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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午时候,一个中年人来到酒肆,说自己是元好文。

胡湘一看,那是位风流才子!

是位落魄的中年人,和李岩年龄差不多,衣服俭朴,多有补丁。

而且脸上布满沧桑,一看就是位落魄的书生,经历过多年的科举考试,身无长技,只能靠教书为业。

而且他这个年龄可以说上有老,下有小,生活负担可以说相当大,但现在没有一点功名。只能平时拼命的节俭开支。

胡湘之所以能感觉到,因为前世的胡湘也是这类人,对这类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胡湘让李彪安排最好的饭菜,也上了蒸馏酒。

“公子,让人叫鄙人来,有何事··”元好问问道。

“我在酒肆听人讨论,元先生的诗词,小生真是好生仰慕,约先生把酒论词··我先敬先生一杯·”胡湘说完,把酒杯端起,要给元好问敬酒。

“呵呵,公子过奖了··”元好问说完也端起酒杯。

咦,元好问眉头皱了下,显然没有喝过蒸馏酒。

“公子,这酒真是,醍醐灌顶呀,真是好酒··”元好问赞美道。

古代很多文人都是好酒的,尤其这元好问,还没有喝过蒸馏酒。

胡湘也做自我介绍,元好问也做了自我介绍。

原来这元好问是北魏皇室后裔,祖籍山西忻州,他的祖父元滋善,也曾经在金国海陵王时期在朝中做官,和胡湘的祖爷爷同一个时期在朝为官,不过没有胡湘祖爷爷官职高。

到了他父亲元德明时期没落了,他父亲多年科举考试不中,于是在乡里教书为业,着有“东岩集”。

到了他这一代,也是从16岁就开始参加科举考试,可惜屡次不中。去年他已经31岁了,考了十五年,终于考中,可是因为科场纠纷,也没有就任。现在回家感觉无颜面对亲人,就在开封府教书,挣些钱,补贴给家里。

现在元好问的亲人是在登封居住。

因为蒙古人屡次进犯山西,他的哥哥元好古,也被蒙古人杀害了,他全家为了躲避兵祸,搬迁到登封居住了。

胡湘又问远好问,那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是啥时候做的,什么意思。

胡湘一直想给赵宁写首词,可是凭胡湘,根本写不出那旷世的言情诗歌,李岩写了也感觉不过关。

这个人既然能写出,流传后世的“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诗词,应该也是名人,现在这个人如此的落魄,胡湘看能不能招纳了,一来可以教授武安孩子,二来可以写出言情诗词,让胡湘剽窃。

于是元好问,解释这首诗词的写作来历,和大意。

“乙丑岁赴试并州,道逢捕雁者云:“今旦获一雁,杀之矣。其脱网者悲鸣不能去,竟自投于地而死。”予因买得之,葬之汾水之上,垒石为识,号曰“雁丘”。同行者多为赋诗,予亦有《雁丘词》。旧所作无宫商,今改定之。”

“天啊!请问世间的各位,爱情究竟是什么,竟会令这两只飞雁以生死来相对待?

南飞北归遥远的路程都比翼双飞,任它多少的冬寒夏暑,依旧恩爱相依为命。比翼双飞虽然快乐,但离别才真的是楚痛难受。到此刻,方知这痴情的双雁竟比人间痴情儿女更加痴情!相依相伴,形影不离的情侣已逝,真情的雁儿心里应该知道,此去万里,形孤影单,前程渺渺路漫漫,每年寒暑,飞万里越千山,晨风暮雪,失去一生的至爱,形单影只,即使苟且活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这汾水一带,当年本是汉武帝巡幸游乐的地方,每当武帝出巡,总是箫鼓喧天,棹歌四起,何等热闹,而今却是冷烟衰草,一派萧条冷落。武帝已死,招魂也无济于事。女山神因之枉自悲啼,而死者却不会再归来了!双雁生死相许的深情连上天也嫉妒,殉情的大雁决不会和莺儿燕子一般,死后化为一抔尘土。”

胡湘听完元好的解释,原来真是元好问16岁,去参加科举考试路上做的。

胡湘想自己16岁时候,文学能力,一个高考作文就费劲。

其实胡湘对这段文学历史不清楚,这元好问,可是在历史上大大有名,他是金国时期的文学家和历史学家。

是宋金对峙时期北方文学的代表,文坛盟主,后来被尊为“北方文雄”“一代文宗”。当时南宋文人士大夫,根本看不起北方文人,可是元好问,凭一己之力,对抗南宋文人才子,是金国文人中的扛把子。

“元先生,现在做啥营生,”胡湘问道。

“鄙人身无长技,靠教小儿识字为生,偶尔也写些散曲卖与勾栏,”元好问道。

“元先生,可有最惬意的佳作,小生愿买下,”胡湘问道。

“那鄙人就献丑了,”元好文道。

说完元好文念了出来。

绿叶阴浓,遍池亭水阁,偏趁凉多。

海榴初绽,朵朵簇红罗。

老燕携雏弄语,有高柳鸣蝉相和。

骤雨过,珍珠乱撒,打遍新荷。

人生百年有几,念良辰美景,休放虚过。

穷通前定,何用苦张罗。

命友邀宾玩赏,对芳樽浅酌低歌。

且酩酊,任他两轮日月,来往如梭。

胡湘听完,差不多能听懂,那句“人生百年有几,念良辰美景,休放虚过。”也能明白它的含义,不就是得过且过的意思。

于是对元好问说:“我也从他人那得到首散曲,元先生给鉴赏下。”

胡湘便把《临江仙·滚滚长江东逝水》念了出来。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这是何人所做,真乃大家。”元好问惊叹道。

“是我家门客,李岩,李居士所做。”胡湘道。

“这首词,在勾栏怕要卖百两了,”元好问道。

“我看先生的《骤雨打新荷》,能卖百两,呵呵,我出百两购买先生的散曲,先生能卖给小生吗?”胡湘道。

“公子,太高了,这散曲,当时勾栏只出了十两。”元好问道。

“那是他们不懂得欣赏,这要是到了大名府勾栏,必定火爆,”

胡湘也是瞎扯,在开封这娱乐业发达的地方,勾栏只给十两,难道到了大名府一个小勾栏能卖百两。

也幸亏胡湘没说到了武安勾栏,那不是和尚庙里卖梳子。