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呢？”
“他还在打电话，现在可能没有时间。”
副导演说这话时瞟了方悠悠身后的顾清一眼，那眼神怎么说呢，有些高兴有些幸灾乐祸。
“我知道你们找导演干嘛，可今天这事你们找他也没用，下命令的是上头的人，我们也只能听话。”
方悠悠皱眉，“上头的人？怎么可能，顾清又没得罪过谁。”
副导演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顾先生有没有得罪人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上头这意思我们也不敢不从，要不然咱们整个节目可能就拍不下去了。”
其实看到副导演的那一刻，顾清就基本算到了始末，对这个节目的兴趣顿时降到了冰点，只可惜了那个还在为他争取的导演。
“没事，录不了就不录，又不是没了这个工作就要饿死。”
方悠悠拍了一下顾清的胳膊，“没事什么没事，这次节目是我叫你来的，现在说让你走就让你走，凭什么？”
她更多的还是气自己，当初她要是不找顾清来救场，今天就不会有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
“咱们不能这么被欺负，什么原因得问清楚，赔偿也必须到位。”
打扮的十分御姐的方悠悠此刻梗着脖子像一只气呼呼的大白鹅。
“放心，该我的东西一分都不会少，躲在背后那些人也不会有好结果，你相信吗？”
气昏头的方悠悠终于想起了顾清超乎常人的能力，“真行？”
顾清点头，方悠悠终于露出了笑脸。
“行，这破节目不录就不录，姐也不录了。”
方悠悠决定任性一回，反正她今天要么自己录，要么随便拉个人来搭档，这有什么意思，今天这首歌可是顾清的新作，给别人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小祖宗，小姑奶奶，你咋还不录了呢？”
副导演那叫一个急，没了顾清还好说，谁让他自己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可方悠悠不一样，她在歌坛的地位还有那么多粉丝，要是知道她罢演，说不定真的把他们节目的官方账号给屠了。
“不为什么，心情不好不想录了。”
反正她也不缺钱，违约金就违约金呗，有啥？她的乳腺最重要。
通知完助理拿上东西，两人说走就走，根本没带犹豫的。
正要上车时导演终于赶来了，“这次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们了，违约金的事情不用担心，等我跟他们掰头完，这破节目我也不干了。”
听他这么说，方悠悠露出事情发生后的第一声爽朗笑声，“老王，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说真的，方悠悠能潇洒地说走就走也是觉得这节目没搞头了，或者说她猜测挚友绝对不会再导这个节目，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顾清，我刚刚给你打听了，你是不是得罪了海城的张家？”
方悠悠的眼神立马望向顾清，只见顾清缓缓点头，“前几天那个在剧组门口泼硫酸的女孩应该是张家的外孙女。”
老王没怎么上网，倒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具体情况，可5g冲浪达人的方悠悠对这事了如指掌。
“什么玩意儿？就是那个想将许舟毁容、校园暴力致同学死亡、推同父异母弟弟下水致使孩子溺亡的那女人？”
顾清点头，“不出意外是因为她。”
方悠悠已经不能用爆粗口来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还能要点脸不？那样的人被关进去也是罪有应得吧？怎么他们还想封杀你？”
“哎呦卧槽！我这暴脾气真是忍不住了，要是他们现在就在我面前，我非得一人一巴掌试试脸皮到底有多厚。”
方悠悠多说一句，老王那脸色就难看一分，“看来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张家大儿子和这里的一把手是好朋友，所以这节目还是不录的好。”
顾清和方悠悠都很赞同这个说法，一个节目而已，真没必要太勉强自己。
三人聊了会便各自离开，等坐进车里，方悠悠才问出最关心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做？”
顾清露出神秘的笑，“我已经下手了。”
方悠悠懵，“啥时候？刚刚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怎么下手的？”
“没什么，就是给他们下了个咒而已。”
当然他下的也不是什么恶毒诅咒，非要置对方于死地，只要张家不起坏念头，别干出伤天害理的事情，诅咒便不会应验。
可张家那一家子能是什么好鸟，当天晚上张家大舅在宴会上看中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女生，女生是附近的大学生，因为人长的漂亮被选中做此次宴会的服务员。
毕竟是正经的酒店，正经的宴会，女孩并没有想过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可当她换衣服准备下班回学校，却被两个黑衣保镖拦住的时候，女孩懵了。
即便女孩反抗，依旧被他们带到了另一家五星级酒店，在那个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看到了张家大舅。
他想干什么自然不言而喻，可他的年纪在女孩眼里已经可以当她爸了，女孩不是那种爱做梦的，自然接受不了这种事情，更别说她还有个谈了好几年的男朋友。
女孩极力反抗，可她的力量在对方眼里完全不值一提，等张家大舅将人推倒在床上准备下一步的时候，他的伙伴突然没了反应。
不管他怎么刺激，依旧是毫无反应，这样的事情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这下他终于慌了。
虽然他已经年过五十，可平日里十分注重保养，不行对于他来说是件完全不敢想象的事情。
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女孩自然就没了好脸色，“带她走，叫coco来。”
coco是他固定的伴侣，两人在那方面十分契合，要不然对方也不会在自己身边一待就是六年。
可这一次别说是coco，就是换了大罗神仙来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