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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群众包围着她们,大声喊着,叫她们道歉,形势愈演愈烈。

钟国盛连忙接过曾姝祎手里的喇叭,轻咳一声,安抚众人情绪:“咳!大家都散了吧,以免到时候殃及到你们就不好了。”

“各位,感谢你们,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行得正,坐的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清清白白!”曾姝祎趁众人未散,再次拿起喇叭大声扞卫自己的清白,并严肃警告道:

“若是有心人再次来捣乱,我不怕麻烦,有种就来,我等着!”

“好!”众人鼓起掌,热闹结束,随后被钟国盛驱散,渐渐地,只剩下零零散散几人。

没想到这小小的画展从开业以来,能惹来这么多人,也真是稀奇,总有人送上来找事,这可真是太热闹了。

而云韵从小受得良好教育,遇事冷静,可她也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多胡搅蛮缠,满嘴胡话的人。

她不明白,为什么女生对女生的敌意如此之大,她全程面色不悦,周身的戾气,意味着她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孩。

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她和康萌萌一人一边,保护着曾姝祎,李白和钟国盛也是一人一边,负责保护三个女生,居高临下看着地上狼狈的三人。

钟国盛正准备叫人来带三人回去,但是又又又来人了!

“真是好久不见,又漂亮了!”

突然一个声音从后面出现,见此人笑眯眯地,一步一步走到众人视线中。

“欧阳?你别忘了,你是写过保证书的!还有,你怎么就从精神病院出来了?”钟国盛紧皱眉头,狐疑地瞧着她一步一步走到面前。

“是啊,那又如何,我可保证不进去画展,没保证不可以来这沙滩啊!”欧阳轻描淡写道,对后一句避而不谈。

“恭喜你,从精神病院跑出来。”曾姝祎笑盈盈鼓掌恭喜。

“够了!精神病院,精神病院!要不是因为你,又搞小动作,我会进去?”她恼羞成怒,大喊大叫。

随后秒变冷静严肃:“我!光明正大出来,我可太想你了,一出来就迫不及待见你,你开不开心!丑鱼!”

“哈哈哈哈哈哈!”她笑的越发猥琐,越发嚣张,没有给众人答话机会,继续挑衅道:

“丑鱼,那两个傻子不记得你,我可是记得你,几年不见,我想你想的心痒痒呢!”

“你再说!嘴巴真贱!”云韵被气的面红耳赤,怒斥道。

“我撕烂你的嘴!”康萌萌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李白连忙拍拍她的后背顺气。

她并不理会,眼神都没给,很是猖狂,缓缓向着曾姝祎靠近,手正准备摸向曾姝祎的脸,被云韵一巴掌拍开。

她冷笑,并不气恼,反而是笑着揉揉自己的手,作势说些什么,曾姝祎抬手一巴掌下去,不解气,再来!

“啪!啪!”

听的在场的众人无比开心。

“你!啊!!!”她突然发疯,张牙舞爪,两手抓向曾姝祎,又一清脆的声音:“啪!”这次直接瘫倒在地,重重的三个巴掌,在她脸上留下深深的印子。

她好像真的疯了一样,突然狂笑起来,然后站起身,好似真疯了,她猛地指向钟国盛,怒喝道:“你还是警察!她打我你不管!”

被指名的钟国盛将此话当耳边风,抬头看看天,感叹道:“这天,真蓝啊!”

她又突然冷静下来,咄咄逼人道:“哟!你的小伙伴呢?换人啦,什么亦心,什么暮云哥哥呢!”

她耻笑,捂嘴,狂笑道:“噢呵呵!差点忘了呢,你的小伙伴司亦心背叛你了呢!好像绝交了噢!真是可怜呀!真是灾星呢!”

“你这次来到底要干什么?”曾姝祎忍无可忍,怒声质问道:“嘴巴放干净点!我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

“呵!害我转学,还害得我失去家里继承权,罪魁祸首就是你!我做梦都巴不得弄死你!我就不明白,我不就打你几下,至于吗?我原本以为我后面可以夺回继承权,谁知!”

她走到欧耶面前蹲下,冷呵一声,随即嘲讽道:

“谁知继承权竟落在我这个傻大姐身上,她倒是坐的这个位置很安心,我可不乐意,当我回到家里,回到公司,所有人,都离我远去,所有人!!!”

她怒吼着,轻飘飘地拍拍欧耶的脸,随后站起身来,继续说道:

“这个傻大姐,竟然让所有人都选择她,可见她使了不少手段,我计划着,一定夺回来,所以我一步一步攻略她,终于她听从于我,这次让她来,就是想搞坏你的名声,谁知真是不争气,傻的要命!”

“呵,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果然还是不能指望,哎!幸好!她傻乎乎的转了一半股份给我,我的依旧是我的!嘻嘻哈哈哈哈!”

她一个人站在那里,演绎着她的独角戏,活脱脱就是个恶毒女配!

欧耶不可思议听着她说的真相,终于反应过来的她,突地尖叫起来,破口大骂:“贱人!你算计我!我弄死你!”

她还没发癫,欧阳一个狠毒的眼神望过去,她便消停了,只是上下起伏的胸口出卖了她。

“我们并不想听你废话,滚!”李白十分不耐烦,面露嫌弃,挥手赶人,他的耐心已经被消耗完了。

地上三人被钟国盛一招手,便被带走了。

天色越来越暗,康萌萌转身去打开门口的灯,几人依旧对峙的,只是他们一致,保护住中间的曾姝祎,一刻不懈怠。

欧阳眼神越发狠毒,面目无比狰狞,她孤零零站在对立面,寒风呼呼吹着,衣服飘摇着,显得她是多么的落魄可怜。

“呵!你不觉得你很可怜吗?你说我多么的不堪,但我身边依旧有人陪,可你呢!一个人的滋味不好受吧!”曾姝祎温声细语,漫不经心说着最扎她的心的话语。

“那又如何!我不需要!至于你,也没好到哪去,不是吗?玩的最好的发小不顾你安危,离你远去,背叛的滋味好受吗?”

“还亦心~亦心~呕~”她阴阳怪气地。

“谁说背叛的!”一个声音,空洞,缓缓传进众人耳朵里,他们恐慌,互相望着,都不是在场的人说的!

曾姝祎以为是诞诞开的口,可是诞诞就在她头上发火着,也不是。

究竟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