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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光的照耀下,地主那张曾经和蔼的面孔此刻变得扭曲而狰狞。

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连续用拳头狠狠地砸向我的脑袋,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我的意识击碎。

他的双手像铁钳一般紧紧勒住我的后背,让我呼吸困难,仿佛被束缚在一座无形的牢笼中。

我眼前一片模糊,天旋地转,整个世界仿佛都在颠倒。

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仿佛胸口被一块巨石压着,让我无法呼吸。

我尝试挣扎,但地主的力量仿佛无穷无尽,让我无法挣脱他的束缚。

地主的咆哮声在夜空中回荡,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狂暴。“草泥马的,高雷,你竟然敢往我脸上吐唾沫,我要让你知道,侮辱我的下场,啊~”他的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火焰,烧得我体无完肤。

我被勒得一阵咳嗽,脸上的肌肉仿佛被扭曲,变得有些发紫。

我感觉自己仿佛就要升天了,那种痛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仰头看着天空上的月亮,那轮明亮的月亮仿佛在默默注视着我,让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

就在我以为自己将无法承受这种痛苦时,地主突然松开了手。

我如被狂风掀翻的小船,狼狈地瘫倒在地,每一次呼吸都如同在穿越炙热的沙漠,仿佛刚刚从死神的魔爪中挣脱。

我的脑海中一片混沌,完全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只想在这冰凉的地面上,贪婪地呼吸着每一口空气。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感觉它似乎不再那么挺拔,应该是被地主的脑袋给撞塌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的头脑才逐渐恢复了清晰,于是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想要弄清楚地主为何突然放手。我可不认为他是大发慈悲。

我抬头一看,顿时明白了原因,原来是魏龙。

我不知道魏龙刚刚是咋做到的,但现在地主的额头上正流淌着鲜血,从额头一路滴落,显然是被什么重物击中了。

他正在与魏龙激烈地缠斗,一拳一脚,毫无章法,完全失去了和我对决时的理智。

我缓过劲儿来,这才注意到地上有一块破碎的砖头。

难怪地主会失去理智,原来是他被这个砖头给砸中了。

这明显违反了之前的约定,我们明明说过不允许使用任何武器的,这砖头也应该算是一种。

不过这也很合情理,魏龙本就是后来者,别说拿砖头了,就是拿了一把刀过来也不足为过。

不过,谁又知道他们两人之间是否藏有深深的仇恨呢?他们之间的打斗方式,看得我浑身不自在,仿佛连空气都充满了紧张与冲突。

地主虽然头部受了伤,但他的气势并未减弱,反而将魏龙打倒在地。

地主重新从路边捡起一块砖头,对着正要起身的魏龙怒吼:“魏龙,既然你不懂规矩,那就别怪我了,这一砖头我非还给你不可!”说着,他便高高举起了砖头。

看到这一幕,我再也坐不住了。虽然我的伤势刚刚有所缓解,但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魏龙遭受这样的攻击。

我知道,如果魏龙倒下,那么下一个目标很可能就是我。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纵身一跃,紧紧地抱住了地主的脖子。

我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往后一拽,同时双脚也紧紧地缠绕在地主的腰间。

我试图对他实施一个裸绞,这是我在泰拳教练那里学到的技巧。

虽然当时我是被实验的对象,尝试的过程中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但我深知这个技巧的威力。

现在,我希望能用这个技巧制止地主的攻击,保护我和魏龙的安全。

可这一突袭,虽然成功地将他拽倒在地。然而,我的双手却未能如愿地勾住他,这使得我无法发挥出裸绞的真正威力。

地主似乎早已洞悉了我的意图,他的双手犹如铁钳一般,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试图挣脱他的束缚,但效果却并不明显。

我的后背紧贴地面,而地主的双脚则不停地蹬着地面,这使得我的后背与地面产生了剧烈的摩擦,仿佛有无数的小刀在切割我的肌肤。

我深知,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我的突袭很可能会以失败告终。

于是,我大声呼喊:“魏龙,你踏马还没缓过来吗?快来帮忙啊!”尽管我看不见魏龙的情况,但我只能朝着天空大喊,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图。

就在这时,地主突然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吼叫,仿佛他看到了啥可怕的东西。

我感觉到他的力量在瞬间增强了许多,我的双臂仿佛要被硬生生地掰开。

在力量方面,我确实不如地主,这让我深刻地意识到了加强力量训练的重要性。

“魏龙,你踏马死哪儿去了?”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歇斯底里地喊道。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声响亮的声音……

“别踏马喊了,我来了!”

话音未落,我只看到一块红砖头从天而降,我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在那一刹那,我的脸颊突然遭受了轻微的冲击,仿佛有细小的石子裹挟着尘土蹦跳而来。

“啊——他妈的,小龙!”随着这一声怒吼,地主的声音如惊雷般在整条街道上回荡。

我敏锐地察觉到地主手中的力量正在减弱,我知道,这是魏龙手中的板砖发挥了作用。

我趁机行动,双手迅速勾住地主的颈部,用尽全身力气,施展出裸绞技巧的最大威力。

地主瞬间陷入了沉寂,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

我拼尽全力,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将地主彻底制服。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只有这一个目标,全身的力量都汇聚在双手之上。

地主的双脚仍在无力地蹬着地面,但我已经无暇顾及后背的摩擦和疼痛。

“他妈的,够了,松开他!”一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与此同时,我的双手也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掰着。

我睁开眼睛,看到魏龙正用力拉扯着我的手臂。

“草泥马的,高雷,我叫你松手,再勒就死了!”魏龙的声音充满了焦急和紧张。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可能已经危及到了地主的生命。

我松开双手,喘着粗气,看着地上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地主。

这一刻,我才真正体会到了裸绞的威力,同时也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