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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我…我没病!”

眼见婆娘误会,楚子承连忙解释。

但宁秋容可不听他的,没病能追着人家老大爷满街跑吗?不过毕竟是自家男人,当街说他有病怕是他脸上挂不住。

于是,便好言相劝道:“我知道夫君没病,咱们就是去瞧瞧,瞧了大家都安心不是?”

楚子承无语:“我…我特么……”

……

城西医馆。

老大夫探查一刻钟有余,也没看出他究竟有何毛病,无奈叹了口气。

这一口气,可着实惊吓宁秋容不轻。

急声问道:“大夫,我家夫君到底怎么样了?是不是很严重啊?”

“我……”

老大夫张张嘴,话未出口便被一声怒喝打断。

“发疯之人在哪?”

宁秋容一惊。

回头正见任捕头率三五衙役进门,从旁还跟着那卖面具的老头。

老头看到楚子承后,老眸圆睁,颤巍着老手指向楚子承大喝:“官爷,是他、是他,就是他!”

当啷啷!

铁链搭上脖颈,楚子承大眼圆瞪起身。

“老任,你干啥?”

见夫君被锁链捆绑,宁秋容忙急声道:“任大哥,你…你们这是做什么?”

任清无奈。

都是街坊邻居的他也不想绑了楚子承,可知府大人说话了,他也没有办法。

“妹子,这是大人的意思,我也是奉命行事啊。”

“大人的意思?”

宁秋容心里慌了神,有些担忧的看向夫君。

楚子承不担心进衙门,他担心的是铁面人,此时,刚好见那卖面具的老头就在身边。

于是——

“哎呀妈呀,官爷救命啊——”

“我老头子的名节毁了呀——”

任清等衙役惊愕的看着楚子承上下其手的摸索老头,全都有些傻眼。

实锤了、实锤了——

必然是疯了。

“官爷、官位,救命啊——”

听到老头再次呼救,宁秋容最先反应。

忙上前拉扯楚子承胳膊:“夫君,你这是干嘛呀。”

“快放开——”

任清等人也反应过来,眼看老头贞洁不保,忙上前拉扯。

“楚老弟,快快住手——”

“家里放着妹子这么个大美人你不要,你跑这来对个老头耍什么流氓——”

任清此话刚出口,楚子承便很是听话的住了手,这让众人松了口气。

怕他再次做出什么反常举动,众衙役直接一拥而上将他捆绑结实。

楚子承无视衙役捆绑,脸色尴尬的注视着老者,他刚才摸索半天,终是得出了结论,这老头……

真不会武功。

“我滴妈呀,我老头子不活了——”

“老伴啊,我对不起你啊——”

老头蹲坐地上猛拍大腿,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

“那个,大爷——”

楚子承脸色尴尬。

想要说几句宽慰的话,却不料他刚开口,便被老者脸红脖子粗的指着鼻子一顿臭骂。

“畜牲啊——”

“你连我老头子都不放过,你这个畜牲啊——”

“想我为老伴守身十几年,拒绝了多少老太太?早知道要毁在你手里,我还不如当初从了李寡妇呢,你个畜牲啊——”

老者说到激动处捶胸顿足,鼻涕横流。

见围观之人越聚越多,楚子承脚趾扣地,羞愧难当。这要是传开了老子调戏老头,老子以后可怎么混呐?

左右看看衙役,见他们还傻愣的站在原地,急声催促:

“喂!我特么是猴啊?我一个神经病,你们抓完不快点押回衙门,放这给人围观呢?”

“额——”

任清一愣。

扫一眼围观人群,对衙役们大手一挥:

“走走走,押回衙门。”

“是,头!”

看楚子承就要被衙役带走,宁秋容急声呼唤:

“夫君——”

楚子承边被押着边回头对娇妻嚷嚷:“娘子放心,我去堂上跟他们解释清楚,很快就会回家的。”

宁秋容哪能真的放心,急忙追赶众人,与楚子承一起去了衙门。

……

“吱嘎——”

“进去!”

“哐当!”

楚子承被几名衙役推搡着进了牢房。

看那熟悉的布置,嗅那熟悉的味道,楚子承有些懵。

“卧槽——”

“大哥,不带审的吗?”

“这就给判了?”

一名中年凶相狱卒,看着双手紧抓牢墙栏木嚷嚷的楚子承,撇嘴冷哼:“吵什么吵?你个疯子谁有空审你?”

“我特么——”

楚子承瞪眼:“你们没审没问,怎么就判定我是疯子?”

“嗨!我说——”

狱卒听他叫嚣,想训斥他几句。

只是此时知府陈学刚好进门,打断了二人谈话。

“楚壮士莫急,本府这不是来了吗?”

“陈大人?”

陈知府也不想在牢里审问楚子承,但他不同于别的犯人,这可是个疯子啊。

与陈知府同来的还有一名老大夫。

陈知府对其努了努嘴,老大夫会意走向楚子承,与其隔牢相对。

“老夫且问你几个问题,你若答对了就说明你没疯,若答错了也没关系,老夫会尽力治好你的。”

楚子承:“………”

老大夫摸摸胡须,稍作沉吟。

随后对楚子承轻笑问道:“你且回答老夫,你是不是疯子?”

楚子承看看陈知府等人,又看看身后牢房,感觉不回答怕是要出不去了。

于是,便叹了口气摇头否认道:

“不是!”

“嗯!”

老大夫微微点头,回身对陈知府拱手作揖:

“大人,情况不算太坏,应该还有的治。”

楚子承呆愣:“啥…啥意思啊?”

老大夫这话,明显已经给楚子承确诊了,陈知府看看楚子承,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

“唉——”

“当初的打虎英雄沦落至此,当真令人唏嘘。”

言罢,陈知府双手负于身后。

对老大夫嘱咐道:“病人就有劳大夫了,他家娘子曾保证,无论多少银钱都让你放开了治,不会少你诊金的。”

老大夫微笑:“大人放心吧。”

见他们都不搭理自己,又见陈知府说着就要离开。

楚子承大急:

“卧槽——”

“大人,你们怎么能这么草率就给老子确诊了——”

“我没疯、我真的没疯——”

陈知府听他喊叫皱眉,目光瞥向老大夫。

老大夫不慌不忙,老声一笑:

“大人不必理会,发疯之人往往都会说自己没疯。”

“卧槽——”

陈知府还没说什么,楚子承听来急了,双手哐当、哐当的晃动牢木。

“老东西,你别特么胡说八道。”

“老子没疯——”

老大夫不予理会,对陈知府躬身微笑:“大人,这患者怕是还有些躁怒症,治疗起来恐要费点功夫啊。”

陈知府颔首:“辛苦大夫了。”

老大夫摆手:“不敢受大人夸奖,医者父母心,这都是老夫该做的。”

看二人你一眼我一语的,楚子承眼珠都要瞪出来了。

怒声嘶吼:“我特么没疯——”

此话出口,楚子承又觉不妥。

说自己没疯他们怕是不信,那索性承认后回家治疗好了。

于是乎……

“我疯了、我疯了——”

“我承认我疯了还不行吗——”

“大人,我真的疯了——”

“你快放我出去,我得回家治病——”

老大夫听在耳中,抚须摇头:“大人您瞧,他自个儿都承认了,病得着实不轻啊!”

楚子承瞪眼:“我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