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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气缭绕,我皱眉深思,我是应该问她一番的,问问她为何这样对我。

一阵铃声传来,我走过去打开了门,然后看见了我的面容精致肤白胜雪的妻子。

“哦,你在家呀。”简童看见我淡淡道,脸上似乎挂着一抹忧愁。

我柔和地问:“你怎么了?没事吧?”

简童眼中闪过一抹惊讶之色,但随即仿佛意识到自己精神状态很差一样,低低地说:“没事,没事。”

我试探性地说:“如果心情不好就跟我说说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别带着情绪上班。”

话音刚落,简童下意识地抬眼看我,眼神变得深邃起来,然后又垂下视线,低低地道:“不用上班了,我被开除了。”

我立即想到了朱大龙的老婆,简童必定是因为这件事被开除的。那么,朱大龙的老婆是否告诉简童是我告诉她的?

我假装柔声问道:“为什么?你不是还没到期吗?朱大龙让你先走了?”

简童摇头,依旧淡淡说道:“不是他让我走的,是他老婆开除我的,并且叫人事部立刻给我结算了工资。所以……明天不用上班了。”

我试探性地问:“你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吗?”

简童凝视我,疑惑很深,然后平淡地说:“她叫我去了一趟办公室,然后打了我一巴掌,说我是狐狸精,勾引她老公,然后她看见我之前有申请过辞职的,反正过不了几天就要走的,就让我提前走了。”

我疑问道:“朱大龙没阻止她打你?”

简童轻轻笑了,“朱大龙今天根本没来公司,而且我被打了那一巴掌其实也没什么,身体的伤跟心灵的伤没法比。”

简童说得平淡,但是我却抓住了“心灵的伤”这四个字。

我瞳孔凝住她的脸,问道:“你心里的伤……是什么?”

简童暼了我一眼,眯眼,低低地道:“被她误会了,也被公司所有同事误会了。”

简童看来很在意这个,我问:“你不是说你是在她办公室被她打的吗?被同事看见了吗?”

简童耐心解释道:“打是在办公室被打的,但是脸上有红红的巴掌印呀,出来的时候被同事看见了,我觉得无地自容,有些同事还是我朋友呢。”

我左右打量她的面颊,疑问道:“我怎么看不见巴掌印?”

“我在公司厕所补了妆?”

“哦……”

简童见我没问题了,于是去浴室洗澡了,而我则回了房间。

之后我们几乎一路沉默不语着。

简童可能猜测到是我告知朱大龙妻子的,可是她不敢肯定。

从简童的叙述来看,朱大龙的老婆并没有说出那个视频,可能为他老公形象着想吧,也为了她自己吧。因为如果是他老公主动找简童的,别人会说她没有魅力留住老公,所以只能说是简童犯贱勾引了。不过这也不重要了,这不是我该关注的。

睡觉前,由于明天不用上班,简童比较晚睡,坐在梳妆台上擦拭脸颊。

而我也由于今天做了鉴定,心事比较重,也导致睡不着。

灯光明亮。

我平淡地问正侧身坐在梳妆台前的简童,“简童,当年我记得我炒股票输钱了,输的有点多,而且,输掉的有一部分,是你拿给我准备让我开医院的钱,那个时候我和你感情是非常好的,可能比一般的男女更加甜蜜蜜。虽然现在平淡了,不过我还是想问,我当年炒股票输掉了钱,你没有因此而怨恨我吧?”

我的叙述缓慢而平淡,仿佛在跟她谈心一样。

简童很认真地听我讲完最后一个字,呆愣了片刻,淡淡回复道:“没有。”

我注意到简童说话的语气,相当肯定。

我解释道:“当初我之所以那样做,是因为我看中了一支股票,它是极有可能会翻倍的股票,我以为我抄了底,很快就会翻倍赚钱的,没想到持续下跌,就这样亏本了。”

简童有些复杂地扬起嘴角,淡淡道:“我知道。”

简童今晚似乎不太愿意说话,我本身也不愿强人所难,不过有些话还是忍不住想说。

我依旧平淡说道:“你确实是很美,觊觎你的男人,应该有很多吧,有钱有势的男人…也有吧?”

