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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着急回隐山。”江吟偏过头:“我还有点儿事没处理,得下山。”

比如时泽的封印,还有她要找的另一位初生神明。

“好。”李澄策也没有细问,点头应道,随即想起来什么,问道:“你告诉……他了吗?”

李澄策考虑事情向来比较周全。

江吟是魔神,时泽知道这件事,他无论以什么身份,都不可能放任江吟乱跑。

如果他师姐不声不响地走了……

“还没说。”江吟拍拍手,不在意道:“没关系。”

她本身也没打算瞒他。

毕竟给他解除封印,总归是要带着他的,这是避不开的事情。

“江姑娘。”背后突然有人喊她。

江吟回过头,看着不知道从何处而来的容可,挑了挑眉。

就是因为这个人,某位白狐没少在情动的时候折腾她。

压久了的情绪倾泻而出的时候,多少都有点儿汹涌。江吟甚至还记得时泽当时在榻子上压着她问的时候,她手腕上的镯子都因为那人的情绪变化而收紧了。

“是这样的。”容可没在意江吟的目光,笑道:“我当时从宗门前往北琮山的时候,在凡界的一个镇子遇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现象。”

他叹口气:“但是当时我忙着赶路,也就没来得及细看,现在想来,真是遗憾。”

“刚刚听说姑娘也有下山一游的意思,不知在下可有幸和姑娘共行一路,去再看看那个奇景。”容可给她拱拱手,意味深长地开口道:“那地儿可有意思了。”

“在下相信姑娘一定会感兴趣的。”

他在暗示什么?

江吟指尖微微敲了敲衣摆,她想了一下,开口道:“倒也不是不可以。”

容可听到江吟答应了,也就没有再纠缠,笑道:“那在下就等着姑娘的消息了。”

他来的快也走的快,仿佛真的就是很单纯地来邀请江吟一起出行一样。

李澄策看容可离开之后,才开口:“那个人……”

李澄策皱眉:“有一次沈余念和他对上了。”

“谁赢了?”江吟问道。

但凡沈余念的对手不是容可,江吟都不会问出这个问题。

她这么问,就说明她对容可存疑。

“沈余念。”李澄策纠结了一会儿,开口道:“但是我觉得……”

他想了一下:“我感觉那个男子似乎在最后收力了。”

所以沈余念才能这么轻松的赢。

这个答案在江吟的意料之内。

“我知道了。”她也没有多说,只是看着容可离开的背影轻微地眯了一下眼。

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真是有趣。

这个比赛持续的时间久,江吟连续两天都在看比赛,没有回去。

燕漾后面状态恢复过来了,虽然不是巅峰状态,但是也没有给北琮山丢面子,一路打到了前三。

李澄策状态好,实力也不差,攻击和防御双抓,自然也在前三之列。

不过从始到终,他都没有出天书,本命法器都不祭出,明显就是在藏拙了。

但隐山这么多年都处在封山之中,一开山就拿第一,实在有些太过于锋芒毕露,所以江吟也就默认了李澄策的收敛行为。

比赛打完了,名次也出来了,他们在北琮山的事情大部分也就解决了。

不过江吟回到住所的时候,却没有看到沈余念。

沈余念给她留了一封信,大概意思就是,她实在受不了这种躲躲藏藏的日子了,她先跑路了。

“老娘这次一定要去山下玩个痛快。”

沈余念在神界算得上是武神,所以她的字本来就丑,此刻带了怨气,写的就更难看了。

江吟看得都没忍住抽了一下嘴角。

“我要去吃香的,喝辣的,我要去欣赏美男,我要去逛花楼!”

“老娘他奶奶的才不要留在这儿!”

江吟合上信,放在桌子上,倒也没有多意外。

沈余念嘛,被困在这里才不正常。

不过令江吟没想到的是,比赛完了,燕漾也就闲了,在今天正好跑过来了。

这信在桌子上,也没人藏着,燕漾就翻开看了。

小少爷眼都气红了,也说不上是怨还是委屈:“她……”

江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燕漾就朝着山下而去了。

江吟看着桌上落下的信纸,勾了一下唇,但是也没有拦着。

沈余念可能甩不掉这小少爷了。

不过这也未必是坏事。

江吟东西本来就少,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而且她还有储物戒,所以也就稍微整理了一下,就可以走了。

不过她没有走掉。

有人的长尾就这么莫名地缠住了她。

“阿吟要去哪儿?”那声音懒洋洋的,却带着一丝莫名的危险,从江吟身后传来。

妖相?

妖相穿衣服没有神相严谨,衣服松散地挂在身上,似乎刚醒,看起来有点儿懒散,尾巴把她圈到自己身旁,看着她:“阿吟为什么不说话?”

这家伙刚睡醒,似乎还有点儿起床气,不过没对着她发。

江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摸着他的尾巴,给他顺毛:“你怎么出来了?”

天山雪狐的毛色是最好的,洁白又柔软,摸起来手感极好。

妖相被她摸舒服了,舒适地眯了眯眼,声音都愉悦了不少:“我和他的交易。”

他揽住江吟的腰,兽类向来黏人,他黏糊糊地圈着他,声音依旧带着一丝危险:“阿吟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嗯?”

“下山。”江吟开口,回答了他。

妖相圈着她的尾巴一紧,湛蓝色如同冰晶的眸子眯了起来,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语气已经有点儿威胁的意味了:“阿吟要走?”

起床气起来了,带着一丝怨气和不满。

江吟拍掉他的手,回答他:“怎么了?”

白狐的手被拍红了,似乎有点儿委屈,埋在江吟的颈窝处咬了她一口:“你别生气。”

他的语气软下来,看起来黏人又可怜,尾巴却越缠越紧,无声之中控制欲十足,动作霸道又任性。

“松一点。”江吟拍拍他的尾巴:“我现在不走。”

她哄他。

兽类是很聪明的生物,何况是天山之上的白狐。

就算他们的本性是霸道和征服,想要把自己心仪的猎物占有禁锢,但是也会在对方生气的时候,明智地收敛住自己所有的利爪和恶欲,装成无辜可怜的样子去蹭对方,然后去得到对方的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