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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事情?”沈余念偏过头问她。

“没有。”那姑娘细看其实长得很英气,她笑道:“就是这一路,麻烦你们了,我想感谢一下你们。”

“不用。”沈余念摆摆手,随便道:“举手之劳而已。”

“该说谢谢还是要说的。”那姑娘执意和沈余念一起走。

沈余念对女子的态度向来不怎么强硬,更何况燕漾那边还绑着一群术士,她去处理一下也好。

等到沈余念回去的时候,江吟那边已经处理干净了。

许知羡靠在江吟旁边的树,不愿意走了。

“你都能带着一个陌生男子一起,不能带我。”许知羡看向容可,扯了一下嘴角:“江吟,你对得起我吗?”

江吟简直懒得和他废话:“先把你魔气收好。”

许知羡啧了一声,正好瞥见沈余念带着赶尸人回来了,他倒是也没有纠缠,拍拍江吟的肩:“过两天来找你。”

魔气掩盖住他的身影,再次散开的时候,许知羡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时泽看了一眼许知羡刚刚碰江吟的地方,然后收回了目光。

时泽和江吟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沈余念回来的时候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人的气息似乎有点不太对,但是一时半会也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异样。

她有些狐疑地看向江吟,江吟看出沈余念眼神之中的询问,笑了一下。

这种不算回答的回答把沈余念搞得莫名其妙,她也没有多问,看了一眼燕漾绑好的那些术士,然后把自己的视线移向了伸手的赶尸人。

那姑娘迈步向前,朝着江吟他们抱拳:“这一程谢谢各位了。”

看上去倒像是个豪爽的姑娘,江吟点点头,算是应下了。

道完谢了,那姑娘转身看向那些捆好的术士,冷下了脸,她走过去:“你们放弃吧。”

“滚回去告诉我父亲,我是不可能回去的。”她声音冷淡:“我当年离开家门的时候就说过了,从此以后,我们各自安好。”

“今天你们但凡动了那些尸体中的一个。”姑娘的眼睛像是冰冷的海:“我会让你们回不去。”

正主来处理这些事情了,燕漾也就没事了,他看向沈余念,沈余念没理他。

小少爷抿起唇,似乎有点委屈,然后磨蹭到她身边,去拉她。

沈余念现在是见到燕漾就头疼,白日为了让这个小崽子别丧了,没少花心思,好不容易到晚上了,这小崽子又来了。

没完没了。

快活潇洒了半辈子的沈余念还真没遇到过这么令人头疼的人。

燕漾知道沈余念不待见他,但是他还是拉住了她。

走一次无观镜,小少爷似乎成长了不少,不会再冒冒失失,也不会再一惊一乍了。

燕漾拉住了沈余念的手,然后顿住了。

“你受伤了?”燕漾皱眉:“谁搞得?”

沈余念不搭理他。

“沈余念。”燕漾叫她全名。

“没多大事情。”沈余念摊开手掌,她施了止血术,血早就不了流了,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神的躯体会自愈,这道伤口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己消失了。

燕漾看着那道伤口,继续问道:“谁伤的?”

不知道在执着什么。

“谁知道。”沈余念收回手,无所谓道:“估计和那些术士一伙的。”

她也懒得和一群凡人计较。

燕漾真的冷了脸,他盯着那个伤口,似乎想生气,但是又知道不被待见,忍住了。

“用不着你生气。”沈余念瞥了他一眼,开口道。

小少爷看着她,然后拉住她的手腕就走。

沈余念哎了一声,最后还是没挣开他的手,由着他拉走了自己。

其实现在有没有李澄策的事情了。但是李澄策倒是第一次见到赶尸人这种职业,有一些想问的事情,所以就没离开。

江吟也没有待在这里的兴趣,她歪着头看了时泽一眼,见那人没看她,笑了一下,对容可道:“那我回去了。”

容可下意识地看向时泽,正好和那人冰冷的眸子对视。

啧啧啧。

容可打开扇子,遮住自己的半张脸,对着江吟笑道:“那行,江姑娘先走吧?”

说到这儿,容可顿了顿,又继续道:“江姑娘一个人走,是不是不太安全?”

“要在下跟着一起吗?”

江吟微微眯了眯眼,倒是没拒绝。

很少有她能猜错身份的人,江吟现在,确实还挺好奇容可的身份的。

容可的身份,难道真如他所说,只是一个普通的修士吗?

容可笑着收起自己的扇子,他玩扇子玩的极好,很像凡间论风雅的那些公子们一样,上面的菩提随着扇子被合上,消失在江吟的视线里。

容可朝着江吟走过去。

江吟没拒绝,但是也没等他,转身先走了。

容可跟着她,跟到一半,人就不见了。

堂堂魔神自然不会出事,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在无声之中拽走了。

容可大概猜到了,笑了一下,扇子被他拿着,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的左手手心,他没有停下脚步,宛若什么都没发现一样,继续朝着客栈的方向而行。

江吟走到了一半,突然被时泽拉到了一旁。

树林地形本就复杂,更何况现在又是黑夜,江吟有那么一瞬间也没摸清楚自己被他拉到了哪里。

春夜微寒,她被那人按在树上。

神相不善言辞,此刻唇角紧紧地抿着,伸出指尖拨开了江吟的衣领。

青年的体温本就偏低,刚才又在夜里站了那么久,所以指尖冰冷,当碰到江吟的肌肤的时候,江吟被那冷意激的没忍住挑了挑眉。

时泽的指尖留恋在江吟脖颈上残留的齿痕之上。

他轻轻摩挲着那个印记,没有说话,眸色晦暗,仿佛在确定这个印记还在,确定这个人确实是属于自己的。

江吟没动弹,任由他的指尖在锁骨处流连。

然后,青年的指尖用了力,按住那一块齿痕。

他始终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特别过界的动作,但是墨色的眸子暗波涌动,似乎压抑着什么很危险的东西。

只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会倾泻而出,摧毁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