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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姝祎将过往,全盘托出,当然不包括系统这些东西。

尚书婳从听到曾姝祎说到小时候被欺负的事情,这手啊,就不由得捏紧拳头,气得牙痒痒,愤怒的眼神,好似恨不得穿越到那个时候,打死那个人!

在曾姝祎不忍再说下去之时,司亦心代以补充,直至将虞舒轶的过往都八九不离十地讲清楚。

了解所有的事情之后的尚书婳,已经被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找个地方发泄发泄,但随之,看着曾姝祎,又重重叹息一声,轻声道:

“孩子,你受苦了,过去了,对不起你们,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的妈妈,都是因为我,才害了你们受尽了一生的苦,我的错,我的错啊!”

她真的无比忏悔自己为什么年少不懂事,导致后来有这么多事情发生,悔啊!悔!

她们安抚尚书婳一段时间之后,天色也渐晚,尚书婳不舍离开曾姝祎身边,于是她们两人决定去到尚书婳的家,在她家陪伴着她。

渐渐的,几日的时间过去,装修队这边,也已经将设计稿发给曾姝祎查看,曾姝祎简单地提了几个意见之后,便开始让他们以最快,最有效率的去完成,一个月的工程,相信到时候的曾姝祎可以见到非常合自己心意的画展。

这几日的时间,欧城峰也没有再来找曾姝祎的麻烦,因为,全都多亏了尚书婳,但曾姝祎丝毫不知尚书婳有为她,去用了自己的一份人情,当然,尚书婳也是不会去说的。

她们在相认之后,恨不得时常黏在一起,经常去散散步,逛逛街,喝喝下午茶,生活很是惬意。

在A世界的虞舒轶,也同样如此,她忙于监工,因为她所筹办的画展,也在同一时间将在曾毅白相中的一处空地开始建工,她既忙着直播,也忙着监工,生活充实又有趣。

只是,她跟慕南郡之间,就好似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舒轶啊!!!今天还是不能陪我去逛街,陪我去游乐场吗?我都还没有玩过呢!能不能陪我啊!”

慕南郡在房间哀怨的大喊,一直缠绕在认真作画的虞舒轶身旁,她一会摇一摇虞舒轶的手,一会摸摸她的头,又屁颠屁颠跑到厨房,拿牛奶,拿水果,忙上忙下的,依旧没有得到虞舒轶的回答。

她幽怨的小眼神直勾勾盯着虞舒轶的后背,郁闷的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嘴巴都快嘟上天了,她就保持这个表情,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了虞舒轶的面前,强行将头伸到虞舒轶面前,语气闷闷不乐地道:

“舒轶,你还爱不爱我!为什么只顾着画画,不理我!我只是想你花一天时间陪我去玩而已!”

“过几天,过几天!”虞舒轶忙于作画,也只是随意的敷衍几句:“下次一定!等我忙完!”

话音未落,慕南郡嘴巴嘟的更高了,这回真的生气了,只见她气呼呼地走回床边,一屁股坐下,面上的表情哭丧,嘴角向下,声音哀怨,她对着虞舒轶的背影,抱怨道:

“过几天,过几天,下次一定,等我忙完,永远都是这几句话,几天的将近半个月的时间了,都是这几句话敷衍我,就连叔叔阿姨都说你有点过分了,你还这样!哼!哼!老是这样,我不管!我就给你这两天的时间,我要出去玩!”

“你听到没呀!”

她的抱怨,虞舒轶根本就没听见,认真作画的她,早已做到了充耳不闻,若不是使劲摇晃她,她才不会去刻意听外界的声音,她理解虞舒轶,但是她真的真的已经等不及了啊!

慕南郡见她还是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深深叹息一声:“唉!!!”

“我知道,知道你要赶着操办这个画展,这也是你第一次去亲力亲为的给自己办一所画展,你为了这个画展,每天不是画画就是画画,我也只是想让你放松放松,可是你怎么就不听呢!万一累坏了怎么办,我真的很心疼啊!”

慕南郡深情注视着虞舒轶,苦口婆心地说出这一番话,一直在叹息,看样子,她对虞舒轶是真的很上心,只是虞舒轶依旧是充耳不闻的状态,她无奈,只能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没有再说话。

快一个钟的时间过去,虞舒轶依旧没有抬头,只是中途实在是腰酸背痛,才简单地活动下,又继续,慕南郡只能在后面看着,实在是无可奈何。

“舒轶,我…只是想跟你,有个特别的回忆。”慕南郡眼神复杂,开始自言自语喃喃道:

“舒轶,我们…没多少时间了,我只想,跟你在这个世界,有个美好的回忆啊!我,恐怕没有机会…再见到你了……”

她的话,似乎隐藏了很多她的秘密,可惜,虞舒轶没有听见,会不会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再也没有机会见到虞舒轶了呢?恐怕,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她的眼神深邃,意味不明,只是她没有想到,虞舒轶猛地回头,对上了她的视线,虞舒轶的眼神,直勾勾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猝不及防的她,连忙回神,收敛自己的情绪,连忙掩饰脸上的表情,转变为她以往的笑容,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

“怎么了?”她佯装淡定问道眼前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虞舒轶。

“你刚刚…说什么?”虞舒轶眼神疑惑,将身子转了过来,正对着慕南郡,再次疑问道:“我刚刚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没什么呀,我想叫你陪我去玩而已,结果你不肯,所以我在骂你!”慕南郡气汹汹地语气,在虞舒轶听来,像是…撒娇?

虞舒轶顿了顿,继续转过身去,再次投入画里,慕南郡在她转身过去后,又重新变为失落的表情,她轻叹一声,没有再出声打扰虞舒轶,静静地坐着看着虞舒轶。

她没有注意到,虞舒轶转过身去,神情情复杂,没有立马下笔,好似在思考如何下笔,又,好似在思考…慕南郡说的那番话?她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