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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找不到重点,唐景盛揉了揉眉心:“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洛白的公司?”

李七海告诉他的时候事情就已经发生了,而他打电话给她,她却说要取消明天的机票,就算是因为她才受伤的又怎样,难道非要寸步不离的陪在他身边伺候吗?

她大小姐从小到大又哪里照顾过人。

“我只是……想跟他说声抱歉。”

为四年前无知的自己道歉,也为四年前逼迫他的唐景盛道歉。

“有什么好说的?”唐景盛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他不过是落荒而逃而已,你为什么要觉得抱歉?”

夏树不说话,唐景盛并不理解为什么她会觉得抱歉,因为他的出身和能力都那样出众,她原本也一直以为出身是上天注定的,既然是自己拥有的,那就是高人一等,可现在她撇去一切出生不说,在杂志社工作,才知道这个世界多么的恃强凌弱,捧高踩低。

可唐景盛却永远也不会知道,因为他一直站在食物链的最顶端,原来是这样,以后也一直是这样。

唐景盛看她垂着脸不说话的样子更是窝火,他过去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来与他对视:“说不出话了?他本来就没有资格来拥有你,夏树,你早已习惯锦衣玉食,他不过是一个戏子!”

“你别太过分了!”夏树挣扎着离开他:“我不准你这样说他!”

他今天所得到的成就也是他自己一点一点争取来的,娱乐圈这样复杂的地方,他在一年之内崛起,就知道是受了多大的苦。

而那时候,她却窝在唐景盛怀里恨他,夏树知道自己现在早已放下,可愧疚并不能一笔勾销。

“不准?”唐景盛的脸越发的阴沉,他咬牙切齿的看着她:“你为什么不准,是心疼他?”

夏树不想再和他说话,再说下去一定会吵起来,她推开他就要往外走,却被他一把扣住了腰,狠狠地夺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太过凶狠,夏树甚至觉得是他在发泄心中的怒气,她使劲挣扎,他却丝毫不松开。

这算什么,算是惩罚吗?

他又凭什么来惩罚她?

夏树狠狠地咬了下去,血的铁锈味瞬间溢了出来,唐景盛喘着粗气松开他,伸出手随意的摸去嘴角的殷红。

“啪!”

夏树捂着打他的那只手,还在微微发抖,她狠狠的抹了把落下来的眼泪,夺门而出。

外面以为终于要雨过天晴的秘书室看到夏树捂着眼睛,嘴唇红肿的出来,立刻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

这分明就是……世界末日的前兆啊!

夏树出了门才知道没带钱,当夏川小跑出来给她付出租车的钱,还被师傅叮嘱要好好看管她千万别让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领着眼睛还红红的夏树进屋,夏树唯一庆幸的是她的偶像森哥不在,她不用以这幅狗样出现在他面前。

“说吧,发生什么事了?”夏川坐在她对面,俨然一副监护人的样子。

夏树不想复述一遍今天糟糕的经历还有过分的唐景盛,耷拉着脑袋不说话。

她一低头,就露出了额头上的创口贴,夏川脸色一凛,将茶杯不轻不重的放在桌上:“他打你了?”

夏川女王的气势实在是太强大,夏树连忙否认:“不是,他不是故意的。”

夏川不想理她,走过去直接歇了她的创口贴,速度之快让夏树完全反应不过来,痛的大喊大叫:“你谋杀!!!”

“闭嘴!”夏川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撩开她的刘海看了看,手却是轻柔的。

“没破皮贴什么创口贴。”她毫不留情的扔向垃圾桶,无视夏树哀怨的眼神,心里却把这件事狠狠地记了下来。

夏树也只敢跟唐景盛叫板说什么好不好看,在夏川满前完全就是蔫了的茄子,她扒拉扒拉自己的刘海,尽量想遮着一些,却被她粗暴的拨了开来,还找了个小夹子给她架上,夏树反抗无果,终于消停了下来。

吵闹一番之后两个人终于面对面安安静静的坐了下来,夏川今天本来是要筹备冬季画展的事情,现在却耽搁了下来,手机上的确认信息和负责人的电话不断,她干脆关了机,放在一旁。

“又和唐景盛吵架了?”

其实她不说她也知道,夏树主动来找她无非就是两件事情,一件事情就是让她做饭,另一件事,就是和唐景盛吵架了来她这里埋怨她。

其实这两件事情夏川都不欢迎,毕竟她做菜也只是心情好的时候,很少动手,夏树又是个挑剔的主。

而每次夏树过来很愤怒的吐槽唐景盛的时候,她稍微点点头表示同意,她就会立刻叛变,又说一大堆他还不错的证据。

“因为洛白?”

夏树又不说话,皱着眉头的样子倒像是古装剧里的柔弱美人,颇有些柔肠百转的味道。

果然是因为洛白,唐景盛这样一个宠着夏树的人,又会因为什么事情什么人惹得夏树这样哭哭啼啼的。

不过都是痴情人而已。

夏川坐到她身边,夏树立刻靠了过去,伏在她肩膀上:“他为什么不能理解我?”

她摸了摸她的头,声音轻柔:“别想了,就在我这里好好睡一晚吧。”

夏树一下子哭了出来。

同样很不开心的还有当晚被告知被夏树夺去了夏川的陈默森,但是小姨子看起来真的很不好,红着眼眶怯怯的看了他一眼唤了一句姐夫。

陈默森便打消了打电话让唐景盛来接人的想法,自己一个人坐在大床上一会儿,干脆驱车出门去找唐景盛。

同样是孤枕难眠的两个男人在盛唐的办公室里品酒,已经是深夜,整栋大厦除了要加班的几盏灯之外,一片漆黑。

“你和夏树又怎么了?”陈默森从他的酒柜里拿住他珍藏的红酒,用开瓶器熟练的打开,浓郁而沉厚的酒香便散了开来。

他给自己和唐景盛倒了一杯,自己慢慢地品,他却是仰头一口全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