我的语气像平常温和的聊天般,并没有讽刺她,因此她也没有立即对我发脾气。

简童只是停住了擦拭的动作,转过脸来看了我一眼,眼神很深邃的样子,但是没说话,然后又转回头去擦拭脸颊了。

沉默片刻,我继续淡淡地问:“你有没有觉得我的才能、相貌或财富配不起你呀?”

简童立即柔声道:“当然没有啊,我觉得我们挺合适的,是很好的一对。”

我忍住没嗤笑,心忖,简童,我和你,真的是很合适的一对吗?你心里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我问简童:“除了我之外,你有没有喜欢过别的男人,婚前或婚后?”

这一句话有些挑动了她的神经,简童转过脸,带点脾气说道:“高明,你为什么总是围绕着这个问东问西的呢,我不是跟你讲过了吗,我跟那个朱大龙,真的没发生关系的,你怎么就不相信呢?我从明天开始,就不会跟他再联系了,你要是看见我再跟他联系,我同意跟你离婚!”

简童一字一顿带着怒气说道,语气决绝,神态也坚定。

我姑且相信了简童的说辞。

简童见我沉默不语无言以对了,片刻后,又柔声道:“高明,我跟你说,那个刘桃说的话,你可千万不要随意听信,我怀疑她对我有意见,今天我都没搭理过她。”

我想了想,问道:“那你当初为何要跟她做闺蜜呢?”

简童长叹一口气,缓缓说道:“我确实识人不明呀,这些年渐渐了解她了,所以有时候她约我出去,我都会拒绝,但是因为是一个学校出来的嘛,又曾经那么好,再怎么样,也不能完全跟她撕破脸吧,而且我们也没有什么事可以严重到要撕破脸的地步。”

我轻点了点头。

简童又道:“我怀疑上次我喝醉酒就是那刘桃故意给我灌醉的,她就是等着让那朱大龙来搞我。这事我思考了很久,我觉得可能是这样。”

简童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愤恨,脸上挂着不悦的神态。

想起亲子鉴定,我带着情绪反问道:“所以,你喝醉过几次呢?”

简童肯定道:“我从没主动喝醉过一次,上次是被灌醉的,我跟朱大龙真的没有发生过性关系,真的,你相信我,高明?”

简童用那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哀求我相信她。

我点了点头,长吁一口气,又问:“嗯,那你又被灌醉过几次呢?”

简童坚定地说:“就那一次。”

我淡淡提醒道:“这么多年来你就被灌醉过一次是吗?你想清楚再说。”

简童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然后眯眼说道:“怎么了?我是就一次被他们灌醉喝断片的,之前都是照常回家的呀,不是吗?”

听到她的反问,我来气了,问道:“你之前是照常回家的吗?不是有过夜不归宿的吗?”

简童慌了一下眼神,然后说道:“夜不归宿是因为我回了我妈家,有时候也是跟闺蜜在一起,其余的全是照常回家的,你哪次看见我喝酒了不是正常回家的?我酒量好得很。”

的确,简童是经常喝酒,但是每次似乎都是在没有彻底醉的情况下回家的。

我忽然想起了简童上次出差,那个在酒店客房发出过声音的男人,简童说我听错了,可我非常强烈地感觉到我没听错。

假如这么多年来,简童真的只是被灌醉了一次,那么,五年前的高尚是怎么来的?假如简童不是在醉酒的状态下失身,那么就是跟另外一个野男人在恋奸情热的情况下生下高尚来的。

想到这里,简童就变得更加可恶了,不仅出轨,还满嘴谎言,我要砍死他们,两个奸夫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