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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遗风诧异地看了云楚又一眼,旋即想到梁满仓和金大锤,笑了笑。

“我的确想过要策反李丽钊,不过那姑娘是个直肠子,并没有听出我的意思,像她那么愚笨的人,即便是为东瀛帝国拉来,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

“而龙都既然已经覆灭,那留着冷烽等人也只会成为障碍,理应除去。”

“至于冷丛生被捕押送到江城的消息,的确是真的,黄修伯对我深信不疑,是我提议将电台和冷丛生都秘密送往江城,博得退路,之后又传递情报给帝国,截获电台,可惜让冷丛生跑了,否则我此番兵行险招,应该拿到更大的功劳。”

解释起这段话时,王遗风脸上没有半分愧疚,有的只是唏嘘和感慨。

“冷丛生真的跑了?”云楚又拧眉,这时候是真有些听不懂了。

许都这个冷丛生明显是有问题的,虽然他说出了王遗风的名字,一些事情始末也都清楚,但其中关节却说的并不清晰,有点避重就轻的意思。

如果像霍湛说的,许都的冷丛生是真的,一直待在龙都的冷丛生的假的,那这其中到底是有什么隐秘,才会使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连梁满仓都看不出端倪?

王遗风眸子微眯,想到今天下午逃走的冷丛生和梁满仓。

他神色微妙,点头道:“的确跑了,不过,他并未来许都。”

云楚又心头一凛,看向王遗风,他知道许都冷丛生的事,不过也正常,这人明显就是黄修伯放出的烟雾弹,用于钓出冷烽等人,以及剿灭许都联党根据地的同志。

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云楚又也不着急了,只想着从王遗风嘴里挖出更多的事。

她道:“许都的冷丛生,到底是什么来历?”

王遗风笑道:“云同志,你还没拿出什么诚意,就想从我嘴里知道所有的隐秘,是否有些不地道?不如,你先交出特效药配方,届时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云楚又眉梢一扬,爽快应道:“行呀,没问题!”

王遗风嘴角一抽,对云楚又实在是有些拿捏不准,他从来没有碰到过她这样的人,行事作风异于常人,过于古怪,她的爽直反倒是他心里泛起嘀咕,总有些不安。

一旁的福山慧和白石相田可不管那么多,看王遗风神色有异,纷纷询问。

在得到云楚又愿意现在就交出特效药配方后,都开怀大笑起来,看云楚又的眼神也愈发顺眼,忽然觉得九州人也不是都那么讨厌,最起码眼前这个识时务的就不错。

云楚又在接过纸笔后,就开始奋笔疾书,凡是上学时候学过的,都写在了纸上。

肾上腺素盐酸、组胺拮抗剂、生理盐水等等,多少剂量配比,如何稀释药物浓度等等都写的一清二楚,写完后,云楚又就爽快地交给了王遗风。

王遗风眼神激动,双手捧着药方,脸上表情十分虔诚。

不过,这样的虔诚在看清纸上的字后,僵硬起来。

云楚又并没有在字体上刁难人,反而写的十分规整,一笔一划,让人一目了然,不过,看着纸上很多听都没听过的医学专业名词,王遗风显得有些很不自然。

他是专业出身的,可惜没受过什么深层次的教育,这种一看就高深的名词,怕是只有国外才有,他半点没觉得云楚又在坑人,因为这份特效药配方写的太专业了。

这种专业让他心生崇敬,半点都不敢产生质疑。

云楚又转头看他:“药方已经给你了,接下来能继续为我解惑了吧?”

王遗风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云楚又有些惊讶,红唇微启道:“你不会看不懂吧?”

她这话问的寻常,可落在王遗风耳朵里却不亚于凌迟。

他表情僵硬,耳后隐隐泛红,捏着配方的手都有些打颤,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

福山慧有些焦急地凑过来,伸手从王遗风手里夺走配方,上面写的都是九州国的文字,她看不懂,赶忙问道:“王先生,怎么样?这药方有没有问题?”

王遗风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药方有没有问题还得交给帝国的医生好好看看,我看不懂,不过应该是没问题的,云同志写的很用心,配比剂量都很清晰。”

他一说完,福山慧和白石相田都面露激动,前者更是上前朝云楚又伸手,用略显蹩脚的九州话道:“云小姐,你做出了十分正确的选择,东瀛帝国欢迎你的加入。”

云楚又瞥了一眼她的手,轻笑一声:“我说了,等王遗风为我解惑后,我才算是真正答应你们,不然的话,即便药方给了你们,我也不会为你们效力。”

她没说东瀛语,反倒是用了九州话,福山慧不解,看向王遗风。

王遗风深深看了云楚又一眼,顺口解释了一句,用词温和,福山慧倒是没什么反应了,抬手挥了挥手里的药方,说道:“我们先离开,你好好和云小姐说话。”

这份药方的价值可不低,她自然是迫切想要借此邀功。

虽然客栈这会儿出不去,但他们可以隐藏成普通客人,反正黄修伯不是他们杀的,一切都由着王遗风承担就是了,拿了好处,两人第一时间想的就是离开。

王遗风把两人的心思看在眼里,点了点头,表现的很平淡。

不过,在两人离开房间时,目光又在特效药药方上转了一圈,可见他的心思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毕竟能要出药方,也是他的功劳,如今这功劳却被人截胡了。

云楚又轻笑一声,毫不客气讥诮了一句:“王大夫倒是大方。”

王遗风也笑了笑,并不在意云楚又的讥讽,如今东瀛人走了,他也终于放松下来:“比不得云同志能屈能伸,你孤军深入,就只是为了问我龙都的事?”

云楚又没说话,静静看着王遗风,等待他继续。

“云同志既然能为了一群和自己无关的联党人来到许都,并且进入客栈来找我,那你就绝不是个会轻易变节的人,刚刚那份药方,有问题吧?”

王遗风问出这番话时,语气带着洞悉一切的冷静,唇边还噙着些许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