贤王陆璃安和睿王陆容琛,素来水火不容的两人,在这一刻,达到了一种奇异的默契,两人甪眼神偷偷交流。

贤王陆璃安:皇帝和太子为什么要戴着帷帽呢?难道?这两人是冒充的。

睿王陆容琛:江尘道士的乾坤大法成,皇帝和太子都下地狱报到了才对,他的人半夜就打探了情报,皇帝陆运和陆景澈不见了,现在上午是九点半,我不信有人能去了地狱,还能回来。地狱中的那些恶鬼没把他们杀死?阎王爷肯送他们回来?

两人的心思各异。

贤王陆璃安做人做事,向来做两手准备,假设皇帝和太子是冒充的,那又会是谁的人呢?这么短的时间,谁能找到演艺精湛且身形相似两个人来。

贤王陆璃安脑海中分析着,看陆容琛的样子,显然,他也是不知情的,除非这两人是……是他那位……皇叔康王找来的。

不行,那位皇叔康王可一点都不简单,他如果上位,本王肯定活不了!

“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跪拜。

陆运帷帽中的脸神情有些复杂,昨晚去地狱差点没回来,说什么万岁万岁万万岁不是扯淡吗?能活到百岁都谢天谢地!

这一刻,他觉得这些从大臣恭维,感受不到成就感。

还是那一句,宋萌萌,没你,朕不能活呀!

大殿下,贤王陆璃安站出来,假惺惺的道,“父皇,你刚刚去哪里了?儿臣派人去找你,没见到你,很是担心,儿臣斗胆问一句,父皇今天为什么戴着帷帽?”

睿王陆容琛也问陆景澈,“太子殿下,你身为臣子,怎能戴着帷帽上朝呢?”

皇帝陆运帷帽下的双眸,透射出冰冷寒意,声音有些沙哑,道,“朕昨夜睡不着,去东宫找太子和他聊政事治国之道聊到很晚,今天上朝便晚了些,诸位爱卿等的辛苦了。”

睿王陆容琛猛的一抬头,果然,冒充的皇帝那么快就露馅,他派人去东宫找过的,太子不在东宫,也不在丞相府。

陆容琛眼睛微眯,试图透过帷帽看清楚冒充皇帝的人的脸。

贤王陆璃安心中有了猜测,他也派人去东宫找过的,还叫暗卫悄悄溜进东宫查探,太子和皇上今日早晨并不在东宫内,坐在龙椅上的那人是冒充的。

陆璃安又问,“父皇,你这是不舒服吗?上朝戴着帷帽,是不是感染了风寒?要不请太医过来,给你看看?”

陆运隔着帷帽审视着陆璃安:“不必,朕的身体自己有数。”

为大臣又轮流一番劝诫皇帝,他是真龙天子,一定要注意龙体安康。

睿王陆容琛提出质疑道,“今日见太子殿下迟迟不来朝堂,今日儿臣派人去东宫找过太子,发现他并不在东宫。”

陆运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这狗儿子在拆他的台,非要逼朕把昨夜下了地狱又回来的事说出来吗?狗儿子!混帐东西。

贤王陆璃安道,“父皇,儿臣也去东宫找过,确实没见到太子殿下的人。”

底下文武百官一阵骚动,站队贤王的大臣窃窃私语,陛下昨晚到底去哪?难不成……

龙椅上的陆运冷漠回应,语气刻薄,“贤王,睿王,朕没必要跟你禀报朕的行踪。”

皇帝陆运帷帽下的脸色极其难看,这贤王果真是脑袋有包,丢人现眼立青楼女子为平妻也就算了,还野心勃勃,心比天高,当众要朕难堪。

宋萌萌押着江尘道士,来到大殿中,微微行礼做做样子。

贤王陆璃安质问,“丞相大小姐,未经传唤,你一个女眷怎么能公然闯朝堂呢?”

睿王陆容琛眼神如刀子般,恨不得剜了宋萌萌,“丞相府大小姐,你见了陛下为何不行礼?”

林御史见亲孙女被欺负,急了,站出来开口为宋萌萌求情,“萌萌,自幼又流落在外,还不懂朝堂上的规矩,不知者无罪,怪我没有好好教她,请陛下恕罪。”

林御史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宋萌萌把林御史强行扶了起来,道,“外祖父,别跪了,陛下都没怪罪我呢!只是有两只狗着急出来泼脏水罢了!”

贤王陆璃安眼神阴狠,眼中仿佛燃烧着两团炙热的火焰,这个京城人人都知道丢人现眼的草包宋萌萌,这几天展露点本事了,就敢骑到本王的头上,还骂话里话外说本王是狗,欺人太甚,“宋萌萌,你……”

宋萌萌勾唇笑道,“皇帝不急太监急,圣上都没有指责我呢,两只狗站出来骂街。”

睿王陆容琛气的鼻孔涨开,好像冒烟似的,手上青筋暴起,道,“宋萌萌,你骂谁是太监谁是狗?”

宋萌萌轻轻挑眉一笑,道,“当然是骂你和贤王,你们自己不是自己承认了吗?皇帝不急太监急,你们两个比太监还恶心!”

皇帝陆运扶额!心中腹诽

宋萌萌,你别飘!这样朕很难做!你想骂我两个狗儿子就私下骂,公然在朝堂上骂,就是无视律法,那些古板的大臣一个个都会戳你脊梁骨的。

据陆运所知,两个狗儿子在朝堂上拉帮结派,也有不少势力,他们联合起来,跪求朕惩罚宋萌萌,朕不罚宋萌萌,堵不住悠悠众口,如果被有心之人传到百姓中,一些书生最爱卖弄文墨,以讹传讹,天下人都会骂朕是昏君的。

宋萌萌,你说话就悠着点吧,当朕求你!陆运心中默默祈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